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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的古詩精品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2.14W

李白的古詩精品多篇

橫江詞其一年代:【唐】 作者:【李白 篇一

人道橫江好,儂道橫江惡。

一風三日吹倒山,白浪高於瓦官閣。

李白的古詩 篇二

《江夏贈韋南陵冰》

年代: 唐 作者: 李白

胡驕馬驚沙塵起,胡雛飲馬天津水。

君為張掖近酒泉,我竄三色九千里。

天地再新法令寬,夜郎遷客帶霜寒。

西憶故人不可見,東風吹夢到長安。

寧期此地忽相遇,驚喜茫如墮煙霧。

玉簫金管喧四筵,苦心不得申長句。

昨日繡衣傾綠尊,病如桃李竟何言。

昔騎天子大宛馬,今乘款段諸侯門。

賴遇南平豁方寸,復兼夫子持清論。

有似山開萬里雲,四望青天解人悶。

人悶還心悶,苦辛長苦辛。

愁來飲酒二千石,寒灰重暖生陽春。

山公醉後能騎馬,別是風流賢主人。

頭陀雲月多僧氣,山水何曾稱人意。

不然鳴笳按鼓戲滄流,呼取江南女兒歌棹謳。

我且為君槌碎黃鶴樓,君亦為吾倒卻鸚鵡洲。

赤壁爭雄如夢裏,且須歌舞寬離憂。

《擬古》

年代: 唐 作者: 李白

融融白玉輝,映我青蛾眉。寶鏡似空水,落花如風吹。

出門望帝子,盪漾不可期。安得黃鶴羽,一報佳人知。

《江上吟》

年代: 唐 作者: 李白

木蘭之枻沙棠舟,玉簫金管坐兩頭。

美酒尊中置千斛,載ji隨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黃鶴,海客無心隨白鷗。

屈平詞賦懸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

興酣落筆搖五嶽,詩成笑傲凌滄洲。

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

《草書歌行》

年代: 唐 作者: 李白

少年上人號懷素,草書天下稱獨步。墨池飛出北溟魚,

筆鋒殺盡中山兔。八月九月天氣涼,酒徒詞客滿高堂。

箋麻素絹排數廂,宣州石硯墨色光。吾師醉後倚繩牀,

須臾掃盡數千張。飄風驟雨驚颯颯,落花飛雪何茫茫。

起來向壁不停手,一行數字大如鬥。怳怳如聞神鬼驚,

時時只見龍蛇走。左盤右蹙如驚電,狀同楚漢相攻戰。

湖南七郡凡幾家,家家屏障書題遍。王逸少,張伯英,

古來幾許浪得名。張顛老死不足數,我師此義不師古。

古來萬事貴天生,何必要公孫大娘渾脱舞。

《採蓮曲》

年代: 唐 作者: 李白

若耶溪邊採蓮女,笑隔荷花共人語。

日照新粧水底明,風飄香袖空中舉。

岸上誰家遊冶郎,三三五五映垂楊。

紫騮嘶入落花去,見此踟躕空斷腸。

《梁園吟》

年代: 唐 作者: 李白

我浮黃雲去京闕,掛席欲進波連山。

天長水闊厭遠涉,訪古始及平台間。

平台為客憂思多,對酒遂作梁園歌。

卻憶蓬池阮公詠,因吟淥水揚洪波。

洪波浩蕩迷舊國,路遠西歸安可得。

人生達命豈暇愁,且飲美酒登高樓。

平頭奴子搖大扇,五月不熱疑清秋。

玉盤楊梅為君設,吳鹽如花皎白雪。

持鹽把酒但飲之,莫學夷齊事高潔。

昔人豪貴信陵君,今人耕種信陵墳。

荒城虛照碧山月,古木盡入蒼梧雲。

樑王宮闕今安在,枚馬先歸不相待。

舞影歌聲散綠池,空餘汴水東流海。

沉吟此事淚滿衣,黃金買醉未能歸。

連呼五白行六博,分曹賭酒酣馳輝。

歌且謠,意方遠。

東山高卧時起來,欲濟蒼生未應晚。

《對酒》

年代: 唐 作者: 李白

勸君莫拒杯,春風笑人來。

桃李如舊識,傾花向我開。

流鶯啼碧樹,明月窺金罍。

昨日朱顏子,今日白髮催。

棘生石虎殿,鹿走姑蘇台。

自古帝王宅,城闕閉黃埃。

君若不飲酒,昔人安在哉。

《怨情》

年代: 唐 作者: 李白

新人如花雖可寵,故人似玉由來重。

花性飄揚不自持,玉心皎潔終不移。

故人昔新今尚故,還見新人有故時。

請看陳後黃金屋,寂寂珠簾生網絲。

賦歌而終 篇三

乾元二年(759年),朝廷因關中遭遇大旱,宣佈大赦,規定死者從流,流以下完全赦免。李白經過長期的輾轉流離,終於獲得了自由。他隨即順着長江疾駛而下,而那首著名的《早發白帝城》最能反映他當時的心情。到了江夏,由於老友良宰正在當地做太守,李白便逗留了一陣。乾元二年,李白應友人之邀,再次與被謫貶的賈至泛舟賞月於洞庭之上,發思古之幽情,賦詩抒懷。不久,又回到宣城、金陵舊遊之地。差不多有兩年的時間,他往來於兩地之間,仍然依人為生。

上元二年(761年),已六十出頭的李白因病返回金陵。在金陵,他的生活相當窘迫,不得已只好投奔了在當塗做縣令的族叔李陽冰。

上元三年(762年),李白病重,在病榻上把手稿交給了李陽冰,賦《臨終歌》後去世。

關於李白之死,歷來眾説紛紜,莫衷一是。總體可以概括為三種死法:其一是醉死,其二是病死,其三是溺死。第一種死法見諸《舊唐書》,説李白“以飲酒過度,醉死於宣城”;第二種死法亦見諸其他正史或專家學者的考證之説。説當李光弼東鎮臨淮時,李白不顧61歲的高齡,聞訊前往請纓殺敵,希望在垂暮之年,為挽救國家危亡盡力,因病中途返回,次年病死於當塗縣令、唐代最有名的篆書家李陽冰處;而第三種死法則多見諸民間傳説,極富浪漫色彩,説李白在當塗的江上飲酒,因醉跳入水中捉月而溺死,與詩人性格非常吻合。但是不管哪一種死法,都因參與永王李璘謀反作亂有着直接的關係。因為李白流放夜郎,遇赦得還後不久,就結束了他傳奇而坎坷的一生,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

《渡荊門送別》 篇四

唐·李白

渡遠荊門外,來從楚國遊。

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

月下飛天境,雲生結海樓。

仍憐故鄉水,萬里送行舟。

李白的古詩 篇五

早發白帝城

李白

朝辭白帝彩雲間, 千里江陵一日還。

兩岸猿聲啼不住, 輕舟已過萬重山。

唐肅宗乾元二年(759)春天,李白因永王璘案,流放夜郎,取道四川赴貶地。行至白帝城,忽聞赦書,驚喜交加,旋即放舟東下江陵,故詩題一作“下江陵”。此詩抒寫了當時喜悦暢快的心情。

首句“彩雲間”三字,描寫白帝城地勢之高,為全篇寫下水船走得快這一動態蓄勢。不寫白帝城之極高,則無法體現出長江上下游之間斜度差距之大。白帝城地勢高入雲霄,於是下面幾句中寫舟行之速、行期之短、耳(猿聲)目(萬重山)之不暇迎送,才一一有着落。“彩雲間”也是寫早晨景色,顯示出從晦冥轉為光明的大好氣象,而詩人便在這曙光初燦的時刻,懷着興奮的心情匆匆告別白帝城。

第二句的“千里”和“一日”,以空間之遠與時間之暫作懸殊對比,自是一望而知;其妙處卻在那個“還”字上—“還”,歸來也。它不僅表現出詩人“一日”而行“千里”的痛快,也隱隱透露出遇赦的喜悦。江陵本非李白的家鄉,而“還”字卻親切得儼如回鄉一樣。一個“還”字,暗處傳神,值得細細玩味。

第三句的境界更為神妙。古時長江三峽,“常有高猿長嘯”。然而又何以“啼不住”了呢?我們不妨可以聯想乘了飛快的汽車於盛夏的長晝行駛在林蔭路上,耳聽兩旁樹間鳴蟬的經驗。夫蟬非一,樹非一,鳴聲亦非一,而因車行人速,卻使蟬聲樹影在耳目之間成為“渾然一片”,這大抵就是李白在出峽時為猿聲山影所感受的情景。身在這如脱弦之箭、順流直下的船上,詩人是何等暢快而又興奮啊!清人桂馥讀詩至此,不禁讚歎道:“妙在第三句,能使通首精神飛越。”(《札樸》)

瞬息之間,輕舟已過“萬重山”。為了形容船快,詩人除了用猿聲山影來烘托,還給船的本身添上了一個“輕”字。直説船快,那自然是笨伯;而這個“輕”字,卻別有一番意藴。三峽水急灘險,詩人溯流而上時,不僅覺得船重,而且心情更為滯重,“三朝上黃牛,三暮行太遲。三朝又三暮,不覺鬢成絲。”

(《上三峽》)如今順流而下,行船輕如無物,其快速可想而知。而“危乎高哉”的“萬重山”一過,輕舟進入坦途,詩人歷盡艱險重履康莊的快感,亦自不言而喻了。這最後兩句,既是寫景,又是比興,既是個人心情的表達,又是人生經驗的總結,因物興感,精妙無倫。

全詩給人一種鋒稜挺拔、空靈飛動之感。然而只賞其氣勢之豪爽,筆姿之駿利,尚不能得其圜中。全詩洋溢的是詩人經過艱難歲月之後突然迸發的一種激情,故雄峻迅疾中,又有豪情歡悦。快船快意,使人神遠。後人贊此篇謂:“驚風雨而泣鬼神矣”(楊慎《升庵詩話》)。千百年來一直為人視若珍品。為了表達暢快的心情,詩人還特意用上平“刪”韻的間、還、山作韻腳,讀來是那樣悠揚、輕快,令人百誦不厭。

風格 篇六

豪邁奔放,清新飄逸,想象豐富,意境奇妙,語言奇妙,浪漫主義,立意清晰。

李白生活在盛唐時期,他性格豪邁,熱愛祖國山河,遊蹤遍及南北各地,寫出大量讚美名山大川的壯麗詩篇。他的詩,既豪邁奔放,又清新飄逸,而且想象豐富,意境奇妙,語言輕快,人們稱他為“詩仙”。李白的詩歌不僅具有典型的浪漫主義精神,而且從形象塑造、素材攝取、到體裁選擇和各種藝術手法的運用,無不具有典型的浪漫主義藝術特徵。

李白成功地在中塑造自我,強烈地表現自我,突出抒情主人公的獨特個性,因而他的詩歌具有鮮明的浪漫主義特色。他喜歡採用雄奇的形象表現自我,在詩中毫不掩飾、也不加節制地抒發感情,表現他的喜怒哀樂。

對權豪勢要,他“手持一枝菊,調笑二千石”(《醉後寄崔侍御》二首之一);看到勞動人民艱辛勞作時,他“心摧淚如雨”。當社稷傾覆、民生塗炭時,他“過江誓流水,志在清中原。拔劍擊前柱,悲歌難重論”(《南奔書懷》),那樣慷慨激昂;與朋友開懷暢飲時,“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復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山中與幽人對酌》),又是那樣天真直率。總之,他的詩活脱脱地表現了他豪放不羈的性格和倜(俶)儻不羣的形象。

豪放是李白詩歌的主要特徵。除了思想性格才情遭際諸因素外,李白詩歌採用的藝術表現手法和體裁結構也是形成他豪放飄逸風格的重要原因。善於憑藉想象,以主觀現客觀是李白詩歌浪漫主義藝術手法的重要特徵。幾乎篇篇有想象,甚至有的通篇運用多種多樣的想象。現實事物、自然景觀、神話傳説、歷史典故、夢中幻境,無不成為他想象的媒介。常藉助想象,超越時空,將現實與夢境、仙境,把自然界與人類社會交織一起,再現客觀現實。他筆下的形象不是客觀現實的直接反映,而是其內心主觀世界的外化,藝術的真實。

李白詩歌的浪漫主義藝術手法之一是把擬人與比喻巧妙地結合起來,移情於物,將物比人。

李白詩歌的另一個浪漫主義藝術手法是抓住事情的某一特點,在生活真實的基礎上,加以大膽的想象誇張。他的誇張不僅想象奇特,而且總是與具體事物相結合,誇張得那麼自然,不露痕跡;那麼大膽,又真實可信,起到突出形象、強化感情的作用。有時他還把大膽的誇張與鮮明的對比結合起來,通過加大藝術反差,加強藝術效果。

李白最擅長的體裁是七言歌行和絕句。李白的七言歌行又採用了大開大合、跳躍宕蕩的結構。詩的開頭常突兀如狂飆驟起,而詩的中間形象轉換倏忽,往往省略過渡照應,似無跡可循,詩的結尾多在感情高潮處戛然而止。

李白的五七言絕句,更多地代表了他的詩歌清新明麗的風格。如《早發白帝城》、《送孟浩然之廣陵》、《靜夜思》等,妙在“隻眼前景、口頭語、而有弦外音、味外味,使人神遠。”(《説詩晬語》上)。

《子夜吳歌》 篇七

長安一片月,萬户搗衣聲。寫景的句子

秋風吹不盡,總是玉關情。

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