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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取男女同工同酬申紀蘭先進事蹟學習心得體會【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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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取男女同工同酬申紀蘭先進事蹟學習心得體會【多篇】由本站會員“白衣卿相”投稿推薦,但願對你的學習工作能帶來參考借鑑作用。

爭取男女同工同酬申紀蘭先進事蹟學習心得體會【多篇】

是全國唯一連任十三屆全國人大代表的人,一生堪稱傳奇。 她嫁到西溝村時...和男人一樣種樹開荒,把男女“同工同酬”變成了現實。下面是小編為大家帶來的有關爭取男女同工同酬申紀蘭先進事蹟學習心得體會【5篇】,但願對你有借鑑作用。

爭取男女同工同酬申紀蘭先進事蹟心得體會【篇一】

1968年,850名英國福特汽車公司位於達根納姆的工廠女工走上街頭,抗議因性別歧視而產生的不公平的工作待遇,這場罷工很快席捲全英國,最終使英國實現了男女員工的同工同酬。

如果不是《達根納姆》這部電影,誰也不會想到,在英國這個老牌資本主義國家,也僅僅是在49年前,才將“男女同工同酬”作為一個合理的訴求擺出來。

而在中國,“男女同工同酬”卻早已於1953年就被寫入憲法。

正在北京參加全國兩會的現已九十高齡的全國人大代表申紀蘭,便是這一大事件的推動者。

申紀蘭是誰,相信大多數國民並不陌生,她的人生履歷裏這些亮點足以讓人過目不忘:全國唯一一名連任13屆的全國人大代表、全國勞動模範、全國三八紅旗手、全國道德模範……

申紀蘭17歲嫁到山西平順縣西溝村時,可是一把幹農活的好手,可是,村裏的風氣卻讓她有些沮喪,“好男走到縣,好女走到院”、“男人上户,女人不上户”就是當年的農村現實,女人在家不是帶娃,就是煮飯,幾乎沒什麼話語權。

雖然現狀讓申紀蘭有些憤懣,但她心裏也暗暗地較着勁,在農業生產中,申紀蘭跟男人一樣擼起袖子拼命幹,22歲那年,由於她在生產工作中的突出表現,她被村民們選為西溝初級農業生產合作社副社長。申紀蘭意識到,現在終於能説上話了,得為婦女做點實實在在的事情。

第一步,是想辦法讓婦女們下田,好多婦女們在家呆了半輩子,不願意出來。村裏有個膽子小又保守的李二妞,申紀蘭也不嫌煩,直接跟到她家勸她:“你在家窩着,穿的破、吃的差、還常受氣,到合作社勞動,給家裏多分糧,增加了收入,你男人肯定對你好。”終於有一天,李二妞跟着申紀蘭扛着農具下田了,慢慢地,那些天天圍着灶台轉的女人都逐漸跟着申紀蘭走上了地頭。

雖然大多數婦女已經跟男人一樣幹起了農活,但在勞動中得到應有的尊重才是真正要解決的問題。有一天,撒糞勞作之後,記分員給幹同樣活兒的男勞力都記了10分,女勞力卻只記了4分,申紀蘭當場提出質疑,記分員説,“男的就是比女的強嘛,地裏的哪項技術活兒不是男人乾的呢?”於是就有婦女開始抱怨:“男人一天記10公分,婦女只記5公分,還不如在家裏納鞋底呢!”

慪了一口氣的申紀蘭在接下來的“耙地”活兒中,一定堅持要去做男人們的踩耙工作,顯然,她要跟他們比個高低。整整一天勞作下來,無論男女,都對她耙的地讚不絕口,就這樣,申紀蘭為婦女們贏得了第一個10分!

有了成功的經驗,申紀蘭頓時有了幹勁,她趁熱打鐵,與村裏幾位婦女積極份子一起向社裏提出“男女幹一樣的活兒,應記一樣的工分”,且真刀實槍地跟男人們來了一場實力大比拼,比賽科目有放羊、耙地、站耙、下地間苗等等,不僅在工作強度上不輸男人,而且她們動作更麻利更靈巧,男人們終於服了氣,社務委員會經過認真討論,確定了男女同工同酬這套新的分配方法。

申紀蘭爭取“男女同工同酬”的事蹟很快就在百姓間傳開了,1953年,《人民日報》以《勞動就是解放,鬥爭才有地位》為題報道了西溝村婦女爭取權益的事蹟,在全國引起轟動,申紀蘭所在的西溝村,以“中國最早實現同工同酬”被載入史冊,“男女同工同酬”也逐漸在全國普及,並在1954年被寫入新中國《憲法》。

1953年,申紀蘭第一次作為全國人大代表被毛主席接見,毛主席高興地握着申紀蘭的手説:“很好,你是農村婦女的帶頭人,婦女是半邊天,你這個頭帶得好。”

當年申紀蘭嫁到西溝村時,那裏的山是石頭山,河是亂石灘,在申紀蘭的影響下,經過半個多世紀的努力,西溝村這片貧瘠的土地,現在已經擁有了1.5萬畝的成材林,12萬株經濟林,農村人均收入9800元。

在勞動中獲得解放,在解放中獲得尊嚴。申紀蘭一生都未曾離開勞動,她用自己的一生向中國婦女們傳遞和驗證了勞動的價值。作為唯一一位連續參加十三屆全國人大的代表,申紀蘭不愧為中國人大制度的“見證人”和“活化石”。

爭取男女同工同酬申紀蘭先進事蹟心得體會【篇二】

九月的上黨大地秋意漸濃,香菇大棚裏卻還是讓人感到有些悶熱,90歲高齡的申紀蘭正在採摘蘑菇。深藍色衣服、齊耳短髮、黑白布鞋,依然保持着熱愛勞動的本色,一如她對國家深沉的愛始終不變。

山西省平順縣西溝村是太行山南麓一個普通又不普通的小村莊,申紀蘭在這裏用自己的一生,陪伴着共和國的每一次進步。

曾經的西溝村,山高土薄,高寒多旱。申紀蘭回憶説:“西溝農民輩輩苦,打一擔糧交八斗租,十冬臘月換不上衣,糠菜一年糊不住,過着牛馬不如的生活。”當時還有一句流傳很廣的話——“好男走到縣,好女走到院”。每次想起這個説法,申紀蘭都很生氣:“舊社會呀,不把婦女當人。婦女只能到院裏頭,男人就高一步了,就能到縣裏頭。你説這話能有道理嗎?我就不服氣。”

1951年,西溝村成立了初級農業生產合作社,申紀蘭被選為副社長。那時社裏勞動力短缺,社長李順達就鼓勵申紀蘭發動婦女下地勞動。“走出‘三台’參加社會主義建設,要男人看得起婦女真難呀!”申紀蘭感慨地説。

所謂“三台”即碾台、鍋台、炕台。除了思想上的桎梏外,還有一大困難擺在申紀蘭面前:那時候10分算一個勞動力,兩個婦女只能算一個男勞力,所以婦女只能記5分。這種按性別劃分的不公道計分方式,直接打消了婦女們幹活的積極性。

為了爭取婦女同工同酬,申紀蘭決定組織婦女和男人比賽撒肥,看誰先撒完,並且撒得又快又好。在申紀蘭的帶領下,姐妹們先把地劃成行,然後一行一行地撒肥,撒進去的肥料又勻又實,不到晌午就率先幹完了。那天,她們終於第一次掙到了10個工分,和男人們一樣多。

就這樣,申紀蘭動員婦女積極參加生產勞動,爭取男女同工同酬的社會實踐,為新中國的農村集體勞動管理探索出一個最初的分配模式,為我國制定按勞分配政策和法律作出了實驗性的貢獻。

1954年,申紀蘭也因此當上了第一屆全國人大代表,而男女同工同酬也在此次大會上正式寫入《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八十二條第二款規定:“國家保護婦女的權利和利益,實行男女同工同酬。”

從此,申紀蘭開始了與人民代表大會制度風雨同行的65年。

申紀蘭回憶説:“第一次開的人代會,在中南海的禮堂裏。投票是把紙發到手裏頭,那時我真正的感覺是人民當家作主了!”

65年的代表生涯,申紀蘭提出的建議和議案涵蓋“三農”、教育、交通、水利建設等各領域,有關係國計民生的大事,也有涉及羣眾利益的小事,山區交通建設、耕地保護、新型農村合作醫療、農村幹部選舉、貧困地區旅遊開發等,不斷得到採納、得以實現。申紀蘭,也成為全國唯一一位出席從第一屆到第十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人大代表。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中國進入改革開放新時期,申紀蘭開始了人生又一次重大轉折。

1983年,西溝村實行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兩年後,申紀蘭帶領鄉親們辦起了平順縣第一個村辦企業,西溝村逐漸走上了快速發展道路。黨的十九大提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西溝村也提出發展“旅遊、農產品加工、服裝加工”三個產業。近年來,西溝村不斷走科技創新道路,建起了60多個光伏香菇大棚,實現了棚上發電,棚下種菇。種驢場、核桃露廠、潞麻廠、服裝生產車間……依次建立。

與申紀蘭一同工作30年的西溝村黨總支書記郭雪崗驕傲地説:“我們還建成了展覽館、太行之星紀念碑、村史亭、老西溝互助組雕塑、西溝森林公園等旅遊景點,形成了以愛國主義教育、森林休閒為主的紅色旅遊和綠色旅遊線路,西溝村已經從一個落後的純農業村變成了農林牧工商遊全面發展的現代化新農村。”

如今忙碌了一輩子的申紀蘭,依然為村裏忙活着:到施工現場詢問進展,入村民家中瞭解需求,學習中央有關精神,為社會各界講黨課……申紀蘭總説:“我雖然年齡大了,但還能做一些事情,黨需要我,我就要一直幹下去,聽黨話、跟黨走,是我一輩子的承諾。”

爭取男女同工同酬申紀蘭先進事蹟心得體會【篇三】

一身深藍色粗布衣服、一頭剛蓋住耳朵的短髮,在1975年剪掉長辮子之後,申紀蘭40多年來一直保持着這種在農村最常見的打扮。

她一生不曾離開勞動,即便89歲高齡,每天還是力所能及地參加勞動。

“要和鄉親們在一起,把根永遠紮在農村大地上。”她説,這是她的初心。

申紀蘭1929年出生于山西省平順縣山南底村,是全國唯一連任十三屆全國人大代表的人,一生堪稱傳奇。

她嫁到西溝村時才18歲,婚後第六天就下地幹活,一生信守“勞動就是解放”。

上世紀50年代,她帶着十幾個姐妹加入互助組,和男人一樣種樹開荒,把男女“同工同酬”變成了現實。至今,村裏仍流傳着這樣的“鬥爭故事”:

春播快開始了,成堆的糞要往地上勻。婦女裝一天糞7分工,男人挑、勻一天10分工。幹了一天,婦女們都想挑糞勻糞。男人不願意,就比賽。一樣多的人和地,男人休息了,婦女不休息,不到晌午,婦女們都勻完了,有的男人還沒勻完,連最反對同工同酬的男社員也説:“該提高婦女的底分了。”

1983年,西溝村實行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迎來改革開放後的新起點。2年後,申紀蘭帶領鄉親們辦起了平順縣第一個村辦企業,西溝村逐漸走上了快速發展道路。

現在,西溝村有集體企業4家、民營企業12家。2018年,村集體可支配收入210萬元,農民人均純收入9800元。

在申紀蘭身上,“勿忘人民、勿忘勞動”的初心已經化為血液。即便在擔任山西省婦聯主任期間,她依然早早起牀,給大家掃地、打開水、擦桌子,也不曾將自己和孩子户口遷到城市。

申紀蘭對物質生活看得很輕。她住的仍是上世紀60年代的老房子,有一張舊桌子和一箇舊式小櫃子,一張老式木牀佔了半個屋子,沒有一件現代化傢俱和高檔電器。但她卻多次將獎金捐給村集體。她堅持不領廳級幹部工資,原來每月只拿村集體150元補貼,這兩年才漲到300元。

“什麼時候也不能忘記黨的教導,不能脱離羣眾,要給羣眾幹工作。”申紀蘭説。

爭取男女同工同酬申紀蘭先進事蹟心得體會【篇四】

申紀蘭,山西省長治市平順縣西溝村人,今年89歲。她很平凡,是中國千千萬萬婦女中的普通一員,也是黃土地上生養的億萬農民之一;她也很不平凡,作為一名全國人大代表,在從1954年至今超過60年的時光裏,她一直在努力地為自己代表的婦女和農民爭取權益。與共和國一起成長的她,不僅是中國人民代表大會制度的見證者,更是唯一一位出席從第一屆到第十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人大代表,一位了不起的平民代表。

在申紀蘭家裏,有兩面照片牆,在那些照片裏,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民代表大會制度發展的偉大曆程和宏偉圖景徐徐展開。看着定格在照片中的歷史,我們可以感受到人民當家作主那震撼人心的澎湃力量,那是源自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屬於中國人民的民主的力量。

2018年2月11日,山西省長治市平順縣西溝村,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

在窗明几淨的房間裏,一位老大姐坐在沙發靠窗的地方,手裏捧着一份《人民日報》,眯着眼睛,仔細地讀着。老大姐的穿着很樸素,灰布做的外套袖口已經磨損了,暗灰色的光感顯示出衣服的年代久遠,雖然舊了,卻很乾淨。在一片灰得有點發白的胸前那一抹鮮豔的紅色格外醒目。那是一枚黨章,在照入窗內的陽光下熠熠生輝。

滴答、滴答……老杭州鐘錶的秒針一下一下地走着。屋內很安靜,靜得彷彿能聽見時間的流逝。放眼看去,無論是過時的老鐘錶、上世紀90年代的電視機,還是山西農村常見的老木頭箱子,件件散發出歲月的味道。屋內最醒目的,還是老人身後和右側牆面懸掛的那些巨幅照片,在那一幅幅黑白和彩色交匯的影像中,數十年的時光在上面留了影。太陽光透窗而入,空氣中微微浮起山西農村特有的黃土味。在這些影像的簇擁下,這所時間小屋的主人就那樣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認真地讀報。

老人名叫申紀蘭,今年89歲。此時此刻,在她耳邊的白髮間、在那鐫刻歲月的滿牆照片上,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民代表大會制度發展的偉大曆程定格在這間小屋中。

爭取男女同工同酬申紀蘭先進事蹟心得體會【篇五】

如今,走在城市的大街上,徜徉在鄉村的阡陌間,人們呼吸着自由的空氣,享受着公平正義的社會給自己帶來的福利。每個人,不論性別如何,都能享受發展帶來的機遇,獲取勞動創造的收益,擁有奮鬥得來的幸福。

然而70多年前的中國社會,並不是現在這個樣子。解放前,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是壓在婦女身上的一座大山。這種落後觀念剝奪了婦女的自由,打壓着婦女的社會地位,讓中國婦女們不能和男人一樣被平等對待。

那時,在申紀蘭的家鄉,山西省長治市平順縣,有一句流傳甚久的説法——“好男走到縣,好女走到院”。每次想起這個説法的時候,申紀蘭都很生氣。

“舊社會呀,不把婦女當人。婦女只能到院裏頭,男人就高一步了,就能到縣裏頭。你説這話能有道理嗎?我就不服氣。”

1951年,正值解放初,西溝村成立了初級農業生產合作社,申紀蘭被選為副社長。當時社裏勞動力短缺,社長李順達鼓勵申紀蘭發動婦女下地勞動。

“動員婦女真難呀!”回想剛開始那段時間,申紀蘭非常感慨。那年才20出頭的她,很快召開了農業社婦女大會,動員村裏婦女下地幹活。可是到會的還不到一半人,就連那些過去婦救會的積極分子很多人都打了退堂鼓。申紀蘭只好挨家挨户去説服。不僅男人們不支持,就連婦女們也覺得出來勞動不如在家看孩子給男人做飯,工作進行得很艱難。

突破口的打開,始於一位叫李二妞的村婦的改變。

李二妞是村裏出了名的“不出門”,手腳慢不説,對村裏的事情也沒什麼熱心。要是能讓李二妞下地,其他人的工作就好做了。想到這,申紀蘭起身去了李二妞家。

“剛進她家,我就問:‘家裏有人嗎?’李二妞在裏頭説:‘沒人。’”回憶到這裏,申紀蘭歎了口氣,“你説明明她就是個人,她還説沒人,以前的婦女就是這,只要男人不在家,就當自家沒人。婦女在家裏沒地位,在社會上能有地位?”

剛開始,對於申紀蘭要自己下地這件事,李二妞是很抗拒的。

“你進步,你去下地。我活了半輩子,死了就是一輩子,解放不解放吧,無所謂。”

申紀蘭急了:“他爹(李二妞丈夫)瞧不起你,你能怨誰?你要勞動了,就能掙上工分,多勞動多掙工分,想換件新衣裳就換,不用靠他爹!”

第二天,李二妞真的扛個鋤頭下地了。原來婦女們都不相信她能來,一看連她都來了,全村婦女也就都下地了。

然而,即便人都來了,積極性還是不高。

“我黑來(方言:夜裏)就想,婦女們不想出來,除了男人們阻攔之外,覺得掙不了幾個工分也是個重要原因。”當時,婦女都下地了,可是掙的工分還是“老5分”。那時候10分算一個勞動力,兩個婦女只能算一個男勞力,所以婦女只能記5分,這按性別劃分的不公道的計分方式,讓婦女們沒什麼幹活的勁頭。

只有男女同工同酬,才能徹底解決問題!

申紀蘭決定在村裏組織婦女和男人比賽。

“理不辯不明!同工同酬為個甚?是説婦女有能力,也能幹男人的活兒!要想掙10工分,就要跟男人們比一比,跟他都幹一樣的活,看誰幹得好!”

以在地裏撒肥為例,以前都是婦女們裝肥,男人們撒肥。撒肥是個技術活,不容易撒勻,申紀蘭和婦女們下定決心要在這裏跟男人們比一比。他們各要了一塊同樣大小的地,比誰能先撒完,並且撒得又快又好。要贏在體力和經驗上有優勢的男人,關鍵在於使巧勁。在申紀蘭的帶領下,女人們先把地劃成行,然後一行一行地撒肥,撒進去的肥料又勻又實。不到晌午,女人們就幹完了自己的地。

反觀男人們,他們是幹一幹,歇一歇,抽袋煙,到晌午也沒幹完。一看婦女幹完了,他們有些後悔,後悔不該抽那幾袋煙。回憶到這兒,申紀蘭笑着説:“婦女們不吸煙,不耽誤功夫。”第一次,女人們掙到了10個工分,和男人一樣多。

就這樣,男女同工同酬,在這個中國太行山腳下的小山村裏率先實現。申紀蘭也因此當上了第一屆全國人大代表。

回想過去,申紀蘭用無比堅定的話表達了自己的決心:“我帶領婦女爭同工同酬,就是這個決心,為婦女爭口氣!人家都説婦女是半邊天,我們就要為‘半邊天’爭光,爭氣!要是婦女不給婦女爭光,你代表什麼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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