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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生金鎖記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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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生金鎖記讀後感

張愛玲擅長描寫各種各樣的女性。《金鎖記》也不例外。這篇小説記錄了一個發生在19世紀初舊上海女子身上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七巧是麻油店人家出身的地位低下的女子。她大哥為了攀附權貴,把她嫁給了當地的一户大户人家—姜家七巧的丈夫從小就是殘疾。下面為大家精心整理了一些關於金鎖記讀後感,請您閲讀。

金鎖記讀後感1

張愛玲的小説《金鎖記》,寫了一個大的封建家族中一個只有名份但卻出身低微、沒有地位、不受尊重的女人的大半生,她既是封建社會的受害者,同時也是害人者。主人公的名字叫曹七巧,是麻油店小老闆的女兒,之所以能夠嫁到姜公館這樣的公侯之家,是因為丈夫是個天生的軟骨病人,而且姜家又出了很多錢。但嫁到姜家之後,她因出身低微,倍受婆婆、妯娌乃至自已的丫環的蔑視和冷落,得不到起碼的尊重。她心裏喜歡小叔子姜季澤,但季澤卻是隻限於和她開開玩笑。於是本來要強、潑辣的她就愈發口無遮攔,瘋瘋顛顛,別人也就愈瞧不起她。只有她的哥哥嫂子讓着她,是因為向她要東西。十年後成了寡婦的她分到了自已的公館,有了家產,她就把全部心力用在了護住錢財上,為自已帶上了一套金色但沉重的枷鎖。為了錢,她攆走了有意找她的姜季澤,病態地拆散了女兒的婚姻,故意在兒子、兒媳間製造矛盾。“三十年來她戴着黃金的枷。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殺了幾個人,沒死的也送了半條命。”日記四年級日記

表面上看,曹七巧是被金錢迷亂了心性,變成了一個有着“瘋子的審慎和機智”的狠毒、絕情、病態的人,但其實是她的人性被所處的環境逼迫、扭曲的結果,在當時社會中具有普遍性,而這種普遍性是與封建社會的根本相聯繫的。作為女人(不僅是女人),除了生存必需的物質外,男女之愛是她們的基本需要。但身處沒落公侯之家的七巧卻連正常的生理和感情需要都得不到滿足。她生命中有三個男人:丈夫、小叔子季澤、兒子長白。丈夫是個天生的軟骨病人,在她看來是“沒有生命的肉體”,“要是能有點人氣就好了”,她無法得到愛慾的滿足,甚至連她自已也弄不明白怎麼會有了兩個孩子。姜家只不過是讓她來侍奉他,她因此最終分到了姜家的財產。季澤是她心中愛着的人,喜歡到了身不由已的地步,但季澤雖然在外面尋花問柳,可在家裏卻不敢太造次,只限於和她開開玩笑,他有他的原則。分家後季澤來找她,向她做了表白,但她卻認為他是來騙錢的,不是真情,所以把他攆走了。可以看出她的渴望除了性愛之外,還有情愛,但因為猜疑,她放棄了這種機會。我不認為作者只想表現金錢的勝利。但此後,她拋棄了這麼多所獲得、保護的財產,就成了她生命的唯一依託。從丈夫、季澤得不到愛,她忍受着情慾的煎熬,產生了瘋狂般報復的病態心理,對所有男女之愛充滿忌妒,包括兒子長白、女兒長安。兒子長白成了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她讓已結婚的長白整夜陪着她通宵聊天,講小夫妻的性生活,最後逼得兒媳婦自殺身亡。與丈夫結合只是使她獲得了家產,季澤只給了她愛的煎熬,長白則在她的管教下成了一個浪蕩子,連同女兒長安,都成了她病態心理的犧性品。她生命中的三個男人都不能給她愛,作為女人,她的一生是可悲的一生。更要説明的是,這個“黃金的枷”,不是她自已願意戴的,是社會強加在她身上的。最後她被金鎖壓瘋了,想摘也摘不掉了。

張愛玲關注人性,表現人性,《金鎖記》寫的就是人性受到壓抑以至扭曲的故事,小説充滿了“人生味。小説沒有痛訴,沒有反抗,只給人一種蒼涼的感覺。

金鎖記讀後感2

蝶之死——讀金鎖記有感

"30年來,她帶着黃金的枷,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殺了幾個人,沒死的也送了半條命。"一生掙扎於風塵,曹七巧像只淒冷蝴蝶,在殘酷月光下緩緩凋零。

市井女人曹七巧如願嫁入姜公館,三十年裏,她守着一個患骨癆的殘疾丈夫,在無愛中殉了陰沉沉的名分與禮數,慾望之火燒乾了她温情的殘骸,極度扭曲與乖戾的她最終拆散兒女的愛情,也搭上了自己的命。

曹七巧,由一個碎嘴媳婦成為了守財寡奴,變態成女虐待狂,惡毒婦。這一步步的墮落被張愛玲一點點地撕裂開來,她着筆刻畫惡現象背後的深層意識與傳統沉積。在生存哲學脅迫生命本能的女性生存狀態下,讀者看到的是惡狠狠的人性本身。

荀子曰:“性惡明矣,其善者偽也。”在最惡劣的原始鬥爭下,生命的本性往往最真實的展露。曹七巧的惡,展現在她無止境的慾望上。“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聲色焉,順是,故淫亂。”荀子早早就預料到這一切。當三爺姜季澤向曹七巧傾訴情慾時,她曖昧不清;她與兒子季白的關係不明不白,甚至公然調侃兒子兒媳的牀第之事;她把自己的金錢看得緊緊的,總疑心侄子被他爹孃設計圖謀她的錢財。曹七巧是一個孤獨的抗爭者,她撕裂了偽善的外衣,認同了扼殺人性的生存邏輯。她遏制別人的慾望,卻無法滿足自己的慾望。她把自己消耗得“骨瘦如柴, 一個鐲子可以被推上手臂推到腋下。”她以一個慾望的受害者和害人者的雙重身份,舉起生命的屠刀。刀落血濺,殺了他人,也殺了自己。

我心中油然而生的憎恨與憐憫交織,不由得關注那矛盾熾烈的社會環境。張愛玲通過曹七巧,將邊緣化的封建女性羣體帶進中心舞台,在傅雷看來,那些女人都是“遺老家族裏的一種犧牲品,是沒落的宗法社會裏微不足道的渣滓”。她們渺小的生命,無法擺脱所依附階級的衰亡命運,她們拽不住過眼雲煙的繁華,卻也不願墮入紅塵淪為市井。這種尷尬的社會地位,與男權意識強烈的封建社會的衝突是渺小而無力的。長久以來的意識形態形成了中國女性根深蒂固的原罪意識——女人世世輩輩為男人的附庸品,她們的意識為男人所控制與支配。曹七巧的惡,也是自身原罪意識驅使下的必然結果,這種觀念刺激她對男性社會的大膽叛逆和極端的自我保護、自我壓抑,最終成為了一個“清醒的瘋子”。這是多麼的可恨!又是多麼的可悲!曹七巧作為封建制度的祭品,終是熬不過社會洪流。“她帶着黃金的枷”,悽慘地離去。

張愛玲在《自己的文章》中這樣寫道:“極端病態與極端覺悟的人究竟不多。時代是這麼沉重,不容那麼容易就大徹大悟。”張愛玲掙扎在現代和傳統之間,那無奈、無可歸依之感,深深地滲入她的骨子裏。時代帶給她幻想的破滅,人生的虛無,使她內心有一種對“人世蒼涼”的焦灼,對遊離於末日的恐懼。這種感覺直接投射到她所創作的女性身上,她營造出人間悲劇在廢墟上上演,等到曲終人散,留下無盡遺憾與曠古悲涼。“人生是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蝨子”她這蝴蝶般的一生的總結,也如同曹七巧的命運——歷經洪流,折翅死去。

"三十年前的月亮早已沉了下去,三十年前的人也死了,然而三十年前的故事還沒完——完不了。"

回到當下,女性的地位在近百年民主與公平的呼聲下得以提升,男女平等成為了普遍認知中的價值觀念。但生活中仍有女性作踐自己,以自己的美貌與心計去賺足貪慾與享受。多少少女夢寐以求嫁進豪門,多少女人玩弄手段貪小便宜?她們像是這個時代的曹七巧,得到一時的歡愉與虛榮,背後是無盡的白眼與蔑視。她們的機關算盡換來的也不過是一襲被人拋棄的“爬滿蝨子的華美的袍”。

千年的月光下,有多少蝶散落的羽翼?

金鎖記讀後感3

張愛玲筆下那個的紙醉金迷的舊上海,奢靡華麗,有着當時中國最時新的東西卻也還保留着舊社會腐朽僵化的渣滓。《金鎖記》為反映其中現象的典型。

曹七巧,一個麻油店主的女兒,嫁給一個身患“骨癆”殘疾的世家大户姜家的二少爺,自身粗俗不堪,不得人緣,哥嫂又不爭氣,這一切使她時刻處於緊張和焦慮之中。文章圍繞着她對於“黃金”和“情慾”的追求,就如她對女兒長安説的:“你自己要曉得擔心,誰不想你的錢?”她將自己鎖在那黃金做的枷鎖中,也許這便是張愛玲“金鎖記”書名的由來吧。

如果不是為省下那筆嫁粧,當她高高挽着大鑲大滾得藍夏布衫袖,露出一雙雪白的手腕,上街買菜去時,喜歡她的有肉店裏的朝祿,她哥哥的結拜兄弟丁玉根、張少泉,還有沈裁縫的兒子。喜歡她,也許只是喜歡跟她開開玩笑。然而如果她挑中了他們之中的一個,以後日子久了,生了孩子,男人多少對她有點真心。可因為家裏貪財,她嫁給了身患“骨癆”的癱瘓少爺,正常的生理情慾的不到滿足併為其所折磨。她試圖勾引姜家三少爺,忍不住地哭訴着“天哪,你沒挨着他的肉,你不知道沒病的身子是多好的……多好的”順着椅子溜下去,蹲在地上,臉枕着袖子,聽不見她哭,只看見髮髻上插的風涼針,針頭上的一粒鑽石的光,閃閃掣動着。”“她的背影一挫一挫,俯伏了下去。她不像在哭,簡直像在翻腸倒胃地嘔吐。”這該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她的眼直勾勾的向前望着,耳朵上的實心小金墜子像兩隻銅釘把她釘在門上——玻璃匣子裏的蝴蝶標本,鮮豔而悽愴。

終於,她戴了丈夫的孝,又戴了婆婆的孝,等到了分家的那一天,那是她一切幻想的集中點。這些年,她戴着黃金的枷鎖,卻連金子的邊都啃不到,這以後就不同了。但之後卻沒有什麼改變,她仍然戴着那副黃金的枷鎖,她不允許女兒長安跟她表哥玩在一起,鄭重地告誡她:“表哥歲不是外人,天下的男子都是一樣混賬。你自己要曉得,誰不想你的錢?”當她先前唯一存着些感情的三少爺上門並對她調情時,“七巧低着頭,沐浴在光輝裏,細細的音樂,細細的喜悦……”她甚至覺得“當初她為什麼嫁到姜家來?為了錢麼?不是的,為了要遇見季澤,為了命中註定她要和季澤相愛”。可她一轉念“他想她的麼——她賣掉她一生換來的幾個錢?”僅僅這一轉念便使她暴怒起來。隨後,精明的七巧用計謀試探着姜季澤,在她自以為得戳穿後,將他趕出門外,季澤走了,那打翻的酸梅汁沿着桌子一滴一滴朝下滴,像遲遲得夜漏——一滴,一滴……一更,二更……一年,一百年。真長,這寂靜的一剎那。落魄的七巧站在窗前,“淌着眼淚”目送着向外走的情人,將她渴望愛情卻又怕失去黃金的心情描寫的淋漓盡致。

金鎖記讀後感4

《金鎖記》是張愛玲小説中文化內藴最為豐厚的作品,刻畫了一個陰鷙毒辣的母親形象—曹七巧,把金錢異化人性的力量敍述的驚心動魄。

文章中,“家”——門第森嚴的姜公館對曹七巧來説是一座不滿陷阱的叢林,她由被迫陷入其中的無辜者變成陷阱的主動設置者。由於各種身心方面的空缺,人性中的負面因素潛滋暗長,發展為對金錢的變態追逐。這是一個在特殊的文化環境中滋生的女人,也是一個把自己所在黃金枷鎖中的女人,性格暴躁,心裏變態,有着強烈的佔有慾和瘋狂的報復欲,由金錢的犧牲品淪為金錢的奴隸,一步步喪失了人性。作者從人性的視角透視曹七巧的一生,發現黃金欲可以把一個本屬悲劇性的人物演化為一個邪惡的人。著名翻譯家傅雷稱讚“《金鎖記》是張女士截至目前為止最完美之作,頗有《狂人日記》中某些故事的風味。至少也該列為我們文壇最美的收穫之一。”

小説中,曹七巧與姜二爺的婚姻並非“良緣”,而是以青春、健康——人,與地位、金錢——物,作為交換中介,造成了婚姻構架的傾斜,人與物價值的互換倒置。曹七巧婚前是位麻油店老闆的女兒,貪婪的兄嫂把她當作搖錢樹賣給了高門大户的姜家,只能當二奶奶,受盡奚落。她的丈夫是個沒有一點“人氣”的骨癆病患者,坐着只有三歲的孩子那麼高。曹七巧剛到姜家時,並不以自身門第的低下而頹喪,市井社會的生辣氣使她在這個家庭裏能夠待下去。然而,作為妻子的她卻算計着丈夫死後如何把分到的一大筆錢去蓋自己的黃金屋。張愛玲沒有按照傳統路敍述故事,而是讓七巧很快被高抬為正頭奶奶,還為姜家剩下一男一女,變成一個名正言順的妻子和母親。曹七巧本是個漂亮潑辣的女子,守着無情無慾的丈夫,情感世界一片空白,大膽熱烈的追求小叔子,雖然沒有得到回報,但對小叔子的幻想,仍是她荒蕪的情感世界中的一塊綠洲。十年後,當季澤滿面春風地立在她眼前時,七巧心生搖盪,死去的夢復活了。然而又是在一瞬間,七巧的五彩夢醒了,薰染在金錢社會中的二奶奶已不是純情少女,當她終於明白季澤不是為了愛情而是出於對金錢的貪慾時,殘存的情感世界徹底坍毀了。她暴怒起來,把手中的扇子向他“擲去”,轟走了她等待多年的男人。在“寂寂的一剎那”,她後悔了,提着裙子,跌跌絆絆地跑上樓去,為的是要在窗户裏再看他一眼。可憐的七巧受着強烈的情慾與物慾的的雙重煎熬,從此失去與現實的聯繫,成了一個幽靈禁錮在精神的地獄裏。

《金鎖記》寫出了人性的扭曲與變態,顛覆母愛,解構母親深化。由於曹七巧在畸形的夫妻關係禁錮下從未享受過生命的真正快樂,長期的壓抑刺激了她的心理,滿腹怨氣變成尖刻的歹毒,不擇對象。七巧在潛意識中是把兒子當做一個真正的男人看待的,既然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讓別人得到。

金鎖記讀後感5

有人説,張愛玲是一個傳奇,她寫盡了大上海的悲歡離合,喜怒哀樂。最早是那一道白玫瑰與紅玫瑰的永遠沒有答案的選擇題。再後來,便是戰火紛飛中流蘇和柳原的傾城之戀,芬芳卻沉重的第一爐沉香屑,以及苦卻不能忘懷的茉莉香片。每個故事都令我感慨萬千。而最愛的便是那讀了千百遍的《金鎖記》。

“年輕的人想着三十年前的月亮該是銅錢大的一個洪荒的濕暈,像朵雲軒信箋上落了一滴淚珠,陳舊而迷糊。老年人回憶中的三十年前的月亮是歡愉的,比眼前的月亮大、圓、白;然而隔着三十年的辛苦路望回看,再好的月色也不免帶點淒涼”。

她是一個被罪惡欺騙的少女,被一個封建的舊家庭和一個殘廢的男人無辜的奪去了一個女人最寶貴的的青春,可她仍得不到甚至是一個丫鬟的正視。於是,活潑動人的天性在絕望中窒息成一種乖戾,演變成一種粗魯與潑辣。她在一個紙醉金迷奢靡華麗的舊家庭,亦是一箇舊社會中的夾縫中艱難生存,憤怒到無力。分家是她最後的一點點希望,可命運仍不罷手。

走出大家庭,她終於有機會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可對於她早已動了情弦的季澤,她仍惴惴不安的擔心着他的意圖。人心的惡在她心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她自已亦是被命運的黃金網絲纏的無從掙脱。她強悍的罵跑了季澤,內心卻確是那般空虛無助;於是,她越發瘋癲了起來,可又有誰知道,她只是在掩飾內心最無力的脆弱。“她捏着自己的腳,想起了想她錢的一個男人;卻又冷笑了起來……”

她自將墮落,卻把命運的恐怖夢魘又帶給了她的女兒;她本是一個善良而又膽怯的女人,可在宏大的宗法倫理構架中儲存着惡,見習着惡,只等時間一到便向着更年輕一代的女孩潑灑。她的女兒便是悲劇的延續。面對心愛的世舫,長安是渴望幸福的,可她卻無力把握幸福,亦沒有勇氣去承受這份幸福;她向母親屈服了,向這個醜陋的社會屈服了,只是將自己的愛情與青春,又託付給了曹七巧式的命運。在她的臆想中,也許七巧會因為她的自我犧牲這個“美麗蒼涼的手勢”而覺得感動、快樂,於是她便在這空虛的假想中獲得了一種悽楚的甜味。

人的心靈就像是一面鏡子,扭曲的心靈只會映照出一個扭曲的世界。

七巧的心靈就是一面被混亂的社會扭曲的鏡子,映照出當時中國最時新的東西卻也是舊社會最腐朽僵化的渣滓。金錢所帶給她的抽象的、虛假的滿足從未讓她真正快樂,反而更深刻地讓她感覺到可怕的空虛。這時金錢唯一能暫時地緩解她內心痛苦的作用,便是成為她奴役折磨別人亦是自己的工具。“七巧似睡非睡橫在煙鋪上。三十年來她戴着黃金的枷。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殺了幾個人,沒死的也送了半條命。”

人性的旅程中,總有一份“惡”在心底悄然發芽,命運不公的澆灌,人性便漸漸滋養成一種邪惡。每個人都覺得別人走進了幸福的門,自己卻進不去,費盡心機後的絕望開始演變成嫉妒,排斥,破壞,干擾。可是總有人忘記了,錯過了,然後就永遠失去了,沒有了。像七巧。可憐得人沒人可憐。而張愛玲,正是用這樣細膩精緻的筆調,揣摩珍藏了一顆在苦難中扭曲的靈魂,嫵媚猙獰了人性一種別樣動人卻可怖的悲涼,

“三十年前的月亮早已沉下去,三十年前的人也死了,然而三十年前的故事還沒完——完不了。”

七巧人性的扭曲與黑暗早已被時代風雲變幻的浪潮掩埋,可又是時代鑄就了這一切。時代在發展,然而人性這本善亦是惡的書還未讀完——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