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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的樹詩歌精品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9.06K

窗前的樹詩歌精品多篇

窗外的樹作文 篇一

這是一條小小的通往自由世界的小道,通過它,投入大地母親的懷抱,親吻大自然的每一片樹葉,告別南去遷徙的候鳥。透過窗户,那天空中每一片雲彩向我招手,我彷彿像一位走失的小孩告別家鄉,擁抱大自然,找到了媽媽,聆聽她每一首搖籃曲……

時間倒退,回到我上幼兒園時,那時的我住在江蘇老家,懵懵懂懂的。我總愛望着窗外最引人注目的地方,一棵高大的梧桐樹矗立在我眼前。那時候,我最大的願望,只不過是能下樓和小夥伴們一起,在一片片落葉鋪成的綠地毯上,追逐着、打鬧着,歡笑聲填滿了我的夢。我願意在這綠得沒有邊界的大傘下乘涼,更想爬上這棵參天大樹,因為每一個會爬樹的小夥伴都告訴我:“從樹頂向遠處眺望,風景是最美的!”我也偶爾成功偷逃出家,每當爸爸媽媽下樓教訓我們時,我多麼想同其他人一樣,腳底抹了油似的逃跑啊!這一切對我來説,都是那般美妙,那般快樂!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時間飛快地前進,好似一個頑皮的小屁孩兒樂呵呵地跑着步。去年有段時間,我躺在了病牀上。那時,我微胖活潑的小臉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滿是瘦削、憔悴和憂鬱。媽媽告訴我,老家拆遷,窗外的那棵梧桐樹被砍了,奶奶和伯伯一家也遷走了。望着鹽水袋裏冰冷的鹽水正一滴滴地落下,慢慢注入我的體內,我的心閃出一絲絲恐懼。透過醫院的窗户,那棵高大的梧桐樹早已成了泡影,昔日那些美麗的遐想也轉眼消失殆盡。窗外,只有一角灰濛濛的天空,工廠的煙霧繚繞,與之融為一體,枯黃的樹枝露出猙獰的笑容。來往醫院的人們帶着口罩,低着頭,艱難地向前走着。過了不多久,門口又多了些許白色的身影。我轉過頭來,不願看到這一切,不忍相信這一切,可是,救護車裏傳來的那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猛烈難受的咳嗽聲、悲痛欲絕的哭喊聲響成一片,無情地衝擊着我,腦海中梧桐樹的影子一直不斷地閃現,也不知怎的,我的心也煩燥了起來,似乎只有喊叫才能發泄出心中的憤懣。在家人的勸阻安慰下,我停止了哭喊,周圍的聲音變得朦朧起來,而我的心卻默默流淚,我多麼想念回家的那條路啊……

春天到了,從家窗外望出去,那棵綠意葱蘢的'梧桐樹似乎依然聳立着,鳥兒在枝頭盡情歌唱,小樹露出了稚嫩的小苗,我和小夥伴們在梧桐樹下摔跤、打滾,其樂融融……

窗外的樹作文 篇二

看窗外的樹,這已經成為我的一個習慣了。具體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也記不大清楚了。九年級、高一、高二、誰知道呢?可能更早吧!

我看樹更確切的説是看它的葉子。從隱隱約約的嫩綠到它發黃枯萎掉落,這個過程看似很短,但也歷時了一年。我每每看着它發呆。同學都一次次問我:你在看什麼?我也一次次做出同樣的回答:葉子啊!他們幾乎都會説:葉子有什麼好看的?我默然。其實我心裏在説:它跟我們多像啊!

從我們呱呱墜地來到這個世界,到我化作塵土融入虛無。雖然略有不同,但我們和葉子的一生是如此相像。只不過,葉子是用一生來詮釋它的人生。我們也是用一輩子來詮釋我們的這一世。唯一的一點不同,只是我們用了比葉子多幾十倍的時間,走了比它更長的路。

我不知道葉子有沒有感覺,因為有科學家研究發現植物是有思想的,有所謂的喜怒哀樂,但樹葉作為樹的一部分而言有沒有思想,這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希望它有,如果它有,我就可以問它,我想知道它們覺得自己的人生快樂嗎?在它們短暫的一生中,它們為自己做了什麼?它們進行光合作用造就了樹,他們集結成蔭造就了人,但它們為自己什麼也沒有做。這體現了它們的無私,但是它們一點也不難過嗎?

可能有人認為我的想法太自私。但是,我覺得我沒有錯。人生來在世,卻去不斷完成別人的願望。直到入土前的一天才發現自己的願望沒有完成,更有甚者,連自己的願望都沒有想好,就永遠閉上了眼睛。這無疑是一種悲哀。只為別人,不為自己。來到世上走此一遭沒有為自己做什麼不遺憾嗎?我渴望知道答案。但現實是要面對的。如果也只是如果,起碼現在的科學技術是無法辦到的。我再執着於此只有一個結果——無果。

動物,無論高低都擁有最簡單的邏輯,就是當它在一條道路上無法繼續前行的時候,它都會選擇另一條道路繼續,人作為動物中較為高等的存在,更會如此。而我作為其中的一員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所以,在我就葉子這個問題上無果之後。我又把對象放在自己身上。我們為什麼活着,或者是為了什麼?父母要我們好好讀書考所好大學。考大學為了什麼?父母説,是為了將來有份好的工作,能更好的生活。但生活的意義是什麼?即使我們成為百萬富翁亦或是街頭乞丐。到頭來,土歸土,塵歸塵,待百年後又有誰知呢?我不停的追問自己為什麼,但是得到的結果還是無果,就如同我對葉子的追問。

這個問題就如同一道方程式,永遠不知道它的結果,因為他的未知數太多太多。也許,有朝一日會有人解出這道題吧!但願……

窗外的樹作文 篇三

那天清晨的太陽沒有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滿天的烏雲,黑森森的籠罩四野,壓得人喘不過氣。

傾盆大雨隨即而來,雨點像硬石般砸向地面,關着窗户都能聽到似槍聲的聲響,我竟有些心煩意亂。

我不由得望向窗外,透過盈着水霧的玻璃,我在恍惚間看到臨窗的一棵小樹——那是棵剛栽的新樹,葉是剛冒出來的,枝是剛生長開的。

風雨並不眷顧這稚嫩的生命,無情的蹂躪着這顆小樹。狂風暴雨使這個稚嫩的生命東倒西歪,枝丫被任意擺佈着,可竟還有幾根不服輸的枝莖做着無力的掙扎。可這有什麼用呢?我不禁為它悲哀,這般風雨下等待它的命運怕是隻有一種。我心裏蒙上一層壓抑。

雨愈下愈大,大到讓屋裏的人都感到心驚膽戰。它應是受不住這磨難了,雨水敲擊着枝葉,吞噬着一片片嫩綠的生命,那剛長出來的希望,此時卻在雨中漸漸消逝。無數葉片被雨水沖刷摧殘,枝幹也不堪重負駝起了背。狂風一陣陣呼嘯而過,那一棵可憐的樹,在無情的風雨中趴着哭泣。

我好像已經看到它淒涼癱在地上的模樣,葉片零落在四周,死氣沉沉,多麼伶仃!生命將逝的悲楚在我心中暈開,那雨中的掙扎,難道就如此徒勞麼?

枝頭那點綠色變得零星,枝幹被風雨壓迫着,我實在是不忍心看了,生怕下一秒就是結局。心裏疚痛,我閉上眼,可我再睜開眼的景象,卻讓我驚奇——因為少了枝葉的重量,它竟又緩緩的,慢慢的,以一種甚微但堅強的力量的在風雨中站直了!它站得不快無聲息,但卻那般堅挺有力,撐開了我心中一片陰霾!

雨聲忽的小了,太陽終於佔領了主權,一束耀眼的陽光把侵略者驅逐出境,灑向樹梢,也灑在我心底。温暖和光明充斥着我的心,我感到充滿生機的喜悦蔓延到全身上下。

陽光下的樹閃閃發光,樹梢的幾片葉子更顯出一種沉澱的綠,一種不可名狀的傲氣。樹葉上的水珠與陽光挑逗着,相互嬉戲,樹幹更顯出一種強勁,那是一種歷經風雨後的堅韌,在清澈發天空中引向遠方。它好像是拔地而起的,在一片樹中終於佔據了一席之地,雖零星的枝葉,卻是滿載着生機和活力,像一位充滿希望的少年,帶着夢揚帆起航!

生命總是在不經意間給你開個玩笑,可一個坎過後,又是怎麼樣的柳暗花明呢?親愛的,日子是雨晴交加的,而我們要做的,無非就是帶着堅韌和夢想,向着開玩笑的老天迴應“我不會輸!”

窗外一條絢麗的彩虹繞過樹梢,與藍天白雲繪成一幅畫卷,那顆歷經風雨的樹,在我心中生根發芽……

窗前的樹詩歌 篇四

與窗前那棵老樹,一同

掉完全部的偽裝

嶙峋的骨骼

在逐漸冷去的風中

站成,一具季節的紀念碑

軀幹上深刻的碑文

記錄着曾經的熱烈和冷峻

觸摸和親吻

那只是傷

只是一道道醜陋的印痕

應該明白

那身遠去的碧綠

只是眼珠發澀時滋潤的藥劑

並非眼底世界的唯一

眼仍舊是眼

樹仍舊是樹

你仍舊是你

我仍舊是我

樹不是秋天的累贅

我不是你生命的唯一

無需尋找藉口

去吧,去靜守你一生的土地

我的到來

只是你的劇本里低潮的插曲

我呢,陪着秋天的老樹

在這個季節

一同褪盡你眼中的妖嬈

於清晨,或者傍晚

於雨夜,或者陰天

對着無邊的蒼穹

和着孤獨與陰冷的寒風

仰天吶喊

窗前的樹詩歌 篇五

立着一棵樹

只深深把根

扎入不驚人的泥土

那筆直的幹

似乎從不因風雨而踟躕

它無所拘束

青碧的葉

疊綴成沁涼的羅幕

在雷電的日子裏

忍受着壯烈的孤獨

濃濃的霾

重重的。霧

從不屈服於這

沉沉的苦楚

它淡了沉浮

它懷着金色的情愫

在追尋圓夢的沃土

向前向前

必要闖過黑暗無垠的迷途

這是一條漫漫征途

還有那邪惡的風把路阻住

它卻迎着風暴

把希望傾吐

誓要找到夢寐的沃土

成為頂天立地的大樹

它義無反顧

我問

為何這樣不辭辛苦

它搖搖枝

窗外的樹作文 篇六

每一棵樹,都撐着它那一片天,或是一段回憶,或是一個天地,即使它只是一棵樹。

——題記

外婆家東邊的窗下,有棵老槐樹。外婆當年剛嫁進來時,外公不知從哪尋來一棵槐樹苗,種在剛蓋的新房旁。外婆歡喜得很,隔三差五就打理一下。

慢慢的,長大了。開花的時候尤其好看,掛上一樹的白風鈴,擠在綠葉裏頭,打扮得同出嫁的新娘子,風中漾着香甜,鄉親們來外婆家串門兒的次數也變多了,常有小孩子,伏在籬上眼巴巴地瞧着那一串串香。外婆便學了做槐花糕,槐花飯。外公是很喜歡槐花的,每次都能吃很多,外婆就笑着,看着他狼吞虎嚥,説,慢着點兒,別噎着。鄉親們都説外公娶對了人,外公每次只是笑着,眼底卻盡是柔和。

外婆閒來無事就去別家串個門,給鄰里捎些槐花糕去,每逢這個時候,半山村的人家都是香甜的。外婆家中小院裏的地上總是鋪滿了槐花,連牛羊都有了口福,叼一串槐花,在嘴裏砸吧着,牲口的心裏是甜的,鄉親們的心裏是甜的,外婆的心裏也是甜的,外公的心裏更是甜的。

後來,他們有了孩子。外公外婆喜歡在盛夏的夜晚,坐在院裏,搖着蒲扇,有時抱着孩子,聊聊天。或者就那麼坐着,什麼也不説,看着滿地、滿樹的槐花,也都是幸福的。槐樹一年年越長越高,外婆只能爬竹梯上去摘槐花了,每次外公看見,都責怪道,你呀,怕是等摔斷了腿才要安分呢。外婆從密密的花葉中探下身子,瞧見他牢牢扶着梯子的手,笑着,摟下一大捧花,你要不饞,我哪要費這麼大勁兒呀,外婆説。

槐花一年年地開,一年年地落。外婆窗下那方土地,葬下一批批香甜的魂。

歲月靜好。如此過去二十年,外公卻突然一病不起……

家裏終究是倒了一棵大樹,也塌了半邊天。外婆在槐花五月把外公葬在了後山坡,那裏能遠遠望得見家中的槐樹。

多年後,外婆的孩子們都長大了,都去了大城市,山村裏不剩幾户人家了。槐樹老了,外婆也老了,任外婆爬竹梯上去,再怎麼伸手,也夠不着樹上的白花了。夏天的夜,外婆還是會坐在院子裏,看着滿地槐花。看着看着,發間也就綴上了花。媽媽總想把外婆接到城裏來住,但外婆一次次都拒絕了。

那年夏天媽媽帶我回去,看望外婆。有天清晨我起牀看到,外婆輕輕踏着滿地的槐花,乾枯的手撫着粗糙的槐樹幹,樹葉,花瓣一片一片地落下,都繞過了她的靈魂,她凝望着,那一片白色的花,撐起一片青灰色的天。

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了。風不吹,雲不走,天地間只有槐花落下的聲音,外婆彷彿什麼都想了,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