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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時節又逢君精品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6.13K

落花時節又逢君精品多篇

落花時節又逢君 篇一

我曾經,那麼喜歡一些令人玩味的古詩,不單單是因為深愛那些巧妙的用詞,而是其中總會透出一種温暖的東西,在細細回味中擴散,直抵心房,俘虜每一根敏感的神經。

例如,一句“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也曾讓我感慨萬分。

相傳大詩人白居易,行走在遭朝廷貶謫的途中,偶遇會彈琵琶的歌女,被她優美動聽的琴聲所吸引,而那位歌女對眼前的知音也是一見傾心。

兩個人因有着相同的悲慘遭遇,於是在彼此的心裏都暗暗生了惻隱之心。

此時潯陽的江邊 ,正是深秋的晚風搖曳着楓葉的紅,蘆花舞雪。

兩顆鬱悶孤單的心靈,在一曲充滿幽怨的琴聲裏共鳴,相碰的那一瞬間便擦出了相知的火光。

是啊,同是淪落人,何必曾相識?或許,這也算古時一次心靈的最浪漫的邂逅了,時隔多年以後的今天,仍然讓人耳目一新,情願沉迷其中,欲罷無能。

如今,放眼身旁,這個人潮洶湧的世界 ,看似那麼擁擠。

面對市井繁華,有些人駐守的何嘗不是一座空城。

每個寂寥的夜晚,背靠着高牆,除了和自己的影子對話,莫不就是一遍又一遍地數星星。

落花時節又逢君 篇二

廑鷲依曉,桃羹輾塵。

花不稜登,思君不見;君安在何方?

———題記

陌涼微煙,蘇丹琉璃;夢境也徜徉。

殊不知,盛世喧譁,而我;卻願與箏雙合璧,洗濯心靈的純淨。

後又倚行雲流水在闌珊處找尋,與君赴往那水中望月的曾經。

江流有聲,斷岸千尺,于山高月小處;我又遇上久違的你。

水落安然,石出深沉。

你站在水逆流的反向的站台上,吹面不寒楊柳風,歎簫吟詩。

指尖柔情訴百轉,你發間隨飄,忽一轉身,不知打碎多少人痴痴的千年之夢。

清風徐來,水波不興。

你轉身的一瞬,靜謐了整片山林的落清。

可誰又知此時的我正迎風而來,遇見你清澈的臉,稜角分明。

聽見你的言語,爾雅又温文。

談吐間才情兼內涵,舉世無雙。

於是,我便夜不能寐。

多少次,我欲赴江南。

不為清泠塵封,只因那句江南多才子。

多少次,我欲把酒問青天,不為若濕漣漪,只為月白寄相思。

我好想,與你赴一場不是我刻意的相見。

也好想,你與我作一首沒有約定的詩賦。

春來楊柳枝折,夕陽盛世行雲;冬爾雪暮衣。

蝴蝶夢露,既香煙。

你知道,我盼望相見,更盼望你。

我知道,你白皙雙手,傾世温柔。

君臨天下,君霸春秋。

從古至今,沒有哪個女子不是一遇君子誤終身。

水遠山長,我也同那紫薇一樣,山無稜,天地合;才敢與君絕。

我亦與那明月一般,輕看人間風浪。

暮色夕陽下,我曾多少次為了一本又一本書中的故事,淚流不止。

滄江好煙月,我又曾多少次為了那一次又一次的離分,按耐不捨。

雪域雄鷹中,我又曾多少次為了君子二字,念念不忘。

昨日晚來風,宋雨又落下。

我於離岸紗簾處,遇見你。

你握住我的雙手,看花開花謝。

那温柔的呢喃在耳畔迴旋,戀戀不捨。

只可惜,不過是夢一場。

縱觀歷史,滄海桑田。

有多少英雄好漢,就有多少君子處世。

莫談君負紅顏,莫説君負江山。

哪個朝代沒有分生?

南境白駒,紅塵打馬。

君,不只可以是教主無忌。

不只可以是戰國嘗君。

亦可以是海納百川的父親。

南柯一夢,春花秋月。

君,不只定義在談笑有鴻儒。

君,不只定義在往來無白丁。

亦可以定義在春風十里不如你。

若即若離,別卻意。

思君不見,待他年……

落花時節又逢君 篇三

五月,墨海一齋窗外,落英繽紛。

作為一個離家多年,遠在大都市的打工者,宜文過年是從來不回家的。

她總是每年乘着勞動節前後休年假,回家過年假也過勞動節。

今年也沒有例外。

“你是獨生女,總在外面,以後父母要人照顧怎麼辦?”問話的是安蕊。

“他們有退休金,自己存錢去養老院唄”。

宜文似乎早有打算,脱口而出。

“你現在怎麼這樣了?”安蕊的表情,似乎不認識宜文了。

“我一直都這樣,只是你從來不瞭解。

”宜文輕描淡寫地説。

每年宜文回家,總會有舊友相約。

宜文總會選擇墨海一齋,一家很文藝的書吧,帶有茶餐廳,窗户外面是林蔭小道,間隔種着千本櫻和香樟樹。

對面的窗子外面是掛滿了紫藤花的迴廊。

書吧裏面優雅清靜,有文化氣息。

安蕊是宜文的大學同學,後來保研、去研究所實習,兩人都是一起。

只是後來,安蕊順風順水,留在了研究所,宜文南下上海輾轉多年,找工作換工作,邊工作邊學習,這兩年生活才有起色。

人就像天上的星星,各有各的軌跡。

如果不去深入探究,我們看不出他們相互有什麼不同。

但是,他們肯定是不同的。

每個人的經歷都在不斷地重塑這個人。

安蕊和宜文話不投機,蔚冉看在眼裏,她想了一下,這個稀泥沒法和,只好保持沉默。

蔚冉是宜文國小和國中的同學,是安蕊高中的同學。

同時蔚冉和宜文還是發小。

這時,安蕊的電話響了,她通完電話以後表示不得不回家。

走之前 ,眼睛裏自然流露出留念不捨。

蔚冉反而心裏鬆了一口氣,因為按安蕊的脾氣,後面該是長篇大論的一段話,意思是把父母放在養老院裏是一種遺棄行為。

安蕊學生時代就快人快語的,顯得太過熱心而有點頭腦簡單了。

“你上次回來和我説過,你看了我們這個城市的公務員報考職位,原有的執業資格證,再努力評一個高級職稱,園林局的某個職位就是一個沒有競爭對手的目標。

是有這回事吧?現在高級職稱也有了,你真的想好了不回來了嗎?”蔚冉顯然比安蕊擁有更多的信息。

在這個經濟急速發展的時代,在這樣一個相對安逸的小城,有安蕊那樣的家庭,父母開明盡責;也有像宜文家那樣的父母,他們覺得自己只有一個女兒而不是兒子,所以什麼都不必煩,

只有女兒欠自己的,沒有自己需要為女兒做的,就算經濟能力綽綽有餘。

何況,宜文的父母,不是陷入保健品的營銷網裏,就是花大把的錢去所謂的禪寺做功德,然後就是和不知所謂的教友們去遙遠的南方放生毒蛇和臭蟲,這裏哪一項不是吸取老年人金錢的行當?蔚冉略有耳聞,想想宜文對於長輩大約也是無可奈何。

蔚冉一直很同意“清官難斷家務事”這句古語。

每個家庭成員之間的緣分都是有因有果,無論善緣還是孽緣,也許生生世世,有人總也跳不出來。

不然怎麼解釋蔚冉自己作為母親受氣包的童年,又怎麼解釋自己作為勞力供二哥上學的青年

乃至後來,婚姻不如意,一直AA制,一直分房睡,也沒有離婚。

因為離了婚,帶着兒子,根本沒有地方可以去。

想到這裏,她已經很平靜,不再像從前,因為“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本來就是常態。

“是的,我發現我越來越不適合這個城市。

這個城市也越來越不適合我。

”宜文説到一個不算大的事業單位,竟然有三個門衞,每一個都有編,每一個都無所事事每月工資三千多。

她又説到事業單位的大院裏,一個老公是軍官退休的老鄰居,給自己的弱智兒子娶了一個正常的窮人家的女子做兒媳,後來一家人去了一趟北京旅遊,回來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孩子,也不知從哪裏順來的還是買來的。

她還説事業單位的在編員工不用幹活,只用每天按時點卯,真正有事情,單位會出錢僱臨時工。

——所有在這個城市裏看到的,她都看不慣。

——這樣的事業單位,如果在上海,老早就改制了。

“那你也不能一直這麼漂着呀。

你一個女孩子,自己攢首付,自己還房貸,多不容易啊。

房價的漲幅總是遠遠高過工資的增長,無論你怎麼努力。

等你攢夠了首付,房價又漲到天上了。

”蔚冉把話題拉回到主題。

“那就只好更加努力。

”實際上,她的時間也的確被學習和工作佔滿了。

茶添了好幾盞,落花鋪滿了路面和窗台。

最後她們談到了婚姻和二胎政策。

蔚冉説:“我不可能,不可能給這麼一個男人再生一個孩子。

這個人情商低,極度自私。

之前説過的家暴問題就不説了,反正我三月半年的不和他説一句話,冷處理的方式很好,他總找不到由頭暴跳如雷了。”

“那還有什麼事?”宜文雖然一直都知道蔚冉的婚姻狀況,但每次聽到新的情況,她還是觸目驚心的感覺。

宜文覺得蔚冉的婚姻狀態就像蒙古騎兵和大宋文明古國之間的無法溝通和僵持不下。

當然,聽到蔚冉的情況,宜文還有深深的心疼。

這一對發小,她們從小就是一直相互温暖。

記憶中,宜文的父母常常吵架,比拼砸東西,宜文總被冷落一邊。

蔚冉常常被自己媽媽破口大罵,偶爾會被毒打。

“你不用擔心。”蔚冉看着宜文的眼睛説,“還有一些和我沒有直接關係的事情:他爸爸過世了,他趕緊把他爸爸的存摺裏的錢轉到自己卡上,把老家的房子全都轉到自己名下。

他弟弟還在上大學,今年夏天畢業。

我和他説讓他把他爸爸的錢拿出來再幫忙湊一點給他弟交個首付買房,他一口回絕。

反正是他弟,又不是我弟,該説的'話我也説了。

有時候覺得他弟弟真可憐,父親過世了,哥哥這個樣子,一個人在大城市無親無靠的,以後不知道怎麼混。”

“還有一次,我問是否每月給他媽媽三百,因為老人家每天中午過來給我兒子燒飯的。

她從鄉下來到城裏,坐公交也要花錢,偶爾還要買點菜。

他竟然反問我,説‘你不怕我媽把錢都給我弟了嗎?’可是實際上他媽媽一個農村婦女根本沒有什麼收入”。

宜文對於這種利益至上的人並不陌生,但每次聽到蔚冉的描述還是會很吃驚。

她們都不明白,那些人怎麼都扭曲成那樣子。

另一方面,也許是對父母的生活模式的顛覆,宜文到現在依然是孤身一人。

斜陽把樹的影子拉得很長。

她們走出了墨海一齋。

只有在墨海一齋,她們才能得到最完全的釋放。

風吹着路上的一些花瓣向前跑,也吹落一些樹上的花瓣。

紛紛揚揚飄落的花瓣,一些停在她們的頭髮上,一些繼續向着花布一般的地面平鋪。

這是一個最繁華的季節,也是一個最憂傷的季節,生活總呈現出有破有立的統一和分裂。

好在,就算這些花兒全部落盡,也不妨礙下一個春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