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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詩擴寫作文(精彩多篇)

欄目: 學生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3.01W

馬詩擴寫作文(精彩多篇)

馬詩擴寫作文 篇一

唐朝後期,藩鎮割據,戰事頻頻,我很想投筆從戒,期望自己的抱負得以實現。我懷才不遇,不受重用,常常寫詩抒發心中的悲憤之氣。

昨日,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來到了祖國的邊疆,我望着富於特色的邊疆戰場。心裏感慨萬分,大漠中,平沙萬里,在皎潔月光照耀下,像鋪在地上的一層白皚皚的霜雪,沒有風,也沒有盡頭,再向遠處望去,在連綿不斷的燕山頂上,掛着一輪淒涼的孤月。像彎彎的銀鈎,又好似一把鋒利的彎刀。使我想起幽州一帶藩鎮割據肆虐為時最久,為禍最烈的地帶,狼煙四起、金戈鐵馬的沙場上,擂鼓震天,天昏地暗。我不禁歎了一口氣,什麼候馬可以披上威武的鞍具,頗有矯健風姿地去戰場上馳聘呢?平沙如雪的戰場寒氣凜凜,但它卻是英雄的用武之地,在秋高氣爽的遼闊原野上,我什麼時候才可以投筆從戎,削平藩鎮,為國建功立業呢?

我懷着一股鬱鬱不平的悲憤之氣,在這一天的晚上,我感慨萬分,詩興大發,坐在灑滿月光的大案前,提起筆寫下了

《馬詩》

大漠沙如雪,

燕山月似鈎。

何當金絡腦。

快走踏清秋。

馬詩擴寫作文 篇二

在唐朝,馬不僅是運送貨物的好幫手,還能在戰場上一展雄風。因此,馬兒受到了人們熱烈的追捧。當時的詩鬼李賀,就是這樣一位對馬如痴如醉的詩人。

有一次他到長安城進行科舉考試,但任憑他如何努力,也不能讓別人理解他的才華。李賀失落地在長安城裏亂逛,無意間走到了一個破舊的馬廄前,在一羣普通的馬中突然發現了一匹被冷落在這裏的千里馬。這時,李賀感覺這匹千里馬的遭遇跟自己的遭遇多麼相似啊!失落的馬賀看到了跟自己處境一樣的東西,更何況還是自己最喜歡的馬,怎能不感慨萬分?於是他接二連三地寫下了二十三首馬詩。看到了這匹千馬後,李賀便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遙遠的燕山在那裏,戰事頻繁,漢代的衞青霍去病都在這裏立下過汗馬功勞。想到這裏,李賀不禁興奮不已,思緒也飄到了那燕山裏夜幕來襲,燕山一片靜悄悄的,天上的月亮好似唐朝的兵器:彎刀,地上的沙子,因為反射了月光,所以看起來閃閃發光。這是李賀也有些按耐不住了,他多希望自己是一匹優秀的戰馬呀,受到明主的重用後,佩戴着金子做的馬籠頭,在沙場上立功殺敵呀!

可惜這一切都是李賀的幻想而已啊。

馬詩擴寫作文 篇三

當我回想起大詩人李賀寫的贊馬詩:“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鈎。何當金絡腦,快走踏清秋。”我讀完這首詩時,我知道這首詩寫得非常悲慘淒涼,詩人胸懷大志卻懷才不遇的心情打動了我!這首詩描寫了一幅悽美的畫面。大沙漠白得像雪似的,燕山的'月亮彎得彷彿是一個鈎子。什麼時候我才能得到金轡頭給自己的馬兒戴在頭上,在秋高氣爽的天氣裏,我騎着馬兒在戰場上自由地奔跑。讀完這首詩後我的腦子裏彷彿浮現出了這樣氣勢恢宏的氣氛和場面。

沙漠白得像雪一樣,燕山上的一輪明月像鈎子似的掛在天空中。當我騎着這匹頭上有金轡頭的這匹馬的時候,頓時有了一種騎着馬在戰場上殺敵的感覺。我要為祖國建功立業,為祖國爭一口氣,不再受胡人的欺侮。同時我也證明了自己不是大將軍但是也同樣能上戰場為國報仇,儘自己的一份力量,也同樣能上戰場打一個勝仗。我騎着馬,在戰場上躲過嗖嗖飛來的箭,避開劍的刺殺。我手持寶劍,身穿鎧甲,光氣勢就可以嚇倒許多人。

當我們打了勝仗,我就先騎着馬在一望無際的沙漠中自由地馳騁。

馬詩擴寫作文 篇四

與一支筆的邂逅,我的思緒如夏天的野草般生長。

我的手追不上肆意的情感,它是匹脱韁的野馬,在詩意的草原狂奔,濺起一圈野性的味道。

誰在噴薄的黎明呼喚我的靈魂?

誰在憂鬱的黃昏敲打我的思想?

誰在暗黑的午夜撕扯我的詩意?

我貯存在脊髓裏的唯美,我珍藏在肋骨間的情愫,都在不安地晃動。我似乎聽到遙遠地方有牧笛在響,我的腳步在追隨悠揚的牧歌。那些美好的意象順着神經跳躍,順着血液流動,順着我劃破的手指一點點流出來。

匯聚,匯聚成一羣疾馳的駿馬;匯聚成一羣奔騰的詩歌;匯聚成一羣放牧的詩人。

從我的身體流到紙頁,從我的紙頁跳向生活,從我的生活追逐牧笛。

我端坐枱燈下面,可我的詩歌和我的心早已被草原放牧。

勁風吹瘦一茬肥嫩的夏草,我在這個蕭瑟的季節裏降生。冰冷的草原,腥腥的牧草,野狼的嗥叫。這不是我理想中的出生地,這不是我理想中詩歌的伊甸園。 我的心靈在顫抖,睜開眼,瘋狂地奔跑,把我的汗水跑成一路詩歌。

不想出生,可我必須出生;不想長大,可我必須長大。寒風在催,野狼在催,牧馬人的長鞭在催。

我是一匹野馬,草原締造出我野性的骨骼;我不是一匹野馬,命運鑄就出我滿腔的詩歌。狂亂的蹄花踩出秋天優美的韻律,濃密的鬃毛裝扮冬季純白的激情。

夜很黑,我追尋太陽的腳步依然未停。

追尋,追尋噴薄的黎明,追尋恬靜的詩歌。

但是,牧馬人的套馬杆緊緊鎖住我的不羈,血淋淋的長鞭抽打我的靈魂。我在掙扎,詩歌在掙扎,自由在掙扎。

牧馬人的皮鞭撕扯出我一條條傷口,血液汩汩流淌。我的心早已在寒風中凍僵,可是我的詩意仍在草原瀰漫。也許,不久;也許,很久。整個草原會融化,長出一片片詩歌,在風中茂密地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