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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長與《山海經》作文(多篇)

欄目: 學生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1.7W

阿長與《山海經》作文(多篇)

阿長與山海經讀後感 篇一

“哥兒,有畫的‘三哼經’,我給你買來了!”

我似乎遇着了一個霹靂,全體都震悚起來,趕緊接過來,打開紙包,是四本小小的書,略略一翻,人面的獸,九頭的蛇??果然都在內。

看到以上的文字,你是否已經宛然一笑了呢?這就是節選自魯迅的散文集《朝花夕拾》裏面的一個片段。

《朝花夕拾》是魯迅先生追憶往事而寫下的十篇“從記憶中抄出來”的散文,剛才我們看到的正是出自其中的一篇名為《阿長與山海經》的散文。

阿長是專門照顧魯迅是女工,用今天的話來講就是魯迅的保姆。魯迅一生沒有專門寫給回憶他母親的文章,但他卻寫過專門回憶他是“長媽媽”阿長的文章,也就是這篇《阿長與山海經》。由此可見,在魯迅的人生中,阿長是對他影響深遠的人,可以説,其影響甚至大於魯迅的生母。

剛才我們看到的片段是阿長有一次告假回家,特意不辭辛苦為魯迅買來了他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山海經》的故事。從這件事上,魯迅對阿長有了新的敬意了。“別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她卻能成功”。而在年幼的魯迅眼中,他就認為阿長“確有偉大的神力”。

在我看來,阿長能為魯迅買來帶畫的《山海經》,不是她有偉大的神力,而是她有着對魯迅那如生母般的愛的結果。

阿長是一個不認識字的農村婦女,她能為魯迅買來《山海經》必定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艱難。由此,我們不難想象出她在一家家書店中向老闆詢問有沒有“三哼經”時焦慮的樣子,老闆無奈搖頭的樣子,她額角漸漸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以及最後他終於找到了《山海經》時興奮的神情。 這一切的一切都向我們展現了一個慈母的形象。也許在最後,阿長還是沒弄清楚到低是《山海經》還是“三哼經”,但是隻要當她看見魯迅接過書,滿眼歡欣的樣子,一瞬間,她在買書時所有的苦,所有的累,都化作一縷青煙,隨巷子裏吹來的一陣過巷風消散了。

每每想到這裏,我的眼框就不禁濕潤,我被“長媽媽”那一種不求回報,甘於付出的母愛感動了。雖然她不是魯迅的生母,但她對魯迅愛的投入卻一點也不吝嗇,“長媽媽”用盡全力的給予魯迅的愛,比起魯迅的生母給予他物質上的保障要珍貴的多。這就是魯迅日後專門寫出了《阿長與山海經》來懷念“長媽媽”而並無作專門懷念生母之文章的原因。

高爾基説過“世界上的一切光榮和驕傲都來自母親。”而阿長,在當時封建等級制度下,她仍能保持一顆充滿熱情,不惜傾注所有的偉大母愛的心。阿長的愛是何等的偉大?正如阿長般傾注母愛的,天下千千萬萬的母親,她們的愛也同樣偉大,同樣值得尊重。

阿長與《山海經》作文 篇二

阿長聽説魯迅想看《山海經》,二話沒説,收拾了東西就去買了。

到了家門外,阿長去了縣城。她左看看右看看,看見了一家書店。她進去把書架上的書翻了一個遍。她看見了沒有頭的蛇,以兩乳為眼,以肚臍為口;還有人頭獸身的怪物。別的什麼都沒有。阿長便問老闆有沒有什麼《三哼經》,老闆錯聽成了《三字經》,老闆給她拿了出來。阿長一看沒有人頭獸身的怪物、、、、、、阿長又讓找,老闆有些不耐煩了,説:“這裏沒有你説的什麼《三哼經》,你去別家看一下吧。”

阿長從那家書店走了出來。阿長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便向四周看了一下。她正好看見了一條小吃街。她三步並作兩步地跑過去,把串串香、羊肉串等都吃了個遍。

她想到是時候該辦正事了,她又去了一家書店。那家書店的名字叫“新華書店”,她走了進去,問服務員:“你們有《三哼經》嗎?”那個服務員知道她説的是《山海經》,就帶她去到放有《山海經》的書架邊。阿長問:“《山海經》幾本是一套?一套多少錢?”服務員説:“一套有五本,共四兩銀子。”阿長摸出銀子,數了數,只有3.5兩。她想:“唉,都怨剛才吃的那些東西,把錢給花完了。只能買四本了。”她付了錢,拿着四本書就回去了。可是,她又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她只好用僅剩的0.5兩銀子打了一輛“黃包車”,到了家門口。

魯迅看上了他想看的書。

老師的批語是:想像合情理。

讀魯迅阿長與山海經有感 例文 篇三

人物形象分析記人之作最忌事無鉅細寫成一篇流水帳,最怕把人物的鮮明性格淹沒在一般性格的敍述之中。本篇在繁簡取捨方面極見功力。長媽媽的姓名、經歷,鮮為人知,便用三言五語帶過。長媽媽踏死哥兒最喜歡的隱鼠一事,因在前一篇《狗·貓·鼠》中已有敍述,本篇自然無需重複。而她的“討厭”之處,亦即喜歡“切切察察”和夜間睡成“大”字,要言不煩,卻寫得生動而具體。

作者怎樣從厭她、煩她到敬她,是本篇的主要部分,寫起來就是濃筆重彩,不厭其“繁”了。在作者筆下,長媽媽之討人厭,無可辯解;她之令人煩,卻應加以分析。兒時的作者深感不耐煩的無非是嫌長媽媽的禮節多,規矩多,教給他的道理多,“繁瑣之至”。使兒時的作者最不耐煩甚至當做“磨難”的是“元旦的古怪儀式”:大年七年級清早一睜眼就要説:“阿媽,恭喜恭喜!”然後再“吃一點福橘”,以求得“一年到頭,順順流流”。但即使這中間雜有某些迷信、陋習罷,不仍然顯示着長媽媽對哥兒的真情關愛嗎?也許可以説,這正是由“厭”到“敬”的一過渡,“厭”和“煩”還是略有不同。

長媽媽終於贏得了哥兒的敬意的是兩件事。一是她居然具有讓大炮放不出來的“偉大的神力”,一是為他買來了他念念不忘的《山海經》。這兩件事,輕重卻又不同。散文創作要求散而不亂,緊而不死,能放能收,舒捲自如。

第一次的“敬意”是由長媽媽講“長毛”引起。“長毛”與長媽媽何關係?這好像是突如其來。但一層一層講來講去,講到了據説讓女人“脱下褲子,一排一排地站在城牆上,外面的大炮就放不出來;再要放,就炸了。”原來長媽媽竟具有這樣“偉大的神力”,這才使哥兒對她有了“特別的敬意”,甚至原諒了她“夜間的伸開手腳,佔領全牀”。這是由“煩”到“敬”的一轉折。隱鼠事件後,對長媽媽的“敬意”又完全消失了,反而成恨,以至到了“當面叫她阿長”的程度。

“但當我哀悼隱鼠,給它復仇的時候,一面又在渴慕着繪圖的《山海經》了。”這好像又是突如其來的。寫遠房的叔祖,寫遠房叔祖的太太,寫這位叔祖有許多名目很生的書,寫他説曾經有過一部繪圖的《山海經》,“可惜現在不知道放在那裏了”。這和長媽媽又有什麼關係呢?這和對長媽媽的“敬意”又有什麼關係呢? 原來大字不識的阿長,居然把哥兒夢寐以求而始終無法得到的“帶畫的'三哼經'”,高高興興地買回來了。書雖然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本子,卻是作者“最初得到,最為心愛的寶書”。這就引發了“新的敬意”,認為“她確有偉大的神力”。“謀害隱鼠的怨恨,從此完全消滅”。這是由“恨”到“敬”的又一轉。

第一次“敬意”源於關於“長毛”的傳説,意料不到,而且頗有些“深不可測”,因此“偉大的神力”這“偉大”二字就不免略含難以全信的嘲諷之意。第二次的“敬意”卻是來自哥兒的親歷,“別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卻能夠做成功”,“偉大的神力”前面加上“確有”二字,這就是哥兒的真實感受了。

不過我以為,長媽媽之終於為魯迅所敬佩,大概還由於她的“認真”精神。仍是哥兒時的魯迅,自然不太可能體認長媽媽的這一特點,因此也不可能成為哥兒的感受,但當三十多年後魯迅撰寫此文回憶往事時,就可以看清這一特點了。因此在魯迅此時的筆下,長媽媽教導哥兒那些繁瑣的禮節、規矩、道理,她的態度是認真的,甚至在堅持遵守“元旦的古怪儀式”時,也是“極其鄭重”的。她講長毛故事,態度同樣是認真的,甚至…本站 …講到她那非常可笑的“用處”時,也是“嚴肅”的。

毋庸諱言,長媽媽的諸多言行中雜有不少迷信色彩。魯迅一向反對封建迷信,但在《花邊文學?〈如此廣州〉讀後感》一文中,卻讚揚了廣東人“迷信的認真,有魄力”。他在這裏當然不是主張迷信,他是在強調認真。因此他説:“廣州人的迷信是不足取法的,但那認真,是可以取法,值得佩服的。”魯迅之於長媽媽,當亦作如是觀。

長媽媽終於買來了木刻的“三哼經”,由此引發了哥兒對繪圖的書的更大的興趣和更深的愛好。這本“寶書”又已經記不清什麼時候失掉了。長媽媽去世也已三十多年。“仁厚黑暗的地母呵,願在你懷裏永安她的魂靈!”魯迅以此文記下了難忘的長媽媽,並用這樣的結尾給她以深情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