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站首頁 個人文檔 個人總結 工作總結 述職報告 心得體會 演講稿 講話致辭 實用文 教學資源 企業文化 公文 論文

爆笑單口相聲台詞精彩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1.56W

爆笑單口相聲台詞精彩多篇

搞笑單口相聲台詞 篇一

俗話説買的沒有賣的精,這話真算得上至理名言呀!不用我説,在座的各位,哪個沒有買東西被吃豆腐的經歷?什麼?吃豆腐是什麼意思?被人沾了便宜唄!這是我剛學的時尚詞。

本來,這商人取利天經地義,做買賣嗎,就為求個財。可君子愛財你得取之有道呀!現在很多買賣人不是想着怎麼提高服務質量,誠信經營,而是靠攙雜使假,短斤少兩來取利。這不,前幾天我們鄰居張大媽,在街上買了三斤蘋果,搞了半天價才把一快五告成一塊三,提回來用自家稱一約,兩斤四兩,白虧七毛八,氣的張大娘高血壓都犯了。還有一次,我們單位小王姑娘,下班回家路上碰到一賣桔子的,一看那桔子不錯,就想買點,經不住那小販甜言蜜語,本來想買二斤的最後楞是給裝了五斤。當然要搞價了,小販要價每斤兩塊,小王從一快五還到一快八,小販還是不肯,兩人爭來爭去的誰也不肯讓步,最後那小販壓底聲音説:“一塊八也行,不過我得到那邊賣菜的稱上給你約去。”小王莫名其妙,問他為什麼,那小販神祕兮兮地説:“那邊都是八兩稱”。小王一聽這話,嚇了一跳,尋思這事不能那麼辦了。這賬好算呀!按兩塊算,五斤十塊錢,按一塊八算,五斤九塊,便宜了一塊,可那八兩稱一稱,五斤變四斤,算下來白虧一塊錢。小王是大學畢業,挺聰明一人,哪能幹那傻事!價也不還了,讓小販稱足了斤兩提着桔子就回家了。按説也就沒事了,可這小王的媽是細心人,退了休沒事就在家買菜做飯,伺候老公孩子。見女兒買一提兜桔子回來,掏出買菜用的方便稱就給約了,咳!三斤半,那傢伙用的是七兩稱。

短斤少兩是最常見的手段,你費勁巴拉的搞半天價,最後他全從稱上找補回來了。

不過,這短斤少兩少兩也好,攙雜使假也好,那都是見不得人的下作手段,他使起來也覺理虧,所以他得哄着你,好話一個勁兒地説,讓你高興了,最後好沾你的便宜。買東西的人雖然被騙了,可落着一大堆好話聽,倒也不是太虧。而我碰着這麼一位,他既不攙雜使假,也不短斤少兩,明大明地沾你便宜還得氣着你,最後讓你吃虧還得受氣。有人説了,怎麼可能?我不買了你還能搶呀!你氣我我也氣你,還不一定誰把誰氣倒呢!可我要跟你説,不是那麼回事!怎麼回事?你聽我慢慢跟你説。

那天我下了班,正騎車往家趕,就聽電話響了,掏出手機一看,是老婆來的電話,趕緊接。老婆在電話裏説,我那丈母孃病了,得了感冒,發燒呢!就想吃口凍梨,要我趕緊去買。接了電話我就趕緊往市場趕,這時間不早了,天又冷,別一會兒買不着了。要真買不着,我那老婆還不得把我給凍了!

到了市場,推車往裏走,沒走多遠就看到一賣凍梨的。不過只有三隻梨,放在一盤裏,擺在地上。賣梨的是一中年男人,蹲在那耷拉個腦袋,頭都不抬,這哪象個做買賣的呀!我走到跟前一看,梨挺不錯的,又大又圓,就問這賣梨的,梨怎麼賣。“十塊!”。他看都不看我,隨口就那麼一句。我一聽氣就上來了,你這不是明搶嗎?這凍梨一斤也就三塊錢左右,這三個梨最多也就一斤多點,怎麼要十塊!我再問一句:“多少錢”?“十塊”。他還是連頭都沒抬。我心裏説:“你自個好好賣吧”!推着車就往市場裏走,心想,這人怕是神經有問題吧!十塊錢三個梨你賣誰呀!你慢慢等着吧,看有哪個傻子來買你的梨。

也真出了奇了,找遍整個市場還真沒有第二個賣凍梨的。剛才那傢伙一定是知道沒有第二家,他想趁機訛人。本想騎車走人,讓他願訛誰訛誰去。可又一想,這丈母孃那怎麼辦?我要空着手回去那還不闖了天禍了!不行還得去買。趕緊就往賣梨那走。快到跟前了一看,嗨!那傢伙正在吃梨呢!一邊剝着皮,一邊又吸又唆的。走到跟前一看,盤子裏就剩倆梨了。我趕緊説這倆梨我買了,多少錢?那人一邊唆着梨水,一邊慢騰騰地説:“十塊”!我簡直要氣炸了!這哪裏是賣梨,簡直一個持刀搶劫嘛!我氣的嘴都哆嗦了,手指着他説:“你……你,你想幹什麼!你怎麼不去搶銀行!你怎麼不去搶金店,你怎麼不去搶……搶……搶……”我都不知道該説什麼了。那人望了我一眼,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然後繼續唆梨水,直到把梨吃完扔掉梨胡又開始舔他的手,舔完手他抬起頭看我一眼,然後伸手又去那盤中拿起一個梨轉來轉去的瞧了瞧又放下,又拿起另外一隻梨轉來轉去的瞧。天那!我差點瘋了,今天怎麼讓我碰到這麼個人兒!我心想,你吃吧,別撐着了,就算你把梨白送我我也不要了。我推起車轉身就走,我怕那傢伙要真吃出個什麼毛病了還得賴我。

走出市場,剛要騎車,我又下來了。心想,我這算幹嗎呀!跟一賣梨的小販生這麼大氣值嗎?不值!你吃你的梨與我有什麼關係?我生那門子氣?不生氣了,回家吃飯,吃完飯看電視去。一想到回家吃飯這就完了,怎麼?又想到丈母孃了。你想,一個老人病了,發着燒,躺在牀上,什麼都不想吃,就想吃口凍梨,他就吃不着,為什麼吃不着,就因為我這做女婿的不願買。我有那麼小氣嗎?我就那麼恨心嗎?沒有呀!我這平時挺孝順的呀!再説了,我真敢惹丈母孃嗎!不敢呀!我怎麼能糊塗到去惹丈母孃呢?我傻了?那嚴重後果我能不知道?想到這,我二話不説,趕緊轉頭再往市場走。進了市場又看到那傢伙在吃梨。我只覺的一陣旋暈,差點沒栽倒,我停下來,鎮定了一會,才走到那賣梨的跟前,盤子裏只剩一個梨了。我用低的。不能在低的聲音説:“這梨我要了……”。

“十塊”!

單口相聲台詞《窮富論》 篇二

誰也沒看見誰。給大家説一段單口相聲,叫窮富論,這是我們一個傳統的節目,其實啊,關於窮富這兩個字,大家都非常的熟悉。什麼叫窮呢,沒錢,錢少,這就叫窮。什麼叫富呢,這是相對而言的,有錢,錢多,這就叫富。可有一樣,你記好了,錢,無論是分文還是百萬,都要擲地有聲,該吝嗇絕不能慷慨,該慷慨,也不能吝嗇。把錢看的太重,對自己還是對別人都不是好事。窮不要緊,啊,人沒有生下來就有錢的,後天勤奮,努力,不要偷懶,那麼富呢,更主要,有的人有錢不會花,有的人有錢胡花,這都是沒腦子。對於錢的控制方面,分這麼三種人,一種啊財主,一種財燒,一種是財奴。什麼叫財主啊,四千塊錢我買條褲子,這條褲子四千,啊,四千買條褲子,你看。當然,我這不是四千,我這是一萬八。穿上這個,哎呀,四千快錢,買條褲子,跟那兒,坐,這不能坐,我得站着。我得戳着,走道慢慢着走,説這兒累了,坐馬路邊歇會兒,這可不能歇,坐都不敢坐,能在地上委屈着嗎,我這不能坐戳着,活活就這麼站着,讓這點錢給你拿住了。5000塊錢怎麼了,隨便坐,五千五千吧,有泥有泥吧,有水有水吧,光機坐下,我先不累。這是財主,我可以支配這些錢,我是這些錢的主人。

這是財主有種人是財燒,怎麼呢,有點錢這人就不像人樣,兜裏揣着400塊錢,要了親命了,少活30年。怎麼呢?400塊錢,平時身上不帶那麼些錢,特殊原因有400塊錢非得擱身上,揣兜裏了,上大街吧。走三步,等會兒啊,踏實了。又走三步,再等會啊,走三步摸一下,走三步摸一下,走着走着,一伸手摸,“唉”,壞了,錢沒了,臉都白了,咣嘰坐地上了。找吧,“噢,在這個兜呢”。跟誰説話也是,聊會兒天,“今兒天不錯,等會兒啊”,數數,“吃飯了嗎?”,一個月這四百塊錢用不了了,措成白紙了。財燒,有點錢,燒的他胡説八道,這是一種人。還有一種人,財奴,純粹……這點錢把他拿主了。錢財的奴才,單有這麼一種人,有人説,過去來説,有人説鄉下老財主、看財奴,説的就是這種人,家裏有錢,佔着房躺着地,銀行裏存了多少多少錢,稱兩個錢莊,稱四個買賣,越是這樣人,越捨不得花,你瞧那稱30、50的,倒捨得花,花完了明兒再掙。稱的多倒壞了,9000,又進一千,夠一萬,這別動了,擱起來吧。説明兒沒吃的,忍一天吧,明兒還能進50呢,別動了。老財主盡是這樣的啊,家裏邊一天到頭的,怎麼花錢,他説了算。孩子們,無論是四個兒子五個姑娘,無論多少人,得他説了算,包括一吃飯,面裏必須要摻糠。炒菜就是白水熬,大白菜噹噹一剁,連菜根子菜葉,全擱在鍋裏頭。拿白水煮,到時候呢放四斤鹽,大夥吃。擱油的時候要老頭自己來,説你們別人放油不放心。老頭來,一頓飯擱一錢油,有人説不少了,一錢油炒菜可以了,嗯,不是那個。有一油瓶子,瓶裏面插根筷子,筷子頭上綁一老錢,快放油的時候,老頭過來了,把筷子舉起來,往裏一沾,往外一提了,拿錢往鍋裏一甩,白菜上沾一下,趕緊提回來,噗,又杵回瓶子裏了。

半斤油,大年三十打了半斤油,轉過年七年級還剩八兩多――帶回半瓶子水來。家裏一天到晚大糠餑餑,誰吃的下去呀!孩子們圍着他,咬一口,老頭高興:“呵,我們家起家運,都吃不多”。吃飽了喝足了,他出去撿糞去了。比如説家住大興,為一泡馬糞能追到固安,來回60來裏地。他走了,家裏煎炒烹炸,軟熘熬燉,想吃什麼弄什麼,呵,等他回來,不知道。可有這個時候啊,正做着飯呢,天氣上來了,壞了,老頭一會兒就回來啊,這要一見着肉山酒海,當時能出人命。怎麼辦呢?有辦法,抓一把黃豆,灑到大門口,譁-裏面吃你的,沒事,老頭回來,罵街:“呵,誰這麼糟勁人呀,這是多少黃豆啊這是,要我親命了”。撿吧,一個個撿,你等撿完了,裏邊一覺都睡醒了,傢伙事都刷完了。那麼説這個人一輩子冤嗎,也不冤,他自己認為這樣很舒服,啊,平時呢,他也喝酒、也抽煙,可是,算計得很厲害,喝酒的時候,打這麼一兩酒,打到桶裏兑水。自己勸自己:酒要少吃,事要多知,有點味兒得了。抽煙怎麼辦,進城啊,怎麼進城呢,過去城裏有那買賣家給客人讓煙,比如説過去吧,賣布藝的,天津有布藝街,北京有天橋,這一整趟街,可着街筒子,兩邊的門臉都是賣布藝的,舊衣服,這裏有好有壞的,一般來説,賣布藝的裏面很暗,為什麼呢,衣服上有個掌,有一個窟窿,你瞧不清楚。

而且賣布藝的有這麼一個規矩,出門不管,你這兒看挺好啊,出門一瞧,呵,這麼大一個口子,回來人家不管,不承認,這是規矩。老頭以到這會,想抽煙了,進城了,一瞧布藝店,他往門口一站,馬上往屋裏讓:“老爺子,進屋進屋進屋”,讓進來,往這兒一坐,“瞧什麼啊”,“你瞧瞧吧,什麼都有?皮棉紗,你挑以件吧”,“把皮襖給我拿過來”,皮襖拿過來。他湊到跟前找,找什麼啊?找那掌,找那窟窿:“呀”,剛一指。布藝行呢,人家有辦法,後邊小夥計,站着,拿着煙捲呢。前面這主一瞧這個,趕緊接過來,一努嘴,後面把煙遞過來:“你抽一顆抽一顆”,這一接煙,那邊拿手一倒,有掌這塊,倒後面去了。

他這兒叼着煙捲,接茬看衣服,這顆快抽完了,又找着一個:“唉,這兒”,又點一顆,又一倒,他又點一根。這一趟街40來家,家家抽啊。坐着抽,抽3、5根,人家還問呢:“你到底買什麼呀?”,“啊,你賣什麼呀?”,“什麼都有”,“噢,有白菜嗎?”,“沒有”。“那就完了”。出來了,又換一家,上這家來,“來來來,老爺子,這坐。這坐,你看看這件兒”,摘下來。“唉,這兒”,“煙捲,趕緊”,抽,天天指這個。當然了,時間長了也不管用,連着去半年,再一進門,夥計一讓:“你買什麼呀”,“我來看看”,掌櫃的過來了:“別理他,他是來買白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