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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針的幾大經典故事新版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2.95W

打針的幾大經典故事新版多篇

打針的故事 篇一

1992年7月中旬我陪媽媽一齊回老家四川。四川炎熱的夏季對我來説不算是最為深刻的記憶。這一次四川之行,我又打了一次針。我的兩個姨姨(四川叫姨姨為NIANGNIAHG我此刻也不明白這兩個字怎樣寫,但發的四川音很準)家在農村。四川的蚊子比伊犁的蚊子老道多了。僅僅兩天的功夫我的身上已是遍體鱗傷,一個傷疤之後一個傷疤。就在我準備回來的前一天,凡是被蚊子親吻過的地方全都開始化膿潰爛。四川醫生説我水土不服,務必打針。如果不打針在火車上發病後將危及生命。18歲這個年齡已不是當初那個害怕打針的年齡,但是我真的害怕打針。在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我屈服在了醫生的針頭之下。看見我捂着屁股一副痛苦的樣貌,醫生用輕蔑的眼光對所有在場的人説,新疆娃兒,咋個這麼嬌氣!天哪,因為我對打針的恐懼竟然讓如此眾多的新疆娃兒跟着我一齊倒黴,這是我不願看到的。三天後被蚊子叮咬的疤口停止了進一步病情惡化,醫生解釋説,幸虧打了那幾針。我的屁股一向到上火車都在痛。事實説明那個四川的醫生説的並非絕對正確,回到伊犁一個月後,原本癒合的疤口再次發難於我,重新開始化膿,且長久不愈。我硬是咬着牙,靠着口服消炎藥打敗了敵人。

畢業後,我不想拖累父母給我找工作,但我不願跟着他們一齊種地。從1994年開始,我到處找工作。因為出門在外的日子十分清苦,沒有錢所以我很少吃上好吃的東西。1998年夏天,因為低血糖我昏倒在了伊犁第三毛紡織廠的男工宿舍裏。醒來時我的胳膊上已經掛上了那種一次性的針管。廠裏醫務室的那個女醫生説我缺乏營養造成低血糖,務必要打吊針。説來奇怪這一次我沒有感覺到打針的痛。但是當我明白我要用20元現金支付我正在打的這瓶吊針時,我的心頓時疼痛無比。我心裏想,這20元錢能夠吃三頓自助餐呀!(當時伊犁賓館旁邊的市財政局二樓有一種7元錢的自助餐那是我一向想去吃的地方)打完針後,我咬着牙對醫生説,精神好多了。並再次用十分堅定的語氣説,絕對不用再打針了。我像踩在雲霧中一般在她困惑的眼神中走出了廠裏醫務室。

以後的日子當然是越過越好,身體的毛病卻越來越多,但我還是害怕打針,只要生病不打針,讓我吃什麼藥都行。我的鼻炎十分嚴重,每次犯病家人都勸我好好治病,我又何嘗不想?我用過各種噴劑,吃過的藥能夠用片、粒、版、把、瓶等等這樣的計量單位,但最終難以見效。但每次去醫院看病一聽到醫生説要動手術打吊瓶消除炎症時我渾身疙瘩起了一遍又一遍。除了在伊犁第三毛紡織廠的那次的打針經歷感受,我最終總結自己更多的還是從精神上不願打針。我此刻有好幾個朋友都在醫院工作,每次看見我鼻炎犯時可憐兮兮的樣貌,他們都會一遍遍的勸我去他們那打針。可我每次連想都不用想便婉拒他們好意。就這樣我一向堅持挻到了三十歲還是沒有再打針。

2004年底,我不幸被一場重感冒擊中,更為不幸的是這場感冒跨過了年度,緊跟着我到了2005年賴着不走。這一段時間,我整天精神不振,所有的朋友見了我都問我,你怎樣了?臉色這麼不好?我的同事更是頻頻問起這個讓我悲哀的話題。我努力地想用口服藥打敗這些可惡的病菌,但我一次次猛烈地對它們進攻後,每次都以慘烈的失敗而告終。個性是前兩天,我的鼻子在我的精心治療下竟然開始流血,夜晚還像風箱一樣響個不停,比打針都難受,比打針還難受呀!

1月7日早晨,一上班路上我遇見了五個朋友,四個朋友都用驚異的眼光和口氣對我説了同樣的一句話:

你的臉色怎樣那麼難看!還不去醫院看看!打針!打針!

我的頭一次次轟隆隆作響,我一遍遍問自己,你老了,你才三十歲呀!

1月7日中午2點,我走進了解放軍十一醫院,那裏沒有一把槍,但每人都有多把比槍更利害的東西。到那裏沒有別的目的,打針。同樣是打針,我想讓穿軍裝的人先在氣勢上打垮這些沾在我身上的可惡病菌。我真的沒有想到,三十歲,我還是沒有跨過打針這個檻。

我清楚地記得,那個穿軍裝的護士在我的手臂上紮好橡皮筋後認真地説:“你的血管很好,很適合打吊瓶。”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眼前的那個小塑料瓶已經開始滴答滴答了。

打針的故事 篇二

這天很不舒服,下午白痴惹住我了,我就罵了幾句,可能是因為用的聲音太大了,沒想到就開始頭暈,全身發熱,於是我決定晚自習不上了,回家打針

騎着車子時還是頭暈,最後堅持到了家,就在一個診所打針,沒想到接下來會如此的悲慘…

診所裏的醫生姑姑的小孩在這,正當醫生開始給我扎針時,她的小孩就開始搗亂!針差點扎錯!我那個揪心啊!

針紮好後我開始發愣,等着打完,這時那個小孩對我微微一笑,我就覺得不對勁…

然後他拿了一本書,晃晃悠悠的走過來,然後!然後!他竟然拿書砸我正在掛針的手!我嚇的連忙阻止!幸虧他奶奶來了,就把他拉走了。

然後他媽媽追着他餵飯,不明白他是不想吃還是故意的就在我旁邊吐出來,我當時真害怕他吐我身上。

再然後他開始用嘴拉我旁邊的被子,我怕他拉到地上髒了被子就拉了回來,沒想到閃到他了,他就開始誇張的哭,用眼擠淚,唉,我當時就不吭了,繼續愣,聽見醫生説一句咱不給他玩,我徹底的無語了。

本以為他會老實點,沒有想到他又向我走過來,回頭看看他媽正在忙,就開始奪我掛針手下面的暖手瓶,一向奪,我想他是來抱負我的,我就假裝“耐心”的説哥哥正在打針,別碰,哥哥會疼的…

沒想到他越奪越狠!哥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真的煩啦!就喊了一句再碰我就煩啦!可能用的聲音過大(那是,俺但是學聲樂的),他就嚇着了,就開始大哭!哭的撕心裂肺!我坐那一動不動,心想他媽必須在心裏罵我,我好悲慘啊!

然後他媽抱着他安慰他,他還是哭的歇斯底里!我光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太聰明瞭!又想一計…他叫:媽,去超市,想吃啥買啥。然後醫生説等哥哥打完針,他喊不!此刻就去!他不打!我當時心裏真的很煩!我明白他想讓我打不成針!然後他一向鬧,還有想衝向我這邊的趨勢,最後他被拉走了,我悲傷的打完了針,很無語…

我心裏想我是在是太悲慘了!太倒黴了!

打針的故事 篇三

説起來可能很多人不信,今年三十歲了,我打針的次數可謂屈指可數。

儘管我是個男的,可對打針我是生來懼怕。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打針的場面此刻的小朋友無法想像。我的同齡人可能也很少去回憶當初的情景。那個時候,我們連隊有一個醫務所,所裏只有一個醫生姓程。他家和我們是一排房子,因為是醫生的緣故他在我的印象里長着一副兇相,並且經常跑到我的夢裏作怪。不聽話的時候媽媽經常嚇唬我,再不聽話,讓小程叔叔給你打針!你能夠想像一下他在我的心中有多麼可畏。我見過他打針的鏡頭,從冒着蒸氣的鋼精鍋中取出玻璃針管。用鑷子將一根亮得刺眼的針頭插到針管上(每支針不知扎過多少人的屁股),然後放在一邊。下一個動作用鑷子向一個裝有藥水的小玻璃瓶狠狠地擊去。隨着一聲碎玻璃飛向地面被再次撞碎的聲音,小程叔叔將長長的針頭伸進已經沒有了尖頭的藥水瓶。滋啦一聲,藥水被迅速吸引針管,這個動作完成以後,他還喜歡將小玻璃瓶倒懸在針管上,將藥水瓶內的東西一滴不剩的折騰完。當他將這些準備工作完成後,醫務所內的破凳子上已經坐好了露着光屁股的病人。再看小程叔叔的動作,他將針管向空中輕輕一推,像是先給空氣先打一針,緊之後細細的一股藥水飛出得老高,隨後他半蹲着身子,一手拿着酒精棉球,一手拿着針管。只見病人身子猛然向前一挻,他已經站起來了。儘管

連隊的人都誇他打針利索,但我從來沒有這樣認為,他在我的心目中就像村裏喜歡殺豬的王胖子叔叔一樣,甚至還不如他,至少我每次看王胖子叔叔殺豬時並沒有像看小程叔叔打針時那樣會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用當時我們常用來表態的話講,我向毛主席保證我説的都是真的。

大概是上國小二三年級的時候吧,那年秋天我得了重感冒,高燒持續不退。在嘗試了多種口服藥毫無效果後,爸爸最後沉不住氣採取了最後的措施――打針。當聽到這個噩耗時我的心開始猛烈的發抖。我是被爸爸夾在胳膊中帶到醫務所的,你能夠想像我又是在病中,年齡又那麼的小,爸爸一米八的個頭90多公斤的體重將我挾持到醫務所是多麼的恐怖。

平時見他躲都來不及,而這一次我將在醫務所內理解他的單獨照顧,那種感受真是生不如死。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後,我就是不配合打針,在醫務所的桌子上儘管我是處於被倒扣的狀態,我還是奮起抗爭。拼命的將已經被他們強行脱去的褲子向上拉。但是很快反抗被爸爸如鉗的雙手製服。對生存的渴望使我最後反抗成功,小程叔叔針頭打偏了,藥水全流在我的屁股上,也就是説這一針完全沒有好處。惱羞成怒的他挑唆爸爸將我打一頓,如果爸爸不動手他親自為民除害。針還沒有打,我便被痛打了一頓。就是這樣,我還是認為捱打比打針舒服,我拼命反抗他們對我的摧殘。薑還是老的辣(這時就應改為藥還是老的烈),為了減少不必要的損失,第二次再給我打針時,他們長了一個心眼,用打吊針扎胳膊找血管時用的粗橡皮筋將我的雙手雙腳結實地捆住。那一天,我的`哭聲絕比較春天的第一聲雷聲還大,甚至能夠説比王胖子叔叔刀下的豬叫得還慘。但是反抗又有什麼用?歹毒的大人們成功地實施了他們的陰謀。我被擊中了!

打青黴素真的很痛,這一點絕對不是誇張(我的醫生朋友之後告訴我那個年代的青黴素才幾十萬個單位,換到此刻幾百個單位你不活了)。三天以後我已經下不了牀,屁股痛得我不敢翻身,打針對我的折磨遠遠超過了感冒對我的攻擊。看見我每次打針痛不欲生的樣貌,爸爸和媽媽每一天用熱毛巾給我敷屁股,敷了多長時間我記不清楚了,那一次的經歷讓我刻骨銘心,暗暗發誓,頭可掉,血可流,針絕對不能打。之後有一次學校打一種預防針,不是用針管而是用大頭針樣的東西在胳膊上劃一個井字形。因為我的頑強抵抗,殘忍的醫生在我的胳膊上多劃了一個井字形符號(準確的説法是,我躲避醫生的針頭,結果我的胳膊第一次劃得不成功,又被補劃了一次,和所有同齡人相比我的胳膊上比他們多一個井字符號)。對我打針經歷的耳聞目睹,父母見識了我對打針的恐懼,18歲之前沒有再逼迫過我打過第二次針。

打針的故事 篇四

打針?誰沒打過針啊!可我可能是世界上最怕打針的人了。今天上午,我一聽到要打麻疹疫苗,嚇得要死。我立刻跑到了音樂教室,因為晚打不如早打,早早打了就不用光提心吊膽了,我們幾個急匆匆的就跑到音樂教師等待打針。

前面幾個3年級的小朋友提心吊膽的走進去,出來的時候卻嘻嘻哈哈的,嘴裏還唸叨着:“真希望再打一針……”我很吃驚!竟然打針這麼舒服,我每次打完針都是有點害怕的,更別説想再打一針,這些小同學到底是怎麼了?

當我打完針以後我才感覺到,我也想再打一針。因為打針實在太舒服了,就是扎進去的時候有點疼,其他時候安然無恙,他注射的也很快,往下使勁一摁,這些藥就全部注射進了我的身體,啊!我感覺舒服多了!

打針真舒服!

打針的故事 篇五

小瓜從小體質就不是很好,隔三差五就會感冒。每次感冒了,小瓜的媽媽就會帶小瓜到醫院裏面打針。所以,小瓜最害怕的就是打針,每次感冒,總是哭着鬧着不肯去醫院。

最近小瓜又感冒了,媽媽摸着小瓜的額頭説道:“瓜瓜,要不我們去醫院打一針吧,這樣好得比較快。”小瓜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打針好痛我寧願咳嗽流鼻涕也不去!”

這時,小瓜的爸爸指着報紙上的一張圖片説:“你要是去打針,爸爸就買這個送給你。”小瓜一看,圖片上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玩具恐龍。

“好!説話算話!”小瓜把報紙搶到手裏。

到了醫院,小瓜還是不敢走進去。“瓜瓜,你不想買玩具恐龍了?”媽媽故意説。

小瓜咬了咬牙,説道:“買!”

於是,兩人來到了打針室。媽媽褪下了小瓜的褲子,小瓜感覺兩條腿不由自主地微微發顫。在他眼裏,那一支小小的針筒彷彿變成了一隻巨大的“針筒怪獸”正在獰笑中盯着他可憐的屁股,張開了血盆大口…

“我不打了!”小瓜大叫一聲,猛地—扭屁股,雙手緊緊摟着媽媽。“小瓜,你不想買玩具恐龍了?”媽媽有點生氣地問道。

“不買了!不買了!媽媽,我們回家吧”小瓜哭喪着臉,

兩行小淚珠從他雙眼裏湧了出來。

突然,打針室外響起了一個小女孩的哭聲。緊接着,一位中年婦女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小玉,別哭。”小瓜和媽媽都吃了一驚。是小玉和她媽媽。小玉是小瓜的同班同學,只聽小玉問道:“媽媽,可不可以不要打針?”“你感冒了,不打針不行阿!”她媽媽勸道。

不知道為什麼,小瓜停止了鬧騰,“我打”小瓜咬着牙説道。

這一次,小瓜的腦海裏不再出現“針筒怪獸”,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和針筒有關的形象。很快,醫生就打完了針,他拍了拍小瓜的腦袋:“男子漢,好樣的!”

於是,媽媽高興地帶着小瓜走出了打針室,看到了小玉和她媽媽。

“小玉!”小瓜衝了上去,對着她的耳朵小聲説道,“告訴你一個祕密。”“什麼祕密”小玉停止了哭泣,好奇地問道。

“等一下打針的時候,你會感覺到有一個‘針筒小人’在給你撓癢癢,那樣你就不會害怕了。”

小瓜露出了神祕的笑容。

一説到打針小朋友們還是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怕拍的感覺,對不對呀?其實打針並沒有想象中可怕呢!你可以像故事裏的小瓜一樣,把針筒想成一個小人兒在給自己撓癢癢,小朋友,勇敢一點啦!打針沒什麼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