鸚鵡之歌
肖紫涵
鸚鵡是一首悦耳的歌。羽毛的整潔,身材的大小,一切都恰到好處。
麻雀太吵而嫌煩人,即使如白色的天鵝或美麗的孔雀,也感覺太大了一些,而且太稀少了。
然而鸚鵡卻因為它的眇小與常見,而被人忘卻了它的噪音。
那彩色的羽毛,那全身柔軟的細毛,那彷彿塗了蠟的小嘴,那炯炯有神的眼睛,亮之一分則嫌明,暗之一分則嫌淡,素之一忽則嫌清淡,黛之一忽則嫌濃豔。在小巧的籠子中,兩隻鸚鵡時不時地梳理羽毛,整個的籠就彷彿成了它們的梳粧枱,籠子的大小高矮好像是有心人精心為鸚鵡設計的一樣。早晨的微風中,每每看見它們獨自站在供它們歇腳的橫杆上,看來像是很憂傷,可它卻依舊談笑春風。這是別的鳥很難表現的一種嗜好。我從它那小小的眼睛中,看出了對家人的思念,對故鄉的不捨。人們總説它不懂感情是什麼,可它真是不懂感情嗎?
黃昏,當你推門而入,鸚鵡便會鳴叫一時,讓你輕鬆自如。這也是一天中難得的一種極大的恩惠。這是清澄的形象化,而且具有生命的活力了。它同時也會在你任何不如意的時候。乖巧地高歌一曲,讓你忘記所有的憂愁,與它一起高興,一起唱歌。或許有人會感到美中不足,沒人為鸚鵡費大量筆墨。可它不就是一首詩嗎?
——不,詩未免太動人了。鸚鵡實在是一支歌,一支從內心散發出來的歌。
一身雪白的羽毛,一個鐵色的長喙,加上青色的腳,就湊成了那樣美麗、伶俐的白鷺。
在清水田裏、在清晨小樹的絕頂、在黃昏的空中,都可以看到白鷺的蹤跡。清晨,一場細雨過後,小草拼命的往上拔,絢麗多彩的花兒也在跳舞。大樹跟着唱起了歌。這時候從天上、樹上站、地上跑的白鷺都聚攏來,加入這熱鬧的場景中,形成了愉快的音樂會。
白鷺不時飛到清水田的上面站着釣魚,剛伸一下脖子,就看到旁邊有一大堆魚兒了。另有幾隻卻在小樹的絕頂站着,悠然的白鷺似乎在放哨,偶爾不安的時候,它可能去別的地方玩耍。那邊還有玩累了的幾隻在水稻邊睡覺,它們縮着一個腿,單獨立着另一隻腿。因為白鷺的警惕性非常的高,如果遇到突發情況,隨時準備起飛。
白鷺真的是太美了!
白鷺(一)
文/賽月
釉綠稻田中,幾襲白衣翩然而起,襯着黛青的山,清澄的水,婉然如畫中一般。
哦!是那精緻淡雅的白鷺。
柔軟而乾淨的白羽,襯得它似雪衣女一樣清純。彎曲得極為優雅的脖子,有力更顯輕靈。修長的細腿在稻田中漫步行走,竟多了幾分淑女恬靜的氣質。
她雙腳落進稻田中,仰起腦袋,臨風顧盼,一雙亮眼望向四方。如果有什麼驚嚇,她也只輕扇玉色雙翅,精神抖擻飛向半空。那長腿卻並不是累贅,併攏在身體後方,構成優雅的弧線。
而現在它低下頭,寧靜水面,映出瓦藍的天空,透明水中,有小魚蝦,悄悄遊過。它尖嘴輕輕一叼,閃着銀光的魚兒便撲騰着入了肚,鱗片反射出耀眼的光澤。它甩甩小腦袋,順勢將魚兒吞下了肚。
目送它們起飛,消失在雲際,不留戀,不惆悵。我由衷地喜悦,一片田,不是它們生活的全部,它們是依水性靈的鳥兒,在濕地,在湖泊都有它們靈動的身影,窈窕身段如行雲流水,美的心醉。
如有來世,我不做高鳥一等的仙鶴,不做多有姿色,卻逼獻媚的百靈,只願做一隻自由靜秀的白鷺。它不是歌,不是詩,不是畫,是一抹人世間最美的白雲!
螞蟻
呂子祺
螞蟻是一曲靈動的歌。
色彩的搭配,軀體的長短,一切都很合適。
蜈蚣太長而嫌有毒,即使如蠕動的蚯蚓或打洞的地鼠,也覺得大了一些,而且太不乾淨了。
然而,螞蟻卻因為它的無處不在,而令人遺忘了它的勤勞。
那靈活的觸角,那細小的身段,那精緻的口器,那修長的腳,增之一分則嫌長,減之一分則嫌短,龐之一忽則嫌大,渺之一忽則嫌小。
在青草地裏,只有一羣兩羣螞蟻出動打架,整支的隊伍並連成了一道長長的河流。隊伍的長短,好像是螞蟻的領頭特意設計的。
降雨的午後,每每看見它匆忙地拖家帶口地搬家,看來像是很平常,而它卻很熟練。這是別的昆蟲很難輕而易舉地做到的一種行為。人們説它很忙碌,可它真的很忙碌嗎?
涼爽的清晨,偶見螞蟻的覓食,更是施食者的一種恩惠。那是團結的形象化,而且具有生命了。
或許有人會感到美中不足,螞蟻不會跳舞,但是螞蟻本身就不是一支美妙的舞蹈嗎?
——不,舞蹈未免太寧靜了。
螞蟻實在是一首歌,一首令人心潮澎湃的搖滾樂!
小狗
林鈺彤
小狗是一首鏗鏘的歌。
顏色的配合,身段的大小,一切都很適宜。
金毛太大而嫌淘氣,即使如拆家的二哈或泰迪,也覺得淘氣了一些,而且太不尋常了。
然而小狗卻因為他的常見,而被人忘記了它的可愛。
那鐵色的長毛,那全身得肥嘟嘟的身材,那個棕色的鼻子,那小雞腿般的腳,增之一分則嫌長,減之一分則嫌短,素之一忽則嫌灰,黛之一忽則嫌黑。
在寵物游泳店裏,時有一隻兩隻小狗在一起説悄悄話,整個的游泳池就變成了狗狗們的咖啡廳,咖啡廳的大小,好像是有心人為狗狗設計的店
晴天的早晨,每每看見它們一起聚集在一起,看來像是有什麼傷心事。,而它卻沒有一滴淚水。這是別的狗很難表現出來的。我們以為它是在討論什麼時候去吃飯,可他真的是在討論嗎?
晚上的夜裏經常看見小狗的聲音,更是為了自己的孩子找到它。那是特別的有母愛,而且更美好啦!
有人會感到美中不足,小狗不會唱歌。但是小狗不就是很優美的歌嗎?
不,歌未免太輕巧了。
小狗實在是一首歌,一首印在骨子裏的兒歌。
貓咪實在是一朵雲。
天生自帶一種王的尊貴,貴族的驕傲。跟其他動物不同,虎因太大而顯生硬,即使如靈巧的山貓或美麗的豹子,也覺得太過生猛的一些,而且實在是太少見了。再看大貓的結構,又怎麼能是其它動物所能比擬的呢?那深邃的藍眼。那協調的斑紋,那靈動的尾巴。鋒利的爪子,可以隨時抓爛一切。
最可愛的,莫過於那一排排小鬍子,遇到什麼有意思的事情,瞬間就翹了起來,顯得威嚴俏皮。如同一個裝老成的孩子,讓人看了之後不禁捧腹。
人們總是覺得貓咪很常見,故而就不再去欣賞它的美。
貓咪的美,如同一朵雲一般,美得驚豔卻不妖嬈。
這就是我愛的貓咪,如同雲一樣的貓咪。
貓
代沐冉
那雪白的毛髮,像冬日的雪花;那長長的鬍鬚,像根根針直立在臉上,看起來十分威武;還有那有力的腿,一蹦可以四尺高。它的體型適中,增之一毫則嫌長,減之一毫則嫌短;增之一忽則嫌胖,減之一忽則嫌瘦。
松樹是一位保家衞國的士兵。
粗壯的樹幹,密集的針葉,一切都很完美。
楊樹太高而嫌魁梧,柳樹與杏樹的葉子顏色太淺,看上去非常刺眼,有點弱不禁風。
松樹卻因為他常見,而被人們忽略。
那深棕的樹枝,那筆直的身杆,那針形的葉子,增之一分則嫌高,減之一分則嫌矮,深之一分則嫌沉重,淺之一分則嫌稚嫩。
在綠洲和沙漠的交界處,排列着數十棵松樹,他們為身後城市的安全,而日夜遭受沙塵暴的打擊,但他們仍然站立着!構成了一幅自然界的戰鬥圖畫。
我住的小區裏,豎立着三棵有些蒼老的松樹。他們是三個巨大的傘,為路過的人遮風擋雨,時不時的有幾個小孩會跑到樹蔭下,嬉戲打鬧,你追我跑,松樹的枝葉擺動着,像是在為孩子們喝彩。場面非常得温馨,這就是人與自然之間的故事。
松樹是一位保家衞國的士兵,一位在人們心裏常青的“兵”。
那綠色的身體,那長大的翅膀,那綠色的斧子,增之一分則嫌長,減之一分則嫌短;濃之一忽則嫌綠,淺之一忽則嫌淡。
貓
貓是一副生動的畫。
絨絨的毛髮,身形的大小,一切都很適宜。
狗太大而且笨重了,即使如靈巧的泰迪犬,或者是笨拙的比熊犬也覺得大了一些,而且太不輕盈了。
然而貓卻因為它的常見,而被人忘卻了它的可愛。
那柔軟光滑的小貓墊兒,那大大的眼睛,肉粉的小鼻子,真的是增之一分則嫌長,減之一分則嫌短,素之一忽則嫌白,黛之一忽則嫌黑,恰到好處啊。
在院子裏,小貓坐在鞦韆上玩兒着它那心愛的毛絨球,玩兒的不亦樂乎,整個院子變成一幅畫,院子的大小好像是有心為貓設計的鏡匣。
早上一起牀,就看見了小貓趴在自己的窩裏面,立馬跑出了窩兒,對我的褲子又抓又撓。還有那一對迷人的藍色大眼睛,猶如瑪瑙一般,讓人一看就會陶醉,彷彿兩個眼睛可以裝下星河一般。
在黃昏中,你可以看到它在樹上亂蹦亂跳的,和小猴子似的,並且,它在樹上下來的時候,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靜的真是讓我感覺到驚訝。
玩兒累了,它就跳上你的腿,依偎在你的懷抱裏,這個時候,你可以摸一摸它的毛髮,和它一起來欣賞日落的美景。
或許有人會感到美中不足,貓會抓人。這個你可以放心,只要你不會打它,它肯定不會去抓你的。
貓實在是一幅畫,一幅生動而又靈巧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