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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的生平故事【精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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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的生平故事【精品多篇】

人物生平篇一

出身豪門

康熙五十四年(1715)正月,時任江寧織造的曹顒在北京述職期間病逝。康熙大帝恩旨,以曹顒堂弟曹頫過繼給曹寅,接任江寧織造。是年三月初七,曹頫奏摺:“奴才之嫂馬氏,因現懷妊孕已及七月。”此遺腹子即曹雪芹,於四月二十六日(公曆1715年5月28日)生於南京江寧織造府 。

曹雪芹滿月後數日,六月九年級,曹頫奏摺:“連日時雨疊沛,四野沾足。”此即曹雪芹名“沾”的機緣,天時地利人和均佔 。“沾”字取《詩經·小雅·信南山》“既優既渥,既沾既足,生我百穀”,有“世沾皇恩”之意。“雪芹”二字出自蘇軾《東坡八首》之三:“泥芹有宿根,一寸嗟獨在;雪芹何時動,春鳩行可膾。”

曹雪芹的曾祖母孫氏做過康熙帝的保母,祖父曹寅做過康熙帝的伴讀和御前侍衞,後任江寧織造,兼任兩淮巡鹽監察御史。在康熙、雍正兩朝,曹家祖孫三代四個人主政江寧織造達五十八年,家世顯赫,有權有勢,極富極貴,成為當時南京第一豪門,天下推為望族。康熙六下江南,曹寅接駕四次。不過,曹雪芹晚生了幾年,本人並沒有親歷康熙南巡盛事。《紅樓夢》第16回可以為證,原著寫到比賈寶玉年長的鳳姐都要聽趙嬤嬤等長輩的口述去了解那段歷史。

秦淮殘夢

曹雪芹早年托賴天恩祖德(康熙帝之恩,曹璽、曹寅之徳),在昌明隆盛之邦(康雍盛世)、花柳繁華地(南京)、詩禮簪纓之族(江寧織造府)、温柔富貴鄉(西園)享受了一段錦衣紈絝、富貴風流的公子哥生活,日子過得心滿意足,“每日只和姊妹丫鬟們一處,或讀書,或寫字,或彈琴下棋,作畫吟詩,以至描鸞刺鳳、鬥草簪花、低吟悄唱、拆字猜枚”,“只在園中游卧,每每甘心為諸丫鬟充役,竟也得十分閒消日月”。他終生都對這段幸福生活記憶猶新,在《紅樓夢》開卷第一回《作者自雲》中親切地呼曰“夢幻”。

童年曹雪芹淘氣異常,厭惡八股文,不喜讀四書五經,反感科舉考試、仕途經濟。雖有曹頫嚴加管教,請了家庭教師,又上過幾天家塾,但因祖母李氏溺愛,每每護着小曹雪芹。幸而曹家家學淵深,祖父曹寅有詩詞集行世,在揚州曾管領《全唐詩》及二十幾種精裝書的刻印,兼管揚州詩局。曹家藏書極多,精本有3287種之多。曹雪芹自幼生活在這樣一個很富麗的文學美術環境之中,接受父兄教育、師友規訓,博覽羣書,尤愛讀詩賦、戲文、小説之類的文學書籍,諸如戲曲、美食、養生、醫藥、茶道、織造等百科文化知識和技藝莫不旁搜雜取。

蘇州織造李煦、杭州織造孫文成皆與曹家連絡有親,李煦且兼任兩淮鹽政(治所在揚州,曹雪芹祖父曹寅生前也曾兼任此職)。曹雪芹小時候走親訪友時多次遊歷蘇州、揚州、杭州、常州等地,對江南山水風物十分鐘愛,友人敦誠、敦敏詩作謂為“秦淮殘夢”、“揚州舊夢” 。

家遭蕭索

曹雪芹蒜市口老宅遺址 雍正五年(1727),曹雪芹十三歲(虛歲),十二月,時任江寧織造員外郎的叔父(一説父親)曹頫以騷擾驛站、織造虧空、轉移財產等罪被革職入獄,次年正月元宵節前被抄家(家人大小男女及僕人114口)。曹雪芹隨着全家遷回北京。曹家從此一蹶不振,日漸衰微。剛回北京時,尚有崇文門外蒜市口老宅房屋十七間半,家僕三對,聊以度日。可是為了償還騷擾驛站案所欠銀兩,以及填補家用,不得已將地畝暫賣了數千金,有家奴趁此弄鬼,並將東莊租税也就指名借用些。再後來,虧缺一日重似一日,難免典房賣地,更有賊寇入室盜竊,以至連日用的錢都沒有,被迫拿房地文書出去抵押。終至淪落到門户凋零,人口流散,數年來更比瓦礫猶殘。曹雪芹為着家裏的事不好,越發弄得話都沒有了,“雖不敢説歷盡甘苦,然世道人情,略略的領悟了好些”。

廣交名流

雍正末期,曹雪芹一年長似一年,開始挑起家庭重擔,漸漸地能夠幫着曹頫料理些家務了。因曹頫致仕在家,懶於應酬,曹雪芹就出來代為接待,結識了一些政商名流和文壇前輩,在他們的影響下樹立了著書立説、立德立言的遠大志向,把少時那一派迂想痴情漸漸地淘汰了些,為了家族復興而努力奮鬥,一度勤奮讀書,訪師覓友,多方干謁朝中權貴。

虎門晨夕

乾隆元年(1736),曹雪芹二十二歲,諭旨寬免曹家虧空。

乾隆初年,曹雪芹曾任內務府筆貼式差事,後來進入西單石虎衚衕的右翼宗學(舊稱“虎門”)擔任一個不起眼的小職位。曹雪芹在宗學裏具體的工作,有助教、教師、舍夫、伕役、當差等説法。曹雪芹北京朋友圈不乏王孫公子,如敦誠、敦敏、福彭等人。在與他們的交往中,曹雪芹得以領略北京王府文化。

乾隆九年(1744),曹雪芹三十歲。敦誠(1734—1791)十一歲,敦敏(1729—1796)十六歲,入宗學。兄弟倆十分敬仰曹雪芹的才華風度,欣賞他那放達不羈的性格和開闊的胸襟。在漫長的冬夜,他們圍坐在一起,聽曹雪芹詼諧風趣、意氣風生的“雄睨大談”,經常被曹雪芹的“奇談娓娓”“高談雄辯”所吸引、所折服。敦誠《寄懷曹雪芹(沾)》詩云:“當時虎門數晨夕,西窗剪燭風雨昏。”記錄並深切回味這段難忘的日子。

曹雪芹大約於本時期寫作《紅樓夢》的初稿《風月寶鑑》。

燕市狂歌

乾隆十二年(1747),曹雪芹三十三歲,大約於是年移居北京西郊。此後數年內住過北京西單刑部街,崇文門外的卧佛寺,香山正白旗的四王府和峒峪村,鑲黃旗營的北上坡,白家疃(西直門外約50裏)。此一時期,曹雪芹住草菴,賞野花,過着覓詩、揮毫、唱和、賣畫、買醉、狂歌、憶舊、著書的隱居生活,領略北京市井文化,一面靠賣字畫和福彭、敦誠、敦敏、張宜泉等親友的救濟為生,敦誠《贈曹芹圃》詩云:“滿徑蓬蒿老不華,舉家食粥酒常賒。” 曹雪芹長恨半生潦倒,一事無成,“在那貧窮潦倒的境遇裏,很覺得牢騷抑鬱,故不免縱酒狂歌,自尋派遣”,其正邪兩賦而來的真性情愈加鮮明。

著書黃葉

曹雪芹“補天”之志從未懈怠,直至晚年,友人敦誠《寄懷曹雪芹(沾)》還在安慰他:“勸君莫彈食客鋏,勸君莫叩富兒門。殘羹冷炙有德色,不如著書黃葉村。”意思是因罪臣之後的身份及其它原因,曹雪芹的個人奮鬥遭遇艱難險阻,敦誠勸他知難而退,專心著書。曹雪芹亦不負所望,在隱居西山的十多年間,以堅韌不拔的毅力,將舊作《風月寶鑑》“披閲十載,增刪五次”,寫成了鉅著《紅樓夢》 。

重遊故里

乾隆二十四年(1759),曹雪芹四十五歲,約在是年南遊江寧。南遊原因不明,可能是去看望離散的族人,也可能為其他家務私事(傳曹雪芹曾於此時前後任兩江總督尹繼善的幕僚)。南遊期間,閲歷山川,憑弔舊跡,聽話往事。張宜泉《懷曹芹溪》一詩當作於這一時期。

乾隆二十五年(1760),曹雪芹四十六歲,初秋,敦敏作詩《閉門悶坐感懷》雲:“故交一別經年闊,往事重提如夢驚。”可能是指曹雪芹南遊、經年未歸而言。此次南遊歷時一年多,於重陽節前後回京。節後不久,敦敏在友人明琳家養石軒偶遇曹雪芹,做《感成長句》以記之。

貧病而逝

曹雪芹南遊回京後,仍在繼續寫作《紅樓夢》。乾隆二十七年(壬午1762),曹雪芹四十八歲,因幼子夭亡,陷於過度的憂傷和悲痛,卧牀不起,大約於這一年的除夕病逝於北京 。敦誠作《挽曹雪芹》,敦敏作《河干集飲題壁兼吊雪芹》,張宜泉作《傷芹溪居士》。

乾隆四十四年(1779 ),曹雪芹去世十七年,敦誠作《寄大兄(敦敏)書》懷念曹雪芹。

鐵事典故 篇二

醫德高尚

根據孔祥澤老先生説,20世紀70年代初和吳恩裕先生去白家疃訪問,曾聽一位村民説:當年前山(指香山)旗裏有位大夫時常過來給窮人看病不要錢,每次來都在南邊山根一間空廟臨時借來桌椅給人看病,後來這位大夫搬到橋西住,有了家看病的人方便多了。一次舒成勛先生曾對孔老説,在藍靛廠原有多家藥鋪,曹雪芹經常到這些藥鋪給病人抓藥或配藥,這些藥鋪的名字舒老都一一記得,並説給孔老聽,遺憾的`是孔老當時沒有記下。

孔老還説:雪芹因醫術高明,為不少的人治癒了病,一些有錢人的病被雪芹醫好了後,常常要買些東西送於雪芹,以報雪芹醫病之恩。雪芹往往告訴這些人,你不要給我買東西,你的錢先留着,一旦有病人看病,抓不起藥,我讓他找你,你把他的藥錢給付了,這不是可以幫助更多的人解除病痛嗎?就這樣雪芹為許多貧苦的百姓,治癒了多種頑症,人們交口稱讚雪芹的醫術高明醫德高尚。

看來,一個人,做一點好事並不難,難得的是一貫做好事。雪芹為西山百姓醫病,不要錢,甚至為貧苦的百姓採藥,出自於雪芹對西山百姓的愛,百姓口中、心中的口碑就是最好的證明。

與白家疃

雪芹的好友敦敏在《瓶湖懋齋記盛》中確切地記載是乾隆二十三年春(即1758年),雪芹遷徙白家疃,有原注為證:“春間芹圃(雪芹的號)曾過舍以告,將遷徙白家疃。”在該文後敦敏因請雪芹鑑定書畫又先後兩次去白家疃,不巧,雪芹都不在家。在後注中敦敏大致講了雪芹在白家疃新居的情況,為饗讀者,引綴如下:“有小溪阻路,隔岸望之,土屋四間,斜向西南,築石為壁,斷枝為椽,垣堵不齊,户牖不全。而院落整潔,編籬成錦,蔓植亟杞藤……有陋巷簞瓢之樂,得醉月迷花之趣,循溪北行,越石橋乃達。” 雪芹留下的傳記材料極少,敦敏的《瓶湖懋齋記盛》記述了曹雪芹遷徙白家疃的時間以及雪芹的一些言行,殊顯重要。那麼雪芹為什麼要遷徙白家疃呢?從乾隆十五六年雪芹辭別宗學遷徙西郊,並幾經遷徙,最後一次由香山遷到白家疃。有人分析有經濟原因之説、有迴避“輿論”之説、有屋塌之説、有“滿漢軫域”(乾隆年間,規定旗人的家奴可以開户,即准許漢人出旗)之説、也有雪芹築屋白家疃與怡親王有關之説等不一而足。我則認為除了經濟原因之外,雪芹為了尋找一方遠避塵囂,更為理想的著書、修書之所。

空空道人

《紅樓夢》中有個很重要的過場人物——空空道人。在關於曹雪芹的各種傳説中,事涉此人的並不很多。但這位神祕的道人於“紅樓”成書到底有什麼關聯呢?

吳恩裕先生所著《有關曹雪芹十種》中的《考稗小記》曾説:“得魏君藏'雲山翰墨冰雪聰明”八字篆文,謂為雪芹所書。按篆文並不工。下署‘空空道人’有‘鬆月山房’陰文小印一方,刻技尚佳,……見之者鄧之誠先生謂的確為乾隆紙,而印泥則不似乾隆時物,蓋乾隆時之印泥色稍黃云云。餘為謂倘能斷定為乾隆紙,則印泥不成問題。蓋不惟此印泥本即為淺朱,即使為深朱亦不能必其為非乾隆時物。‘空空道人’四字尚好。此十二字,果為雪芹所書否,雖不可必,然1963年2月晤張伯駒先生,謂‘空空道人’四字與其昔年所見雪芹題海客琴樽圖之字,‘都是那個路子’雲。”吳先生雖然經兩位大家鑑定為曹雪芹真跡,因印泥的顏色有礙,證據略顯蒼白。

楊奕先生長期生活在白家疃附近的太舟塢,曾寫過《清代著名詞人之一納蘭性德》一文,講到一件非常重要的問題,就是白家疃有一座空空廟,這便是為雪芹的“空空道人”提供了直接證據。為饗讀者,引綴如下:“就在曹雪芹白家疃居所的南邊山根,曾有一座小廟獨立山麓。廟一間,面積約十平方米。因為廟中沒有神祇偶像和牌位,空空蕩蕩,當地人叫它‘空空廟’。此廟於上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平整土地時被拆除。……雖已無文字記載,但從形制和位置判斷,當為山神廟一類。建築年代已無考證。現今有人認為這座‘空空廟’可能與曹雪芹《紅樓夢》開頭所寫的‘空空道人’有關。”

楊奕先生僅推測空空廟與《紅樓夢》的“空空道人”有關。但並沒有點破“空空道人”就是曹雪芹。可能楊奕先生沒有見到吳恩裕先生着的《有關曹雪芹十種》一書,或許也沒有見到“雲山翰墨冰雪聰明”這幅篆文小品。吳恩裕先生雖然請了當時著名鑑定大家鑑定為曹雪芹親書,但始終沒有弄清“空空道人”之號與雪芹的關係。白家疃的“空空廟”無疑為《紅樓夢》以及曹雪芹的研究提供了極為重要的證據。

與廣泉寺

香山廣泉寺是唯一確切記載曹雪芹與好友張宜泉到過的地方,並且兩人留有詩歌唱和,遺憾的是,雪芹先生的詩沒有流傳下來,只有宜泉先生按照雪芹詩歌的原韻和詩被記錄下來,為饗讀者,引綴如下: “君詩曾未等閒吟,破剎今遊寄興深。碑暗定知含今雨,牆貴可見補雲陰。蟬鳴荒徑遙相喚,蛩唱空廚近自尋。寂寞西郊人到罕,有誰曳杖過煙林。”(《和曹雪芹〈西郊信步憩廢寺〉原韻》)

虎門經歷

位於西城西單東側的石虎衚衕31號、33號院(上世紀60年代前為7號、8號院,今為民族大世界商場),兩院相通,是北京保存較好的一座明清大宅。而且還曾為皇家府邸。這座府邸是大型的多重四合院。在北京眾多的四合院中,這個院可以説是居住名人最多的院落之一。此院在明代為“常州會館”,是江南舉子進京科考居住學習的地方。在清初,清政府把會館遷移到南城,這裏又為吳三桂之子吳應熊的府邸。因清皇太極的小女即十四格格恪純公主下嫁給吳應熊,故這裏一直被人們稱為“駙馬府”,又稱“恪純公主府”。北京的史地學者們為着文或探討方便,仍習慣稱這裏為“駙馬府”。到清雍正年間,為對八旗子弟教育,在這裏建立清“右翼宗學”(清左翼宗學在東城的燈市口)。曹雪芹曾在這裏任教。因曹公的好友敦誠有詩句“當時虎門數晨夕”,所以紅學家們又稱這裏為“虎門”。

曹雪芹是什麼時間到右翼宗學任教的呢?紅學家們也沒有定論。但有的紅學家認為大約是在1744年(乾隆九年)左右。他在宗學裏具體的工作是什麼呢?紅學家們竟説法不一。有的説是助教,有的説是教師,有的説是舍夫,有的説是瑟夫(這個瑟夫是否為舍夫的諧音),還有的説是職員、伕役、當差等。總之,他是在宗學任教。曹雪芹在右翼宗學任教,他是什麼學歷呢?有的紅學家認為他是孝廉(即舉人),但多認為是“貢生”,而且是“拔貢”。在清朝的學制中“貢生”有六貢,即恩、拔、歲、優、副、例。曹公的“拔貢”是順天府的拔貢,是經朝考合格的,故能到宗學任教。而敦敏、敦誠兄弟是右翼宗學的學生,他們大約是在1744年(乾隆九年)入學的。

關於曹公是什麼時間離開的宗學,紅學家們也不太清楚。只是根據右翼宗學是在乾隆十九年時遷走,推算可能是在乾隆十六、七年左右離開宗學到的西山。曹雪芹紀念館,即過去的正白旗村39號老屋,實際上也就是曹公故居,在1974年4月發現了題壁詩,有的詩注有“丙寅”年,也就是乾隆十一年,證明曹公在乾隆十一年時已到西山。有紅學家説,曹雪芹是在其好友及表兄福彭的幫助下住到][西山的,福彭正是正白旗的都統。還有福彭英年早逝,是在乾隆十三年41歲時去世的。所以曹公在乾隆十一年時已在西山是可能的。在曹雪芹紀念館的第三展室就明確寫着:“約於乾隆十年左右,他為生活所迫,離開京城,結廬西山,過着'茅椽蓬牖,瓦灶繩牀'的生活,用血和淚鑄成了他的舉世名著的”。這也就是説,曹公在乾隆十一年時已離開清右翼宗學。總之,曹雪芹在清右翼宗學教學的時間不會太長。因紅學家們多有着文,説曹公的思想感情是愛憎分明,疾俗憤世,甚至“傲骨狂形”,這當然是統治者所不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