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月,我探着細碎的步子,走進了你的城。
清光凌凌的深邃。
莞爾言笑的動人。
於是,我的眼裏眉間,從此映着的是你盈盈如水的款款深情。
風,搖曳着身姿,拂過細軟的柳,蕩過嫩的花瓣,正好,正好,不偏不倚地纏住了你的腰肢,一寸一寸,纏成了一幅如畫美景,一場人間春色。
我,喜歡這個樣子。
相逢的時候,落葉織就了一季秋景,我數着片片泛黃下墜的葉,將往事沉澱,而後遊離於一場一場文字的盛宴。
就這樣,見到了你,見到了你的字,如故人相逢,只是一眼便温暖如斯。
那一眼,我暗自篤定一份信念,此後的歲月,我將用這一顆心始終如一待你慰你,不管天各一方,只願守着這場温良的相逢,一同行走。
起初,你説,我以我心向你開。
我言,從此歲月常在。
而今,只要讓你知道,我喜歡你的樣子,就如你喜歡我的樣子那般,懷一份默契,在心底描摹彼此的純真。
細筆一支,宣紙數張,憑心而作,你勾勒你的映池荷花,我繪製我的沉靜睡蓮,我們心底都存有一個夙願,在這世間有一人肯在此間停留,能看透一朵荷的澄澈內斂,能讀懂那枝蓮的清靜別緻,能在這淺淡的歲月裏,温情相待。
遇上你,看你在一隅安然綻放成潔靜的花朵,底色柔美,清香怡人。
我便知,這別樣的姿態是你,這不俗的情懷,亦是你,這獨一無二的樣子,是你,落進我心底,深深的,將寂寞擊碎,撕去彷徨,予我深刻慰藉。
這,是你的樣子,卸去堅韌表象的面具,拋卻世俗繁雜的塵事,清清落落的,從泥濘中脱身,安然立於清澈的水中央,似蓮,一朵,有着清麗的雅緻,脱俗的氣場。
我在這裏,隔着宂長的。距離,用心感知你的温柔,你的清和,感知彼此靈魂相對的靜默和歡喜。
那是一場好的相逢,你説,無論何時你那裏都有一個位置,等着我。
看到這樣的話語,內心能溢滿瑩潤透亮的水澤,能化成甘甜的露,滋潤着周身。
如你所言,有人如此對待,真是感覺歲月都會温軟,又靜好,又恬淡。
生命這程路途,有人進來,有人離開,人與人的相遇總是如此奇妙,這一站還與你比肩而立的人,也許下一站就各奔東西,我們從不知誰會陪誰走到哪般景象,這個世間總是變化萬千。
可總有那麼一抹情懷能化成貼心的力量,將彼此相連,你會記得我的言語慰藉,我亦不能忘卻你的温情陪伴,我們將內心的點滴情感藉由文字傳遞給對方,只因懂得,那些入心的人和事會沉澱成光陰的花事,一場一場的,演繹着。
一個個寥落寂寞的日子,一篇小字,一聲呼喚,一份陪伴,都是你給的不能褪去的精彩,將它們,收進記憶的口袋,貼上温暖的標籤,用長久的絲線,封扎,擱進心中。
有些情誼,值得畢生珍藏。
如,與你的這場。
收到你包裹的下午,有涼爽的風從城市吹過,日光褪下熾熱的外衣,清清閒閒地遊蕩在天空,偶爾,和伏在身旁的雲朵,耳語幾句。
時日,莫不靜好。
握着三色沙漏,沉浸在你書信表露的言語中,你説那個關於沙漏的兩個女孩子的純美友誼,那淡淡的小字絮絮叨叨的講述着,我立在窗前靜靜地看着,聽着,不一會兒,便能在這些字句中,沉沉的醉一場。
如今才發覺,最是樸素簡單的文字動人,一字一句的切乎本真。
你問,不知現實中的你,我可否喜歡。
微微一笑,許多時候你才是那個傻丫頭,説過認定你,便是認定你的全部,不管網絡,還是現實,就是你一個,獨特的樣子。
而我,喜歡你的樣子,你有我喜歡的樣子,如此而已。
你知道嗎?我昨晚又夢到你了,夢中的你一如既往地帥氣,你背對着我,坐在這家我們常去的咖啡館常坐的位置,我進門徑直朝着這個位置走去,卻看到了你,我就愣在這兒停頓了好久,然後你轉過頭來看到了我,你朝我笑,我鼓起勇氣試着向你走近,卻始終走不到這個位置,眼睜睜地看着你近在咫尺,卻偏偏難以靠近,最後直到你消失不見。
我猛然醒來,睜眼,漆黑,寧靜,我放空了幾秒,然後才終於認清你已經離開我的事實。是啊,已經離開了。
都説,夢中夢到的人,是因為心底覺得離得好遠,所以我才會想要在夢中再見見你,可是,在夢中你也離得我好遠,我怎麼也靠不近你。
也許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分開了就不要懷抱希望,現實,夢中都不能。
我們在一起時,身邊的朋友都知道,愛你,是他們都知道的事情,後來分開,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可是沒有人知道我還愛你,這是屬於我一個人的祕密。
後來的我一直單身,有時候朋友開玩笑説“你是不是還沒有忘掉他”我説“怎麼可能,我這麼拿的起放的下的人,早忘了。”回答的乾脆利落,以至於他們都信了,説的多了,連我都幾乎信了。
可是,這為何會在聽到你的名字時心頭一震,為何會在不經意間想起你的時候心底隱隱難受,為何會在街上看到一個跟你相似的背影心臟漏停一秒,為何總是會入我的夢,又為何對後來身邊出現的男生都無感,直至今日,你依然是我拒絕別人的理由。我沒有在等你,卻還是喜歡不上別人。
會偷偷地跑到你的空間,因為當時在一起的時候微信還沒有如此盛行,這時候會要求你弄成情侶頭像,關聯qq號,設置成情侶空間,有空了就一直在你空間留言,後來我們的qq不再關聯,你也換了頭像,換了空間裝扮,清空了所有留言。我偷偷地溜進去轉了一圈,然後默默地刪除訪問記錄。想知道你的消息,又怕你知道我還在惦記。
會偷偷地跑到你的城市,在我們經常走過的這條小路轉轉,呼吸着這座城市的空氣,吹着跟你一樣的風,算不算相擁?
也會一個人揹着包到處旅行,記得跟你説過很多想要去的地方,你總説等咱有錢了,想去哪去哪,你總説等有機會了,去很多地方。可是直到分開還是沒有去過任何一個地方,我一個人走走停停,看一起説過的風景,而你在哪裏?
在一起兩年的光景,用了三年的時間念念不忘,回憶比經歷還要長,該説自己太痴情還是太想不開呢?
其實有時候我們的內心遠遠沒有表面這麼瀟灑,背影一轉身就可以,而心裏的空缺要怎樣去填平?離開後的日子我瞞着所有人愛了你好久好久,我想這應該是我説分手的代價吧。但是該償還的三年時光已經夠了吧,剩下的我只想活給自己看。
以前總希望你能來,會突然站在我的面前,會給我打電話讓我到樓下給我驚喜,會輕輕地説一句“別來無恙”可是現在我不想要了,這些無處安放的情感就讓它各自歸位,你別來,我一個人也無恙。
我不知道和你分手算不算失戀,但我的心好痛,痛得會讓自己寢食難安。記得我的筆友、也是和你一塊長大的夥伴把你的照片寄至我的手中時,我並沒有太多的感動。雖然你長得很漂亮,然而我們兩地相隔,只能書信和電話聯繫,以書信和電話連接彼此的感情,這在我看來畢竟不太現實。但不管怎樣,我們畢竟還是鴻雁傳書了。在那些秋去冬臨的日子,倒覺得一個人寂寞、無助的時候,能收到遠方異性朋友的一份真摯情感,也是一種温暖。
你的來信不多,因為工作時間緊,信的內容也很少;而我每次去信,都洋洋灑灑好幾千字。我不知道哪裏來的激情。你説我很有文采,這讓我有些哭笑不得!這麼多年來,雖然我在文學道路上苦苦耕耘,但一直收穫甚微,唯一讓我感到欣慰的是,因為文學,我認識了和你一塊長大的好友; 因為你的好友,我認識了你。我總覺得這中間有一種淵源:好像上蒼故意在把我們三個從四面八方聯繫在一起。
我常常拿出筆友寄來的你的那張照片給你寫詩,好像那照片有着無窮的魅力,能讓我文思泉湧;我也愛問及你的一些事情,並把我對你的愛意向其傾訴。我知道我後來真正喜歡上你並不是因為你有着一張美麗的面孔,而是因為筆友告訴我,你打工的多半收入都供了她上學。也正因為這一點,她才把你介紹給我認識,只因她和我這七年的書信往來中,我們對彼此的人品和道德修養都深信不疑。筆友還告訴我,在她所期盼的心裏,她希望我們三個能永遠地在一起,而我如果能和你結合,則是她最大的快樂。
我從不敢在給你的信中問及你的私人感情,雖然我知道在那個人心氾濫、生活浮華的南國城市,一個單身闖廣東的天真少女,她心中的孤寂並不比別人少得多,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去接交一些異性朋友,這也是人之常情。我相信筆友告訴我的你絕不是那種輕浮的女孩,所以,我也相信你。
廣東的工作時間太苛刻,每次聯繫到你都必須在十點以後,這讓我很擔心你的身體健康;而你卻叫我不要擔心,你説你過得很好並且很快樂。我不知道你快樂的原因是否緣於我的存在,但我希望是,這樣在我的心裏最起碼有一種幸福和慰安。你告訴我你參加了廠裏舉辦的春節歌舞晚會,你還是領舞者,我很為你高興,雖然我對舞蹈一竅不通。
因為每晚都要排練,你終止了給我寫信,我沒有怪你。我在廣東生活了三年,我體驗過每晚十一、二點才能入睡的滋味,所以每次在電話的那頭,當你的話中伴着極度疲勞的呵欠時,我恨不能插上翅膀飛到你的身邊,只為你清晨起來能有一頓可口的早餐送至你的面前。
為了能與你有心靈感應,我每晚也堅持到十一、二點才睡,我想象着這個時候你排練回來的情景:一頭倒在牀上,也和我一樣,倚枕而卧,對着我的信照而浮想聯翩,然後伴着它微笑入夢。
那些無關風花雪月的日日夜夜,就在我的胡思亂想中悄然而逝,倒覺得一個人的日子也並不孤獨,因為有你,思念填補了孤獨的空缺。
那些日子,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能早日出現在你的面前。為此,我在新年即將來臨的時候,寫了一封長達十二頁的信件,在那封信裏,我把自己完完整整地剖析了給你看,只為你能讀懂和理解我的心。
但是,我還是回家了,因為出門四年,我至今沒有踏上故鄉的土地,母親思念着她的兒子,常常在夜半就醒來,淚濕眼眶。
我是懷着過分地對你的依戀而踏上返鄉的火車的。在南國他鄉,我唯一惦念的女友,你是否也如你兒時的夥伴一樣,知曉我的心情和內心的苦澀?
四年了,當年和我一般大小的夥伴現在都已成家、有了妻兒,而母親她垂垂暮年最大的心願也就是能親眼看到她的小兒有一個歸宿。
我沒有答應母親為我張羅的對象。雖然我聽説那個女孩也貌似可人。我無法告訴母親我喜歡的女孩我們素未相見,僅僅是書信和電話聯繫。我唯一能自圓其説的便是,我和你是在上海認識的,因你舅舅要去廣東,你在上海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才隨舅舅去了他那。但母親卻容不得我解釋,先是勸説,最後是打罵,我原本是有半個月的假期的,可是我只在家裏停留了七天,便又踏上了開往上海的火車,因為母親那意味深長的眼淚,更因為遠在異鄉廣東的你。
我是在情人節的那天抵達上海的。在火車進站前,我拔通了你的電話。那個時候,我已想好了春節之後的計劃:辭工去廣東。不是去重温三年前的舊夢,而是去牽繫一段不老的紅顏!
你還在夢裏。當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你的時候,你顯示出從來沒有的恐慌,我不知為什麼,也沒有去多想。三天後,你打來電話,長時間的沉默壓抑得我喘不過氣來。你説的最動聽的一句話是:“你太優秀了,我真的配不上你!”我苦澀地笑了笑説,是不是你已有了更好地欽慕你的男孩?還好,你沒有説慌,然而,你卻欺騙了我。
什麼叫我太優秀?是不是每個女孩在入世之後,説話都變得如此高明和圓滑?都學會了欺騙?欺騙親人,欺騙朋友,甚至欺騙自己。
那我算什麼?一個自作多情的痴者,一個能使你更好過渡的帆船?還是你在眾多打工姐妹中茶前飯後的笑料談資?這個世界,情是什麼?愛是什麼?是愛牴觸了人間的情感?還是人褻瀆了對愛的詮釋?
滿含着一廂的真誠,卻換來一身的疲憊和心痛,這就是我,在未來的情感路上,我還能相信誰?我垂垂老去的母親?我無話不談的筆友?還是如你這樣來自四面八方與我擦肩而過的打工姐妹?
一年了,我始終扯不斷曾經的那份情愫,常常在夢裏看見你:在碧草如茵的徑旁,你婀娜的身姿站成花季的風景,笑定格在臉上,美麗成永恆!
讀了張愛玲的《小團圓》,看着盛九莉和邵之雍的愛情,讓我想到張愛玲和胡蘭成的相戀。
張愛玲用盡一生的痴情也未能換來胡蘭成的真心。
深愛的痛苦,就像一列火車轟隆隆地早晚開着,日夜之間沒有空隙。
一醒來,它就在枕邊,是隻手錶,走了一夜。
痛苦,而依然愛着,何其卑微。
而我辦公室的年輕人居多,於是,我就能親眼目睹不一樣的愛情。
倩今年28歲,年齡偏大,她熱情、善良,姣好的容貌下一雙靈動的眼睛撲閃撲閃。
她喜愛在網上交友,平日裏沒事就會在手機中和網友閒聊。
我們都開玩笑,説她別被哪個網友給拐跑了,到時候我們還得辛苦的找回來。
沒想到,這一句玩笑話,就真的成了事實。
倩近來越來越魂不守舍,不是對着手機傻笑,就是不停地語音留言。
經常一聊天一個早晨就過去了,工作也耽誤了不少。
近日早晨,我就看見倩偷偷地抱進一袋子的芹菜,躲在辦公室裏間忙着榨汁。
於是,我不得不關心起來:“倩,你這是幹嘛呢?”倩緊張地抬頭:“娟姐,別告訴別人,洪宇血壓高,需要多喝點芹菜汁降壓。”“洪宇?”我疑惑的投去詢問的目光。
倩目光開始閃躲:“洪宇是我網上認識的,我們很談的來,”接着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我真的喜歡他!”我眉頭緊皺“他愛你嗎?”“我不知道,他每次都很忙,總是出差出國,他説,事業為重,不太想考慮感情。”倩的音調有了點哭腔。
我無言,看着倩急忙收拾器皿,裝好芹菜汁,匆忙地奔出屋子,低聲對我説:“別告訴他們,我難得見洪宇一次,就讓我去照顧一下他吧!”我默默地目送倩離去的背影,內心翻滾出張愛玲的那句話: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裏。
但她心裏是歡喜的,從塵埃裏開出花來。
而23歲的莉卻不一樣,每天她都努力工作,認真的俏臉上如蝶翅的眼睫翻飛着,活潑又可愛。
每次她都能接到一位男士的電話,然後就飛奔出去,提回很多的水果點心,有的是熱帶水果,也有國外的小點吃食。
每次莉吃力的拿回來,就會每個辦公桌上放上一份,大夥兒都不好意思起來,紛紛勸説:“拿回去自己吃吧!別都給我們了!”莉笑的温柔:“這麼多,我哪吃的完呀!咱們一起吃,不浪費。
”每當辦公室大夥一起聚會,莉的男友就成了我們免費的車伕,只要一個電話就會出現,隨我們到哪裏,都任勞任怨,毫無怨言。
有了這樣的對比,讓倩的愛情微弱而無奈。
倩可以為了洪宇而發呆一整天,當洪宇生病,她可以沒日沒夜的照顧;當洪宇出差,她可以及時出現在他即將離去的車站口,可以遞給洪宇一大袋的水果吃食用具;在洪宇沒空時,可以對着洪宇的微信語音説上一整天而不覺煩累。
這份付出耗盡倩的真情,只是執着的倩卻毫無意識:自己如此卑微的愛着,換回來的是否也是真心?
他只不過是生命裏的過客,而倩卻將全部的熱忱交付於他,仿如飛蛾撲火的義無反顧,只給她留下支離破碎的結局。
愛你,絕不低到塵埃!哪怕真的內心歡喜!張小嫻説過:“愛是很卑微的,很卑微的。
尤其是那個人不愛你的時候,愛就是含笑飲毒酒。”我們絕不要在愛的人面前那麼渺小,渺小的如同塵埃。
張愛玲説:“一個男人的一生中,至少會擁有兩朵玫瑰,一朵是白的,一朵是紅的,如果男人娶了白玫瑰,時間長了,白的就成了桌上的米飯粒,而紅的就成了心頭的硃砂痣;但如果他要了紅的那朵,日子久了,紅的就變成了牆上的蚊子血,而白的,卻是牀前明月光。”而:“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如賜予女人的一杯毒酒,心甘情願的以一種最美的姿勢一飲而盡,一切的心都交了出去,生死度外! ”
最終,倩的愛情因洪宇的出國而終結,只餘留下倩的悲傷和無助,她總是在説:“我對他那麼好!他怎麼説走就走!”
她哪裏懂得,如果愛卑微到塵土裏,就不再擁有他人的珍惜,就變成白的米飯粒或紅的蚊子血,空留下一份歎息!
感情,不僅是付出,也要獲得,雙方的默契懂得都很重要。
如若感情跌入塵埃,即使在塵埃裏開出花來,也是一種卑微,不珍惜也罷!
陰霾的天空輕輕地
輕輕地把雨落下
落下的細雨點點滴滴
點點滴滴淋濕了蒹葭
風不再温柔凌亂了秀髮
吹散了愛的童話
哭泣的眼眸無聲的表達
轉身各散天涯城市的高樓大廈密密麻麻
密密麻麻的高樓大廈
它還在喧囂着城市的繁華
卻為何不能給我們一個温暖的家
心愛的人啊你現在
你現在好嗎
你曾經説過愛我的話
你都還記得嗎
世界它真的好大好大
可是為什麼就不能給我們
給我們一個共同的家心愛的人啊你現在
你現在好嗎
雖然早已不知道你去了哪
可我還是會把你牽掛
世界它真的好大好大
可是為什麼就不能給我們
給我們一個共同的家愛情它真的好傻好傻
明明早已人散天涯
卻還是會牽掛
還是放不下
我將藍色的,紅色的,絳紅色的,綠色的和黃色的花朵傾倒在畫布上。這些花朵流光溢彩,彷彿全世界的太陽照在全世界的喜悦上。
愛情真的不遠,就在我的右手,她就是我右手畫筆下的顏色的成分,她就是我血液的成分。絕對沒錯,我生命的營養。我端望這些花朵如同端望一個亙古如斯的夢,她磁石般的吸引力,如此強烈,如此油然而生,如此毫無理由,如此難以解釋,讓我在時空與無限的潮水中感動不已。
你有多久沒有傾聽過愛情的芳香了?你又有多久沒有強烈地感受到某種致命吸引力了?你忙碌,自尊地度過每一天,倘佯在表面美滿的生活。過去的愛情已化作廢墟,現在的現實散發着病入膏盲的濁氣。狂躁的物質空間,危機四伏。人性不堪正視。男人與女人,各自沉浸在匆忙與謊言之中,他們沒有時間,沒有精力,沒有心情去鼓勵勇氣發狂,去細膩地感受,去沉湎於精良的品質;去體驗四季與生命的輪迴;去面對人性內部的祕密。縱然他們身在良辰美景愛情之中,也無暇無精力無心情去好好欣賞體味。他們太忙太累了,忙累得悵然若失,只能在心中一遍遍幻想另一種更好的生活,另一個更好的世界,另一些更好的男人和女人,面將真實的生活,真實的世界,真實的男人和女人遠遠地丟掉了自己的身後。
你的心靈凋謝過多少愛情的花朵其實你非常知道。
為什麼你不暫時放下手中的一切,靜靜地傾聽一會兒愛情的潮歌呢?傾聽種子正鼓裂曾經保護它生命的堅殼在泥土中萌生;傾聽溪水中大塊大塊金黃色的流光透過褐色的蓬帆向着嵌滿星星的天海熱烈遠航;傾聽蠶蛹的甜蜜嚮往,飛蛾的瑰寶行動,花朵上的音符,多汁的果實的夢想,潔白的葉子的丰韻;傾聽雪的翩躚,鳥的自由自在,月亮的瞬間迷失,風像快感的精靈以及火的炫舞有如烈焰的温柔……
就這樣,放下手中的一切,放縱自己去傾聽愛情吧,去傾聽愛情以及與愛情息息相關的一切吧。擺脱掉模稜兩可與現實的軛套,去痴心妄想相愛吧!允許你自己,像我的右手畫出的花朵那樣,充滿希望地傾聽令自己慰藉的另一個精神空間——你橙紅色的愛情吧——
你幸福地傾聽愛情嗎?
玫瑰已經幹了,卻依舊掛在牆上,落滿了灰塵,似乎沒人管了。
早就被風乾的玫瑰。變質了麼?那束玫瑰默認了。即使現在愛情變質了,他們也貶值了,卻仍然在開,依然燦爛,為曾經見證的愛情淡淡的微笑。
最愛的ta已經走遠。
曾天真的以為,即便我們的感情不能地久天長,海枯石爛,但也絕對能經得起風風雨雨的考驗,一路走來,兩個人都是一起進退,我想我們肯定會一輩子就這麼走下去。
可是,我錯了,錯的離譜。不論以前多親密無間,説翻臉就翻臉,翻臉不認人的速度比翻書還快,時而親密無間,時而行如路人。時間久了,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好不安 ,我多年來辛辛苦苦經營的感情,一路都走過來了,卻經不起這小小的變化,我對人生都產生了懷疑,好像沒有什麼事情什麼人能讓人一直信任。我瞬間想起了最近很火的電視劇《我的前半生》,那種感覺只有親自嘗試了才知道有多痛。
玫瑰幹了,人已走遠,我的心卻久久靜不下來。
我駐立珠江邊上,聽江水緩緩流過的低吟聲,看太陽向西撤退鑽進地平線,一眨眼已是黃昏。
總覺得時間過得如此之快,心生不安,還有些頭緒還沒理清,等待的人還沒有到來。
一條天河把牛郎和織女分割在兩岸,那麼遠的距離不知道可否看得到對方?那無數個日夜裏,把思念滴進河裏,風來時吹起的片片波紋是彼此傳去的訊息。
每年的七月七,他們便可以相見了。
而我的等待總是遙遙無期,這思念總讓人苦惱。
潮起了又落,未見你乘船從上游順流而下。
盼你,盼過了昨日,又盼今朝,宛若隔了幾個春秋,終究不見你疾步趕來的。身影,白髮開始不自覺地往上爬,我的憂愁開始湧滿心頭。
害怕有一日你我相見,你如花的笑靨還在,而我早已面目全非。
時間這淌水會慢慢地抹掉我稚嫩的臉龐,換上一副成熟的模樣,我相信在繁華過後,你能感受到我的心為你變得沉穩許多,陪你抵住亂世流年的侵襲。
假若你能聽見那股凜冽的風,吹着那巖石發出的巨響,便是考驗我的時刻到了。
我若一直屹立着,是你的愛給予的能量;我若倒下了,想必是因為你冷漠的心。
“大難臨頭各自飛”屬於人的第一意念,而愛情的力量往往讓第二意念戰勝第一意念,柔化世間堅硬的東西,重塑一個堅不可摧的物體,於人們心中永存,不因時間流逝而退化。
花開了又謝,葉綠了又枯,身邊的人走過了一批又一批,街角的歎息聲響了又響,我錯過了末班車,趕不上開往你城市的列車。
我的心承載了太過厚重的愛,想要遠走,擔心着一列車承受不起這重量。
那人、那心多了一分時光的撫摸,就多了一份沉穩和厚重,這兩地的距離只有六百多公里,仿若赤道到兩極的距離。
在視線可以自由穿越的範圍裏顯得那麼近,而實際距離卻那麼遠。
表面距離有準確數據測量,而這路上又承載了太多太多的未定因數。
有一種距離近在天邊,卻早已越過了天涯。
人心的距離衡量着這一段路程的遠近,不管時間怎麼更改,心若堅定,便近如咫尺。
也許是一隻枯燕蝶的宿命,飛不過滄海桑田,就已葬送在這個盛夏。
那團熊熊烈火難燒燬了過往幸福的瞬間,留下一地殘灰。
倘若你的愛還在,即使把我最寶貴的青春注入這團烈火裏,我也絕不後悔。
只想與你在繁華落盡的時刻,再唱一首屬於你我的歌,來祭奠這場相思。
雖沒有強有力的伴奏,也沒有高低音完美的切換,就算我是情歌之王,也不見得我能愛情演繹得完美。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執子之手,與爾偕老。
”縱世間美人萬千,得你一人,我就算贏得了天下。
等風景都看透了,細水都流盡了,你抬頭仰望,感受到一點暖意,是我越過寒冬為你帶來的暖。
某一天我不在了,你可知,我想你時,便會讓風兒捎去一點涼,拂過你歲月蒼老的臉龐。
假若你也不在了,就把魂靈融進海里吧。
我幻化成風,帶你到遠方。
隨浪起,永遠永遠都不停留,放逐這一生的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