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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續寫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2.04W

《窗》續寫

篇一

他看到的只是光禿禿的一堵牆。

他後悔了,他內疚了,他害怕了,他難過了。

噢,我是多麼地卑劣啊!我怎麼會有那麼可怕的想法,竟斷送了一條生命!噢,我是多麼可悲啊!他皺眉,痛苦地想道。

對不起,同伴!對不起,同伴!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親愛的,善良的同伴!他內疚着。

噢!親愛的同伴,真的對不起,你不會來找我吧!千萬不要來哦!真心的對不起!他又徹夜難眠了,他恐懼着,他害怕着。

親愛的同伴,真是恨死自己了!如果那天晚上,我幫你按了電鈴,該多好!如果你好了,我説出了我的想法,想去你的那張牀上,親眼看一看外面,該多好!如果,你還在,該多好!我就不會孤零零的了!他難過着。

噢,同伴,你放心,這兒住進了另一位病友,我一定會向你一樣的,為他講述窗外的一切!我相信他不會向我一樣,不會有這樣可怕的念頭,這樣卑劣的!他虔誠地祈禱着,同時也保證着。

如他所願,第二天這個病房便住進了另一位病人。

他們互相交談着,像他們以前一樣。

終於,有一天他也獲得醫生的允許,可以分別每天上午和下午扶起身來坐一個小時。他終於要履行承諾了他那憋了極久上午淚水,像決堤的水又通一般,使勁地哭了出來,彷彿要把這一輩子的眼淚都流乾。

篇二

醫生剛一離開,這位病人就十分痛苦的掙扎着,用一隻胳膊肘支起了身子,口中氣喘吁吁。他探頭朝窗口望去。

他看到的只是光禿禿的一堵牆。這時,他才明白原來先前他所聽到的一切,都是那位室友所編的,不是真正存在的,他看到的只是光禿禿的一堵牆。但那位室友怕自己寂寞、無味,寧願他自己艱難的坐着,也不要別人因孤獨而病情加重。

而又想想自己。明知道病友病情加重卻不理不睬、見死不救。真是後悔莫及,也許病友的病情加重真是因為天天忍受着痛苦坐在窗前為自己講着生動的故事,而自己卻充滿妒忌心。

而在以後的日子裏,他除了孤獨以外,只剩下後悔了。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那樣狠心,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同情心,後悔自己……

最終,他痛苦的離去了,帶着一肚子後悔。

篇三

那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什麼,但説不出來,所以只是愣在了那裏,他感到後悔,後悔在同伴被病魔折磨時,卻紋絲不動;他感到羞愧,羞愧同伴為了鼓舞自己,而每天都要善意的謊言,而自己卻在他最需要幫助上四,只因他佔據了自己嚮往以久的牀位,而一動不動,直至他停止了呼吸。

他後悔,他怨恨,他慚愧,他不安。然而一切都晚了,那個曾經陪伴自己度過許許多多快樂時光的人不見了,永遠的從這個世上消失了。為了讓自己安心一些,他不顧家人的反對,醫生的勸阻,堅持要到那個病人的墓前看看,即使醫生已經警告過他了,由於病情,這樣一次外出,很可能導致一些不好的結果,但他不怕,在乘坐輪椅去墓地的路上,他十分難受,這種難受是雙重的,精神上的與肉體上的雙重摺磨,到了墓前,他強忍住了已經微微泛紅的眼睛,努力不讓淚水湧出,並深深的鞠了一躬,腦海裏滿師同伴當初為自己描述的窗外的情景,哪個身着夏裝的女孩,那長扣人心絃的網球賽……

在從墓地回醫院那短短的路程中,他還是到下了,在救護車的鳴叫聲中,在圍觀人們的議論、吵鬧聲中,在親人們的哭泣聲中,他真的死去了。他的死去人們並沒有太多的意外,但讓人們驚奇的是他的眼角還掛着一嘀晶瑩剔透的淚珠,人們都以為那是死前痛苦的淚水,但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那,是一嘀悔恨的淚珠

篇四

自從那位病人被抬到靠窗户的病牀以後,他看到的只是光禿禿的一堵牆。

那位病人想為什麼我看不到窗外的`景色呢?他揉了揉眼睛,再看,仍是一堵牆。他無奈地躺在牀上,眼睛望着天花板,以前他和同伴在一起的事情又一幕幕浮現在他眼前,他突然想起;同伴是想給我帶來快樂,我為什麼當初會有那樣的想法呢?如果那天晚上我幫他找到了電鈴的按鈕,也許他現在仍給我帶來快樂。

一天早晨,醫護人員為他送洗漱水的時候,醫生也許看出了他的心思,便説了一句話:“心中沒有春天的人,他的眼中也沒有春天。”

説完後,醫護人員走了,這位病人自己琢磨起這句話來,終於他懂得了這個道理

不久,又有位病人來到病房,剛來的這位病人不得不日夜躺在病牀上。那位靠近窗户的病人慢慢地坐起來,像他以前的那位同伴那樣為這位病人描述起他所見到的窗外的一切。躺着的病人津津有味地聽着靠窗病人栩栩如生的描述,他也彷彿看到了窗外所發生的切。那位病人描述的是那麼的逼真,他所説的景色是那麼的美麗。

描述仍在繼續:有一個後花園,花園中有座假山,還有一片草坪,中央有個睡蓮池,鮮花盛開,五彩斑斕……

最後,靠窗子的病人用最後一口氣,描述完了一切,幸福地死去了。

篇五

剎那間,他的腦袋好像被重重擊了一下,他感覺到自己腦漿迸裂,無數螞蟻在他心上爬着,讓他痛不欲生。他感到自己是沒有靈魂的一個驅殼,毫無意義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孤獨而又寂寞,沒有公園,沒有網球場,沒有嬉戲的孩童,當然,更沒有那位真摯、無私、善良的病友。陪伴他的只有一堵光禿禿的牆和一扇能知百事的窗。

他每天晚上都做惡夢,常常半夜被惡夢驚醒,眼圈一天天消瘦下去,病情一天天加重。肉體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創傷讓他認為惟一的解脱就是死。

幾天後,當護士們早晨來送漱洗水時發現他死了,死得很難看,身子扭曲着,臉色蠟黃,一雙眼睛呆滯地嵌在眼眶內,右手的一個手指被咬斷了,顯然他是禁不起病痛的折磨,左手伸向電鈴,可惜太遠了,沒有接觸到。醫生們對死者的死因非常奇怪,也許他們永遠不會知道,在這個病房裏,有一場心與心的較量,是善良與自私的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