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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王國》第二季觀後感評價多篇_看王國第二季有感多篇

欄目: 觀後感 / 發佈於: / 人氣:3.1W

看《王國》第二季觀後感評價多篇_看王國第二季有感多篇

最近《王國》第二季出了,《王國》講述了朝鮮王世子在調查離奇疫病的過程中發現了威脅國家安危的殘酷真相的故事。這裏給大家分享一些關於《王國》第二季的觀後感,供大家參考。

 《王國》第二季觀後感【篇1】

《王國》第二季第一集,當醫女徐菲(裴鬥娜 飾)驚恐地説:“生死草喜陰,附於其上的蟲卵也有此習性,冬至之後,他們(指殭屍們)在白天也能活動了。”

筆者瞬間找到了打開《王國》這部劇集的鑰匙——韓國版《權力的遊戲》,世子李蒼(朱智勛 飾)就是“權遊”裏的雪諾,而海源趙氏則是“權遊”裏的蘭尼斯特家族。當然,正如從《傲慢與偏見》衍生而出的《傲慢與偏見與殭屍》,《王國》也只不過是體量龐雜的《權力的遊戲》的簡化版,《王國》裏的宮鬥,的確只是一場“兒戲”。

倒是兩者對於冬日的意象,涇渭分明地體現出了東西方各自的審美趣味——“權遊”裏的凜冬將至,有如愛爾蘭大饑荒,一種導致馬鈴薯歉收的晚疫病菌,引發的饑荒、逃亡、混亂、大英帝國統治者的不作為以及愛爾蘭民族的悲歌與覺醒;而《王國》裏的冬至,則藴含着東方式的禍福相依與否極泰來,甚至是源出《荀子·天論》裏的“應之以治則吉,應之以亂則兇”。

純從視效角度而言,《王國》第二季裏的許多打鬥場面好過“權遊”最終季,比如《王國》中李蒼率眾部下在景福宮大戰殭屍,最終在後苑湖心亭擊潰殭屍,就好過“權遊”第八季第三集裏黑漆漆的“人鬼大戰”。《王國》劇中,冬夜裏熊熊燃燒的湖心亭,清楚地向世界各國的影視工作者表明——追求多機位、大場面,動不動就上個幾萬人的羣演,除了證明預算充足,什麼都證明不了——好鋼還得用在刀刃上。

對於不熟悉朝鮮半島歷史,也對儒家文化不瞭解的觀眾而言,《王國》或許只能算是看個熱鬧,而隨着對於驚悚的殭屍畫面的邊際遞減效應,觀看《王國》第一季可能還有看《釜山行》的新鮮感,而到了第二季則只剩下《鐵線蟲》式的意興闌珊。

李蒼因砍下已是殭屍之身的父王頭顱,遂成大逆不道之人,直至不願接受王位,都可以從退溪李混的學説中找到註腳(退溪李混是讓程朱理學朝鮮化的大家,現在韓元千元紙幣上的肖像便是此人),實際上,《王國》第二季片頭恰恰就是對《禮記·檀弓下》有關喪禮制度的復原——飯含、綴足等。

寫到此,筆者不免有些感歎,當我們以封建迷信為由,將諸如《莊子試妻》之類的戲劇當成糟粕之後,韓國影視工作者卻活學活用起來,並讓這種東方式的神神鬼鬼走向世界。

《王國》構建的世界觀裏,殭屍源自一種寄生蟲的驅使,而這套“把戲”,就算不讀中國古代志怪小説,對於中國觀眾而言,也是太熟悉不過了,這不就是“蠱”麼,而讓無辜百姓死後化為殭屍抗擊倭寇,不恰恰是中國網文世界裏常見的“下降頭”麼。筆者不禁感慨,只要有機會能把茅山術士影視化,絕對能讓全世界領略什麼才叫做“中華文化博大精深”。

劇中,當李蒼一本正經地背誦着“王者以民人為天,而民人以食為天”,旁邊還有人溜鬚拍馬説世子對《漢書》真熟,筆者差點笑趴在地,這話出自《史記·酈生陸賈列傳》,放在劇中實在有用錯典之嫌,就算是背背《孟子》裏的“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也要好過“民以食為天”。

《王國》説到底是一部套着殭屍外衣的韓國宮廷劇,其主旨在趙學洙(柳承龍 飾)與安炫(許峻豪 飾)的一段對話中淋漓盡致地體現了出來。《王國》第二季終於揭曉了一個祕密,即安炫之所以會用殭屍對抗倭寇,全都是趙學洙告訴了生死草的祕密。在那次對話裏,趙學洙蔑視流民的生命,認為他們本就是螻蟻,死不足惜,他們的命如果能給國家做出一點貢獻,倒還死得其所,而安炫一開始是反對這樣做的,直到趙學洙搬出類似於“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理論,方才打動安炫。

《王國》事實上是在討論——為了勝利不擇手段,最終都會被手段反噬。這種手段包括生死草上的蟲卵,廟堂之上的權術,江湖之遠處的民心。借用去年橫空出世的韓國電影《寄生蟲》的片名,《王國》裏處處都是“寄生蟲”,寄生於人體內的小蟲,寄生於王權內的“兩班”(,古代高麗和朝鮮的貴族階級),寄生於亂世的升斗小民,寄生於大國之間的小國……

《王國》第二季與其説是第一季的延續,不如説是接下來第三季的超長預告,在該季結尾處,留下兩大伏筆:一是醫女徐菲的“階段性研究報告”,也就是所謂生死草還有許多不解之謎;

二是全智賢飾演的女刀客的驚鴻一瞥。根據韓國媒體的相關報道,《王國》第三季裏,女刀客將成為劇中的靈魂人物,引導觀眾解開眾多謎團。

 《王國》第二季觀後感【篇2】

《寄生蟲》獲得奧斯卡獎引發的韓國影視熱潮還未消退,又一部韓國電視劇再次“引爆”全球。

3月13日,朱智勛、裴鬥娜、柳承龍主演的Netflix原創喪屍劇《王國》第二季迴歸了,而且Netflix一次性放出第二季全六集。《王國》第一季去年初首播後,迅速在世界許多地方引起了討論熱潮,爛番茄的新鮮度更是達到了89%,被紐約時報評為“過去十年30大國際劇集之一”。

時隔一年,《王國》第二季在公眾頗高的期待值和注意力下於近日重返戰場。原班人馬、擴散至朝堂內的“瘟疫”、升級化的喪屍之戰、生死草之謎底、行至關鍵時刻的王權之爭,以及被刷屏的微博首頁和朋友圈,彷彿都在敍述着這部韓國古裝喪屍劇的威力之大。豆瓣超11萬用户打出的8.6分足以證明國內觀眾對該劇的關注度和認可度。

目前,Netflix已續訂該劇第三季。

喪屍版《權力的遊戲》

“我個人希望能一直拍到第10部。”

3月初,在韓劇《王國2》的記者發佈會中,對於該劇敍事結構的戰略性問題,編劇金恩熙作家迴應道:“沒有制定戰略的餘裕,在關鍵時刻收官,不是刻意調整速度,而是為下一季做鋪墊,有趣的故事,敍事總是第一位的。”並表示,“第二部要拍好了才能製作第三部,我個人希望能一直拍到第十部。”

時間線撥回到2019年,在Netflix亞洲影視盛會“See What's Next:Asia”活動上,身為唯一一部舉行試映活動的原創作品,《王國》(《李屍朝鮮》)與公眾見面。該主創及演員陣容包括導演金成勛、編劇金恩熙,以及男主角朱智勛、女主角裴鬥娜,以及韓國實力演技派演員柳承龍、金相浩、許峻豪等人。在其還未正式上線前Netflix方面便宣佈續訂第二季。

隨後,由Netflix和韓國本土團隊攜手打造的《王國》正式上線全球190個國家及地區,不負期望地打開了韓國市場,且以高熱度席捲全球市場,包括Netflix無法觸摸到的中國大陸地區。

當用户及觀眾抱着看“韓版《行屍走肉》”的心態點擊了播放鍵後,方發覺這其實是一部“喪屍版《權力的遊戲》”。

這部講述了在充斥着貪腐和饑荒的古代朝鮮李氏王國所發生的喪屍故事,主要圍繞兩條主線展開。一條和朝鮮李氏王朝的王權有關,一條則圍繞一場奇怪的“瘟疫”而展開。

朝鮮李氏王朝先皇病重,中殿娘娘的父親趙學州把持朝政,等待外孫出生的他一心想挾天子以令諸侯,卻不知其女中殿娘娘是假懷孕,且野心是自己為王。世子為了查清無法面見的父王到底得了什麼病,決定去東萊找尋曾給父王診治過的大夫一探究竟,不曾想,在東萊等待他的是所謂的真相,也是一場始料未及的喪屍大戰。

另一邊,曾診治過先皇的大夫帶着死去的學徒丹兒回了東萊老家,被饑荒折磨不已的鄉民們分食了丹兒的屍體,自此,一場引起屍變的瘟疫四散開來,眾人皆變成了食人的喪屍。到達東萊的世子、侍衞,和未食人肉而逃過一劫的女醫舒菲及遊民永信一起踏上了躲避喪屍並尋找瘟疫之謎的路程。

第一季最後,當眾人發現喪屍白天也可自由出沒時,喪屍圍城,故事戛然而止。近日迴歸的第二季,緊接着講述了接下來發生的故事,與第一季不同的是,這一季的故事將重點放置在了王朝。

在階級性的叢林法則下,朝堂內勾心鬥角爭權奪利,地方官員驕奢淫逸與只為自保,而食不果腹的平民成為喪屍瘟疫的受害者,瘟疫源頭不死草原來也是整個朝廷權力鬥爭的工具。最終,趙學州馬前失足被自己的女兒算計,而抱着得不到就毀掉的心理將瘟疫注入整個王朝內的中殿娘娘,也跟着整個王朝被覆滅,世子、永信等人逃過一劫,並發現瘟疫中主控人腦的線蟲怕水這一致命要點。本已柳暗花明的故事,又隨着七歲的元子身上出現線蟲,以及看似與生死草有千絲萬縷關係的全智賢的出現,再次戛然而止,將懸念留給了已續訂的第三季。

可以看到,《王國》故事中宮內宮外兩條線相互交織,最後將這場喪屍瘟疫,直指整個國家體系的病態,世界觀可見一斑。同時,雖有些許邏輯漏洞的存在,但喪屍圍城的驚險、劇情節奏的緊湊、故事線推進的暢快、各個人物寥寥幾筆的飽滿度,以及整體拍攝、剪輯、製作與氛圍的把控力道,均讓這部將宮鬥權謀與喪屍結合妥當的韓劇獲得市場熱度與口碑的雙豐收。

毫無疑問,在類型片領域,韓國電影已然成為了亞洲電影市場的佼佼者,喪屍題材的出現是應運而生,《王國》的大熱也絕非意外。

正在奔跑的韓國影視

提及喪屍一詞,公認來源為非洲巫毒教。巫毒教巫師可以復活死者,被複活後的屍體失去了自主意識,可受巫師操縱。從黑白電影時代如今充滿想象力的彩色空間,喪屍題材已然成為了最具熒幕生命力的影視題材之一。

放眼全球影視市場,無論是《活死人之夜》《活死人黎明》《活死人之地》《喪屍出籠》《喪屍樂園》《我是傳奇》《殭屍肖恩》《喪家之女》《温暖的屍體》《驚變二十八天》《殭屍世界大戰》《童軍手冊之殭屍啟示錄》,還是《生化危機》系列、《行屍走肉》系列……從驚悚、懸疑到喜劇、愛情,喪屍題材已逐漸成長為擁有成熟體系的影視派別,諸多經典喪屍題材電影、劇集更是不計可數。

而在談論國外喪屍片時,很容易聯想到中國的殭屍類型片,但究其根本,兩者卻是不同文化背景與語境下,分屬於不同電影體系的兩個題材類型。

中國的殭屍文化起源於明清時期的民間傳説(紀曉嵐《閲微草堂筆記》、袁枚《子不語》中都有對殭屍的記載),提到東方殭屍類型片,就不得不提到其文化開拓者林正英。《殭屍先生》《殭屍家族》《靈幻先生》《新殭屍先生》以及將西方吸血鬼納入體系的《一眉道長》……據不完全統計,林正英生前拍攝的殭屍題材電影達20多部。

身穿清朝官服的殭屍、蹦蹦跳跳的走路方式、靠人類呼吸找尋的獵物方式,以及與雞血、糯米、桃木劍黃符紙相剋的屬性,這些伴隨着一代人成長的元素和影片,影響了華人世界內外對於殭屍形象和殭屍文化的認知。

之後,縱然有電視劇《我和殭屍有個約會》、電影《殭屍》的出現及致敬,以及視頻網站推出的一系列殭屍題材網大、網劇,但相似的套路之下,萬千影迷喜愛並懷念的依舊是林正英所開創的殭屍片時代。而當國內還在追憶往昔時,韓國已藉由喪屍題材走出國土並敲開了全球市場的大門。

2016年,韓國導演延相昊的《釜山行》以1156萬觀影人次拿下年度韓國電影票房冠軍,也令這部韓國喪屍片走出國門闖入全球影迷的視野,成為業內標杆。相較於公眾印象中多以低成本、B級標籤以及血腥暴力、黑色幽默甚至惡趣味為主的喪屍類型片不同,韓國《釜山行》以獨特的地域背景和文化、普世的價值觀和對社會人性的探討,成為當年全球電影市場的現象級話題之作,韓國“喪屍題材”一炮打響。

隨後,從電影《釜山行》、《奇妙的家族》、《猖獗》,到劇集《王國1、2》,再到原定於今年夏季上映的《釜山行》續篇《半島》,韓國導演這些年來在喪屍題材上的創作是不遺餘力的,受眾市場對其的接受與認可度也是超出想象的。

究其原因,無外乎兩種不同文化和語境下,殭屍片多以降服殭屍為主,並伴隨着喜劇元素,而喪屍片中,感官刺激之下,往往也展開了對人類生存現狀和人性複雜面的思考。

值得深思的是,無論是韓國電影《釜山行》的盛極一時、《釜山行2》的未播先火,還是韓劇《王國》全球性的熱度,韓國影視創作者所走的路徑即使跳脱出喪屍類型片的侷限,對國內創作而言也都具有一定的啟示性。更何況,韓國影視市場在奔跑的,又何止是一個“喪屍”?

 《王國》第二季觀後感【篇3】

2019年,當韓國和網飛在2月播放這部因一種名為生死草的草藥能夠令死人起死回生,變成喪屍,導致病毒迅速傳染而威脅到整個李氏朝鮮的虛構故事時,它大概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當第二季在近期播放時,真實世界所遭遇到的病毒威脅,在某種程度上和這個喪屍加古裝的故事竟然有許多相似之處,從而不由令人感慨萬千。

《王國》(韓劇劇名《??》即為英文“Kingdom”的音譯)的第一季中埋伏了許多值得討論的細節,除了兩種不同類型故事的混搭,最主要的是編劇們還在這個故事中添加了許多更頗有深意的情節。諸如海源趙氏為了在皇帝死後抓住權力,而利用生死草復活皇帝,使其變成第一具喪屍,而病毒又由他傳染開來。這一看似無心的隱喻背後所體現的,難道不正是對於權力的慾望才是真正且最致命的病毒,為此曾經宣誓為百姓謀福祉的趙氏不惜以可能威脅整個國家的安全為代價。在這裏,病毒和權力作為一組隱喻便緊密地聯繫在一起,從而形成了《王國》中最精彩的明暗兩條線索的交錯和發展。

因為第二季緊接着第一季的故事發展,所以兩條線在繼續推進的同時,也遭遇了疲軟,從而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第一季中圍繞着權力這一“病毒”所展現出的整體陰暗、可怕和權謀的氛圍,反而變成了一個我們十分常見的“懲惡揚善”的故事模式。但即使如此,伴隨着醫女對病毒的瞭解越來越深入,我們發現其所揭露出的關於權力的模樣也就越來越完整。

例如當世子面對士兵解釋為什麼會喪屍遍地,威脅百姓時,他説的是:“是海源趙氏一夥人的貪慾,造成了這場可怕的瘟疫”。一方面,事實確實如此,是趙氏的行為造成了病毒傳播;但另一方面,它難道不同樣是一個一語雙關的句子嗎?海源趙氏的權力貪慾——“病毒”——造成了百姓遭殃,國家動亂。

蘇珊·桑塔格在《疾病的隱喻》一書中,她發現自古以來在人們對於在某種程度上看不見摸不着,且往往瞭解有限的病毒、疾病(瘟疫)等的解釋和描述中,總是摻入了濃烈的隱喻色彩,從而使得前者經常和我們所熟悉的經驗聯繫在一起。其中最典型的便是對病毒和疾病作“戰爭式”的隱喻,一系列戰爭話語和詞彙被用於對病毒和疾病的對抗。從而出現了我們耳熟能詳的“病毒攻擊人體”、“戰勝疾病”、“打贏這場瘟疫大戰”……

在《王國》中,這一點不僅被直接表現出來——不可見的病毒化成可見的喪屍,需要被砍殺;而且在其中又滲入了宮廷權謀鬥爭。

權力和病毒在某種程度上同樣分享着隱喻的話語和聯繫。在《王國》中,故事背景設置在韓國傳統的李氏王朝時代,而這一時期也正是帝王中央集權進一步強化的階段,正如中國明清時代的君主專制權威大大增強。因此,當原本能夠壓制海源趙氏一家獨大的皇帝薨逝,前者也便成為李氏王朝最大的權力者,從而他一人的行為所產生的影響也便會直接影響整個國家。這一過程不正是與人們最熟悉的瘟疫的蔓延模式十分相似?

因此當醫女最終發現造成喪屍的原因是因為寄居在生死草上的蟲卵所致時,世子感慨道:“原來只是因為這小蟲,奪走無數人性命,使慶尚天翻地覆。動搖這個國家王室的,就是這區區一條小蟲”。對於朝鮮王室而言,海源趙氏也不正是這“區區一條小蟲”?但他卻能掀起巨浪。作為病毒的小蟲依靠的是對人腦袋的控制,而作為人的“小蟲”——海源趙氏——則是利用權力這一看不見摸不着但又真實存在的東西在控制着人們。

美國科學史家唐娜·哈拉維在其關於現代科學話語及其歷史是如何建構和展開的研究中(《靈長類視覺:現代科學世界中的性別、種族和自然》)指出,看似“科學”的自然科學其實同樣會受到人類既有的社會、歷史和文化的意識形態影響,從而在對其看似客觀描述的背後隱藏着種.種觀念。如果結合蘇珊·桑塔格的觀點,我們會發現,也正是通過這些手段,人們才會知道原本存在於自然界和動植物中的各種不可肉眼所見的病毒與細菌,才能在人類社會顯現。在《王國》中,病毒是通過兩種方法展現在人們面前的,一是對其的傳統想象,即病毒會把人變成傳染源,帶着某種嗜血和可怕的死亡氣息;除此之外,則是通過權謀之爭來展現。它不僅僅只存在於海源趙氏和世子之間,還存在於海源趙氏內部的父女之間。並且當作為中殿娘娘的女兒最終以毒殺死父親時,“權力之病毒”的危害性便被進一步強化。

而最有趣的是,因為故事的特定背景,所以也就導致這一關於“權力病毒”的清除並不能真正地實現,所以伴隨着宮廷內的喪屍被屠盡,且暫時找到了逼出病毒的方法,人們以為瘟疫就此結束了。但最終我們會發現,無論是關於產生病毒的生死草,還是宮廷內的權謀鬥爭,都遠遠沒有結束。

這兩點或許都難以避免。就如科學家所告訴我們的,病毒和細菌始終和人類共生共存,甚至可能比人類的歷史更悠久,所以每一次因病毒或細菌造成的瘟疫最終都只是階段性地被暫時阻止了,即人們找出了對其的抗體。但還有千千萬萬種人類未知的病毒和細菌存在我們周圍,只需要一個契機,便會進入人類之中,造成新的破壞,甚至引起大面積的傳染。而“權力病毒”同樣難以清除,雖然世子最終選擇放棄王位而繼續在外追查生死草的來源,但在劇的最後,當曾經被咬而未感染的小皇帝手臂上再次出現病毒蟲的時候,我們發現,新一輪的喪屍已經在被製造中。

而這一被製造的始終不僅僅只是病毒,在《王國》中反覆都在強調製造這一病毒的其實是人。正如中殿娘娘所言和最終所為的,她也希望能夠利用喪屍來保護自己的權力,從而導致整個皇宮中的人們都未能倖免於難。所以,來自自然界的病毒是可以被治癒,但難以阻止甚至預防的是人心和權力的“病毒”。在劇的最後,伴隨着關於生死草的利用可能是有人有心為之,所以它其實是徹底否定了病毒來源於自然,而是有心人的製造。

也正是在這裏,我們其實可以説,《王國》與其在講述一個因病毒傳染而開始抗擊喪屍的故事,不如説它始終在探討的都是為了權力或是其他私人目的的個體(或組織)通過對病毒的利用,來實現自己的野心或是破壞特定的規則與秩序。

因此當意大利哲學家阿甘本在撰文批評意大利政府因此次新冠疫情而啟動例外狀態時,他指出了可能由此導致政府幹預甚至威脅個體的基本權利,以及由此獲得原本不應該屬於它的權力,從而把例外狀態塑造成一種日常狀態,以維護自己的權威。而這也不正是我們在《王國》第一季所看到的故事?海源趙氏以防止病毒擴散為由啟動緊急狀態,但其目的卻是為了鞏固自身的權力,並且由此追殺可能威脅到他們權力的世子。在《V字仇殺隊》中,為了和平安定,百姓和政府交換所要付出的代價便是他們的沉默。而在其中,也同樣充滿了病毒和瘟疫的隱喻。

這便是“疾病的隱喻”中所存在的問題,即原本只屬於科學和醫學上的病毒或細菌感染,通過對其的隱喻化處理和建構,形成了一種十分常見的例外狀態,或是典型的“戰爭模式”,從而根據這兩種特殊的狀態開始對社會、個體和人羣進行劃分與區隔,從而出現了我們都熟悉的“敵我”對抗(意識)。於是各種偏見、歧視和打壓便隨之出現,從而引起一系列的連鎖反應。而當這些層層疊疊的隱喻覆蓋在病毒上時,我們便會忽略對它直接且清晰的關注,即作為醫學和科學的研究對象,而非一種社會性的隱喻喻體。因為這些隱喻一旦與原本就存在於社會與歷史文化中的其他因素相連接,便往往會導致新的排斥行為和污名化。

在《王國》最後,人們似乎並未真正地反思七年前的瘟疫背後的來龍去脈,以及它所展現出的真實的問題,因此只把它當作一些人的狼子野心或是不小心的行為導致的一時的瘟疫爆發,這一膚淺的認識和掩蓋問題,也就為其後接連不斷的“瘟疫”埋下了伏筆。就如上文所説,病毒和細菌是可以被治癒的,但人心的“病毒”卻往往很難治癒,從而為了減少它的破壞而總是需要相應的制約。但對這個故事中的李氏朝廷而言,這正是最難做到的,因為伴隨着皇帝君臨天下,説一不二時,便會出現黃宗羲在其《明夷待訪錄》中指出的問題:帝王“以我之大私為天下之公”,以滿足他的“一己之私”。

科學和病毒學告訴我們,人類對於自身行為的制約以及對於野生世界的尊重,是阻止病毒傳染的一個重要預防手段;那麼對於人性之慾望和對於權力病毒的念茲在茲,也自然需要相應的制約來對其進行規訓。在《王國》中的世子似乎便被塑造成這樣面對王權而能轉身之人,但個人的力量始終有限,所以我們才會需要更為完善的制度設計和保障。而這大約遠遠超出了劇中的李氏朝鮮所能做到的。

 《王國》第二季觀後感【篇4】

影片串流平台Netflix在去年投資的第一部韓國原創影集《王國》,首季上線之後立刻就獲得全球大量用户的好評,讓《王國》在第一季就飆升成為奈飛旗下招牌人氣影集之一。經過一年的等待,隨着《王國》第二季終於在上週五全面上線之後,你是否也已經跟上這部熱門的驚悚殭屍題材古裝劇呢?就讓我們一起來盤點《王國》第二季的5大看點,以下內容會有新角色微雷。

1.戰鬥動作場面全部升級。

《王國》上一季末收尾在大戰召開之前,第二季開始世子李蒼引領眾義士進行了一場血腥程度再升級的戰鬥大場面,更加兇猛的喪屍也以逼真的特效化粧粧容嚇壞許多觀眾,讓喜歡殭屍片的粉絲看了可以説是大呼過癮,膽子比較小的朋友可別在吃飯時間觀看這部電視劇。

2.音效運用更加強烈令觀眾看得膽戰心驚。

《王國》第二季比起殭屍,劇情更加着重於勾心鬥角的宮鬥劇內容,全新一季中的配樂利用得更為大膽,讓觀眾一邊看還會因為配樂的聲響一邊跟着腎上腺素飆高。

3.全智賢只出場2秒就引發全部網友驚呼。

從去年末爆出南韓一線大咖女演員全智賢將產後首度復出,並全新加盟《王國》第二季消息曝光後,幾乎所有觀眾都在等新一季女神全智賢露臉的一刻。不過看完《王國》第二季後,全智賢飾演的神祕新角色其實只有特寫幾秒鐘的短短鏡頭,她的故事將要等到第3季才會開始揭曉。

4.除了全智賢之外,還有安宰弘飾演新角色加盟。

雖然全智賢討論度爆表,不過事實上《王國》第二季還有一位新演員加盟,那就是曾演過《三流之路》的安宰弘!他在《王國》第二季以輔佐新王的內侍身份登場,還添加了不少笑料。

5.原班人馬加上新角色誕生,戲劇性故事讓粉絲看完後反思:「所以《王國》第三季在哪裏?」

《王國》第二季的收尾帶出了不少新角色,而原班人馬的男主角世子李蒼在劇情中的最終抉擇,也引發許多觀眾好奇:「難道第三季主角羣要大洗盤?」不過由於《王國》第二季收尾在一個非常令觀眾感到意外的地方,因此眾多網友看完之後都不禁紛紛想看下一季:「第三季在哪裏?我現在就想看!」快跟着大家一起來追《王國》第二季,不然都跟不最新話題啦!

《王國》第二季觀後感【篇5】

提到韓劇,大家首先想到的一定是俊男靚女的愛情,亦或是家長裏短的温情。

 韓國電影的爽快、癲狂似乎還沒有“傳染”給電視劇的世界。

不過《王國》的出現改變了這一歷史。宮鬥+喪屍題材,聽上去就特別帶感。

導演是拍出過《隧道》的金成勛,特別擅長挖掘災難背景下的人性議題。

編劇金恩熙精於懸疑題材,此前曾創作出神劇《信號》,豆瓣18萬人打出了9.2分的超高評價。

該劇將背景設定在李氏朝鮮時期,講述了神祕瘟疫突然降臨王國,無數人感染並且成為行屍走肉,世子李蒼為了揭露幕後黑手的邪惡陰謀,與他人一起踏上了拯救眾生的故事。

《王國》第一季於2019年1月上線,豆瓣近12萬人評出8.6分,在“不受待見”的殭屍類題材中已屬極高的評價。同類型的《行屍走肉》第一季也只有9萬人打出的8.5分。

上週五下午,萬眾期待的《王國》第二季一次性放出全季6集。瞬間刷爆朋友圈。

這樣一部瘟疫相關的劇集,在全球疫情爆發的時間上線,不得不説也是藉着題材的東風,極大地提升了自身的關注度。

當然,還是要多解釋一句,《王國》第二季早在去年底,就確定了3月13日的上線日期,碰上疫情爆發實屬無心插柳。

毫無疑問,第二季的劇情和節奏比起第一季來説,有着極大的提升,IMDB上從第一季的8.3分躍升到第二季9.0就是最好的證明。

第二季劇情和第一季無縫連接,一開場便是高能戰鬥,殭屍們進擊屏城川,世子帶隊迎敵。

同時,也留下一個懸念,殭屍為何可以在白晝出行。

當然,更重要的是片頭之前那段三年前的故事,趙學柱已經知道生死草可以復活死者,醫女徐菲的師傅已經研究出可行的方法。

這也為本季的三條線索奠定了基調,世子線戰殭屍、醫女線調查祕密、宮廷線權謀征伐,三線並行層層遞進。

接下來的每一集都採用了這樣的敍事方式,高效直接但未顯混亂。

世子線負責提供感官刺激,醫女線絲絲剝繭解開謎團,宮廷線則直接將本劇的立意拔高了一個層級。

殭屍們對血與肉的“飢餓”只是災難誕生的惡果,權貴們的對於權力的“飢餓”才是一切災難的根源。

趙學柱為了權力,命令安炫大監殺死無辜百姓,把他們變成殭屍對抗倭寇。

中殿娘娘為了權力,弒父養屍,殺害嬰孩,寧願坐在金殿上被殭屍咬死,也不願脱下華服。

但要是説,靠着上面説的這些就能火遍全亞洲?遠遠不夠。

《王國》的製作水準可謂是領先亞洲劇集一大截。

大段大段喪屍圍城的情節,據説羣演人數最多時達到了3000人。

這在電視劇級別的製作中已經很NB了吧?

還是不夠。

第五集的這段長鏡頭才是最能體現導演視聽野心的地方。

這段的視角變換了三次,將李蒼小隊每個人的技能表現得淋漓盡致。

從李蒼的劍,轉到御營廳大將的弓,再到永信的短刀,最後再轉回到李蒼。

短短40秒,三次切換設計得相當自然,不拖泥帶水也不過分炫技。

看到這裏,筆者不禁要感歎一句,這tm只(哪)是一部電視劇啊!

當然,如果説明面上的炫技大家都看得出來,那下面來説説這部戲服化道上的內在功夫。

以這段處刑戲為例,劇組使用了真實的泥巴,讓演員們在泥巴中跪着接受刑罰。

雖然前後劇情沒有雨戲,但是作為行刑之處,常常潑水祛除血腥氣味,滿地泥巴的確符合邏輯。

再以演員粧容為例。

世子李蒼由於戰鬥激烈,在第二集時臉上有着比較嚴重的擦傷,隨着時間的流逝,到了第五集就恢復得差不多了,但還是留有一定的痕跡。

而裴鬥娜飾演醫女,一直處在不斷逃命的狀態中,再加上天冷乾燥,大多情況下嘴脣發白,鼻頭髮紅,雖然體現不出演員的美感,但這才是真正符合戲劇情節和人物設定的粧容。

最後,再説一嘴高潮場面李蒼用手砸冰面的戲份。

很多人吐槽李蒼最後為什麼要徒手砸冰。但事實上,通過細節可以發現,鳥銃是被砸斷了才開始用手砸冰。鏡頭也“貼心”地掃到了斷掉的鳥銃。

所以説,其實不是李蒼強行秀鐵拳,而是觀者沒走心。

劇末,地方官提到和中國的聯繫,加上全智賢現身,元子身上再現線蟲……一切都為了第三季更廣闊的世界觀埋下了伏筆。

此前,編劇金恩熙談到第三季的計劃時也曾表示:“觀眾們如果喜歡第二季的話,未來會看到更大的世界觀。我希望能拍到第十季。”

屆時,全智賢的角色是正是邪,殭屍與中國的關係,都會一一浮出水面。

順便提一句,全智賢飾演的角色極有可能已經習得了趕屍術,再加上殭屍腳上的鈴鐺等細節,頗有些將茅山術拿來所用的意味。

想我泱泱中華地大物博,怪力亂神之事無窮盡也,最後還是被韓國的拿來主義輸出到西方。

還是不得不感歎韓國創作環境的寬鬆,即便是歷史上真實存在的事件和人物,也可以被拿來進行如此大刀闊斧的改變。

目前,《王國》第二季在IMDB上均分達到9.0,1.5萬人(兩季綜合)的評價數量遠遠領先於其它韓劇,甚至是在亞洲劇集中也是數一數二。

與其相比,Netflix的日劇《監督》3000人評價7.9分,火爆亞洲的《來自星星的你》6500人打出8.3分,當下大火的《梨泰院》只有350人打出8.7分。

有人把《王國》比作亞洲版的《行屍走肉》,也有比作《權力的遊戲》。

但無論如何,作為Netflix亞洲戰略最成功的一部劇集,屬於《王國》的世界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