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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味童話故事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2.29W

趣味童話故事多篇

趣味童話故事 篇一

聽故事是國小生都愛做得事情,同時好的故事也會有助於孩子的成長和學習。

【蚯蚓行醫】

蚯蚓世世代代生活在潮濕的泥土中,如果不是人或者其他動物把它從泥土裏面翻出來,它們一輩子也不知道泥土之外的大千世界。

一條野豬很偶然的將蚯蚓從泥土中拱出來。蚯蚓立即被外面的世界驚呆了。他看到藍天的寧靜,遠處青山起伏連綿,非常美好的景象。蚯蚓再也不想回到暗無天日的泥土裏。

突然天色變得昏暗起來,螞蟻匆匆的趕路,蚯蚓不知道螞蟻在幹什麼,於是問它:“你們幹嘛走這麼急,簡直像逃命”螞蟻説:“天要下雨了,我們要把洞穴封起來,還要儲備一些事物”

蚯蚓趕緊離開,青蛙見到它説:“你在泥土裏活得好好的,又太平又舒適,跑出來幹嘛,當心誰把你踏成肉餅子”蚯蚓不高興的説:“泥土裏有什麼好的,連陽光都見不到”青蛙問:“外面的世界是不錯,可是你靠什麼活下去呀!”蚯蚓就説我只吃泥土就好,你真愚蠢。生氣的青蛙,把蚯蚓踩成兩段就走了。受傷的蚯蚓就為自己療傷,兩段蚯蚓慢慢融在一起,美中不足的是相連的地方有些凸起,蚯蚓對自己的醫術非常滿意,他突然想起自己有如此高超的醫術,可以去行醫啊!

蚯蚓寫了個招牌扛在身上,希望能引起注意。這時來了一隻狐狸笑着説:“你連自己的身體都沒治好,還吹什麼牛啊!”

趣味童話故事 篇二

“虎大王造旗的故事”是一個非常有趣的童話故事,故事圍繞着虎大王造旗的展開,故事中大家都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終於虎大王的旗造好了。

虎大王要在白虎山上掛一面威風凜凜的大旗,為辦成這件事,他左思右想,已經幾天幾夜沒閤眼了。

“用什麼做旗杆呢?”虎大王召集一批貼心的謀士來商量這件大事。

“能不能用木頭做旗杆?”大耳朵兔搖着大耳朵説。

虎大王搖搖頭:“風吹日曬,木頭容易腐爛、褪色,或者生黴斑。

“那就用鐵打一根旗杆吧。”小眼狐眯着小眼睛説。

虎大王又搖了搖頭:“鐵容易生鏽喲!”

“在鐵管上噴上一層鋅,又防鏽,又亮堂,像金子做成的旗杆一樣呀!”梅花鹿大聲地提出自己的建議。

在鐵上鍍鋅,這當 然是創舉,虎大王的羣臣中不乏有識之士呀。

“好,旗杆就這麼定了。”

虎大王一言九鼎,旗杆有了,大家高高興興地圍着大王轉,紛紛稱讚大王英明。可是,有了旗杆還不行,用什麼樣的旗繩也非常關鍵啊。

“大王,我家有一根寶繩,結實得很,即使成了灰也還是一根繩子!”小眼狐一心想巴結虎大王,便把自家的寶繩給貢獻出來。

“好呀,好呀,拿來試試。”虎大王樂了。

小眼狐飛快地跑回家,取來了繩子。這根繩子看上去與普通的繩子沒什麼兩樣,好像是棉繩擰成的。他剪一小段放在火上一燒,呀,奇蹟出現了,燒過的繩子沒變成灰,還是硬邦邦的繩子,完好如初。

眾謀士驚得目瞪口呆。

虎大王一錘定音,就用小眼狐的寶繩做旗繩。

可是,這是什麼神奇的繩子呢?不怕水,不怕火,真是太神了。後來,虎大王認真地查問起來,小眼狐才神神祕祕地告訴大夥兒,這種繩子是用石棉製造的,耐高温的。

有了旗杆、旗繩,可沒有旗面呀。虎大王看着一堆令人眼花繚亂的布料,不知如何是好。

“眾愛卿,我想用尼龍布做一面大旗,可怎麼知道哪種是尼龍布呢?”

沉默。眾謀士面面相覷。

“大王,我有辦法,”梅花鹿圍着那堆布料轉了幾圈,沉思一會兒,説,“我用一根火柴就能挑出您想要的一塊尼龍布來。”

説完,梅花鹿從每種布料中抽出一根細絲來,點燃一根火柴,並有理有據地告訴大家:“瞧,這根布絲一燒就化,一定就是尼龍布料……”

終於,虎大王在白虎山掛上了一面屬於自己的大旗:高高的旗杆,細細的旗繩,黃燦燦的旗面正中繡着一個斗大的“虎”字……

趣味童話故事 篇三

從前,有一個機器人,他走在路上,攔住每一個人,給我一個故事吧。他説。

有些人粗暴地推開他,還有的人停下腳步,看他一眼,然後繞開他,腳步匆匆地離去。

很少有人停下來,聽他説話。

給我一個故事吧。他説。

穿藍色衣服的年輕人聽了下來,不解地看了機器人一小會兒,笑了,説:可是,機器人,你要一個故事幹什麼呢?

從來沒有人向機器人提過這樣的問題,他想了想,又想了想,死機了。

他這一死機就是一年。當他醒來的時候,他發現一個衣着破爛的男人正在擦拭着他。

他想要開口,卻發現發聲系統是壞的。

你醒了。男人説:我花了五塊錢把你從一個撿垃圾的人那裏買了下來。而我,我是一個收破爛的。注意,是收破爛的,不是撿垃圾的。這有區別。

機器人聽不懂這個男人的話。他只是想要一個故事。這個想法在他的電路板裏揮之不去。但是,在他模糊的內存記憶裏,他似乎記得,有人問過他一個問題,但那是什麼,他已經忘記了。

好了,男人起身,把一塊抹布擱在桌上,對機器人説:現在,走兩步讓我看看。

機器人起身,像平常那樣走了兩步,他的關節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你需要些機油。男人將一個小瓶子裏的液體滴在機器人的關節裏。

現在好了。男人説:我修好了你,你為什麼還不出去給我掙錢。

機器人仍舊傻傻地站着。

唉,算了,男人説,就當我的五塊錢被小偷偷了吧。可是,你總會幹點什麼吧。唱個歌,你給我唱個歌吧。

機器人下意識地歪歪頭,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響。

男人最後的耐心消失了。他粗魯地推開機器人,騎上自己的三輪車出去了。

機器人頹然坐在地上。他從未像現在這樣失落過。他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一些改錐上面。

也許,他應該自己嘗試着把發聲系統修理好。

他拆下了自己的腦袋,扯出了裝在下巴里的發聲系統,順着連接線一點點地找到線路出錯的地方。那個地方恰好在他的脖頸與胸腔接駁的地方。他把自己的腦袋放在自己對面,讓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胸膛,然後打算拆開它。

可是這很困難。他手臂和手指的關節不是為了彎折到自己胸口及脖頸而設計的。

他想,也許,先改造自己的手臂更容易點兒。

他把自己的左手臂拆了下來。但是,他很快發現,這項工作並不如他所想的那樣簡單。控制手臂運動的電路板在他的腦袋裏。他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該卸開那個密封精良的頭顱。

他再次陷入了死機。

這一次,他看見那個男人回來後,驚呼着衝向自己。

看看這些小偷都幹了些什麼?他們拆掉了我的機器人!該死!

機器人眼巴巴地看着男人再次把自己組裝在一起。但很明顯,男人的機械知識不足以將他陷入死機的程序恢復正常。他只是匆匆將他的腦袋及手臂裝了回去,然後站在他對面,衝他大喊:走兩步,機器人!

他要執行男人的命令。他得執行命令。

但是他絲毫不能動彈。

得了,這一下我的五塊錢還是一堆破爛兒。男人聳聳肩,下一次出門我得把門鎖上。

男人把機器人塞進了一個堆滿了雜物的櫥櫃裏。機器人的身體扭成了他從未有過的稀奇古怪的姿勢。在櫥櫃裏,機器人的目光可以透過他的腳趾縫和櫥櫃上的破洞看見男人房間裏的一部分。

機器人看見男人的腳匆匆地走出大門,再看見它們匆匆地走進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也不知道多少歲月過去了。機器人就一直那麼呆在櫥櫃裏。

終於有一天,長久未曾見過的光亮照亮了機器人的臉。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打開了櫥櫃門。

機器人用了五秒鐘的時間才分辨出這就是那個男人。那個讓他唱歌的男人。

男人已經老得枯槁不堪了。

老人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機器人從櫥櫃裏拖了出來。

看看這個,老人説:四十年了,就好像一瞬間。可是你還是那麼愚蠢。

老人笑了,露出不多的幾顆枯黃的牙齒。

老傢伙,你在我的櫥櫃裏呆了四十年,還是不肯為我唱歌麼?

機器人陷入死循環的程序仍舊在糾纏不休。給我一個故事吧。我得執行命令。

機器人從未像今日一般如此清晰地感受到這些死循環在他的電路板上運轉的線路。

他覺得自己是透明的。

老人盤坐在他的對面,目光可以穿透整個世界。

好吧,老傢伙。老人説,我快要死了。你可以活下去吧。

老人推來一輛三輪車,把機器人搬了上去,然後氣喘吁吁地推着車出了大門。

機器人看見雪花一片片從天空飄落下來,遠處傳來了鈴鐺的輕響。

他們走啊走,直到來到一家充滿了笑聲和燈光的房子。

房子的主人是一個戴着眼鏡的高個子男人。他向老人迎過來。

老吉姆,瞧瞧你帶來了什麼樣的聖誕禮物?

蔣,你能修好它麼?它是我四十年前找到的。吉姆説。

哇奧,四十年,比我的歲數都大,莉莉,查爾,快來瞧瞧吉姆爺爺帶來了什麼?

兩個小孩子跑跑跳跳地來到了機器人面前。

那是什麼。查爾説。

老機器人。噓,你要吵醒它了。莉莉説。

它跟賓利一點兒也不一樣。查爾撇撇嘴。

那當然,爸爸説,他至少比賓利大四十歲。

賓利,機器人想,也許我該問問他能不能給我一個故事。

蔣拿來了工具箱,打發走了孩子,開始修理機器人。

機器人注視着蔣的眸子,感覺這個男人的有無限的精力,而這些精力,正一點點注入自己的身體。

好了,蔣放下手中的工具,站起來走走,老傢伙。

站起來走走。這個命令彷彿跨越了四十年。機器人用極其生硬的動作站了起來,彷彿在複習四十年來他所忘掉的東西。他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停下了。

很好,男人走到他面前,你還能幹些什麼呢?唱支歌兒?

機器人歪歪腦袋,四十年未曾問過的問題再次浮現,你能給我講個故事麼?

哈哈,老吉姆,快來,看看你的老寶貝兒都問了些什麼?

老吉姆帶着孩子和孩子媽進來了。

什麼?他説。

你能給我講個故事嗎?機器人轉過腦袋,對老吉姆説。

嘿。。。老吉姆渾濁的眼球轉動着,四十年了,你不就是一個故事嗎?

又是反問。機器人好像又要陷入死機。可是他有些猶豫不決。聖誕的鐘聲就要敲響了,他好像剛看見聖誕老人正駕着雪橇從天空趕來。

是的。良久,機器人回答。

大家都笑了。走吧,去吃聖誕大餐。

於是所有人都圍坐在餐桌旁,紅酒在杯子裏熠熠發光。這是多好的一個晚上啊。

機器人坐在椅子裏,看着人們吃吃喝喝。忽然,他感覺有誰拉了拉他的胳膊。

他低下頭。

我可以叫你托米嗎?莉莉説,我會給你講故事。

還有我,托米!查爾在另一邊兒説。

托米歪歪腦袋,想了想,鄭重地點了點頭。

也許,我不需要賓利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