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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中學生草原觀後感

欄目: 觀後感 / 發佈於: / 人氣:9.3K

新版中學生草原觀後感

土酷荒誕喜劇電影《平原上的夏洛克》即將於11月29日全國上映,該片由知名青年導演饒曉志監製、新人導演徐磊編劇並執導,曾獲今年第13屆FIRST青年電影展最佳劇情長片提名獎、最佳電影文本大獎,下面為大家精心整理了一些關於《草原》觀後感,希望能幫助到您。

《草原》觀後感1

“搏擊吧,草原上的雄鷹們。”也許是有感而發吧,看完《狼襲草原》這部電影后,不禁脱口而出。

《狼襲草原》這部電影介紹了可惡的日本軍屢次破壞草原上原本平靜幸福的生活,迫使勇猛的蒙古人民不得不把這羣野狼趕出草原。於是展開了一個激烈的鬥爭。

故事中的主人公陶克——草原上的最出色的勇士。我佩服他,因為當日本軍侵襲時,他沒有退縮,沒有慌張,沒有恐懼,沒有孤軍奮戰。而是冷靜地思考,勇敢地面對,並且巧妙的使原本作惡多端的烏日根與他團結一致共同抗日。我佩服他,因為他的智慧——冷靜,他沒有在困難時錯失方向,迷亂方寸;我佩服他因為他的智慧——勇敢面對,沒有在困難前退縮;我佩服他,因為他的智慧——團結一致,他懂得團結的力量是不可低估的。在今天,對於一個八年級的學生而言,我想現在的我們任何一個都不可能像陶克一樣在草原上與敵人鬥爭,但是我們需要這種智慧——冷靜、團結,因為我們腳下漫長的道路上,我們要挑戰一個又一個困難,走向成功。

由於日軍的勢力,勇猛的蒙古人不得不為了追求美好生活而去找“紅軍”。隨着燈光的暗下,不知不覺影片已經結束。我很想知道他們的命運,是好是壞?但是我深信邪不壓正,也相信蒙古人民在總結草原鬥爭的基礎上,會團結更多伸張正義的人們,一起奮鬥,蒙古人民一定會贏,中國人民一定會贏,一定會把侵略者趕出草原,趕出中國。歷史也證實了這一點。

“孩子們,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一望無際的草原是你們堅強的後盾!”這是陶克的父親説的。不知為什麼,看完影片後,腦海中總是浮現出這句話。希望我們能像陶克——草原上的龍鷹一樣在草原上飛翔,頂着風,迎着雨,越飛越高。

我們就是雄鷹,我們要挑戰困難。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草原》觀後感2

由饒曉志監製,新人導演徐磊執導的荒誕喜劇電影《平原上的夏洛克》正式曝光終極海報,電影中的主角“大爺們”深陷線索迷潭中。黑白的筆觸下,絕塵而去的汽車、被撞飛的草帽、灑落在一旁的鈔票,使整個案件的走向撲朔迷離。值得一提的是,影片於上週在北京舉行“以小見大——以小人物見大時代”主題對談活動,鬼才導演甯浩、文藝女神李夢、資深影評人沙丹、觀復博物館館長馬未都、著名媒體人洪晃、知名主持人王屹芝、喜劇演員楊迪、脱口秀演員張博洋等大咖均到場力挺——“用黑色幽默解構嚴肅現實是一種高級的電影敍事手法”、“這部影片讓我看到了最真摯的友情的模樣”、“開創了中國從未有過的電影類型”等讚美之聲層出不窮。而究竟《平原上的夏洛克》有何魔力使人深陷其中?電影中的兩位鄉村偵探的探案冒險之旅又能否成功?讓我們11月29日,拭目以待。目前,影片預售已全面開啟,多個城市的點映活動也已同時啟動。

電影《平原上的夏洛克》講述了超英翻蓋新房,佔義、樹河前來幫忙,沒想到樹河卻因意外車禍入院,司機肇事逃逸,超英和佔義化身“平原偵探”,踏上了一段令人啼笑皆非的荒誕追兇之旅的故事。在今日曝光的終極海報中,肇事逃逸案件的線索被顯露出一二。超英、佔義二人神情迷惘盯住黑板,細碎的字畫間,投射出一段錯綜複雜的冒險探案之旅。而在黑白的畫面中,一抹紅色片名字脱穎而出,兩種顏色形成了強烈的化學反應,為海報增添了一絲與眾不同的柔軟氣質,同時彷彿在暗示着觀眾——正是因為有了這道正義的色彩,才讓這個暗色的世界顯得愈加浪漫動人。

影片自定檔至路演引來已引起廣大影迷的強烈期待,“這或許就是中國式的羅曼蒂克!”、“年底賀歲檔的一股清流”、“黑色幽默中夾雜着對社會的反思,這部寶藏電影我pick了。”電影《平原上的夏洛克》以輕鬆俏皮的敍事筆調勾勒出鄉村與城市之間宏大的隔閡,用浪漫動人的基調剖開了中國的一處現實縮影,在這個物慾並行的浮華時代,導演徐磊將鏡頭對準這羣小人物,讓觀眾在這場荒誕冒險收穫快樂的同時,感受到最温暖的人性之美。

《草原》觀後感3

一位農民在替朋友去集市買菜的路上被車撞了,躺在醫院昏迷不醒。他的親戚打算不報警,因為可以負全責的肇事者很難尋找,而謊稱是農民自己不小心出的事故,就可以走新農村合作醫療,報銷70%的醫藥費。被撞農民的兩個老哥們心有不甘,決定自己找到肇事者,他們開着電動三輪在城鄉之間穿梭。《平原上的夏洛克》講述的是這樣一個樸實的故事,而所謂的“夏洛克”,其實是柯南·道爾筆下的偵探夏洛克·福爾摩斯。與那位足智多謀、西裝革履的大偵探對照,眼下奔走在華北平原的兩位老農民,就彷彿來自另一個倒退了幾個世紀的時空。

他們的破案技巧令人難以置信,甚至運用迷信尋覓肇事者所處的方位。我問徐磊“如何看待農民破案請神婆的侷限性”。他反駁道“不相信神祕主義,就是你的侷限性”。關於神祕主義,中國的教育是讓我們祛魅的。在當下社會,我們總是用既有的觀念與超前的意識,去看待尚不理解卻自有一套邏輯的事物。徐磊的做法是為我們增魅。神靈與凡人,前世與今生可以溝通,是鄉野千百年來一種原始而富有靈性的生活哲學。它們之間的勾連,或許並非真正意義上的對話,但是卻代表了對未知恐懼的祛除,體現着終極關懷的維度。近年來中國農村題材電影《心迷宮》、《北方一片蒼茫》、《吾神》、《hello樹先生》、《中邪》多少都反映了這一維度。與此同時,它們也或多或少地呈現出同一種風格,魔幻、荒誕、誇張。

從這幾部電影,我們可以看到當下農村生活的情感樣式、社會訴求、人際關係、生存邏輯等等,仍與1947年費孝通所著《鄉土中國》的描述有着頑強的相似性。而鄉土之外的社會卻在一刻不停地飛速發展着,城市文明正在橫切進鄉村。在富強夢與衣錦還鄉之間,在集鎮的熙攘與農村的沉默之間,有什麼東西正在生長。城市居民對它們不熟悉,也就解讀成了魔幻、荒誕、誇張。可是對於生活在鄉土社會的人而言,這不過就是眼前的生活,是現實主義。徐磊敏鋭地觀察到了這些現象,也有意識地編排進了《平原上的夏洛克》。“拼貼的荒誕感無處不在。這些東西就在那裏,比如你常常能看見老農民在田頭解手,背後是迪麗熱巴的大廣告。還有人們車上同時掛着的十字架和佛像,信仰無比混亂。”

徐磊雖用城市的好奇眼光來書寫鄉村,但他畢竟是農民子弟,對父老鄉親脾性的理解不同於生在城市的知識階層。20--年安徽碧山村啟動了碧山計劃,一羣藝術家、作家、詩人跑到鄉村揚言重建,但是過於智性的藝術交流建立的並非是有效的對話。碧山計劃不但沒有給村民帶來什麼啟蒙,還被詬病“文化殖民主義”。反觀《平原上的夏洛克》,則反其道而行之,它徹底脱離了知識分子的高端趣味,帶着濃濃的鄉野土味,衝擊着虛偽的現代文明。

它的“野”,對於受過文明教化的城市觀眾來説,竟有些粗俗。比如對話的編排偶有不堪:“我家的狗懷了崽子,原來是你家的狗日的”,“我老了,弄不進去了”。又或者,那個自帶喜感的呆萌農民佔義,他在城市裏隨地吐痰被罰款,轉頭又忘記,嘴裏含着一口痰不知道吐向哪裏,最後乾脆抹在了身上。這一幕不但狂野,甚至有點噁心。不禁好奇,這些段落僅僅是為了製造廉價的喜感嗎?徐磊為什麼要拍得那麼野,在粗鄙上做文章?

我在“土味”裏似乎找到了答案。自打城市建設以來,農村就成為“土”的代名詞,城市人瞧不起農村人,甚至連農村人自己都以農村為恥。“土氣”成了一個充滿了否定的貶義詞。但是恰恰是這些農民性情中的鄙俗,在城市文明不許隨地吐痰、不許私闖民宅等等的表象“禮俗”對比之下,凸顯出一個個講究忠義道德的形象。全片高潮段落,超英戴着草帽,騎着駿馬,經過沒有人的街道。幾片樹葉作為前景,一個英姿颯爽的掠影打馬經過,讓人聯想起古代的俠客。

再來談談“土”的意味。沉默卑微的田野地面滋養着世代的農民,“土”也因此成為庶民的生活姿態。不管發生什麼,他們也不願忘卻土地。影片裏,被撞農民樹河夢見炎炎夏日的浮瓜沉李,一着急在醫院甦醒了。哥仨從醫院駕着突突的電動三輪迴家,路上樹河一直牽掛着在醫院躺了這麼多天,地澆了沒有。這個情節源於徐磊的親身經歷,“我姥爺去世之前,我們把他從醫院接回來。他的病情是隻要回了家,可能就再也出不來門了。我們問他最後想去哪,他説想去地裏看看。我們就開車直接到地裏,算是作為他對世界的告別。”

採訪當天下午,在徐磊所住的小區門口,蹲着幾個穿着橘色環保馬甲的工人。他們饒有興致地在一小塊被水泥圍起來的土面前搗鼓植物。這一幕讓我想起徐磊的話“對土地和種植的熱愛,是刻在中國人骨子裏的東西”。

《草原》觀後感4

張村,地處華北平原,是河北深州下的一個小村落。徐磊的祖輩都是農民。當被問道“您選擇拍攝農村題材,是否出於對生於斯,長於斯的土地相當熟知”時,徐磊否認了我的預設。“我國小之前在北京長大,初高中回老家走讀,大學在石家莊,畢業後一直在北京”。他對張村的記憶只停留在捉知了、捕青蛙的童年時期,對鄉土人情、人際關係、價值理念完全不瞭解。“我是抱着好奇心開始的,和你一樣,也是從旁觀者的角度進行觀察”。

張村距離北京250多公里,不算遠,徐磊閒着沒事就回家。常常上午在繁華的國貿附近咖啡館與人談事,下午就行走在塵土飛揚的河北農村。他用兩個比喻形容在城鄉之間切換的疏離感:“北京的生活像偶像劇的世界,回到農村就身處在一個5D全息紀實美學的時代。又好比你一個演員,上午在演瓊瑤劇,下午去演小武,能適應嗎?”

在路遙的小説《平凡的世界》裏,兄弟倆也在城市和鄉村之間來回奔波。格非將這種境遇稱為“互相關照”。在城裏,用農村的眼光看待城市,回村後,又用城市的價值觀打量鄉村。“用農村的眼光來看,就覺得我在北京挺苦的,天天吃不上飯,飢一頓飽一頓。同樣,我也不明白村民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那麼累,自己生病了,還去給別家幫忙出殯、張羅結婚。我們現在的觀念都是為自己活着,他們怎麼這麼好面子。我看他們,就覺得他們生活得很累很落後,很想去了解背後是什麼支撐着他們的行為”。

紀錄片的拍攝大多要求創作者隱退自身主體性,把話語權交給自然主義和現實主義。而劇情片則可以更為自由地彰顯創作者的思辨能力和藝術技巧。徐磊大學時喜歡讀西方哲學論著和文學作品,畢業後去了北京一家國企上班又很快辭職,之後所從事的工作編導、攝影師、編劇等都與影視相關。當他回到自己的家鄉拍攝《平原上的夏洛克》時,之前西方哲學、文學、電影的習得,以及北漂多年帶來的身份改變,都有着特別的意義。

在家鄉他尋找到了一種適合華北平原的銀幕美學。2.35:1的寬畫幅將上下的空間切掉,把更多的信息聚焦在人物表演上。“平原的縱向上下沒有信息,不像南方有山有水的重慶。”另外,寬畫幅可以在一個畫面裏並置不同的東西,尤其是中國鄉鎮,是農村與城市多種元素複雜性的疊加,與徐磊想要表達的荒誕感是貼合的。

徐磊既想要張揚自我,實現藝術創作的欲求,又渴望為越來越不可辨認的鄉野文明做一次記錄。他在北京漂了20--年,未來的規劃是在城裏建設家園,不再返鄉。然而作為農民的後代,他似乎受到了某種責任感的召喚。“我從來沒有覺得農村的消亡是多麼壞的一件事,城市是進步的,但那種珍貴的人際關係和鄉村文化還是值得大家關注和惋惜的。”他的下一部作品依舊拍攝鄉鎮題材,是一個類似於“小鎮杜月笙”的鄉紳故事。“我也很喜歡商業片,但是就像還債一樣,先把該拍的拍了,再開開心心地拍其他電影”。

在電影開拍的前一天夜晚,劇組成員們在縣城瘋狂地尋找消失了一整天的徐磊,最後得知他在老家院子裏幫母親種胡蘿蔔。與其説是局外人,不如説徐磊是憑着鄉土久違的氣息引導,在田野漸次荒蕪的盡頭,意外地找到了歸家的路口。

《草原》觀後感5

在今年FIRST上看到《平原上的夏洛克》的感覺非常親切,它能激起幾乎所有影迷的情緒共鳴,作為一部荒誕喜劇,拍好了最難駕馭的黑色幽默元素,同時又帶着現實主義的內核和思考,在院線片裏,這樣喜聞樂見的作品,太少了。

喜劇和恐怖片向來是不好駕馭的電影類型。如果不幽默不好笑,會被認定平庸。如果段子惡俗元素堆砌眾多,會被詬病低俗缺乏藝術性。而《平原上的夏洛克》拿捏得恰到好處。

導演深知哪個點應該設置為笑點,在情緒平靜了一陣子之後,就會有個適當的包袱出現,讓你在看電影過程中時不時驚喜一下。所以FIRST展映現場效果也是出奇精彩,導演本人都沒有料到大家會笑得這麼開心。這也是我經歷的五年FIRST電影展歷史上的頭一次。

電影講述了兩位普通大爺為了追尋肇事司機而化身偵探的故事。整部電影非常“土酷”,幾位主角原本都是普普通通的鄉村大爺,為了朋友義氣“成立”偵探組合,這就是他們的“酷”;而他們對善良和原則固執的堅守,以及老實巴交的性格,是他們的“土”,這樣的反差也令他們本身就已經衍生出一種中國式的荒誕風格。細想一下,這種黑色幽默是本片的標誌因素,某種程度上,導演將攝影機和底層人羣平視,展現了我們無法看到的另一層面。

影片中夾雜着一些搞怪片段。基本都是用重複場景的方式鋪墊笑點,這和導演獨特的幽默感相關,也體現了作者對市井生活的關注。導演的北漂經歷中,做過多種職業,貼近生活的觀察讓他對人羣有了多面理解。這些平凡小事都發生在日常身邊,也讓他學會善於捕捉細節,所以在片中自然地流露了聰明的生活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