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站首頁 個人文檔 個人總結 工作總結 述職報告 心得體會 演講稿 講話致辭 實用文 教學資源 企業文化 公文 論文

新版的鐵皮鼓讀後感

欄目: 讀後感 / 發佈於: / 人氣:1.65W

新版的鐵皮鼓讀後感

《鐵皮鼓》這部小説的主人公奧斯卡就是一位有特異功能的小孩,聲音能震碎玻璃,哪裏不爽吼一嗓子,玻璃杯、窗玻璃、燈泡全都能報銷了。下面為大家精心整理了一些關於鐵皮鼓讀後感,歡迎大家閲讀!

鐵皮鼓讀後感1

小説《鐵皮鼓》共分三篇,此刻我只讀了其中的第一篇,我就我讀的這一部分簡單講講我的感受。

君特,格拉斯以其十分豐富的想象力塑造了主人公小奧斯卡這個形象。小奧斯卡一生下來就能聽懂大人説話。在他出生的時候,因為兩隻飛蛾擋住了燈光,使他感覺到人世昏暗,便想回到孃胎裏去。只可惜為時已晚。這也為小説的後文作了鋪墊。因為小説的背景正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當時時代的黑暗和社會的動盪造成了小奧斯卡對社會的不滿,對生活的不滿。他在三歲的時候自己從樓梯上摔下,將自己變成了不會説話的“痴呆”,而且不再長個,但他卻依然擁有很高的智商,而且他還獲得一種特異功能,能用尖利的叫喊聲震碎一切玻璃製品。這樣他能夠隱藏自己,保護自己,遠離了複雜的成人社會。他開始整日敲打他心愛的鐵皮鼓,躲在一旁冷眼觀察這個世界,用他的方式迴避和應對這個黑暗的社會。

小説採用的是第一人稱自述的方式來描述奧斯卡的生活,並且用了回憶的方式。在小説的開篇,就寫奧斯卡居住在精神療養院裏。他居住在完全與世隔離的病房裏,只透過護理員與外界聯繫。由此也體現出奧斯卡對當時社會的厭倦和不滿。他依舊整日敲打他心愛的鐵皮鼓,在鼓點中回憶他的往事,然後讓護理員為他拿來“清白”的紙,寫下他的回憶。那裏為什麼要用“清白”一詞呢,我覺得這也是奧斯卡對當時黑暗社會的一種諷刺和鄙夷。

在小説的第一篇中,當奧斯卡目睹了社會的黑暗後,便產生了厭惡之感。他不停的敲打着他的鐵皮鼓,從而發泄他對畸形社會的不滿。他也常常用他能夠唱碎玻璃的潛力,去“擾亂”社會的秩序。在他眼裏,這個社會是混亂的,怪異的,無可救藥的。

小説的很多地方都是由君特。格拉斯本人的經歷和見聞寫的。他也借小説表達自己對一戰時期德國的黑暗的不滿。

鐵皮鼓讀後感2

安娜親身經歷了《鐵皮鼓》長達四年之久的創作過程。她經常想聽,有時也務必聽我講述小説的臨時結局,這些尚未最終確定的結局常常只是在細節上有所不同。我在寫作時經常出神,並且不停地吸煙,以致室內煙霧繚繞,安娜也許很難確認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丈夫。作為她的伴侶,我肯定讓人受不了,因為我整日沉迷於我所虛構的人物世界中。我是一台操縱着許多電路的配電設備,我與若干相互穿插的意識層面緊密聯接在一齊。人們稱之為“瘋魔”。

我在埋頭創作的同時,活得也很實在。我精心地烹調五味,一有機會就去跳舞,因為我十分欣賞安娜的長腿與舞姿。一九五七年九月,就在我專心致志地寫作《鐵皮鼓》第二稿時,我們的孿生子弗朗茨和拉歐爾出生了。這不是一個創作問題,而是一個經濟問題。我們每月有三百馬克的生活費,這筆錢是我隨手掙來的。在四七社一年一度的聚會上,我售出了我的素描與石版畫;瓦爾特·赫勒雷(注:瓦·赫勒雷(1922—),德國詩人、文學評論家,文學雜誌《重音》的出版者之一。透過向我約稿和採用我的稿件付給我稿酬,他生性樂善好施,間或來巴黎時就將錢帶給我,在遙遠的斯圖加特,海森比特爾(注:赫·海森比特爾(1921—),德國“具體詩”詩人。)將我從未上演的劇作製作成廣播劇播放;翌年,我已開始雕琢《鐵皮鼓》的終稿,此時我獲得四七社文學獎,第一次賺到了一大把鈔票,總額為五千馬克,靠着這筆錢,我們買了一台電唱機,這台電唱機這天還能出聲,它屬於我們的女兒勞拉。

我從未參加中學畢業考試,這個赤裸裸的事實常常使我的父母感到憂傷,但是有時我認為:恰恰是這一點保護了我。因為如果我獲得了高中畢業證書,那麼我肯定會擁有一個職位,我會成為夜間節目修改而將自己剛動筆的文稿鎖在抽屜裏。作為一位被埋沒的作家,我肯定會對那些文思敏捷的作家滿腔怨憤,這些作家在大自然中竟然能夠洋洋灑灑,下筆千言,上天常常賦予他們靈感。

鐵皮鼓讀後感3

小説的初稿、第二稿和第三稿都被我扔進了我在下文中即將提到的工作室裏的火爐之中。那時我的行為相當古怪,我不願意用稿本的異文來滿足日耳曼語言文學學者獲取參考資料的慾望。

我信筆寫來:“供詞:本人系療養與護理院的居住者……”隨着小説首句的出現,障礙清除了,千言萬語噴湧而出,記憶與幻想展翅高飛,形式遊戲與細節描述獲得了自由的空間,一章又一章的資料渾然天成。當礁石阻礙着敍述之河的流動時,我就一躍而過。關於本地市場的故事湧入我的腦海,罐頭蹦蹦跳跳,釋放出特有的氣味。我構想出一個枝繁葉茂的家族,我與奧斯卡及其親友們爭論不休,我思考着如何描述有軌電車及其行車線路,如何安排同時發生的事件,如何擺脱時間順序的荒謬束縛,讓奧斯卡以第一人稱還是以第三人稱的形式來敍述,是否滿足他交媾生子的要求,如何賦予他現實的過錯與幻想的罪孽。

我試圖為奧斯夫這個孤僻的怪人配備一個邪惡的小妹妹,然而我的企圖在他的抗議下破產了。這個受到阻礙的小妹妹堅持她的文學生存權,她之後作為圖拉·波克里夫卡出此刻我的其它作品中。

此刻我要回答一個大家經常提起的、頗受歡迎的問題:我不為讀者寫作,因為我根本不明白有什麼讀者。首先我為自己寫作,其次我為安娜寫作,再次之我為偶然光臨寒舍並且傾聽拙作章節的朋友和熟人寫作。我用我的想象力召喚來了一羣讀者,我為這羣想象中的讀者寫作。生者與死者環繞着我的打字機,其中有忽視細節的友人格爾德馬赫,戴着厚鏡片眼鏡的文學導師阿爾弗雷德·德布林(注:阿·德布林(1878—1957),德國小説家,著有長篇小説《柏林的亞歷山大廣場》(1929)、《王龍三跳》(1915)和《華倫斯坦》(1920)等。),諳熟文學而相信真善美的我的岳母,風塵僕僕、亡命天涯的拉伯雷,我昔日的德文教師(我認為他的怪脾氣比當今教育體制的乾果供應更有效),還有我已逝去的母親,我用各種文件來對付她的異議與修正,然而她只是有保留地相信我。

當我回首往事時,我還記得我與這羣品頭論足的讀者進行過長時間的交談。如果有人將我們的交談記錄下來並且編成小説《鐵皮鼓》的附錄,那麼成品的篇幅將足足增加兩百頁。

也許意大利大道一百十一號的火爐吞噬了這篇附錄,也許我們的交談純屬虛構,因為我對寫作過程的回憶是十分模糊的,而對我的工作室的回憶則歷歷在目。那是一間潮濕的、底層的陋室。從我開始寫作《鐵皮鼓》時起,這間陋室也就成為我從事時斷時續的雕塑創作的藝術家工作室。與此同時這間工作室又是樓上我們狹小的兩居室住宅的供暖鍋爐房。我既是作家,又是司爐。每當我才思枯竭時,我就走出工作室,從臨街的棚屋裏提兩桶焦炭回來,我的工作室散發出地窖菌的味道,並且瀰漫着煤氣,使人備感親切。淌着水珠的牆壁使我的想象如大河奔流,一瀉千里。房間的濕氣也許有助於奧斯卡·馬策拉特的幽默感。

因為安娜是瑞士公民,所以我每年夏天都在瑞士的提契諾州待上幾個星期,並且在户外寫作。我坐在爬滿葡萄葉的涼亭中的一張石桌旁,眺望着熠熠發光的南國風景,熱汗涔涔地描述結了冰的波羅的海。

鐵皮鼓讀後感4

《鐵皮鼓》的作者剛修改完最終校樣,這本書就離他而去。最終校正發生在十四年前,從此我就失去了《鐵皮鼓》。這部小説被譯成了克羅地亞語、日語和芬蘭語,我料定它會使各國的小資產階級坐立不安。但澤市郎富爾區是我失去的故鄉,它的聲名在世界各國不脛而走。

評論與成見堆積如山,它們似乎阻擋了我通往此書的道路,因為我從未首尾連貫地閲讀過印刷好的《鐵皮鼓》。五年以來,《鐵皮鼓》的寫作計劃或底稿,它的第一稿、第二稿和第三稿決定了我的生活習慣乃至睡夢。現在這一切都已結束。隨後出版的幾本書,例如《豬年月》和詩集,當時都已近完稿,唾手可得。

迄今為止我從未讀過裝訂好的《鐵皮鼓》,這可以歸因於職業習慣所產生的厭惡感。即使是現在,當有人要求我講述我的第一部長篇小説的產生過程時,我也只是漫無目的地翻閲某些章節的開頭幾頁。起初我並不太情願回顧我往日的狀況和寫作《鐵皮鼓》的起因,我害怕作繭自縛。《鐵皮鼓》的作者談《鐵皮鼓》,而他是一位可疑的見證人。

正因為我承認自己沒有資格評述這部小説,所以我可以成堆地清掃垃圾,並且可以避免有益的謊言。這些謊言像插枝一樣使日爾曼語言文學的温室欣欣向榮。

既不是創作欲(諸如我肯定要寫並且知道怎樣寫),也不是蓄積已久的決心,(諸如我現在要動手寫了!)更不是某種高尚的使命感或指標(天賦的義務之類),促使我坐在了打字機前。小市民的出身也許是我的最可靠的推進器,因為我要縮短自己與上流社會之間的距離。我雄心勃勃,立志要幹一番驚天偉業。時斷時續的文科中學教育(我以五年級高中生的身份肄業)更助長了這種臭不可當的雄心。這是一種危險的動力,它常常通向傲慢。恰恰因為我瞭解自己的出身及推動力,所以我在寫作時總是輕鬆而冷靜地控制這種動力。我將寫作視作一種有距離感的、帶有諷刺色彩的過程。這種過程是個人的,而它的結果(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則是公開的。

一九五四年我的母親海倫·格拉斯溘然長逝,享年五十六歲。因為她不僅懷有小市民的情感,而且熱愛戲劇,所以在她的兒子十二三歲時,她就不無嘲諷地叫他培爾·金特(注:培爾·金特,易卜生的劇本《培爾·金特》的主人公,利己主義者。)。她的兒子喜歡虛構故事,並且向她許諾將給她帶來財富、送給她波斯羊羔皮大衣和去尼泊爾以及香港旅遊的旅費。《鐵皮鼓》在她去世五年之後面世,並且獲得了培爾·金特所想象的那種成功。母親在世時,我總想向她證明自己的能力;然而直到她謝世之後,我的能量才得以釋放。

鐵皮鼓讀後感5

為什麼歐洲作為最有文化教養的民族之一,極富組織性、紀律性、創造性的德意志民族卻俯首帖耳地為納粹服務,幾乎呈現出全民納粹,人人在黨的局面,在戰爭中實行種族滅絕政策,虐殺了幾百萬人?而更為可怕的是有的德國人這樣做不僅是出於自願,而且還認為這樣做是獻身於自己遵循的神聖信仰。

一直有這樣的思考,但是對於這種"文化",我始終不能釋懷。

在這部書-----《鐵皮鼓》中,我找到了答案。

作者君特·格拉斯是德國當代最傑出的文學家,與海因裏希·伯爾並列為戰後聯邦德國文壇的盟主,並在1999年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鐵皮鼓》1958年未及出版就贏得了當年"47社"的文學獎,1959年發表之後,更是很快贏得了國內外的讚譽。

那麼讓我們來回顧一下小説的故事情節精華:

我在療養與護理院(瘋人院)裏寫下我的故事,從自己出世以前很遠的時候寫起。1899年,外祖母還是一位年輕美麗的波蘭姑娘,她獨自在馬鈴薯地裏幹活,一名逃犯向她求救,騙過了追捕的警察,我的媽媽阿格內斯就是這名罪犯使我外祖母安娜受孕的結果。阿格內斯年輕時是個豐滿的能幹的姑娘,並以熱烈的感情愛上其表兄楊布朗斯基,由於近親不能結婚,她嫁給了萊茵蘭人馬策拉特。楊·布朗斯基和我母親仍是藕斷絲連,暗地裏是一對情投意合的情侶。3歲生日時我得到了媽媽送我的鐵皮鼓並與鼓形影不離。也就在此時,我決定連一指寬高度都不再長,保持3歲孩子的狀態,但是我相當的聰明,會敲鼓,並有一副超人的嗓音,能震碎所有的玻璃製品,並以此發泄對別人的敵意和憤怒。阿格內斯對丈夫從來就不曾有過愛,深愛着表兄,但對自己的行為又深感內疚。後來患了肥胖症後對生活失去了信心,自暴自棄,最後終因食魚中毒,年紀輕輕就離開了人間。我總是孤單單,有時便到三樓去找待我很好的特魯欽斯基大娘。馬策拉特請瑪麗亞(大娘的女兒之一)管雜貨店和照看我。她把我當孩子看待,對我毫無戒心,並無意暴露她的身體隱私在我面前。我雖不願進入成年人的社會,但我的本能又驅使我要求過正常人(包括性)的生活。當我同她睡覺時,有偶爾把我摟在懷裏,親吻我的臉,我常在瑪麗亞的懷裏想入非非。一個夜晚,我竟然不知不覺中與瑪麗亞發生了關係,生下了男孩庫爾特。就在瑪麗亞懷孕兩個星期後,我撞見了瑪麗亞躺在馬策拉特的下面……我父親娶了我未來的妻子,之後,我把我的兒子庫爾特叫做他的兒子庫爾特,把我所愛的、散發香草味的瑪麗亞認作繼母……

在這部作品中格拉斯從道德層面對剛剛結束的戰爭進行反思。正如1996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尼日利亞作家沃勒·索因卡所言:"君特·格拉斯的畢生作品是本世紀末文學世界裏的道德小説。"

格拉斯沒有將重點放在戰爭本身上,而是放在了對德國社會中普通人的分析上。格拉斯通過自己的作品指出,納粹德國的興起,絕不是突然出現的偶然事件,它是與德國社會中的每個人的道德水平和劣根性分不開。

首先,普通德國人的渾渾噩噩是納粹德國興起的原因之一。《鐵皮鼓》中除主人公奧斯卡之外,幾乎所有人都缺乏思考的熱情,他們對於外部世界發生的一切無動於衷,像動物一樣被動地適應外界的政治環境的變化,不肯動腦思考變化的原因。所以他們缺乏自己獨立的判斷和明確的信仰,也就無法自己判斷自己的行動,最終只能隨波逐流。他們或是融入納粹狂潮中成為支持者,或是冷漠的納粹暴行的看客。

其次,格拉斯指出德國普通市民情感上的麻木和良知的喪失也是很重要的原因。雜貨商馬策拉特在納粹迫害猶太人的"水晶之夜"帶兒子去看熱鬧。衝鋒隊員邁恩在水晶之夜衝擊猶太玩具商店,迫使商人自殺。邁恩搗毀和洗劫猶太人教堂和商店時沒有人認為不妥更無人去指責告發,當他打死自己所養的貓,卻被人告發"不人道地虐殺了動物",被納粹衝鋒隊除名。這兩個對立的事件使德國普通民眾冷漠的感情暴露無遺,寓意深刻。

最後,小説深刻地揭示出了遭受納粹迫害的民族的思想狀態,指出他們態度上的順從妥協也加速了悲劇的發生。玩具商馬庫斯是猶太人的代表,他對政治局勢的預見比其他人高明得多,在二戰發生前,他就意識到猶太人所處的環境越來越艱難,但他的對策只是改信,準備和阿格內斯一起離開德國到倫敦。當阿格內斯拒絕他的提議之後,他也就安之若素地像以往一樣生活下去,沒有采取任何措施。格拉斯在這裏指出像馬庫斯一樣意識到了災難的臨近的人們,沒有采取任何辦法自保,也沒有采取任何實際行動抵制災難的發生,最終只能在納粹上台後被迫害致死。

小説試圖通過戰前德國人思想上渾渾噩噩、感情上麻木冷漠的狀態指出,那些深思熟慮、謀劃算計、發佈命令的納粹頭領固然該為戰爭中的屠殺罪行負責,而那些小人物,那些平庸到只知服從納粹的體制,而沒有反思之力的人們,儘管他們也是受害者,但從某種程度上説,他們也該承擔一定的戰爭罪行。

格拉斯在《鐵皮鼓》中揭示出普通人的渾渾噩噩,麻木冷漠正是導致納粹肆虐的原因。通過分析,格拉斯將視野鎖定在道德層面上。

首先,是普通人情慾的泛濫,家庭道德觀念蕩然無存。最有代表性的是奧斯卡的表舅揚·布朗斯基。他本是卡舒貝人,長大後他面臨選擇波蘭籍還是德國籍的問題。而他做出這個對他個人命運極為重要的決定的根據,只是他"一時衝動的決定",因為他愛的表妹阿格內斯選擇嫁給德國人馬策拉特,於是他加入波蘭籍以懲罰"我母親對他的不忠"。他並不是對波蘭產生了認同感,而完全是任性的結果。於是在他和阿格內斯各自都組織了家庭,德國又對波蘭虎視眈眈的情況下,他還只是熱衷尋找機會與阿格內斯幽會,長期與阿格內斯保持通姦的關係,而最具諷刺意味的是,馬策拉特每週參加納粹集會的時間成為他與阿格內斯幽會的絕好時機,根本不關心國家局勢。

其次,是貪慾的腐蝕也導致道德敗壞。在《櫥窗》一章中,奧斯卡用聲音切割商店櫥窗的玻璃引誘人們偷竊,其中有年輕店員、女傭人、中學教員、規矩的老紳士、體面的穿着時髦的太太、篤信宗教以保持青春的老小姐,甚至還有州高級法院裏的檢察官等各色人物。貪慾同樣會使人們的判斷標準失衡,使人們隨大流並對發生在周圍的慘劇視而不見。

在《鐵皮鼓》中格拉斯對於"戰爭罪責"問題的思考主要是從道德層面上進行的。在格拉斯看來正是由於情慾和貪慾造成的道德敗壞,使得人們喪失了標準,失去了自我反思的能力,才給納粹的橫行留下了可乘之機,作品中的"黑廚娘"正是失去道德藩籬後社會中存在的惡。在作家看來只有重建道德標準,人們都用道德約束自己心中邪惡的慾望,類似二戰這樣的人類災難才能避免,人類才有希望。

但是在《鐵皮鼓》中作者並未能指出新道德的內容及重建的目標,全書瀰漫着一種深深的疑慮和淡淡的希望相交織的氣氛,這不得不引發今人的思考,對於我們今天社會主義文化甚至是世界文化的建設都有啟迪性的重大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