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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的資料(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2.12W

孟浩然的資料(多篇)

孟浩然的詩句 篇一

1、餘亦赴京國,何當獻凱還。——孟浩然《送陳七赴西軍》

2、君負鴻鵠志,蹉跎書劍年。——孟浩然《送陳七赴西軍》

3、一聞邊烽動,萬里忽爭先。——孟浩然《送陳七赴西軍》

4、園中有早梅,年例犯寒開。——孟浩然《早梅》

5、洛陽訪才子,江嶺作流人。——孟浩然《洛中訪袁拾遺不遇》

6、聞説梅花早,何如北地春。——孟浩然《洛中訪袁拾遺不遇》

7、曠野莽茫茫,鄉山在何處。——孟浩然《南歸阻雪》

8、少年弄文墨,屬意在章句。——孟浩然《南歸阻雪》

9、十上恥還家,裴回守歸路。——孟浩然《南歸阻雪》

10、不覺初秋夜漸長,清風習習重淒涼。——孟浩然《初秋》

11、日暮征帆何處泊,天涯一望斷人腸。——孟浩然《送杜十四之江南》

12、荊吳相接水為鄉,君去春江正淼茫。——孟浩然《送杜十四之江南》

13、木落雁南度,北風江上寒。——孟浩然《早寒江上有懷》

14、分手脱相贈,平生一片心。——孟浩然《送朱大入秦》

15、鄉淚客中盡,孤帆天際看。——孟浩然《早寒江上有懷》

16、行至菊花潭,村西日已斜。——孟浩然《尋菊花潭主人不遇》

17、天邊樹若薺,江畔洲如月。何當載酒來,共醉重陽節。——孟浩然《秋登蘭山寄張五》

18、主人登高去,雞犬空在家。——孟浩然《尋菊花潭主人不遇》

19、二月湖水清,家家春鳥鳴。林花掃更落,徑草踏還生。——孟浩然《春中喜王九相尋》

20、酒伴來相命,開尊共解酲。當杯已入手,歌妓莫停聲。——孟浩然《春中喜王九相尋》

譯文 篇二

仲秋八月的時節,洞庭湖的湖水都快和堤岸齊平了,湖水涵容着天空,水天渾然一體。湖上蒸騰的霧氣籠罩着整個雲夢澤,洶湧的波濤衝擊着岳陽城。(正像)想要渡湖卻沒有船隻(我想要出仕做官卻沒人引薦),(我)安居不仕有愧於聖明天子。旁觀垂釣的`人,空有一廂羨慕之情。

孟浩然軼事典故 篇三

孟浩然出生於一個傳統的書香門第之家,“家世重儒風”,世代讀“詩”、遵“禮”,總是以“君子當自強不息”為勉。並且孟浩然在“詞賦”方面的造詣很高。在40歲以前,他一直在襄陽硯山附近的澗南園過着隱居生活。後來上京投考落第,遊吳越後再度歸隱並投入修煉的生活中。除了晚年在朋友張九齡帳下作過幾年官外,他的'一生都是在隱居中度過。他特別喜歡山水,遊覽山水、陶冶性情是他一生中生活的基本內容:住在左右空曠的林野中,聽不到城裏那種喧鬧。在北邊的山澗旁釣一釣魚,打開南面的窗户聽一聽樵夫們打柴時的“樵唱”。把隱居中心裏的想法寫下來,找那些善於靜思的朋友討論;在白雲飄浮的山上,隱者自我怡悦,登高望遠、心境隨着遠飛的大雁漸入空寂。他對陶淵明特別崇拜,認為陶淵明式的隱居是高雅的林園生活;躬耕垂釣,自逸自足,飲酒取樂,趣味盎然。沒有俗人來打擾,培養着古代高人雅士的高風亮節。此外,他還一直象古代隱士那樣讀書、練劍,書與劍相伴了他幾十年時間。他也偶爾種一點菜蔬、培植一點竹木園林,但目的主要是蓄養自己高尚的氣質。

孟浩然四十歲時進京考試,與一批詩人賦詩作會。他以“微雲淡河漢,疏雨滴梧桐”兩句詩令滿座傾倒,一時詩名遠播。當時的丞相張九齡和王維等愛詩的京官都來和他交朋友。郡守韓朝宗先向其他高官宣揚他的才華,再和他約好日子帶他去向那些人推薦。到了約定的日子,孟浩然和一批朋友喝酒談詩,很是融洽。有人提醒他説,你與韓公有約在先,不赴約而怠慢了別人怕不行吧。他不高興地説,我已喝了酒了,身心快樂,哪管其它事情。一個求仕的大好機會失掉了,而他事後也毫不後悔,其“好樂忘名”的程度實在讓人感歎。

這件事情除了表現出他放任不羈的性格外,恐怕也隱含着他的自信:覺得自己用不着別人推薦,憑真本事也一樣能平步青雲。然而,進士考試的結果一公佈,他卻出乎意外地落了榜。這一打擊對他來説是特別地沉重,因為他曾經“為學三十載,閉門江漢陰”,學得滿腹才華,又得到王維、張九齡等大詩人和大官的宣揚、延譽,已經在京師頗有詩名了。這一下真是“抬得高,摔得痛”。他在懊喪之餘想給皇帝上書,但又猶豫不決、左右徘徊,滿肚子牢騷不知向誰去發。在這種複雜的心緒中,他寫下了《歲暮歸南山》一詩:“北闕休上書,南山歸蔽廬。不才明主棄,多病故人疏。白髮催年老,青陽逼歲除。永懷愁不寐,鬆月夜窗虛。”表面上他在詩裏一連串自責自怪,骨子裏卻是層層的怨天尤人:“你還向皇帝上什麼書啊,還是早點回你那個破房子裏去吧;你沒有一點才能,聖明的皇上當然要把你拋棄啦;一身毛病,朋友也都疏遠你了,真是窮途末路啊;頭上都生白髮了,求仕心切偏落榜,連美好的春天也都把人往老邁、死亡上推!這排遣不去的愁緒弄得人一晚到亮睡不着覺,而松風明月還偏偏越窗而入,把院落和寂夜的空虛帶到已經很空虛的心上!”

據説孟浩然曾被王維邀至內署,恰恰遇到唐玄宗到來。玄宗向孟浩然要詩看,孟浩然就讀了這首《歲暮歸南山》。玄宗聽後很生氣地説:“卿不求仕,而朕未棄卿,奈何誣我?”看來玄宗還是從他那含藴婉曲的語句中聽出了他滿腹的牢騷和抱怨,並且認為他在“誣”自己,因而龍顏不悦。不用説,一個最好的、可能得到皇帝賞識和直接提拔的進仕機會又失掉了。

這一個沉重打擊成了他思想上重大轉折的起點,就象當頭棒喝一樣把他猛地推到了決心長期歸隱的心境上去。他決定離京,先到江南遊覽一遭後便回家過隱居的生活。他在離京時留了一首詩給自己的好友王維,以沉痛的語言、怨懟的情懷、辛酸的眼淚描述了自己親身體驗到的世態炎涼、人情似水的滋味,感歎知音太少,表達了自己堅決歸隱的決心。

他暢遊了江南(吳越兩地)的許多名勝,特別是隱居勝地。由於高才落第而來的不滿和灰心喪氣,在這些隱居先賢們的歷史遺蹟中找到了最好的安慰;反過來,對隱居先賢們的緬懷和讚歎,又加強了他對隱居的嚮往和決心。開始時劇烈的矛盾衝突仍然難以放下,心中充滿迷茫、看不見前途、惘然如有所失;但想到隱居的先賢們,特別是東漢隱士尚長(“尚子”)和東晉高僧慧遠(“遠公”),他們是自己早就一直敬仰和愛戴的出世高人,於是禁不住要向隱居的隱士、高僧們吐露自己的心曲:我早晚一定要來與你們共享山林隱逸的雅趣!當船泊潯陽、遠望廬山,“遠公”當時居處“東林精舍”的鐘聲在日暮中傳來時,他又回憶起遠公的事蹟,心中升起對高僧的景仰和緬懷;他對漢末著名隱士龐德公避世而攜家隱居鹿門也是十分景仰,概歎其“隱跡今尚在,高風邈已遠”;在他看來,隱居是洗掉“塵慮”的最好辦法。

然而,隱居對於許多隱居者來説都不是脱離塵囂的終結,而只是跳出紅塵的起點:一旦隱入山林、遠離塵囂,常人社會的影響越來越小時,修煉的巨大吸引力就可能把隱居者進一步變為一個修煉者。而這種變化的第一個表現往往是對世間的名利聲榮等“身外之物”逐漸失去興趣,這也是孟浩然自己體驗到了的:我現在只想過耕耘自足的農夫生活;只要有酒喝,誰還想世間名利啊!我寧願與水鷗玩耍、與江燕為伍,作一個自由“狂歌”的“豎儒”,也不願作巴結權貴、趨炎附勢那些令人感到羞愧的的事情。

人類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對更美好境界的不斷追求。厭世和離世的思想就是通向修煉和“返本歸真”最自然的階梯。孟浩然開始讚譽修煉和修煉人:“象莊子那樣的‘傲吏’決非平凡之人,世間的名士、‘名流’應該是那些修煉界的‘道流’”;“有誰不仰慕那些成道的神仙呢?”並且他還廣交修煉界的朋友,談到他們時也總是帶着崇拜的口吻:“我那位‘家在鹿門山’的朋友,手中拿着白色的羽毛扇子,腳上穿着青色的芒鞋,經常在山澗的水邊悠遊”;在陪李侍御拜訪聰禪上人時,“我看到石頭砌成的房間裏好象從來沒有人來過,而禪師的繩牀上卻有一隻老虎正在睡覺。”“太一子是一個在天台山修道的朋友。他住在‘赤城’附近,每天‘餐霞’食氣,不食人間煙火。”“我曾經親自去天台山拜見他,得知他經常在雞鳴日出之時與仙人相會。他雖住在赤城中,但逍遙自在、隨意遨遊於白雲霄漢之間。連他居處的莓叢和苔蘚一類植物都與人間的不同,而瀑布則是他與塵世隔絕的界標。我真想永遠悠遊於那樣的境界中啊!”

孟浩然40歲以前都在隱居中度過,讀書練劍,心境閒散,沒有什麼心理和情緒上的壓力。四十歲時進京赴考,先是被眾人大捧了一番,弄得有點雲裏霧裏的之後,又突然給摔下來,一個接一個的大挫折。這種心理和情緒上的大起大落,必然導致身體上的失常。而且按中醫的説法,六淫病易去,七情病難醫。從他的詩中可以看出,他似乎是個特別多病的人。任何一個有病的人,特別是多病或有大病的,在初入道時都有強烈的祛病的願望。孟浩然在這方面的表現也是很明顯的。他曾提到去山洞裏探查“石髓”和到山崖上採集野蜂蜜的事情。“石髓”是當時的道家弟子喜歡的一類丹藥,據稱服食了高級的“石髓”可能使人立即飛昇。野蜂蜜除了本身可以強身健體外,還是許多丹藥的藥基(內含大量“蜂王漿”)。他還不只一次地提到採“芝草”的事。“芝草”俗稱“靈芝”,包括菌靈芝和草靈芝兩大類。菌靈芝對調整身體機能的平衡有很大作用,而草靈芝則據稱可以使人長生不老甚至起死回生。由此看來,他採到的大概都是菌靈芝,否則他的身體早就沒有任何疾病了。另外,他還提到希望向一位道人學習“煉丹液”的方法。

孟浩然和隱居 篇四

隱居本是那時代普遍的傾向,但在旁人僅僅是一個期望,至多也只是點暫時的調劑,或過期的賠償,在孟浩然卻是一個完完整整的事實。在構成這事實的複雜因素中家鄉的`歷史地理背景,或許是很重要的一點。

在一個亂世,例如龐德公(東漢名士)的時代,對於某種特別性格的人,入山採藥,一去不返,本是唯一的出路。但生在“開元全盛日”的孟浩然,有那必要嗎?然則為什麼三番兩次朋友伸過援引的手來,都被拒絕,甚至最後和本州採訪使韓朝宗約好了一同入京,到頭還是喝得酩酊大醉,讓韓公等煩了,一賭氣獨自走路呢?正如當時許多有隱士傾向的讀書人,孟浩然原來是為隱居而隱居,為着一個浪漫的理想,為着對古人的一個神聖的默契而隱居。在他這回,無疑的那成立默契的對象便是龐德公。孟浩然當然不能為韓朝宗背棄龐公。鹿山不許他,他自己家園所在,也就是“龐公棲隱處”的鹿門山,決不許他那樣做。

鹿門月照開煙樹,忽到龐公棲隱處。巖扉鬆徑長寂寞,惟有幽人自來去。

這幽人究竟是誰?龐公的精靈,還是詩人自己?恐怕那時他自己也分辨不出,因為心理上他早與那位先賢同體化了。歷史的龐德公給了他啟示,地理的鹿門山給了他方便,這兩項重要條件具備了,隱居的事實便容易完成得多了。實在,鹿門山的家園早已使隱居成為既成事實,只要念頭一轉,承認自己是龐公的繼承人,此身便儼然是《高士傳》中的人物了。總之,是襄陽的歷史地理環境促成孟浩然一生老於布衣的。孟浩然畢竟是襄陽的孟浩然。

古詩簡介 篇五

《臨洞庭湖贈張丞相》是唐代詩人孟浩然的作品。前兩聯描繪洞庭湖壯麗闊大而充滿活力的景色;後兩聯抒情,表達了作者希望有人援引他入仕從政的理想。全詩“體物寫志”,詩人託物抒懷,曲筆擒旨,於浩淼闊大、洶湧澎湃的自然之景中流露了心聲。此詩含蓄委婉,獨標風韻,不落俗套,藝術上自有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