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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煙雨的優美散文【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3.09W

江南煙雨的優美散文【多篇】

江南煙雨的優美散文 篇一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從古至今,又有多少才子佳人迷戀在這煙雨濛濛的江南里,又有多少文人墨客寄情於這場春夢。為她寫詩,為她抒情。

我愛江南,更愛那個煙雨濛濛的季節。拿一卷詩書,遊蕩在江南的煙雨中;大聲朗誦前人的詩詞,沉浸於其中。我醉了,我真的醉了。我似乎穿越到了那個年代,沉睡了上千年。在那個煙雨濛濛的春天,撐着一把油紙傘,牽着一位女子的手,雙雙漫步在西湖的柳堤上。撫摸着她的秀髮,在夕陽的照射下,散發着古典的芸香,這種江南女子的柔情久久使人難於忘懷。沉醉在江南春天的鄉夢裏,“一蓑煙雨任平生”看六朝古都,攬詩詞歌賦,品西湖龍井,眷戀在江南。看着西子湖畔的人來人往,聽着那綿綿的二胡曲,我久久不願醒來。

那場煙雨,那場春夢,她究竟陶醉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為她落淚。這雪一般的柔情,能有多少人不為她痴迷呢?讀杜遊的詩詞,品柳永的詩歌,是多麼的善感,是多麼的憂愁。這時我們彼此相擁着走進了這場春夢,在這個富有幾千年古色古香的古城裏,有的只是柔情,有的只是痴戀。看街道兩旁那一排排青瓦覆蓋的房屋,是那麼的美,她就像一位剛出浴的美人;那種飄塵的美,是那麼的引人。我怎麼能不為她動情,能不沉醉嗎?聽,那優雅的琴音,久久在我耳旁唱響,如詩如畫:“秦淮河頭,憑欄杆,八豔絕色藝飛揚。香君彈湊詞一曲,尤似八天玄女弄跫音。合唱曲,縷縷琴音繞耳樑,三千子弟涕聲息……憂怨世間曲,誰不憶江南?”

疼痛的村莊 篇二

一個村莊的美麗,是她的質樸和單純;一個村莊的疼痛,是她的貧窮和落後。

——題記

離開村莊一直是我的夢想,但這並不代表我會遺忘村莊。

相反,因為離開而會更加的懷念。

有些記憶一旦儲存,就會相伴一生,無論你是情願還是不情願。

村莊對於我來説已漸漸地走向生活中的記憶,離現實和夢想越來越遙遠。

就像逝去的年華漸行漸遠,永遠都不會再次重來,回到生活的身邊。

一個人的感情不一樣了,對事物的感覺是會隨之而改變的。

就像兩個曾經轟轟烈烈熱戀過的情侶,一旦感情移動、彼此遠離了,當再次相逢時,那種感覺會是很平淡的。

所有的情感都停留在往日的記憶裏,就算傾到出來,味道也會是淡然的,不會再覺得濃烈。

這或許就是我們經常説的“時間會沖淡一切”吧!。

我對村莊的眷戀也僅僅停留在記憶裏,如果説還有什麼別的話,那可能就是我的雙親。

我像是一隻高高飛起的風箏,無論飛向何方、飛到哪裏,只要握在雙親手上的這根生命之線輕輕地抖動一下、稍微一拉,我就會迅速地返回到這個荒涼寂寞的村莊,從來不曾發生過意外。

這個暑期我本是打算不回家的,可聽姐姐説母親重病在身,一直都瞞着不敢告訴我,怕影響我學習。

而姐姐是偷偷地向我説這些的,此時我內心的那根線就好像被猛拉了一下,一下子就回到了記憶中的村莊。

那些質樸單純的童年生活,那些陽光燦爛的日子,像播放電影一樣全都洶湧而來,腦海裏的思念濃濃烈烈。

但那畢竟是記憶的美好時光,現實中已穿上了平淡的外衣,唯一能使我們相連在一起的還是那根生生世世都不會隔斷的生命線。

為回家探望雙親,我再次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村莊的荒蕪淒涼依舊,不但沒有因時代的進步而改變,反有上升之勢。

隨着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奔赴外地打工謀生,村莊變成了一座“孤島”和“山寺”,唯有遇到比較大的節日時,方能感覺到些許的熱鬧。

於是一個村莊的繁華和生機漸漸地消失在時光的背後,成為一代代旅途跋涉者的記憶。

從省城回到村莊是一段很遙遠的路途,需要乘坐十多個小時的車程,並且需要走路進入村莊,前後加起來需要兩天時間方可到達。

有時是車不方便,有時是自己走累了不能一天回到家裏。

這些年來,每一次從家裏來或從學校回家我都是要經歷兩天的。

這次雖然是母系病危,也不得不花上兩天的時間才能回到家。

運氣不好,沒能趕到車。

我的心焦急如靡,猶如這悶熱的夏日,好似暴風雨就要來臨,令人汗流浹背,無所適從,萬般無奈。

擔心是一回事,緊張又是一回事,疼痛則是一直延續着。

窗外的風景再美如畫廊,也無心觀賞,只覺得眼前是滿天星斗的夜晚,希望渺茫,茫然無措。

母親已年過花甲,仍要勞苦勞累方得食物供養自己,雙親的苦與累是村莊最質樸和艱辛的。註解。

雖有幾個子女,但都遠離在外,稍微靠近的大哥,卻是一個遊手好閒、不懂得爭氣的“傻孩子”,令雙親欲哭無淚。

但再怎麼樣,畢竟都還是自己的孩子。

這讓我明白一個道理:如果一個人自己不聰明,是任何人都幫忙不了的,註定一生庸庸碌碌。

我大哥亦是。

其實大哥還有另一個原因是最令雙親頭疼的,大哥做事衝動草率,幹活懶惰,生活虛榮、浮躁而缺乏能力,所以近三十年來一直都窮困燎倒,度日艱難。

江南煙雨 篇三

(一)

關於故鄉的記憶,總是很遙遠,遠到只能在夢裏,才能夢見故鄉那棟老房子,在歲月中漸漸隱褪了曾經的色彩;夢見門前的那棵梧桐樹,葉子綠了、黃了,落了、抽芽了,任時光的年輪劃上一圈又一圈;夢見村口那眼冬暖夏涼的泉,每天氤氲着一股白色的霧氣,在人們來來往往水桶撞擊的聲音中,吟唱着最古老的歌謠。

還有,還有外婆在老屋門前一聲聲地呼喚,帶着質樸的鄉音,帶着最温馨的回憶,飄蕩,從夢境到現實,從現實到夢境。

關於故鄉的記憶,總是很近,很近。

近到可以聽見細雨敲窗,雨打芭蕉;近到可以輕易激起心頭泛起的,關於故鄉的點滴回憶。

桃紅柳綠,東風暗換年華,但故鄉是心頭永遠的硃砂,總能輕易地勾起心中最深的記憶與牽掛。

故鄉,是一條纖細的鄉村小路,小路上雜草叢生,漫過了白色的球鞋,打濕了清晨的褲腳,一直通向校園的方向,通向遙遠的,未知的地方。

春天來了,水田裏的禾苗仿若一個個嬌小的綠色人兒,在微風中輕輕地招手,一眼望去,是那一望無際的綠色海洋,這裏,孕育着莊稼人一年的希望。

花開了,開在屋前後那高高的田坎上,開在春風拂過的山崗上。

一直以來,對於桃花就有着一種別樣的喜愛。

桃紅點點,粉紅的花瓣,隨着微風 ,輕輕飄落,零落了多少女兒嬌柔的心事。

惜春常恨春歸早,那時候的我,怎懂得韶華易逝的道理。

看着那漫天飛舞的桃花瓣,只是覺得好美,好美。

伸出手,讓花瓣一片一片,自指尖飄落,紛飛成一季最美、純潔的夢。

那個桃花樹下的小小姑娘,扎着短短的馬尾巴,就這樣眼巴巴地,看着那一樹桃紅,彷彿透過那朵朵盛開的粉紅的花朵,看見了一樹的碩果累累,饞了嘴,饞了夢,饞了那一季的美好的童年。

夏天來了。

河水沸騰了。

兩岸楊柳依依,臨水梳粧,一雙美眸,靜靜凝望着不遠處,在小河裏嬉戲玩鬧的大人、小孩。

小河的胸懷是寬廣的,她默默地容納着來自心靈人們從心靈深處迸發的歡愉,成為這個季節,大自然最清涼的饋贈。

田地間,成片成片的玉米地,綠油油的,彷彿一排排衞士,守候着自己的家園。

村落間、山林間,時常聽見布穀鳥千年不變的吟唱,吟唱着一曲樸實、勤勞的歌謠。

我總覺得布穀鳥是在叫“豌豆、包穀”,似是而是,聽來感覺是那麼一回事。

離開故鄉以後,就再也聽不見它的吟唱了,自然也不知道它究竟唱得什麼,但我知道,那一聲聲啼叫,早已經烙在了我的靈魂深處,在某一個午夜夢迴,將我帶進那個小小山村,帶進那片田園,聽一曲而來自布穀鳥的天籟。

秋天來了。

秋,是喜悦,是收穫,是農民洋溢的笑臉,是那一把把揮灑的汗水。

這個時節的農事多,打穀子、收玉米,挖紅薯,接踵而來的農事,壓彎了農民的脊樑,喜悦着農民酣睡的夢鄉。

對於孩子來説,這個季節是山地田野間肆意的玩鬧,是枝頭的碩果累累。

各種水果,都賣弄着最成熟的風姿。

一個個柿子,高高地掛在枝頭,彷彿一個個燈籠,煞是好看。

橘子已經開始黃了,可孩子們就喜歡那酸酸甜甜的味道,這個在樹上摘,幾個在樹下巴巴地望着,等着樹上的孩子扔下來,然後爭相搶着,鬧着。

棗樹下,孩子們一個個拿着常常的竹槓,伸長了脖子,敲敲這顆,敲敲那顆。

叫嚷着,這裏、這裏,那邊、那邊還有……童聲,交織成一片歡喜,在秋的田野,編織着豐收的歌謠。

我是喜歡冬天的。

記憶裏的那銀裝素裹的世界,多少次浮上心頭。

故鄉的冬,沒有毛主席筆下的“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故鄉的雪,是安靜的。

它輕盈地落在山頭,輕盈地漫過小河,無聲敲打着農户的窗口,將一片雪白的世界悄悄帶來。

冬,是寂靜的,偶爾,村落間會傳來狗吠的聲音。

聲音落下,枝頭的白雪猶如被驚嚇了一般,“撲哧哧”落下,濺起細碎的花朵,開在冬季,開在那些孩子的夢裏。

小河醉了,將一枕清夢深藏,藏進來年的春;山野醉了,銀裝素裹,分外妖嬈;農人醉了,酣睡的夢裏,醖釀着這一年的喜悦與短暫的休憩……

故鄉是一個夢的搖籃,盛滿在希望的田野間,斑斕在千年耕耘的山山水水間。

溝溝壑壑的土地上,揮灑着多少農民的汗水,埋藏着多少年復一年的希望與憧憬。

田地就是希望,勤勞便是未來,雙手可以撐起一段又一段歲月。

(二)

故鄉有山,有水,山清水秀。

山,必然有着山的魂魄。

山的魂魄名為豪邁,一曲曲山歌,粗狂、豪邁,帶着原始最樸質的旋律,帶着山裏人的那份“野性”,從嗓子裏吼出來,從靈魂中迸發而出。

水,必然有着水的靈性。

水的靈性是柔情。

那水,靜靜地依偎着這片土地,宛若一條綠色的絲帶,成為這片土地上美麗的風景。

她宛若一個温潤的鄰家姑娘,顧盼間,柔情萬千。

有了山,有了水,故鄉就有了活力。

故鄉的四面都被青山的環抱着。

春天來了,小草綠了,河水動了,燕子也開始忙碌地銜着春泥。

水田裏,青青的禾苗貪婪地吮吸着春水,你若細細聆聽,必然可以聽見麥苗拔節的聲音。

楊柳依依,桃紅柳綠,這個時節,自然少不了煙雨朦朧。

煙雨,是一副山水畫!屬於耕者的畫面。

歲月在時光的深處劃上了不同的符號,而煙雨必然是屬於故鄉最獨特的符號。

我沒有去過真正的江南,不懂得江南煙雨的那份空靈與美麗,只是肆意地任憑想象的種子在心頭綻放成故鄉煙雨的模樣。

故鄉,是厚重的,而耕者,則是故鄉的標誌,是一個年代最獨特的印記。

歲月將曾經挺直的脊樑,一點一點壓彎,彎成了耕者最後的畫面,彎成了生活最初的模樣。

斜風細雨,天空中的燕子,低低地飛翔着,時不時地掠過耕者的頭頂,似乎在悄悄地打量,又或者在低低地呢喃。

耕者的吆喝、老牛的吶喊、細雨的呢喃,勾勒出故鄉最初的輪廓。

這輪廓間,涇渭分明,動靜交織,在歲月中若隱若現,清晰着關於一個年代的記憶。

雨,在屋檐處滴答成一首靜謐的曲子,若一位少女,將自己的一腔心事,靜靜地傾訴着。

有雨的日子,老人們總是斜依在那已經微微有些破舊的、沾滿了油漬的沙發上。

聽着雨聲,慵懶地打發着那些閒碎的光陰。

他們微閉着眼睛,似乎在將歲月中那些暖暖的記憶反覆回味。

他們的笑容,淺淺地,臉上的皺紋如同枯萎的花兒一般,保留着最後的姿態。

女人們坐在堂屋裏,聽着滴答的雨聲,一邊拉着鞋底,一邊將村子裏那些陳舊的芝麻綠豆的小事,翻轉。

生活的往事,便在唾沫橫飛中落定,猶如那些土屋中旮旯犄角里堆積的層層塵埃,一點一點被時光掩埋。

裏屋,孩子們不能若天晴一般在田地間玩耍,此時的他們,彷彿被束縛的鳥兒一般,眼巴巴地看着那落雨的屋檐,看看細雨濛濛的天空,任由心思在雨中奔跑着,或者,乾脆在大人的呵斥中在院子裏嬉戲,任由細雨輕吻着那些稚嫩天真的笑顏。

有雨,那些圈養的雞便無精打采地在屋檐下躲着雨,這裏一堆,那裏一垛的,時不時地抖落着羽毛上沾染的雨滴,時不時地 用爪子在地上劃上幾道爪印,又或者“咯咯”“咯咯”叫上幾聲,彷彿也在嘀咕着,“這雨啥時候可以停啊?”

……

煙雨的日子,故鄉是靜謐的。

遠處的青山,靜靜地打量着,任憑細雨濛濛,將往日的塵埃一點一點洗刷,山更綠了。

河邊的柳,靜靜地梳理着垂下的髮絲,若一位温婉的姑娘,正含羞與這場煙雨相約。

路邊的野草,不知名的花兒,也隨着微風輕輕地擺動着腰肢,貪婪地吮吸着甘甜的“乳汁”。

煙雨,是故鄉的魂,淅淅瀝瀝下在遊子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