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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詭異的恐怖故事(精品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1.68W

經典詭異的恐怖故事(精品多篇)

詭異的恐怖故事 篇一

午夜,劉偉精神奕奕,他正坐在電腦前和一位妙齡美女視頻。在語音裏劉偉時不時説些曖昧露骨的話,惹得視頻裏的美女嬌聲嬉笑。

劉偉被這笑聲撩撥的心癢難耐,提出了裸聊。可他剛説完,美女視頻突然斷線了,QQ瞬間變成灰白色,劉偉暗罵了一句“MD……掃興。”可他不死心,死死地盯着美女的頭像,期待着再一次變亮。

無聊中劉偉點開了這位美女的空間,只見她新傳了一篇心情日記。他好奇地點開來看。頓時被這篇日記吸引住了,隨着鼠標往下拉動,劉偉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這篇日記裏記載的是一些交易時間、地點、經手人等等。外人根本不可能看懂這些,但是劉偉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他寫的交易備忘錄。

可是他寫的交易備忘錄,怎麼會出現在這位剛認識連姓名都不知道美女的空間裏?難道這位美女是個電腦黑客和他視頻的時候,把他電腦裏的隱祕檔案偷了去?

劉偉鐵青着臉,心想這位美女不會是個警察吧?就算是警察對他寫的這篇東西也未見能看明白。那麼她只是好奇?又不太可能,劉偉百思不得其解。

劉偉拿起電話,打給朋友樑子。樑子是個網絡高手,劉偉讓他查查這位美女的真實姓名和住址。

很快樑子給劉偉發來了短信:真實姓名:莫麗,性別:女,家住:本市勝利路407號,今年三月份離奇身亡。

劉偉看完這條短信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急忙打給樑子詢問道:“你説這女人死了?不可能,她剛才還和我視頻聊天了。”

樑子在電話裏一頓道:“笨呀!也許是別人用她QQ和你聊天的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劉偉還想説什麼,可是樑子已經掛了電話。

劉偉放下電話之後再也沒有心思上網了,關了電腦躺在了牀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劉偉按照樑子給他的地址,想要去看看這位美眉到底是何方神聖。劉偉出門的時候打了一輛車,車很快開到了勝利路407號。劉偉走下出租車,見407號是一個衚衕,劉偉向衚衕裏望了望,裏面很窄,只能容一人通過,在衚衕的盡頭有一間矮矮的小房。

劉偉大步走進衚衕,只聽“嘩啦”一聲,他的腳步聲驚起了一羣飛鳥。嚇得劉偉快步跑到衚衕的盡頭,來到小房前,他發現小房的房門是虛掩着的。劉偉繞過門口,透過窗户向裏面看去。只見房子裏面空空的一個人影也沒有,劉偉壯着膽子推門而入,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劉偉看見屋子的正中設有一個靈位,靈位上放着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正是昨晚和他視頻的美女。

劉偉失聲尖叫,正想奪門而逃的時候,屋子裏突然變得昏暗一片,一個白衣女子在劉偉眼前飄然而過。

劉偉大喝一聲:“誰?”白衣女子卻消失了。劉偉又驚又怕,摸索着門的位置想要跑出去,就在他用力拉門的瞬間,一股涼氣吹進他的脖後。他嚇得脖子僵硬,慢慢轉過身來,一張蒼白的面孔幾乎緊貼着他的鼻子。

他嚇得不敢出聲,伸手在褲兜裏掏出一把刀了。獰笑一下,向眼前的女子刺過去。女子一扭身躲開來,等劉偉再次揮刀辭去的時候,女子又消失了……

劉偉緊握着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背靠在門邊一動不敢動。

突然他感覺有人用力把門踹開,一股慣性把他推倒,就在他倒地的那一瞬間,劉偉看見了白衣女子,她微笑着把他手裏的刀調換了一個位置。使刀衝着劉偉的心臟,劉偉想把刀轉過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刀已經插入了他的心臟。

在臨死的那一瞬間,劉偉終於想起了白衣女子是誰了,怪不得在視頻裏看着眼熟,她是劉偉曾經販賣過的一位三陪小姐,聽説被嫖客折磨致死……

門被踹開,警察魚貫而入。在屋子裏警察只發現一個他們踹門進來時誤傷的男人,並沒有其他死者。

“這是就怪了!”刑警隊長一邊收起槍一邊説:“不是接待報警電話,説這裏有兇殺案嗎?”

手下的一名警官回答道:“是的!這……好像一個圈套。”

刑警隊長皺着眉,命令手下叫救護車。

之後警察試圖尋找報案人的電話,可很快查出發手機號的使用者早在今年的三月份就死了。

詭異的恐怖故事 篇二

詭異的恐怖故事篇三

祝村是個山區的農村,村裏有個青年叫祝明禮,與本村女青年祝月香結婚,結婚後的第二年生得一個女兒叫祝秀,祝秀出生時哭了幾聲之後嘴上就帶着微笑,水靈靈的一個女孩子,越長越漂亮,也很懂事,非常可愛,當時家裏很窮,但再窮也不讓女兒餓着,月香出入都帶着祝秀,月香只和秀兒上過一次市,她就認得回家的路,一家人把聰明的秀兒視為掌上明珠,怕丟失自己寶貴的女兒,女兒對她來説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越是擔心越出事,有一日,月香帶着祝秀去菜地摘菜,菜地附近有個水渦,叫做擔水渦,水渦一丈多大,深5尺,泉水清可見底,全村人的生活用水都到那裏挑,離村有一里多遠的路,月香挑着一擔水桶去好順便挑水回來,摘完菜到水渦裏去洗,洗着、洗着,菜花漂流到水渦中去了,祝秀為了撈回菜花,不小心掉落水渦中,月香不會游泳,把扁擔伸到水渦裏,叫祝秀抓住扁擔好把她拉上來,可是祝秀不但沒有抓住扁擔,好像反而把扁擔推開似的,祝秀在水中掙扎着,越掙扎離岸邊就越遠,不斷地往下沉,嘴、鼻孔不斷咕嚕、咕嚕地冒出氣泡,月香着急得難以形容,拼命地叫喊救人,可是當時附近一個人也沒有,只好回家叫人,叫得人來到,祝秀早就沒有氣了,就這樣被淹死了。時年她剛好七歲。

祝秀被淹死後,月香夫婦悲痛欲絕,夜夜都做夢看見自己的女兒那活潑可愛的樣子,夢見祝秀在家跳來跳去,跟生前一樣玩得很開心,並祝父母不要動她房間裏的東西,她還説是因為自己家窮,不想讓父母捱餓才暫時離開的,等生活好轉,她會回來的。

祝明禮夫婦在祝秀死後的第二年又生了一個兒子,兒子一天天長大,也很可愛,倒也減輕了不少他們失去女兒的心情壓力。可是兒子三歲後有一種讓人費解的動作,他經常一個人自己玩,玩泥沙、捉迷藏。不,他不是一個人玩,好像有人跟他一起玩,誰?是他姐姐,他玩喝酒時説:“姐姐,我敬你一杯”;走來走去時説:“姐姐,你抓我呀?”。還時不時地和姐姐拍拍手、説話,他的動作活靈活現。不僅僅是一兩天的事,有時天天都這樣,人們看見他這樣,都説這孩子中邪了,鬼魂附體了。

一天的下午,祝明禮在自家門前編糞箕,他五歲的兒子在前面玩,他玩他的也沒人在意,突然這孩子叫着:“姐姐回來了,姐姐回來了”。祝明禮又在罵兒子説糊塗話,誰知這孩子一邊叫一邊往村前的路口走去,走到路口,他真的抱着一個女孩激動地説:“姐姐,你回來了,我想死你了,我做夢都在想你”;這姐姐流着兩行熱淚説:“弟弟,我也好想你啊”。姐弟倆拉着手就回家,女孩到門口就叫:“爸爸,我回來了,我終於回家了”;祝明禮看見,我女兒真的回來了?這長相、這説話的聲音一點也沒變,與七年前一模一樣,不可能?見鬼了?大白天的鬼也敢出現?是自己想女兒想瘋了?還是在夢中?祝明禮用力捏一把自己的大腿,好痛呀;哦,想起了,聽説,鬼是最怕活人的手指血,把血灑到鬼身上,鬼就變不回去了,於是他把刀往自己的中指一劃,鮮血噴出,迅速甩向女孩身上,之後用手摸女孩的臉蛋、摸她的手、摸她的身體,這一招真靈,她變不回去了,聽説鬼是沒有影子的,這女孩有影子呀。於是大聲叫喊:“月香,快出來看呀!咱閨女回來拉!咱閨女回來拉!哈、哈!”。月香聽着罵道:“神經病,兒子瘋了,他爸也瘋了?白日做夢,太陽從西邊出嘞”。説着出門看看這倆瘋子。一出門來,女孩就下跪:“媽媽,我回來了,我想死你了”。哪有父母不認得自己女兒的,俗話説:就算燒成灰也認得。月香説:“真的是你嗎?秀兒,不可能、不可能,他們瘋了,難道我也瘋了?”。一把推開女孩,月香自己打自己的臉,左手一巴掌、右手一巴掌,疼呀,不是夢。

祝秀説:“爸、媽,我説過,等你們日子好了我就回來的,如果你們不相信,你打開我房間,那裏有爸爸做給我心愛的玩具,箱子裏有我的花鞋,牀頭還有我的木梳子,如果我説的不對,我就不是你的閨女”。打開房間果然不出所料,全説對了。這個死了七年的女孩又重新出現,是祝明禮用鮮血捉住的鬼孩,消息一傳出,越傳越神,整個祝村都轟動了,真是天下奇聞,大家都想親眼目睹這個死了七年又回來的小女孩,誰不想看看這個真實的‘鬼’,一下子把明禮家圍得水泄不通。怪了,真的是七年前的秀兒,誰不認得,村裏一位老伯説:“秀兒的屍體是我親手埋的,這個假不了,出現在眼前的肯定不是秀兒,我不相信”。接着祝秀一個個地叫出叔叔、伯伯、嬸子、嫂子及村裏小朋友等人的名字,由不得你不信。但是這祝秀如果不死應該十四歲了呀?怎麼還是原來七歲時的模型?難道説真是‘鬼’?有誰能解得開這個迷?

……

話又説到另一方面,在祝村的山的另一面是樑家莊,與祝村只是一山之隔,兩村共進一個集市,這個集市叫陪垌圩,走到三叉路時就是同一路了,孩子入學、購物都是同路。

樑家莊有個叫樑永林的青年與本村女青年樑愛花結婚,在祝秀淹死的那天晚上生了一個女孩,取名叫樑文英,這個女孩一樣活潑可愛、美麗而又聰明,長大到三歲後就與眾不同了,是經常神不守舍,同小朋友玩時,玩着、玩着就睡着了,叫也叫不醒,過一會兒就好了,經醫生檢查,什麼病也沒有,問她為什麼會這樣,她説:“去陪我弟弟玩”。她哪有什麼弟弟?分明是在説糊話。但不止一兩次了,經常這樣。

樑文英平時都是她奶奶帶着,她奶奶非常疼愛她,到哪裏都跟奶奶在一起,時間過得真快,女孩七歲了,到了上學的年齡,一天,奶奶帶她去陪垌圩報名,報完名就回來,回到三叉路時,樑文英突然叫肚子疼,要方便,奶奶老了走路慢,樑秀英説:“奶奶你先回,我認得路,我走得快,一會兒我就跟上你,你先走吧”。奶奶聽她説的在理,心想這孩子都懂事了,不會走丟的,就先行了。奶奶走了一會,不見孫女跟上來,就坐下來等等,再過一會還是不見人,又回頭找,回到了三叉路還是找不着,在附近一邊叫喊一邊找,找了大半天,連個人影都沒有,想問一問別人,連個過路的人也沒有,真急死人阿,當奶奶回到家時天都黑了。樑永林立即組織全村人去尋找,拿着火把,路頭路尾、河邊、山崖都找了個遍,就是找不着……

這一天正好是祝明禮的女兒的‘鬼’回來的那天。

樑家莊的樑永林昨天失去女兒,一夜未眠,想着第二天如何找到女兒,終於想到了到祝村去找,因為三叉路另一邊是祝村,走錯路的可能性很大,於是,天一亮早餐都沒吃,就與老婆及母親一起趕往祝村,到了祝村一打聽,果然在這裏,心裏的一塊石頭落了地。但怪事又出現了。

樑永林:“文英,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讓爸好難找呀?”;

祝秀:“你是誰呀?我不是文英,我是祝秀,我不認識你”;

樑永林:“我是你爸呀,才一個晚上,怎麼連爸爸都不認得了?”;

祝秀:“我爸爸是祝明禮,我怎麼還有個爸爸?你是哪裏來的?”;

樑永林:“我們的家在樑家莊呀,你怎麼都忘記了?”;

祝秀:“樑家莊?我從來沒去過”;

樑愛花:“文英,我是***媽呀?哪你認得不?”;

祝秀:“我媽媽是祝月香,你又是誰?我真的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奶奶:“哪你認得我不?我是你奶奶”;

祝秀:“奶奶?我哪有奶奶?我還沒有出生我奶奶就不在了”;

樑文英不認得自己的親生父母和奶奶。村裏圍觀的人一陣鬨笑,其實他們的心裏明白,這個人分明是樑文英而不是祝秀,其實祝秀早死了,為了看熱鬧、看笑話,有意不把迷底揭穿。樑永林又問村裏的人她是不是祝明禮的女孩,村裏的人都説是,樑永林心裏矛盾加劇:這分明是自己昨天才失蹤的女兒,怎麼世界上有一模一樣、口音相同、年齡相同的人?難道説真的是自己認錯人了?不會的,哪有父母不認得自己女兒的,俗話説:就算燒成灰也認得。樑永林堅定自己的信心。他料到可能是祝村人給她吃了什麼迷魂藥,或者用什麼方法給她迷住了,先來點行動試一試,於是,他抱起女兒就要搶人。祝秀一邊哭一邊大聲叫喊:“爸爸、媽媽快救我,壞人搶人了,我不想走!”。樑永林只好把她放下,他蹲下來抱着自己的頭不知如何好。祝秀一下子撲到祝月香懷裏哭了起來。五歲的兒子走過來説:“姐姐不哭,姐姐乖,我不讓你走,我要天天和姐姐一起玩”。

正在樑永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老實的村長過來對他説:“你説這女孩是你的,怎樣證明是你的孩子,她有什麼特點?憑什麼?説清楚,我可以做主讓你把孩子帶走可以不?”。樑永林説:“憑我的直覺、她的長相、説話的聲音、年齡特徵和她身上穿的衣服,這新衣服是她奶奶一針一線親手蓬的,準備上學穿的,還有她身上,不,你們(指祝秀的父母)先説她身上有什麼?等會誰説的對了她就是誰的孩子好麼?”;祝明禮夫婦説不出女孩身上有什麼特徵,也不知道她身上有什麼,吱吱吾吾沒話説。樑永林只好説了:“我女兒背後有一塊八字形的紅胎記,她自己是看不見的,如果我説對了她就是我的女兒好不好?”。為了證實這一點,只有脱開女孩的衣服驗證了,可是女孩死活不肯脱衣服,只有強行了。脱去衣服之後,果然不出所料。在鐵的事實面前,祝村裏的人只好説出事情的原委。

不管怎麼説,女孩就是不認樑永林他們。口口聲聲都説祝明禮是她爸、祝月香是***媽,樑永林要強行把女孩帶回家。祝秀拼命掙扎,死活不從。樑永林只好把女孩放下,做好思想工作再帶走也不遲,因為他找到了女兒,也就放心了許多。鬧了一個上午,大家都餓了,樑永林他們連還沒吃早餐更餓。祝月香要做飯給他們吃,他們只好順情了。六口人為了一個女孩,走到一起來了,吃了一餐流淚飯,為什麼流淚?祝明禮夫婦失去女兒七年了,換來一時高興,今又要把女兒送走,能不流淚?;弟弟日思夜盼,才得到的姐姐,就要離開了,沒人跟他玩了,能不流淚?;樑永林夫婦看到自己女兒變成這樣,能不流淚;她奶奶對孫女視為已命,情景交融,能不流淚?;吃完飯,樑永林夫婦以為沒什麼問題了,可以回家了,但女孩還是死活不肯走,樑永林夫婦和女孩的奶奶才真的哭起來。

祝月香想:人家的孩子留得過七年級,留不了十五,遲早是人家的人。於是她説:“秀秀乖,咱們不走了,以後天天都和我們在一起,聽話阿,陪弟弟到外面玩去”。接着,她們又如此這般等等討論着。最後祝月香説:“你們放心地回去,我保證三天內把女兒送到你家去,怎麼樣?”。樑永林夫婦才依依不捨地回家了。

第二天讓孩子們開心地玩一天,第三天,祝月香穿着漂亮的衣服,帶着兒子要出門,有意對祝秀説:“我和弟弟去探外婆,你自己在家玩,我很久沒探你外婆了”。祝秀哪知是欲擒故縱之計,拉着媽媽衣襟吵着説:“媽媽,我也要去,我沒見過外婆,你就帶我一起去吧”;月香説:“外婆家很遠,半路上我要背弟弟,你走累了誰來揹你?你還是在家玩吧”;祝秀説:“我能行的,我已經長大了,不要媽媽背,你就帶上我一起去吧”。

就這樣娘子仨人出發了,到了三叉路,祝秀一下子跌倒在地,像是昏迷、像是睡着了,身體軟軟的,除了會呼吸外,像死了一樣,怎麼叫也叫不醒,月香只好揹着她往樑永林家走去,到了樑永林家,忙叫樑永林夫婦出來,説:“人,我給你送來了,趕快救救這孩子吧,不知怎樣的,她昏迷了,半路上就這樣了,我真不知如何是好”;樑永林説:“不要緊的,她沒病,自從三歲起就經常這樣,醫生檢查過,沒查出什麼病,過一會她就會好的,你放心好了,太辛苦你了,多謝你講信用,給我把孩子送回來,太好了,你知道嗎?沒有孩子我們一天也難受”。説着把月香請到屋裏坐下,像招待貴賓一樣客氣。

過了一會兒,祝秀醒了,怪事又出現了,她不認得祝月香了,開口叫樑永林爸爸、叫樑愛花媽媽、還叫了自己的奶奶;她指着月香問:“爸爸這位阿姨是誰?我怎麼沒見過,是不是我家來客人了?”;愛花説:“你都在她家玩三天了,怎麼還問這個,你不是叫***媽麼?你究竟腦子出什麼問題了?”;樑文英(也就是祝秀)説:“沒有呀,我和奶奶去學校報名,我只是睡了一覺,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她是失憶還是怎的,讓大家難以置信,才多長時間呀,就不認人得了。弟弟説:“姐姐,怎麼媽媽都不認了?哪你認得我不?”。樑秀英説:“弟弟,我們一起玩了這麼多,怎麼不認得,只不過你不是我們村的,你家很遠,對不?”。在樑家後來又怎樣?就不多説了。

為了解開這個迷,樑愛花再親自出馬試一試女兒究竟怎樣走神的,她帶樑文英到陪垌圩買東西,回到三叉路時讓女兒先走,樑文英果然往祝村方向走去,樑愛花趕緊説:“文英,錯了往這邊走。”;文英説:“沒錯,我家在這邊,阿姨麻煩你了,我要回家了,我想媽媽了”;樑愛花説:“我才是***,我們的家在樑家莊呀,你——-你——-你——-哎喲”。真拿她沒辦法。

故事不多説了,後來怎樣呢?必須解開這個迷嗎?不能,現在的科學也解不開這個迷,因為這個女孩沒病,以後她就住在樑家,上一年級了,去上學沒問題,回家時到了三叉路時,有時回到祝家;有時回到樑家;到了祝家就認祝家的父母;到了樑家就認樑家的父母,她是一個雙重姓名、雙重父母、雙重魂魄的女孩。

詭異恐怖故事 篇三

和榮、喬美和瓊剛他們要去探險,他們來到一個叫暗在世的山洞裏探險,他們分頭走,和榮聽到哭泣的聲音,和榮勇敢地找那哭泣的聲音,他來到門前悄悄地看到一個幽靈,和榮股氣勇氣地説:“你是誰?”那位女孩説:“我叫全櫻果,13歲,我被惡魔關在這裏。我要出去,你到右下的小罈子拿起來,我會到那小罈子去。”和榮説:“好吧。”和榮的腳發鈄了。櫻又説:“放到你家,到了三年我去醫院投胎。”和榮説:“我叫和榮今年15歲。”和榮把罈子放到揹包裏。他們回到原地,和榮一點也沒説。

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和榮把窗子窗簾關的十分緊緊地,把櫻果放出來問:“你是怎麼死的?”櫻果説:“我是被人陷害的。”

櫻果就在人間生活,變成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嬌紅的頭髮,可愛的衣裳,到處誑。她還跟着和榮去上學,老是瞞着歪理。櫻果説:"我還要去有很多的植物的地方,去吸植物的清氣,保持幽靈,要不話,我就會魂飛破散,你們又找不我,我又不能投胎了。”過了1年,喬美和瓊剛發現櫻果他們很奇怪就跟蹤和榮,他們來到一座樹林裏,櫻果正在吸樹的清氣的時候,喬美看見了説:“你們果然在這。”和榮把事情説了出來,警告朋友不要告訴其他人,櫻果説:“告訴了,惡魔會找到我的,拿我去弄魂珠,我的靈魂也不在世上了。”

到了三年的最後一個月,惡魔聽到魔王的水晶球找到這來了,櫻果的朋友全力保護她,和惡魔戰鬥,櫻果給他們魔法。就在緊急的關頭,櫻果安全地去投到胎了。和榮他們可安心了,那個罈子做和紀念吧。

極度詭異恐怖故事 篇四

極度詭異恐怖故事篇三

麗無意中在網上看到有關“筆仙”的説法,有人説很靈驗,也有人説很假,眾説紛紜,意見不一。

“到底筆仙是不是真的像大家所説的那麼神奇?”其實麗從來就不相信鬼神之説。

一旁的芳則是對此深信不疑,説:“真的很靈的!”

“你玩過?”琳裝出陰森的笑臉問芳,讓芳嚇了一跳。

“我……”

這時,麗提議道:“反正今天晚上沒事做,不如我們就玩筆仙吧?”

“我加入!”琳第一個贊同。

最後,心裏面比較害怕的芳和珍也被迫着來玩。

準備好一支筆和一張白紙,白紙上面只有兩個選項“是”與“不是”。

熄了燈,在四周的地面上安放四根點燃的蠟燭,一切準備就緒之後,筆仙遊戲就要開始了。

麗和其餘三個人圍成一個圈,然後各自伸出左手,同時握住一支筆,支撐在白紙的中央。

“筆仙筆仙,有怪莫怪……”琳口中默默的念着召喚筆仙的咒語。

突然,從窗外吹進一陣冷風,地上蠟燭的火焰開始跳動,眾人頓時一驚。

“筆仙筆仙,請問是你嗎?”琳試探着問。

對面的麗也哆嗦着身子問:“筆仙,是你嗎?”

她旁邊的芳和珍早已嚇得身體直髮抖。

“我們還是別玩吧,我有點害怕!”終於芳忍不住跟大家説。

琳瞪了一眼芳,然後跟大家解釋説:“你們知不知道筆仙的規矩?如果把筆仙請來了沒問它問題,那樣會請不走它的,它將永遠纏着我們。”

於是大家在琳的建議下繼續玩下去。

“請大家閉上眼睛。現在大家開始問筆仙問題。”

珍問:“筆仙筆仙,請問我這次的數學成績及不及格?”

筆開始緩緩移動,然後在“是”上面畫了一個圈。

珍睜開眼睛看到筆仙給出這樣的結果臉上露出了笑容。

然後到麗:“筆仙筆仙,強他是不是真心愛我的?”

筆緩緩移動在“是”字上面畫了一個圈。

隨後,大家都相繼問了筆仙一些問題,答案都很樂觀。

這時,琳問:“筆仙筆仙,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了,我要多長時間才能交上新的男朋友?”

這時,筆停頓了很久,最後在“不是”上面畫了一個圈。

大家一看都開始疑惑了,琳接着問:“筆仙筆仙,‘不是’是什麼意思啊?”

這時,筆緩緩地滑到白紙的中央,然後漸漸地寫出了一個字:死!

麗將白紙旋轉一百八十度,一個“死”字赫然映入她的眼簾!

眾人嚇得早已説不出話來,琳更是感到恐懼和害怕。

“不玩了!這都不好玩的!太假了!”琳將手重重地甩開,筆跌落在地上。

從此之後,琳整天活在死亡的陰影中,變得憂鬱寡言。

其實,只有麗自己知道,那天一直是自己在搞鬼,筆是她帶動的。她之所以這樣對琳,那是因為琳平時太蠻橫了,她想報復。

可是,事情就是這麼巧,兩個星期以後,琳出車禍死了!

麗仔細回憶當時玩筆仙的情景,想着想着,忽然她想到自己並沒有寫出死字,一向不相信鬼神的她開始感到恐懼了,身上直冒冷汗。

詭異恐怖故事 篇五

話説:偏僻的小村莊有一個王原外,五十餘歲,無有兒子,家財萬貫,良田千畝,只有一個小女兒,年竟十八歲,人材長的英峻瀟灑,眉飛色舞,見了人總是,喜笑顏開,身材苗條,杏子眼,櫻桃小口,走路如風擺柳一般,可算女中美人,王員外心上肉,掌心玉,不能一天不見到女兒,可就是偏偏出了一件不可思意的大事。

一天,望員外帶着女兒出外遊玩,散步到慌郊野外,遊山看景,這青山碧水,萬紫千紅的景象父女倆看的出神入迷,正在邊看邊走着,不料突然起了一陣黃風,來勢迅猛,一霎時刮的,天昏地暗,眼不的睜,什麼也看不見了,父親急忙拉住小女的手,那知根本沒辦法拉的住,當黃風過後,睜眼一看,哎呀!女兒不見了,那裏去了呢,東張西望卻無蹤無影,王原外的心肝寶貝霎時間就不在他的跟前了,急的團團轉,又有什麼辦法呢,只好獨自回家了……

回家之後,王原外氣的,急的,那股勁,死去活來,得了一場重病,這怎麼是好,無耐,只好寫了一些告示張貼,有誰能幫我找見女兒,我將小女就許配與他,家產也歸其所有,重賞之下就有勇夫,蹊蹺,那一天他丟失女兒的黃風偏就有人看見過了,卷着一個人刮道了十里以外一個荒灘,風就突然不見了,有人事後到那裏一看,法現有一口深井,漆黑一團,看不到底,雖然不知什麼情況,可也總算有個苗頭。

有兄弟二人,老大叫人長,長的苗條俊美,人性忠厚老實,老二叫人短,長的矮小尖頭,性格奸詐狡猾。

當二人知道有這件事的時候就商量想去試一下,將告示揭了下來拿上去了王員外家裏,説:“我們兄弟二人想去試一試,請員外説話承諾算數哦,”

王員外盼不的有這樣的人出現,連聲説到:“那就託二為大俠抄勞了,彼人説話一定算數,決不失言!

二人找了一些繩索,轆轤,槓桿,前往井處探討情況,兄弟二人商量‘誰下去,誰在上。’

人短説:“大哥還是你下去的好,小弟我有力氣在上絞轆轤,你就放心吧。”

人長覺的有理,自己用繩索將身體捆綁好,老二漫漫將大哥放到井下。

且説人長到了井下,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人長摸着四周,發現一個小洞,鑽了進去,走着走着,好象看見遠遠前面似乎有一線明光。在走到離光不遠之處,聽見隱隱有聲在説話。

男的説:“婦人如果現在不願成親,那,那麼就依你之見在過三日不遲。”

女的一言不發,説着那男人就呼呼打起呼嚕來深眠入睡,峽縫中看到那女的靠着牆角呆呆低着頭,嚇的面如土色,不知所措,人長看到此情形心想必須快動手,如在遲遲不動那男人一醒事情就壞了,先用一塊小石頭朝着小姐投去,小姐感覺到有人在暗示她,對眼使了個眼色,小姐將門輕輕打開,人長進去,悄悄對話説明來意,決定必須將此人先害死方可脱身,想輕輕拔他的寶劍。

當一掀起被子的一角時,哎呀!它不是個人!是一條多足蟲,還沒有來的急拔刀,誰料那蜈蚣精邊翻身邊説着:“婦人就依你之見”接着又呼呼入睡,人長果斷,説時遲那時快,迅速拔出寶劍準備往下砍時,哎呀!這可如何是好!

原來,亮開被子一看,此精不是一個頭,而是九個頭,靈機一動,九頭必有一個是真,八個是假,舉刀朝着中間的那個砍下!尖叫一聲,多腳向頭部縮作一團,鮮血噴出,不料亂腳將人長纏住,越纏越緊,簡直快要奄奄一息的時候了,多足卻慢慢鬆開了,蜈蚣精以死,此時小姐已經昏了過去……

人長脱出蜈蚣足的纏繞,回頭看見小姐昏倒,慢慢呼醒,用身體將小姐包的緊緊,當小姐慢慢甦醒過來時,感覺暖暖的,睜眼一看,才知道是坐在那個男人的懷抱裏,不時臉覺的紅漲,渾身一陣軟灘,熱呼呼的感覺,麻噝噝的滋味,頓時失去了知覺……

休息了一會二人才慢慢起來朝着原路返回向着坑口方向走去。

走倒坑前,以不知是什麼時間了,大叫:“人短弟,放下繩來,準備吊人。”

人短聽見有聲音叫,放下繩束,人長先叫小姐上去,綁好了叫弟弟快往上較轆轤,自己在下面等弟弟二次放繩……

那知,二弟將小姐拖出井口後,一看小姐長的瀟灑出眾,心起逮意,將繩放到井下。喊大哥:“你綁好自己我往上拉絞。”

老大這次到多長了個心眼,把大繩上栓了一塊大石頭綁好了自己靠到一邊,喊叫:“往上攪吧。”

攪到半空,老二説:“哎呀,大哥小弟我實在是無有半點力氣了,這可怎麼啊!”

不管下邊的情況,慢放了幾圈撒手放開,轆轤一股勁地反放,只聽的咚的一聲!認為老大以死,假裝大哭起來,那小姐可傻眼了,嚇的又二次昏倒,老二開始顯點小殷勤起來,將其喚醒過來……

且説人長,自己的懷疑已經證實,在下邊不知如何是好,滿腹苦怨無處訴説,只好順着洞穴往前行走,漆黑的洞中彷彿看見前面有一條發光的狹縫,走近跟前確是剛能出去一個人的小口,長天助我,終於鑽了出去。

在説人短,喚醒過來小姐之後,説了一番奉稱的美語,説:“人死不能復身,不必太傷心過度,回家吧,你父親等你太久了,”

小姐覺的有理只好一同回去,一到家門,人短就急速開口叫“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小姐納悶,父母出來抱住女兒痛哭一場,各自訴説了整個經過,總算回來了,父親將事實經過講述了一遍,小姐才明白其意,心中頓時覺得人長與事實的關連性。

人短要岳父主婚,小姐有點不存,説:“等人長回來在説”

這時人短急言道:“他怎麼還會回來呢?”

小姐:“不回來我是不會與你成親的!”

都傻了眼,父親在三勸説,也無濟於事,只好等一下了。

事情就這嘛巧,話音剛落人長即到,小姐見到人長回來,急於撲到人長懷裏,放聲大哭!人短楞住了,自己做了虧心事,怎麼有臉見哥,一溜煙急速跑掉……

經典詭異的恐怖故事 篇六

朋友結婚,中午赴罷宴席,和幾位朋友聊天至深夜子時,回家路上伸手不見五指,所幸路熟平坦。剛才朋友聊到鬼怪,説的神乎其神,想起來禁不住笑了笑,鬼神我是信的,害怕談不上。

午夜鄉親們都在睡夢中,村裏的街道靜悄悄,不知名的蟲子不停地叫着,步行煩了,跑了起來,我的體質在朋友當中公認是最棒的,跑起來也是一流,速度達到極限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

突然間,被絆了一下,身體騰空而起,嘴啃地重重的摔在水泥路上,眼前冒起了金星,嘴裏麻麻的,在路面上也不知趴了多久,最後起來摸出打火機照了照,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一道溝,藉着光線看到摸嘴的手沾滿血跡,牙齒掉了兩顆,嘴脣裏面被牙齒掂出豁口,心裏這個氣啊!

忍着疼痛繼續走,下了橋頭向北走,東面是一片墳地,佔地一畝左右,自從四周蓋起了房子,很多年不埋葬了,據説:這裏還埋葬着一對夫妻,為點小事吵嘴女的上了吊。據長輩講:發現時舌頭伸吐出半尺長,看過的夜裏嚇得不敢出門,男的一見妻子上吊死了,當晚喝下農藥,吐着白沫跪在妻子靈前,第二天發現時人已經僵硬。

膽小的夜裏輕易不走這條路,停住腳步,方便一下,尿到一半的時候,一種奇異的聲音從地上飄起,很像平時仰頭漱口的聲音,我的頭“嗡”的一下,頭髮炸起來,挨摔夠倒黴的,難道又遇鬼了嘛?,忽想到白天逗孩子撿得幾個小鞭炮,掏出來點燃拋了出去,“啪”的一聲脆響,地上那東西沒反應,點燃打火機湊了過去,就在一瞬間,還看不太清的時候,從地上忽的竄起“啊、啊、啊”的發出人的恐怖叫聲。

過了幾天,朋友來訪,説了一件離奇的事,他的一位親戚去喝酒,回家晚了,在墳地邊上遇到滿臉是血的鬼,幸虧跑得快,第二天,家裏人在墳地邊上找到了自行車。

經典詭異的恐怖故事 篇七

夏日的暑熱不經意間被蟬聲所挑動,一下子就冒了出來,讓人無法應對,街道上呼呼帶着煙塵而去的車輛無情地在太陽底下曬着,這熱氣讓蜷縮在家裏無聊的宅男宅女們相當地受不了,方嘯躺在涼蓆上翻來覆去,一會兒又站起身到衞生間去沖沖涼,出來後帶着滿是水珠的身體又躺下來等着水分蒸發,周而復始,方嘯心裏都急了起來,真不知道這日子還怎麼過!

就在這時,嘟嘟嘟的鈴聲響起,方嘯無力的把它掛在耳邊,可沒想到阿,沒神的眼睛頓時神采飛揚。

聲音很甜,很細,又很温柔,簡直要把方嘯溶化在裏面了,那邊説:“小嘯,快到翠山上來喝茶乘涼!”

方嘯心裏有一百個不願意,但面對女朋友的邀請,那是沒辦法的,只好唯唯諾諾地答應了。

快速地換了裝,照着鏡子看了看髮型,方嘯心裏還不停地嘀咕:這麼帥,以後就靠這張臉吃飯了!

街上人煙稀少,除了車子在那跑來跑去根本就不能看見一件活的生物,好不容易攔住一輛車子,方嘯快速地鑽了進去。

“瞧你這樣打扮,準是去看女朋友吧,今天可是七夕佳節,呵呵,都不表示一下嗎?”

方嘯似乎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什麼七夕,這麼快,自己怎麼不知道,管他的,到了的時候在旁邊什麼花店裏買上一束花不就得了,保準哄得女友心花怒放。

開車的人又説話了:“聽説今天電影院要放什麼七夕死亡遊戲,千萬不要去看,有兇靈詛咒的!”方嘯一怔,抬頭望着司機,開玩笑道:“我是唯物主義者呵,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神,一點都不相信!”

司機扭頭望了一眼方嘯,四目對接,司機對着方嘯一個勁地笑,方嘯頓覺得頭皮發麻,心都不敢呼吸,那眼神,那笑容都讓人膽顫心驚。

車子在這時也加快了速度,卻不是朝向翠山,方嘯知道司機沒有按他説的做,就生氣地吼叫:“錯了,不是這個方向!”

司機開車速度更快了,完全不理會方嘯的感受,街上的其他車輛都停止不動,如同一件件展覽品,剛剛晴朗的天空霎時就暗了下來,方嘯一直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可他不敢證實,只好伏在玻璃上看街上的情形。

目的地到了,車子穩穩地停在了一片墨色之中,司機下了車直接朝遠方走去,方嘯開着車門想出去逃走,在他感覺中這司機一定是個強盜,可門始終都打不開,玻璃也比一般的厚了很多,打不壞,方嘯心裏急了,頭上也冒出了熱汗,怎麼辦呢?方嘯猛捶自己大腿,一下子碰到了一樣東西,對了!手機,自己可以打電話,可以和女朋友打電話嘛,方嘯手在不停地抖,開機,打電話,沒有回答,只能聽見裏面傳來哈哈的大笑聲,並説道什麼死亡遊戲開始之類的話,方嘯把手機摔在了車裏的地上,按常理手機應該早已經壞了,沒想到手機還傳出哈哈大笑的聲音,這可把方嘯嚇了一跳,他站起身狠狠地踩了幾腳,聲音終於消失了,方嘯把手機拿起來一看,沒有壞,屏幕上顯示着死亡遊戲開始六個大字。再看發送時間8月5號20:00.方嘯掏出表來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時間顯示15:00,這到底怎麼了?未來的時間給現在的時間發短信了?方嘯失去了辨別的能力,只是歇斯底里地怒吼,聽見了腳步聲方嘯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着前車門,司機上車了,不過手裏多了一簇白色的玫瑰花,司機惡狠狠地叫方嘯收着把它送給女朋友,方嘯顫抖的手去接那束玫瑰,不小心碰到司機的手,冰冷,刺骨,方嘯一下子縮了回來,天開始亮堂起來,他不經意間向外面看了看,透光陽光才發現這裏是埋葬場,再看那花,全是用死人白紙包裹而成。

司機回頭又看着方嘯,這回方嘯才看清司機模樣:半邊臉完好,半邊臉在慢慢腐爛,黑色的血一滴一滴從臉上掉下來,手慢慢向方嘯伸了過來,方嘯閉着眼睛掙扎,用手不停地亂舞,可這一切都沒有用,司機的臉湊在方嘯臉上,血順着方嘯的臉往下掉,一滴,兩滴,三滴……

“醒過來了,翠山到了,這麼近都要睡着,你在幹什麼啊?”司機搖着熟睡的方嘯説道,但看見他滿頭大汗,以為他生病了呢!

方嘯睜開眼睛,驚恐地看着司機,待看清楚了才明白自己不過是做了一場夢,才慢慢地舒了一口氣。

遞過錢走下車,方嘯擦了擦汗水,準備往山頂去,司機突然叫住了他,他回頭只見司機手裏拿着一束玫瑰對他説:“這是你的玫瑰吧!”

方嘯一看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一束白色玫瑰在風中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