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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的革命家書【通用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2.4W

英雄的革命家書【通用多篇】

《英雄的革命家書》 篇一

親愛的父親、母親:

兒過去曾寄過幾次信給大人,想早賜閲矣。但至今未見大人的訓示,想大人必因兒不告而走之故怪罪於兒,生氣不理了,所以兒對此點終不能安心。

兒不願做個時代的落伍者,不願落人後,兒要為改造不合理的社會而奮鬥,為後來女子求幸福,也要和男人一樣為國家民族求解放,做一點有意義的事業。這就是兒此次來延安的主要原因。兒決定來此學習一點真實學問,求中華民族解放的方法。

由西安來的學生很多,各地都有,好些熟人,所以請大人放心。不要以為兒做得不對。這樣多的人都和兒所作的一樣。

敬祝

健安

漂泊的女兒敬稟

4.18

家書背後

韓雅蘭,1905年生於陝西省蒲城縣。20世紀20年代,在陝西省立女子師範學校上學期間加入中國共產黨。1936年底赴延安參加中國人民抗日軍政大學第二期學習。全民抗戰爆發後,前往西安從事地下工作。1943年4月病逝。此信寫於1937年4月18日,韓雅蘭詳細講述了奔赴延安的緣由,以求父母諒解。

讀信有感

讀抗戰家書,靈魂再受洗禮、精神為之一振。國家危難之際,民族大義面前,他們把一腔熱血、年輕生命熔鑄成永恆豐碑。“為國家民族求解放,做一點有意義的事業”,這是那個時代進步青年的思想追求。

真兒:

這是個大時代,你要踏上民族解放戰爭的最前線,我當然要助成你的志願,決不能因為“舐犢之愛”而掩沒了我們的民族意識。別矣,真兒!但願你虛心學習,勿忘我平時所教訓你的“有恆七分,達觀三分”,鍛鍊你的體魄,充實你的學問,造就一個強健而又智慧的現代青年,來為新中國而努力奮鬥!

中華民國廿八年六月四日寫於香港旅次

王雨亭

家書背後

王雨亭(1892年—1967年),福建泉州人。1908年赴馬來西亞謀生。七七事變爆發後,王雨亭受廖承志和成仿吾委託,先後介紹上百名華僑青年回國到延安陝北公學和抗日軍政大學學習。1939年父子分別之時,王雨亭在兒子筆記本上留下了這段臨別贈言。1940年,作為延安“青年劇團”唯一的華僑青年,王唯真光榮地加入中國共產黨。1949年北平解放,父子再次重逢,看着10年前的“臨別贈言”,王雨亭感慨地説:“唯真,當年你選擇奔赴延安的路走對了!”

讀信有感

“你要踏上民族解放戰爭的最前線,我當然要助成你的志願,決不能因為‘舐犢之愛’而掩沒了我們的民族意識。”這正是一名愛國華僑可貴民族氣節的光輝寫照

爸爸和大哥:

你們寵愛和撫育我的艱苦和盡致,我時刻是牽記着的。不過,在中國這樣的國家裏頭,特別是在這樣嚴重的困難時期中,我實在是沒有機會與能力來報答你們的。也許你們會反罵我不情不孝吧。爸和哥別懷疑和誤會吧!我之自動參加救國工作,不惜犧牲自己生命,為的是儘自己之天職。盡其能力貢獻於民族解放之事業而已,我相信你們是瞭解的。國家亡了我們就做人家的奴隸了,抗戰救國爭取勝利,不是少數人所能負得起的。我之參加革命工作也希望你們放大眼光與胸懷,給予無限的同情與原諒吧。

謹此,祝闔家均安!

克 上

二月十一日西營

家書背後

符克(1915年—1940年),原名符家客,海南文昌籍越南華僑。1938年初赴延安陝北公學學習,並加入中國共產黨。1939年2月,日軍入侵海南後,他組織東南亞各地華僑“打回老家”抗日,帶回大批藥品等物資。1940年8月,符克被國民黨頑固派陰謀殺害,年僅25歲。

讀信有感

我們是黃繼光的傳人,一直耳濡目染着“捨身堵槍眼”的壯烈與豪情。如今捧讀符克家書,感受的是國難面前的另一種捐軀,他道出了“國之亡、民必為奴”的道理。符克捐軀為國、慷慨赴難的壯舉,生動詮釋了視死如歸的民族氣節。

吾謙愛弟:

來信收閲,備悉一切。“抗戰”是我們偉大的母親,她正在生產新的中國、新的民族、新的人民。我們要在戰爭環境中受到鍛鍊,我們要在敵人的炮火下壯大起來。抗戰是我們的神聖職責。我們的健康、智慧及勇敢要在抗戰中誕生,要在爭取抗戰勝利中發揚光大,我們要為驅逐日敵寇出中國抗戰到底,我們要為爭取中華民族解放事業奮戰到底。

你應立即奔上抗日的戰場,在戰鬥的環境中創造你的人生,開闢你的前途!俊安是我的愛子,我既贊成他的行動,這絕不是無意義的稱讚。你瞭解嗎?也希望你打破庸俗人的見解,勇敢的走上民族解放的戰場,與俊安、與阿兄、與全中國抗戰的朋友們、與全世界擁護正義的人士們,手攜手的向光明、向真理的大道前進!

孝 慈

十月二十五日

家書背後

王孝慈(1905—1992),原名向宗仁,陝西渭南人。1928年參加著名的渭華起義,曾擔任延長縣委書記、宜川特區黨委書記。1938年10月,王孝慈給他的五弟向宗聖寫信,鼓勵他走出家鄉奔赴抗日前線。在他的影響及家人的互相鼓勵下,兒子、弟弟相繼投入抗日洪流。

讀信有感

英雄是一個民族的精神高地、一個社會的價值底座。王孝慈把抗戰喻為偉大的母親,生動詮釋了團結抗戰的神聖職責,是一腔家國情懷的告白書,是鼓舞抗戰士氣的號召書,是正義必勝的宣言書。

吾弟如見:

傳聞家庭鉅變,房屋遭敵寇燒盡,人雖倖免於難,但衣物、器具悉付火中。思念及之,不禁淚下。我家何此不幸?本來生活艱難,已不堪其苦,今罹此種災禍,日後怎能設想?況母親已近花甲之年,年來又不斷遭劫,其中痛苦,自可想見。愚兄身雖在數千裏之外,心則無日不為慈親而不安,而難過,而歉疚!徒以景況不濟,勢難救助,為之奈何!所幸吾弟現已安然逃出,希望即能就業,埋頭技術學習,好好鍛鍊數年,將來總能為社會家庭出些力量。況你曾親身經歷此次浩劫,苦難算已受夠,國敵家仇,銘鑄在心,他日當不致有負慈母及愚兄之厚望也!

愚兄 春手上

九月七日

家書背後

鍾敬之,乳名春郎,生於1910年,1934年參加革命,同年加入左聯和左翼劇聯。1938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先後任延安魯藝實驗劇團、魯藝美術工廠主任。1941年,他從延安給遠在湖南祁陽的弟弟寫下這封家書。讀信有感

這封家書字裏行間無不飽含了鍾敬之看到家園淪喪的義憤填膺和對遠方家人綿長醇厚的思念之情,讀罷不禁讓人潸然淚下。國敵家仇,銘鑄在心。當年,抗日將士義無反顧衝鋒向前,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心中裝着國家,牢記軍人職責。

最親愛的惠呵:

親愛的,誰不願骨肉的團聚,誰不留戀家庭的甜蜜。要知道國家民族重要,個人前途重要,因此又要別離親人,而遠征他鄉了。

家庭經濟之困難,生活之痛苦,我是深知的。要革命成功,須經過困難艱苦的階段,當此環境中是要立定腳跟,具堅強之意志,任何之外誘,不可動搖的,“國危見忠臣”,在困難中鍛鍊成真正的革命者啊!

請你安心在鄉努力婦女解放的事業,成為女英雄,我在外對革命之偉業亦更加努力呵!別了,別了!

此致敬禮

廿八、十一、廿八 羣 於舒百

家書背後

胡孟晉(1912年—1947年),原名永榮,字以行,安徽舒城人。1938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38年底至1939年初,任新四軍四支隊政治部戰地服務團民運隊五組組長,隨軍東進壽縣、肥東、全椒,在全椒縣城關開展統戰工作,組織羣眾救亡團體。1947年,病逝在工作崗位上。這封信寫於1939年,當時胡孟晉從前線回鄉與妻子張惠短聚,臨別時給妻子留下了這封語重心長的信。

讀信有感

胡孟晉在家書裏,期盼妻子成為女英雄,他自己又何嘗不是一位真豪傑!“國危見忠臣”,這是男兒的血性豪情,這是軍人的價值選擇。

振鵬賢侄如見:

廿四來信收到,知家中甚安,你的學業進步,甚為慰藉。

前方並不危險,請祖母大人放心,因為日本鬼子並不那麼可怕,只要會打仗,敵人的飛機大炮都有辦法對付的。一年多我們在大江南北共打了貳百廿多次的仗,都是勝利的。有了一年多打鬼子的經驗,我們以後自信了。

工作太忙了,不然也想回家看一看,還是等抗戰成功再與你們歡聚吧!……千萬要好好保養身體,鍛鍊體格,是準備擔當大事業的前提。

此祝

努力學習,並問你祖母和你母親近好

醉 涵字

家書背後

袁國平(1906年—1941年),湖南寶慶(今邵陽)人。原名袁幻成,又名袁裕,字醉涵。1938年3月,袁國平任新四軍政治部主任。這封家信是1938年12月袁國平寫給侄兒的回信。然而“前方並不危險”,這僅僅是不想讓親人牽掛。袁國平“還是等抗戰成功再與你們歡聚”的願望未能實現。3年後在“皖南事變”中他以身殉國,後被安葬在南京雨花台烈士陵園。

讀信有感

抗戰英雄袁國平寫給侄兒的這封家書,既傾注了對親人的思念與牽掛之情,更表達了對正義必勝、和平必勝、人民必勝的堅定信念。

乙化、吳濤同志:

接到張鶴鳴同志的來信,得知你們在極端困難的條件下,由於領導的正確、幹部的團結與戰士的英勇,取得了無數的大大小小的勝利,基本上完成了黨所交給你們的任務。這就克服了冀東的孤立現象,便利了今後的堅持,預祝你們今年獲得更大的勝利,來減低我們更多的困難。

至於談到我們對你們的幫助,這是我們的任務。我們感覺半年來在這方面做得非常不夠,以後需做更大的努力,幫助你們去克服困難。手榴彈以後計劃經常供給,可惜這次因敵人的擾亂與我們部隊的分散,不能滿足你們的希望。這些小小的遺憾,我們願在下一次補償之。

子光可速來,我們估計敵人最近會有一次較大的進攻,他正可利用在敵人進攻前的間隙趕快前來,以便我們能很好安置那批幹部。

此致

布禮

楚離

一月四日

家書背後

1939年初,八路軍晉察冀軍區在平西建立了冀熱察挺進軍。1940年1月1日,冀熱察挺進軍第十團在北京市宛平縣正式建團,白乙化任團長,才山任參謀長,吳濤任政治處主任。這封信是挺進軍十團成立以後,十團的上級領導李楚離於1941年1月4日寫給十團領導的信。

讀信有感

此信是在敵人頻繁掃蕩,抗戰進入困難時期,戰友互相鼓勵、領導關心十團建設的見證,信中處處洋溢着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面對殘酷現實,革命先輩們在任務面前不講任何條件,在困境面前不悲觀沮喪,表現出來的是不懼強敵的英勇無畏,是不被任何危難壓倒的堅強樂觀。

父母親大人鑑:

自兒離家已經年餘,記得曾在本年四月間,於泗縣鄭集寄家信一封,不知大人收到否?迴音否?如家音回報,可惜我也不能等收了,我已離開此地轉入本省淮陰了。不知大人身體近來健康否?不知家中生活情形和收成怎樣?更不知當地情形如何?兒在外甚為惦念之。兒在外身體很好,生活也很好,現在的我比以前粗壯而高大了,請大人不要為念。兒還在這裏工作,工作也非常忙碌。此信至家不過慰問而已。兒現在心目中所最掛念者,以我年老悲慈之祖母。兒離家時,祖母曾染重疾,不知大人的病痊癒了否?身體健康否?不知祖母飲食起居怎樣?兒心中非常掛念。希二大人將我之情況講給他聽,以免大人之懸念。未報此恩反而離家,是我之罪過也。待風息波靜,凱然而歸,全家團聚,以報此恩。兒現已將“亞光”改為“雲鵬”,請父指教之。現因時間之短促,不能再敍。

祝身體健康

兒 雲鵬上

七月四日

家書背後

1943年3月,為掩護領導機關和主力部隊轉移,新四軍3師7旅19團2營4連主動在劉老莊阻擊日寇。4連先後打退敵多次衝鋒,最後彈盡援絕,指導員李雲鵬、連長白思才等全連82人全部犧牲。戰後,新四軍第3師命名4連為“劉老莊連”。82名烈士中,指導員李雲鵬是唯一留下家書的人。

讀信有感

戰場上彰顯血性,家書中盡是温情。“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是一個“孝”字,“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是一個“忠”字,若是那天下太平,他定是個寸草春暉的好兒郎,但是無奈身處戰火硝煙,日寇在中華大地塗炭生靈,多少先輩舍小家顧大家,留下一句“風息波靜,凱然而歸,全家團聚,以報此恩”,走上抗日戰場。這是“劉老莊連”82名殉國戰士的心聲,也是所有為了民族獨立、民族解放付出生命和鮮血的先烈的心聲。崇英:

抗戰又踏上較嚴重的階梯,就是投降派以反共口號來掩飾他們的由破壞團結,而中途投降的陰謀。因之,專門有人制造摩擦,擴大摩擦。我們在此時期,宜表面沉寂,充實自己;切勿再惹人注意。我呢?就正在這樣做呵!

你的詩,是進步了;但有些字句欠熟練。我改了些。然大體是不錯的,今天《新民報》已登出,不過有些錯字和看不清楚罷了。

現在你在新繁,當然救亡工作較少了。應當趁此機會致力於自然科學。為將來升學、應世,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我以為英、數、理、化是應當弄明白的。我的缺點就在於此。不要單注意社會科學。

成都警報頻來,但我愈跑愈健!勿慮!勿慮!

願你努力進步!

父 字

七月十五日午後 家書背後

1939年7月,我黨地下工作者車耀先在成都開展抗日救亡運動。由於大女兒崇英和同學們進行抗日宣傳經常遭到特務的破壞,心情苦悶。針對這種思想,車耀先給女兒寫了這封信。

讀信有感

車耀先1923年在一場戰鬥中頭部負重傷,碎骨壓迫神經導致成為跛足。成都警報頻來,但他卻在信中説自己“愈跑愈健”,讓我們看到一個父親對女兒的關愛,也看到了一名共產黨員堅定的革命信仰與樂觀主義精神。

大明吾弟:

九月二十八日信收到了,真是欣慰不已!

誠如你所説,總怕收不到信,就沒有給你信。因為很久沒有給你信了,一想起來,總是難過不已。而今,千言萬語,從何説起呢?

春天曾發一電,因為你常走動,正不曉得已否收接?文兄去陝,已得知。因為各種原因,辰夫、崇基他們也一直沒有通信。所以辰夫的情形怎樣,也就不大知道了。

家林的一個小弟弟最近又病了,竇府真是多災多難。但是竇大哥精神還好,雖然事情不大如意,此病彼病,他還是很精神地掙扎下去,這是我們大家都引以為慰的。

好久不通信,等於隔了幾十年一樣;以後,我想多給你信。祝你安好!

遠昭

卅年十一月十二日

家書背後

黃洛峯,化名遠昭,1927年加入中國共產黨。這是他寫給當時在太行山深處敵後抗日根據地開辦華北書店的劉大明的信。他們用特有的內部“暗語”進行交流,互相通報信息,交流情況。

讀信有感

這是一封“特殊”的書信,折射出的是在那個內憂外患的年代,百折不撓的中國共產黨人克服重重困難,用全部智慧和力量,為全民族求解放的事業盡心盡力。

英雄的革命家書 篇二

前不久,台兒莊大戰紀念館以“烽火家書誦讀會”的形式,向社會公眾展示參戰將士遺存的家書。台兒莊大戰參戰將領後代等擔任“朗讀者”,與台兒莊大戰紀念館講解員共同誦讀“烽火家書”,許多觀眾潸然淚下。透過一封封家書,人們能夠看到中國軍人浴血抗日的愛國精神和孝敬雙親、愛護妻兒的柔情。

鄒紹孟關心兒子學業

1937年年底,國民革命軍第四十一軍一二四師參謀長鄒紹孟接到上級命令,第一二四師全體將士開赴山東抗日前線。於是,鄒紹孟帶着幾千名川軍從四川老家來到了台兒莊。三月初的台兒莊春寒料峭,戰士們身上穿的仍然是出川前單薄的衣衫,腳上的草鞋早已在三千里路的徒步行軍中破爛了。戰士們的腳上全是一道道深深的血口,他們就這樣一步一個血印,從四川走到了台兒莊。他們顧不上休整,急匆匆地趕到了滕縣,與日軍展開了一場殘酷的滕縣保衞戰。

1938年3月11日,鄒紹孟忙完了一天的軍務坐在桌前,看着桌子上那封老家寄來的信件,他思緒萬千。4個月了,戰事緊迫,他幾乎顧不上給家裏寫上一封信。不知道父母是否安康?不知道妻兒生活如何?望着窗外的夜空,燈下提筆給大兒子汝寧寫了一封家書: “寧兒: 我的好兒子,你最近學習可好?爸爸,我在前線為你擔憂着,你要記住鄒家的祖訓——勤奮讀書,學有成就,做事要立志向上,競爭優勝。

爸爸我是一個軍人,戰場就在眼前,如果我不幸以身殉戰,那是我作為軍人的神聖天職。寧兒,我的好兒子,你要記住爸爸的話,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寧兒,作為中華的熱血男兒,一定要擔當起報效國家的大任。

牽掛着你的爺爺、奶奶和全家人,盼望着早日與你們團聚在一起。” 4月15日,當家書寄到四川老家時,鄒紹孟已在滕縣保衞戰中以身殉國。17日,成都的報紙刊登了鄒紹孟寫給兒子的絕筆家書。

鄒紹孟的孫子鄒維告訴記者,如今這封家書的複製件已被裝裱並懸掛在鄒家的書房,用以激勵家中後輩。

鄒紹孟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是鄒汝寧,小兒子鄒汝祥在他犧牲兩個月後出生。鄒維對記者説:“伯父謹記爺爺的教誨,刻苦學習,高中畢業後成為一名語文教師,後來任職綿陽中學校長,‘文革’時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