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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多篇

欄目: 會議主持詞 / 發佈於: / 人氣:3.17W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多篇

播音主持需要每天鍛鍊自己情、聲、氣的要求。這其實是在考察考生是否有一個持之以恆的毅力!平常我們可以多讀稿件。今天小編為大家帶來冷門的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範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1

由烏篷船下水的那一天起,它便走進了我們家的生活,烏篷船真是我們家的福星,在它的幫助下,父親可捕魚的範圍延伸到了西江的任一個角落,從此,父親的捕魚量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階段,其中捕得大魚的數目比只在岸邊捕獲的日子裏的每一天都要多,於是我們家就憑着父親捕得魚所換來的錢渡過了一個又一個難關,家裏的生活也有了一絲改善,我和小妹換上了夢寐以求的新衣,母親虛弱的身體也有了好轉,而我們些刻便更珍惜烏篷船及它給我們帶來的一切。

然而,現實始終是命運的捉弄者,我一生也無法忘記那個把我們一家所期待的一切支離破碎的沉沉黑夜。

那晚與平常一樣,父親打完魚回家,我們把魚放置好後,早早的睡覺了。可是到了深夜,忽然間,電閃雷鳴,狂風大作,接着是傾盆大雨,一場毫無徵兆的暴風雨,悄然來臨,以其強大的力量震撼着西江及其兩岸,父親此刻,忽然從牀上爬起,用近似嘶啞的聲音叫喊:船,船還系在江岸,洪……洪水一衝就沒有了。外面狂風咆哮,雷電交加,在屋內的父親更像發瘋似的要向外面衝,把船拖回家,我和小妹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抱住父親,哭着喊:爸爸,不要啊,如果你現在出去,你會……身體嘗未完全恢復的母親也勉強從牀上爬起,拉着父親的手,説:孩子他爸,不要出去了,隨它吧。

父親看着我們三個,最後還是逐漸平靜下來,也許他已經意識到,我們家需要烏篷船,但更需要他。那夜,我們都沒有睡,只是在為獨自與暴風雨鬥爭的烏篷船默默祈禱

第二天,風雨平息了,父親急忙走出門,極目一望,一夜的雨水使西江的水位漲了許多,比原來更壯闊,而在繫着船的地方,烏篷船早已消失蹤,或許昨夜的滾滾洪流像發狂的野獸一般,早將烏篷船撕得粉碎,而父親卻不死心,沿江尋找,終於在下游的不遠處的岸邊,發現擱淺着幾塊斷殘的木板和片片破碎的烏篷,在西江冷水輕輕的拍打下顯得格外蒼涼,可憐的烏篷船,終究敵不過暴風雨,在自然與生活面前敗下陣來,帶着家人的無限的希望卻無能為力,也許它負載的太多,太累了,終於帶着還未完成的使命早早地倒下了,重回大地的懷抱。

父親見此,寫滿蒼桑的面孔浮起陣陣難言的傷痛,久久的呆在那裏,一時競不知所措。

從此,父親再也沒有做烏篷船,他害怕再失去,因為生活本身就是一種無奈。

但我們家是永遠不會忘記那隻烏篷船的,它曾經是多麼有力的促進我們家生活的改善,見證着一個普通的家庭為改變生活的一段充滿淚水,苦愁和樂悲的歲月足跡,及其所做的一切。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2

我有一個小小的報刊亭,上午的生意總是比較清淡。那天,我無聊地翻看雜誌打發時間。忽然,一個輕柔的聲音傳來:“叔叔,我想打電話。”我抬起頭,是個瘦小的女孩,不高,十六七歲的樣子。我指着電話説:“你打吧。”

女孩望着我,似乎有些緊張,猶豫了一下之後,終於顫抖着雙手拿起話筒。我一下就明白了,這可能是女孩第一次打電話,擔心自己鬧笑話。我馬上知趣地轉過頭去,裝着看報紙,不再去留意她。

女孩按了一會兒號碼,又慌忙放下電話,但又馬上拿起電話,一陣慌亂失措的樣子。我覺得奇怪,但自始至終沒有去理會她,而是低着頭看雜誌。我想,我若抬頭,一定會加重她的驚慌。好一會兒她終於説話了:“媽媽,媽媽,我跟玲子姐姐到深圳打工來了,我現在進了一家電子廠,工資好高,經常加班,加班費可多了,我這個月發了716塊錢,我打算寄回給弟弟當學費,媽媽,我盲廠伙食可好了,每天都有肉吃,有時還有雞呢。哦,對了,我給自己買了條裙子,紅色的,很好看。”

女孩説着説着就哭了:“媽媽,我很想你,我想回家看你,你知道嗎?我做夢都想你。”女孩説完,便放下話筒。待了好一陣兒,她才用紅紅的眼睛望着我説:“叔叔,請問多少錢?”看着她的模樣,我心中一酸,猶豫了一下説:“小妹,別難過,其實你和媽媽再多説一會兒也無所謂。”

“哦,不了,謝謝你,多少錢?”我往拒台下望去,天哪!電子顯示器上根本沒有收費顯示,女孩的電話竟然沒打通!我吃驚地抬起頭來説:“對不起,重新打吧,剛才的電話好像沒有打通。”女孩不好意思地擦擦眼睛説:“哦,不了,我們家鄉沒通電話。叔叔,其實我知道我剛才打的電話沒通。我媽媽去世了,我是想像別人一樣,跟媽媽打電話説話,我真的好想我的媽媽。”説着她又哭了:“對不起,佔用你的電話了,這五塊錢給你,好嗎?”“不,不,電話沒通,我不收這筆錢,小妹妹,你以後想打電話,想和媽媽説話就來,好嗎?”“好,好,謝謝你!叔叔。”説完女孩哭着消失在人流中。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3

今天是聖誕節,瑪莉一個人在家,有些孤獨。當看着窗外的萬家燈火,喝着香檳的時候,她聽到了敲門聲。瑪莉帶着些許的愉悦,開了門。一看卻是個劫匪,拿着。

“不許出聲!進去!”劫匪用抵着瑪莉進了屋,“拿錢!所有的!”

瑪莉戰戰兢兢地給了錢;劫匪興奮地接過錢。

“站在那兒!等我走了再動!”劫匪對瑪莉説。説完他準備離開,嘴裏還嘟嚕着,“他媽的,有錢有個屁用!還不是得一個人過節。”

“請,請問。”瑪莉小心翼翼地。

“幹嘛?”劫匪警惕地看着瑪莉。

“請問你也是一個人過聖誕嗎?”

劫匪有些驚訝,看着瑪莉,這才發現,在這樣一個日子裏,瑪莉家裏也只有她一個人。“是。”

“不如,我們一起過吧。”瑪莉笑笑,但依舊小心。

劫匪更加驚訝,沒有反應過來,看着瑪莉。

“我是説,反正我們都沒有人陪,那我們就一起過吧。”

劫匪依舊看着瑪莉,但漸漸露出笑容,隨即點點頭。

“那你……”瑪莉瞄瞄劫匪手中的。

“噢,對不起。”劫匪放下。

“名字?”

“湯米。”

“湯米你好,我是瑪莉。”瑪莉伸出手。

湯米握住了她的手。

一年後的聖誕節。

瑪莉與湯米坐在沙發上,一人拿着一杯香檳。

“這個聖誕節比去年的好多了吧?”瑪莉扭頭看看湯米。

“是,我現在有工作,有工資,”湯米笑着説,“有家,還有一個愛人。”湯米看着瑪莉,“真是一個愉快的假期。”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4

太陽最終吝嗇地收起了它最後的一線亮光。月亮還沒有出來,留下的只是滿天的雲霞,輕輕地親吻着寧靜的山村。

我心急如焚地奔走在狹窄的村巷間,無心欣賞大自然的贈賜。我焦急地挨家挨户去籌錢為我媽治病。

突然,一陣淒涼的哭聲傳入我的耳朵。“誰?這麼晚了,他為啥哭?”我循着聲音尋找,原來是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看見我,揪着我的褲管:“我迷路了,送我回家,好嗎?”我本能地應了一聲,就想抱起他走。突然,我觸到了一束熟悉的目光。咦,這不是王醫生的兒子嗎?頓時,我心裏轟起一腔怒火,王醫生的影子又浮現在腦海。就是他,為了小小的一筆醫藥費而拒不為我媽治病!

“走吧!現在的世道還會有多少人情?”我心裏想着,腳下邁開了步子。這時,一聲更淒厲的聲音恨恨地剮了我一刀:難道真的丟下他不管?夜深了,難道就讓他留在孤寂的野外,他不怕黑暗嗎?他能抵抗動物侵害嗎?……我打了個冷噤。啊!不能,我不能丟下他而去,我猛轉身,我不能選擇與道義相悖的行為。

我輕輕地敲開了王醫生家的門。我不理會他的語言與目光,只是快速地離開,我想我的心靈是純淨的,我不會因為金錢而喪失了做人的道德。我之所以走得如此迅速,不是因為憤怒,而是不願在這塊見利忘義的地方呆多一刻。

月兒已經爬上了樹梢,有了些許涼氣。我仍然在為母親治病籌錢。我堅信:人與人之間一定有人情的氣息。

當我拖着疲倦的身軀踏進家門的時候,我嗅到了一陣藥味。我疑惑地詢問我的母親。媽媽只是微笑地遞給我一封信。信上説:“謝謝你,把我的兒子送回家。你的行為給了我一次心靈的教育。在金錢與醫德面前,我們應該選擇醫德。”

我的眼睛有點濕,我推開窗:多美好的夜!多明亮的月!多明智的選擇!人與人之間比金錢更珍貴的是友愛。

温柔的月光如流水般傾瀉而下,彷彿是滑過了一曲悦耳的琴聲。哦!月若有情月長吟!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5

從一大早就下起雨來。下雨,本來不是什麼稀罕事兒,但這是春雨,俗話説:“春雨貴似油。”而且又在罕見的大旱之中,其珍貴就可想而知了。

“潤物細無聲”,春雨本來是聲音極小極小的,小到了“無”的程度。但是,我現在坐在隔成了一間小房子的陽台上,頂上有塊大鐵皮。樓上滴下來的檐溜就打在這鐵皮上,打出聲音來,於是就不“細無聲”了。按常理説,我坐在那裏,同一種死文字拼命,本來應該需要極靜極靜的環境,極靜極靜的心情,才能安下心來,進入角色,來解讀這天書般的玩意兒。這種雨敲鐵皮的聲音應該是極為討厭的,是必欲去之而後快的。

然而,事實卻正相反。我靜靜地坐在那裏,聽到頭頂上的雨滴聲,此時有聲勝無聲,我心裏感到無量的喜悦,彷彿飲了仙露,吸了醍醐,大有飄飄欲仙之概了。這聲音時慢時急,時高時低,時響時沉,時斷時續,有時如金聲玉振,有時如黃鐘大呂,有時如大珠小珠落玉盤,有時如紅珊白瑚沉海里,有時如彈素琴,有時如舞霹靂,有時如百鳥爭鳴,有時如兔落鶻起,我浮想聯翩,不能自已,心花怒放,風生筆底。死文字彷彿活了起來,我也彷彿又溢滿了青春活力。我平生很少有這樣的精神境界,更難為外人道也。

可我為什麼今天聽雨竟也興高采烈呢?這裏面並沒有多少雅味,我在這裏完全是一個“俗人”。我想到的主要是麥子,是那遼闊原野上的青青的麥苗。我生在鄉下,雖然6歲就離開,談不上幹什麼農活,但是我拾過麥子,撿過豆子,割過青草,劈過高粱葉。我血管裏流的是農民的血,一直到今天垂暮之年,畢生對農民和農村懷着深厚的感情。農民最高希望是多打糧食。天一旱,就威脅着莊稼的成長。即使我長期住在城裏,下雨一少,我就望雲霓,自謂焦急之情,絕不下於農民。北方春天,十年九旱。今年似乎又旱得邪行。我天天聽天氣預報,時時觀察天上的雲氣。憂心如焚,徒喚奈何。在夢中也看到的是細雨濛濛。

今天早晨,我的夢竟實現了。我坐在這長寬不過幾尺的陽台上,聽到頭頂上的雨聲,不禁神馳千里,心曠神怡。在大大小小高高低低,有的方正有的歪斜的麥田裏,每一個葉片都彷彿張開了小嘴,盡情地吮吸着甜甜的雨滴,有如天降甘露,本來有點黃萎的,現在變青了。本來是青的,現在更青了。宇宙間憑空添了一片温馨,一片祥和。

我的心又收了回來,收回到了燕園,收回到了我樓旁的小山上,收回到了門前的荷塘內。我最愛的二月蘭正在開着花。它們拼命從泥土中掙扎出來,頂住了乾旱,無可奈何地開出了紅色的白色的小花,顏色如故,而鮮亮無蹤,看了給人以孤苦伶仃的感覺。在荷塘中,冬眠剛醒的荷花,正準備力量向水面衝擊。水當然是不缺的。但是,細雨滴在水面上,畫成了一個個的小圓圈,方逝方生,方生方逝。這本來是人類中的詩人所欣賞的東西,小荷花看了也高興起來,勁頭更大了,肯定會很快地鑽出水面。

我的心又收近了一層,收到了這個陽台上,收到了自己的腔子裏,頭頂上叮噹如故,我的心情怡悦有加。但我時時擔心,它會突然停下來。我潛心默禱,祝願雨聲長久響下去,響下去,永遠也不停。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6

最初

我愛你的眼睛

它那樣大,那樣深

我相信

在那黑玻璃一樣

莫測的夜裏

一定

一定安息着幻夢的魚羣

現我已看不見你的眼睛

就像穿過透明夜

到達了黎明

你的心

是一座屬於太陽的城市

巨大的光環

飄浮不定

我走過

噴泉,和黃金的屋頂

陽光在淚中顫抖

漸漸聚成火星

我低低地喊着

把我燙傷,把我焚燒乾淨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7

我尋找着

不停的在尋找着

在磨損的石階上

在剝落的斷壁裏

在發黃的相冊中

執着的尋找着

可我

怎麼就找不着你呢

逝去的歲月

你為什麼一去不復返呢

我在故鄉的泥土中

尋找兒時的指印

我在校園的曲徑上

尋找青春的夢想

我在飽經滄桑的容顏裏

尋找少年的萬丈豪情

可我 怎麼也找不着

只有在無奈的歎息中

惆悵的彳亍着

我也曾在大漠邊關的古戰場

尋找金戈鐵馬的悲壯

我也曾在六朝古都的深宮中

尋找哀怨的低吟

我也曾在浩如煙海的典籍中

尋找打開智慧之門的鑰匙

可我 還是沒有找到

我的思念的歲月

只有磨破了的雙腳

呆滯了的目光

我卻時時感覺你的存在

我在沙沙的落葉聲中

聽到你的足音

我問落葉

落葉説

你在時光的河裏

我在潺潺的流水中

望見你的背影

我問流水

流水説

你在飄逝的風裏

我問風兒

風悄悄地對我説

過去了

已經都過去了

過去了嗎

我老去的時間

嚴冬盡了 冰雪消了

大地暖了 新枝綠了

可是

我的歲月 你在哪裏

難道就這樣匆匆地走了

永遠也不會回來

也許 有一天

我們還會在夢中相逢

那時 我要緊緊地擁着你

再也不讓你悄悄地溜走

我的歲月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8

雙腿癱瘓後,我的脾氣變得暴怒無常。望着望着天上北歸的雁陣,我會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聽着聽着李谷一甜美的歌聲,我會猛地把手邊的東西摔向四周的牆壁。母親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地聽着我的動靜。

當一切恢復沉寂,她又悄悄地進來,眼邊紅紅的,看着我。“聽説北海的花兒都開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總是這麼説。母親喜歡花,可自從我的腿癱瘓後,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這兩條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麼勁!”母親撲過來抓住我的手,忍住哭聲説:“咱孃兒倆在一塊兒,好好兒活,好好兒活……”

可我卻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經到了那步田地。後來妹妹告訴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來覆去地睡不了覺。

那天我又獨自坐在屋裏,看着窗外的樹葉“唰唰啦啦”地飄落。母親進來了,擋在窗前:“北海的菊花開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臉上現出央求般的神色。“什麼時候?”“你要是願意,就明天?”她説。我的回答已經讓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説。她高興得一會坐下,一會站起:“那就趕緊準備準備。”“唉呀,煩不煩?幾步路,有什麼好準備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邊,絮絮叨叨地説着:“看完菊花,咱們就去‘仿膳’,你小時候最愛吃那兒的豌豆黃兒。還記得那回我帶你去北海嗎?你偏説那楊樹花是毛毛蟲,跑着,一腳踩扁一個……”她忽然不説了。對於“跑”和“踩”一類的字眼兒。她比我還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沒回來。

鄰居們把她抬上車時,她還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鮮血。我沒想到她已經病成那樣。看着三輪車遠去,也絕沒有想到那竟是永遠的訣別。

鄰居的小夥子揹着我去看她的時候,她正艱難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艱難的生活。別人告訴我,她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是:“我那個有病的兒子和我那個還未成年的女兒……”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黃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潔、紫紅色的花熱烈而深沉,潑潑灑灑,秋風中正開得爛漫。我懂得母親沒有説完的話。妹妹也懂。我倆在一塊兒,要好好兒活……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9

他們是世界聞名的雙人花樣滑冰運動員,生活中是恩愛夫妻,滑冰場上是最佳搭檔,他們的表演配合默契,珠聯璧合,多次在各種大賽中獲獎。

所謂天妒佳緣,一次意外丈夫去世了。這對於常人無疑是一次巨大的打擊。對於她,這打擊更是加倍的,因為她失去的,不僅是生活上的愛侶,也是藝術上的合作伙伴。從此,她遠離了滑冰場。

沉寂幾年後,她忽然宣佈,要再進行一次花樣滑冰,這次,是她一個人,舞姿還是那樣嫻熟,還是那樣優美。她還是從前的她,沉寂了數年,絲毫也沒有影響到她藝術水準,她依然是滑冰場上輕盈的精靈。

但是,所有的觀眾都落淚了。滑冰場雖然只有一個人在旋轉,在騰躍,但她的動作卻分明是兩個人的。她的身側,似乎總是有另一個人的影子。她舉臂,似乎有人在為她支撐;她騰躍,似乎有人在扶她的腰;她旋轉,似乎有人在與她同行;她微笑,似乎是對着那個人……雖是一個人的獨舞,她的動作卻總是雙人舞的動作。似乎是那個人還陪在她的身邊,一如從前。

最後的造型是他們當年的經典。現在,卻只有她一個人。另一半,是虛幻,是殘缺,是傷痛……

她凝固成一尊雕像,一動不動,只有眼淚涔涔而下。

那是一個人的雙人舞,是殘缺的完美,是愛情的絕唱。

冷門的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10

我33歲那年秋天決定以寫小説為生。為了保持健康,我開始跑步,每天凌晨4點起牀,寫作4小時,跑10公里。

我是那種容易發胖的體質,我妻子卻無論怎麼吃也胖不起來,這讓我時常陷入沉思:“人生真是不公平啊!一些人無需認真就能得到的東西,另一些人卻需要付出很多才能換來。”

不過轉念一想,那些不費吹灰之力就能保持苗條的人,不會像我這樣重視飲食和運動,也許老化得更快。什麼才是公平,還得從長計議。

幾年之後,我終於步入小説家的行列,還成功減掉了多餘的體重並戒掉了煙癮。説起堅持跑步,總有人向我表示欽佩:“你真是意志超人啊!”説老實話,我覺得跑步這東西和意志沒多大關聯。能堅持跑步,恐怕還是因為這項運動合乎我的要求:不需要夥伴或對手,也不需要特別的器械和場所。人生本來如此,喜歡的事自然可以堅持,不喜歡的怎麼也長久不了。

在這期間,我堅持每年都參加一次馬拉松比賽,不過100公里長的“超級馬拉松”只跑過一次。那次經歷真是終身難忘。

那天清晨5點,我躊躇滿志地站在了起跑線上。比賽的前半段是從起點到55公里休息站間的路程。沒什麼好説的,我只是安靜地向前跑、跑、跑,感覺和每週例行的鍛鍊一樣。到達55公里休息站後,我換了身乾淨衣服,吃了些妻子準備的點心。這時我發現雙腳有些腫脹,於是趕緊換上一雙大半號的跑鞋,又繼續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