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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愛防艾滋病演講稿5分鐘

欄目: 演講稿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4.25K

以愛防艾滋病演講稿5分鐘

有一種色彩來自生命,有一種聲音來自心房,用暖色來描繪生命的美好,用天籟去感染心房的門開,世界艾滋病日,願天下人健康。共同閲讀以愛防艾滋病演講稿5分鐘,請您閲讀!

以愛防艾滋病演講稿1

世界艾滋病日到了,艾滋病這幾個字已經越來越多的被我們提起,都已經忘記了是從哪一天開始的,艾滋病這個略帶西方色彩的字眼闖如了我們的生活。它驚醒了沉睡中的我們。讓我們認識了艾滋病,瞭解了艾滋病,懼怕了艾滋病,遠離了艾滋病人。

人性就在這時體現了。普存忻這個我們熟知的演員,同時也是有名的艾滋病大使,我從心裏崇拜他,因為他有一顆剔透的心,高尚的靈魂。其實我心裏也知道,艾滋病是靠性傳播,血液傳播,母嬰傳播的。可是就是人性的自私,我也保護我自己,如果有一個人他站在我面前説要和我握手,而且告訴我他是艾滋病人,恐怕我也會膽怯,我也會躊躇。可是他呢!毅然的和他們握手,吃飯,交流。也許這些在正常人與正常人之間太微不足道了。可是如果是一個正常人和一個艾滋病人之間,那麼是多麼的崇高的一種氣節。是多麼的偉大。他們做到了,可是今天的我還做不到,因為我心裏會害怕。

人之初,性本善。也許是自私抹殺了我的善良。也許是自己保護的意識讓我收起了善良。我對以前的我説聲對不起。今天我在這裏高唱凱歌,百般稱讚那些能做到和艾滋病人平等的人,而且,從今天起,我也要勇敢的面對艾滋病,關愛艾滋病人,他們應該得到更多的温暖和關懷。

以愛防艾滋病演講稿2

艾滋病,一個刺痛雙眼的詞。

艾滋病人,一羣需要我們特別關愛的患者。

忘記了是從哪一天起,“艾滋病”這個略帶西方色彩的詞闖入了我們的生活,它驚醒了沉睡中的人們,讓我們認識了“艾滋”,瞭解了“艾滋”,懼怕着“艾滋”,遠離了艾滋病人。

人性,需要在這個時候得以體現;人性,就在這個時候體現出來了。濮存昕這個人我不太熟悉,説實話,他的名字我都不會寫(還是通過問爸爸媽媽再上網查證後記下來的),可是我從心底裏崇拜他,因為他有着高尚的靈魂,一顆晶瑩剔透的心。聽説他是有名的艾滋病形象大使,我國第一個艾滋病預防宣傳員。他真心關愛着這一羣特殊的患者。正因為有愛,濮存昕才更加熱愛公益事業。在拍完《假如有明天》這部戲以後,他把所有的片酬都捐給了北京佑安醫院。他想用這個來協助這所專門治療艾滋病的醫院。從2000年接受衞生部之邀,出任艾滋病宣傳員起,他運用自己的影響力和感召力,號召全社會重視艾滋病,關愛艾滋病患者,並身體力行地從精神上或者經濟上幫助艾滋病患者和他們的家庭。幾年內,濮存昕做了大量工作:拍公益廣告、出演有關艾滋病的電影、對社會公眾或政府機構人員做講座和培訓、在政協會議上提交有關提案等等。所有這些工作,他希望達到的這樣的效果:一是引起社會對防治艾滋病工作的重視;二是呼籲社會關心艾滋病病人。

其實我心裏也知道,艾滋病並不像傳説中的那麼恐怖,它主要是靠性傳播、血液傳播及母嬰傳播這三種途徑傳染給他人的,可是由於人性的自私,我懼怕艾滋病。如果説有一個艾滋病人站在我面前表示想要跟我握手,我是不是能勇敢地伸出自己的手?可是濮存昕,他毫不猶豫地和艾滋病患者握手、吃飯、交流。也許這對於正常人與正常人之間太微不足道了。可是如是對方是艾滋病患者,請問,你能像他一樣嗎?我想我恐怕真的做不到。

人之初,性本善。也許是自私抹殺了我們的善良,也許是自我保護意識讓我們收起了愛心。

我多想在這裏高聲誇讚那些能做到和艾滋病人平等相處的人:你們,真了不起!

以愛防艾滋病演講稿3

所有的人都知道患上艾滋病,可以説是整個人生都毀了,那艾滋病最可怕的是什麼?是死亡嗎?不是的,患上艾滋病之後,最可怕的是疏遠,身邊人的避而遠之。而這些都源於我們不瞭解艾滋病。

艾滋病是一種危害性極大的傳染病,由感染艾滋病病毒(HIV病毒)引起。HIV是一種能攻擊人體免疫系統的病毒。它把人體免疫系統中最重要的T淋巴細胞作為主要攻擊目標,大量破壞該細胞,使人體喪失免疫功能,因此,人體易於感染各種疾病,並可發生惡性腫瘤,病死率較高。HIV在人體內的潛伏期平均為8~9年,患艾滋病以前,可以沒有任何症狀地生活和工作多年。也就可以説,這是一個慢慢折磨人的一種病。

那若查出患上艾滋病的話,多數人會有兩種選擇,第一種是不接受治療,自暴自棄,不見人,封閉自己,恨不得有讓自己患上抑鬱症有自殺的傾向。第二種人是接受治療,積極面對,無論好不好都有開開心心的心態去度過餘生。我們不評價哪種人的選擇更加正確,畢竟我們無法與他們感同身受,無法去體會這個艾滋病到底讓人多麼的痛苦。但是我們有選擇怎樣面對他們,用一種什麼樣的態度。

有一首關於人們對待艾滋病病人的歌曲叫《紅絲帶》是由廣東仔張敬軒和香港歌手孫耀威合唱的。這首歌的歌詞就講了大多數人對艾滋病病人的態度從而讓艾滋病病人有之後不同的人生。有冷漠對待的人,讓艾滋病病人被這令人窒息的冰冷空氣、眼神所打敗。也有用愛在這大同世界幫忙撐起一片天地的人,這讓艾滋病病人無論怎樣都可以依託着自己的美夢飛翔,讓願望延續出希冀。這就是我們不同的態度而給他們帶來不同的人生態度,生活。

在這方面,有一個人一直都做得令人欽佩。他是紅絲帶的代言人——濮存昕。紅絲帶這個名詞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紅絲帶是對HIV和艾滋病認識的國際符號而濮存昕是紅絲帶的第一個中國代言人。濮存昕做了大量工作:拍公益廣告、出演有關艾滋病的電影、對社會公眾或政府機構人員做講座和培訓、在政協會議上提交有關提案,等等。所有這些工作,從所希望達到的效果來説,可以説有兩個:引起社會對防治艾滋病工作的重視;呼籲社會關心艾滋病病人。濮存昕説,“事情好像越做越多,因為我的原則就是要麼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好。”而近些年,濮存昕很少出現在熒幕上,大家看到他的報道,反倒是在公益活動上。但媒體對他的關注有增不減,因為這是人人都會去做的公益活動,他做一個好人。

現在好人有了新的定義,不再是品行好的人,而是不帶着有色眼鏡看人,懂得去幫助別人,去愛陌不相識的人!人人都想做好人,就從關愛艾滋病病人開始。

以愛防艾滋病演講稿4

“對不起,是我們弄錯了,你兒子根本沒有艾滋病。”醫生滿懷歉意的對父親説。霎時,我和父親被這從天而降的“喜訊”驚懵了。

“什麼!你……你是説我兒子沒事?”父親顫抖着聲音問醫生。

“是的,上次的確診是個誤會,是我們的護士拿錯了你兒子和另一個同名孩子的化驗單,而你的兒子的確很健康。”醫生的話又一次讓我震驚了!頓時,淚水奔湧而出……淚光中,一年前的那一幕又清晰的浮現在我的眼前……

那天,學校正舉行艾滋病知識講座會,而就在那時,我被校領導懷疑為“危險人物”。原因是那幾天我身上出現了許多紫色的斑丘,他們便以“艾滋病的主要臨牀表現”為依據遣我回家,讓我接受檢查。父親聽到這個消息後,頓時臉色發青,他用顫抖的聲音對我説:“走,我帶你去看……看醫生。”可就是那一次檢查,我被徹底地宣判為“死刑”。

緊接着,由於學生家長的各方面施壓,我被再次遣出了校門。從此,我整日悶在家裏,由於我是個“危險人物”,沒有人願意和我玩、甚至交談。我的心裏充滿了絕望,一方面,我開始關注有關艾滋病的話題,從電視上、書刊上,我漸漸瞭解了艾滋病,我開始知道這種“絕症”不僅會給我造成巨大痛苦,還會使我的家庭蒙受重大的災難,我同樣注意到父親也越來越“閒適”,總是呆在家裏陪我,和我一起看電視,一塊兒“談笑”。起先,我以為父親只是如同電視裏説的那樣儘量讓我快樂,讓我在精神的“快樂”中度完我的“刑期”,直到後來。我發現與父親來往的人越來越少,我終於明白了:我的家已因我從此與世隔絕了。我悲傷極了,反正自己已被宣告“死刑”,還不如早早結束為自己的生命,免得給我的家庭帶來災難。就這樣,死神一次次向我召喚,多少次夢裏,我看到家人那痛苦的臉龐和死神那猙獰的眼神。

就在我向死之邊緣徘徊之時,一張友愛的臉龐映入我的眼簾。從此,《失樂園》與我為伴。我和電視裏的主人公有了心與心的交流。從此,我感到我的痛苦一直有個人和我共同分擔。後來,我認識了他。報紙上、書刊上、電視上,我時刻追尋着他的蹤跡,那張關愛的笑臉,那條深情的紅絲帶,讓我的心從此有了依靠,從他身上我看到了希望,我的心漸漸又恢復了平靜。

後來,他像一塊警示牌一樣立在世人面前,漸漸地數以萬計的人加入紅絲帶行列,我開始樂觀的面對生活,因為我知道越來越多的人在關愛我們。就在幾天前,他的事蹟又走進了我的母校,更令我激動的是,就在昨天,校領導來我家,允許我重新復學,我高興極了但不一會兒我又失落了,我擔心再次看到同學們見我就躲的情形,校領導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他們讓我打消顧慮。果然,在我踏進校門時,全校師生都以熱情的掌聲歡迎我回來。同學們像以前一樣向我問好、和我交談,上課時老師也特別“關照”我,同學們也都樂於為我解答學習上的疑問……

思緒又飛回了現實,此時我已熱淚盈眶,我不知道我應為我的這段遭遇感到喜還是感到悲。

不同尋常的365天告訴更多的人,並且我決心加入預防艾滋病的公益活動中去。做一名積極的宣傳員,讓更多的人瞭解艾滋、認識艾滋,讓危險和災難不要靠近我們。同時,我也希望人們能以真情關愛每一個人,包括那些艾滋病患者。

以愛防艾滋病演講稿5

目前中國艾滋病的流行趨勢處於世界第14位,在亞洲排名第二位。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每年以40%的速度在遞增。專家預測,如果缺乏有效的控制,再過10年,艾滋病將成為中國的“國家性災難。愛滋病雖然可怕,但是更可怕的時候是我們的冷漠和錯位的觀念,正如徐天民教授所説,歧視是防治艾滋病的最大敵人。

在一次對河北省5個區9所高校學生調查發現,40%的學生認為對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患者應該集中隔離管理,我不知道今天在座的各位如果做這樣一個調查的話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從醫學上講,艾滋病只是一種病毒,儘管時至今日人類仍然不能完全征服它。但是,正如我們所知道的,它只有血液、性、母嬰三種傳播方式,其傳染性,遠遠低於肝炎。正常的交往和生活是完可以的,而我們卻要殘忍地把他們丟在地獄。

“孤獨比死亡更可怕。”他們只是一羣病人,他們需要的是我們的關懷與平視。他們是一羣不幸的人,有的人,因為一次意外的醫療事故,背上了更沉重的醫學無法解脱的痛苦;也有的人,為自己一時的失足而終生揹負這種生理與心理的雙重痛苦;還有的人,卻是因為與生俱來的貧窮,不賣血的男人就沒有一個好身子,《許三觀賣血記》裏的那句話,殘酷地映證着河南那個文樓村的現實。

難以忘記那一雙雙直逼死亡般絕望的眼睛;難以忘記那個守在墳前的小孩,痴痴傻傻的望着鏡頭,他的父母都因賣血得愛滋病而去世;更難以忘記那刻在手臂上的仇、殺、恨,那似乎是在對我們無知的莫名的歧視的控訴!

親愛的朋友,請相信:你的一點改變,就能改變他們的一生。只需要一顆温暖的心,一道平視關懷的目光,一個不經意的微笑。最後,請允許我引用濮存昕那句防艾廣告詞,“我希望有一天,我們能和所有艾滋病人生活在一個沒有歧視的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