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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歲老人去世追悼會上追悼詞(集錦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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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歲老人去世追悼會上追悼詞(集錦3篇)

篇1:百歲老人去世悼詞

第三階段:壯年時期,社會發展的變革,使他過上了平民百姓生活。

全國解放初,張老先生在上海經營萬康源醬油店;1956年,結束個體商業業主身份,公私合營,成為國營商店職工;1958年,因家庭出身關係,回到原籍潮塘村務農;1980年4月,政府落實有關政策,以退休職工待遇,領取退休工資。在這期間,生活少憂,閒事不議,有人辱他,充耳不聞,顯示出樂觀大度的為人心態。

第四階段:晚年時期,作詩練字,養身修心,使他頤養天年無比快樂。

1980年以來,張老先生家裏發生了一件又一件喜事。首先,政府為他摘除了地主份子帽子;接着,政府清退瞭解放初他向企業商業投入的股金、利息;按政策給予退休職工待遇;兩個兒子冤案得到平反;孫輩們創業有成……等等,等等事情,真是喜事連連,好事不斷。安康的生活,使老先生始終保持着一股好學上進的勁頭,他寫詩、作詞、練書法,自娛自樂,自得其所,努力追憶往昔詩作,與故舊切磋,重拾舊歡,時作韻語。編印厚厚三冊《劍光花影樓詩稿》,贈予親朋好友。讓我們看到:“少年之作綺麗濃豔,中年之作憂世傷生,晚年之作平淡曠達”的佳詩美詞。各個階段,每篇詩稿,都具特色,難尋呻吟之句,出自肺腑之言。杭州王斯琴老先生評述:“好語如珠,情景俱勝,劍光閃爍,花影迷離”。

第五階段:百歲以來,象一甏陳年老酒,使他甜蜜醇口,四處飄香。

2009年7月,適逢老先生百歲大壽,這顆沉睡多年的明珠,隨着街道老齡辦、編志辦深入挖掘宣傳,一下子從地面冒了出來,閃耀着光芒,為社會所關注,讓世人所尊敬,使他和他子孫後代增添了無限光彩。

2009年7月28日,寧波日報以《世紀風雲苦樂過,淡定生活享天年》為題,以通訊形式,詳細報道了他的人生事蹟; 7月31日,在中益大酒店隆重舉行百歲生辰活動;這年老人節,宗漢街道和慈溪市老齡委把老先生評為“十大健康老人”;當年年底,由方東編著的《三百年的輝煌》一書,以追蹤張家300年發展史為主線,正式出版發行; 2011年8月,慈溪市文聯又將他所作《劍光花影樓詩稿》編為專輯,出版發行,讓張老先生高興萬分,享受到晚年幸福生活。

張老先生能夠活到104歲,成為宗漢街道到目前為止,有姓、有名、有歷史記載的最高壽老年人,這與他寬闊的胸懷、正直的為人、博淵的知識,是完全分不開的。

總而言之,老先生在104年曆史長河中,經歷了晚清、民國和社會主義三個歷史發展階段,他有過幸福的童年、有過開心的青年、有過坎坷曲折的壯年、也有過歡樂愉快的晚年。今天,我們舉行悼念活動,前面所總結的僅僅是我們所瞭解的一部分片斷和事情,我們也一時説不盡對老人家的深切追思和懷念,我們也一時寫不完老人家一生的重大事情和業績。

張行鬯老先生的去世,使張家失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高壽活寶,這不但是張家的一大損失,也是所有來賓和親朋好友的一大損失,因為從今之後,我們再也不可能見到這位知識博淵的老先生,我們再也不可能有當面向他學習、請教、面授的機會。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精神傳後代!

永別了,尊敬的張老先生,在這裏,我們一起敬祝您老人家,在走向天堂的大路上,一路平安,一路順風,一路走好!

永別了,尊敬的張老先生,在這裏,我們衷心祝福您老人家,在天國裏,永遠安心,永遠幸福,永遠快樂!

永別了,尊敬的張老先生,在這裏,我們也衷心祝願您老人家的靈魂,每時每刻保佑着、護佐着您的子孫後代、以及今天到場的所有嘉賓、所有親戚朋友,在今後的生活裏,一切平安健康,一切繁榮昌盛,一切像張老先生那樣,人人活到一百歲!

篇2:百歲老人去世悼詞

百歲老人去世悼詞

百歲老人去世悼詞一:

xx生於xx年,xx鄰水人,中國人民大學榮譽一級教授,中國新聞學界泰斗,中國馬克思主義新聞學的奠基人。

20xx年,中國人民大學新聞學院雙喜臨門:一喜是學院迎來60歲生日;二喜是學院資深教授甘惜分先生迎來百歲壽辰。

因為要研究人大新聞學院學術刊物《新聞學論集》的緣故,筆者有幸專門採訪了甘老。甘老家住北京平安大道的鐵獅子衚衕1號,這裏曾經是段祺瑞執政府的舊址,新中國成立後曾經成為中國人民大學的宿舍。那天,我剛叩開門,甘老就笑呵呵地迎上來,一個勁兒地招呼我落座。未及坐定,甘老已經翻開《新聞學論集》第1輯的扉頁了。

甘老是《新聞學論集》的創辦者與第一任主編,他之所以要創辦刊物,就是為了“痛擊‘新聞無學論’”。翻開《新聞學論集》那泛黃的紙頁,我們不難領略甘老上下求索的孜孜努力與拳拳心意。他在第1輯上發表了《什麼是新聞——關於新聞的定義》,在第2輯上發表了《關於新聞工作的客觀規律問題》,在第3輯上發表了《對新聞理論幾點分歧意見的看法》……其文煌煌,其意昭昭,洋洋灑灑,難計其數。

辦《新聞學論集》最大的障礙是缺少經費。沒有經費怎麼辦?只能靠學生們到處去“募捐”,用現在的流行語説就是“拉贊助”。當時提供贊助的單位主要是各大報社。即便如此,經費還是不足。《新聞學論集》本打算出季刊,不行;出半年刊,還是不能保證;最後基本上一年才出一本。面對重重困難,甘老卻毫不猶豫地挑起了重任。

甘老還特別提到了另外一本書,即由甘老一人執筆完成的《新聞理論基礎》。這本書曾經發行20萬冊,成為全國許多高等新聞院校的新聞理論教材。該書雖然最終成書出版於1982年7月,但它的寫作時間是1980年4月到7月,時值盛夏——據甘老回憶,寫書過程也算得上是“揮汗如雨”了。

專心寫書,凝神編刊,千辛萬苦,所為何故?甘老於1954年調入北京大學任教,1958年轉入中國人民大學新聞系。早在那時,他就感到新聞學方面“看不到書”,書不僅少且淺薄。甘老説:“既然看不到書,只能我們自己來開闢道路!”如果説痛擊“新聞無學論”是甘老的第一個貢獻,那“新聞學中國化”就是甘老的第二個貢獻。甘老曾説:“我要用馬克思主義新聞學的.觀點研究中國的新聞學,一定要把新聞學中國化,而不是照搬他國。我相信,只要鑽得進去,就可以摸索出規律來,從小到大,由淺入深。”

百歲老人去世悼詞二:

各位親友,村民們:

今天,我們懷着十分沉痛的心情來到這裏,深情緬懷這位跨越世紀的百歲老人XXX。面對老人的故去,我們晚輩的心情皆無比悲痛!

XXX出生於XXXX年X月,我們大家都親切地稱她為吳婆婆。她經受過百年風雨的洗禮,為我村開長壽先河。如今這位飽經風霜而子孫滿堂的老人,因年事已高而於XXXX年X月XX日駕鶴西去,享年101歲。

吳婆婆老人家的故去,不僅是親人的一大損失,也是我村的一大損失。我們失去了這樣一位受人敬仰的長輩:與人為善、辛勤勞作、生活儉樸、樂於助人。老人雖然已經故去了,但我們會記住她,不會忘記她曾經在這片土地上生活過的日子。

XXX生在中國動盪的時期,經歷了社會的幾度變遷,生前她曾自豪地跟我們説起過她當年來我們村時只有三十幾户人家。如今我們村已發展到百十户幾百人口的村寨,見證了我們村的發展歷程,讓年輕人瞭解過去。

吳婆婆對鄉親們十分照顧。她經常迎着風雨為鄉里鄰居治病;忙上忙下辛勤操勞於晨間為鄉親們送出可口的佳餚;鄉親們有困難時,她絕對會第一個過去幫忙。她的品德讓我們敬仰,她的功績我們永不會忘!

吳婆婆除了對鄉親們的照顧十分周到之外,對家庭更是盡心盡力。一路走來,吳婆婆與其丈夫吳爺爺始終相濡以沫。吳婆婆一生勤儉持家,用自己的勞動和智慧,把貧寒的家庭操持得體體面面,不僅孩子們都很聽話,而且在她的支持下,丈夫得以全力撲在工作上,取得非常好的成績,獲得勞模稱號。

晚年,兩位老人精神依舊很好,日常生活都能自己料理,只是腿腳有些不方便,吳爺爺每天都要看報紙和電視,瞭解國內外的大事,吳婆婆依然能夠穿針引線,做針線活。這個最初只有兩個人的家,現在已經從一株小樹苗長成了一株枝繁葉茂的大樹,兒子、兒媳、女兒、女婿,加上孫輩、重孫輩,四代同堂已有30餘口人。後輩們對老人都十分孝順,老人的日子過得也十分舒心。吳婆婆度過了這樣一個安心的晚年,是她早年辛苦的回報,是一生的福氣,也是我們最大的欣慰。

如今,她帶着對家人的不捨,和鄉親們的牽掛永遠的離開了,將我們的思念永遠地帶進了另一個世界,也將那份永遠無法釋懷的哀和痛留在了我們的心底。從今以後,吳婆婆的音容笑貌就只能從她為數不多的照片中,從我們飽含思念的記憶中重温了。

高山俯首,為您送行。我們為您送上山頭,願老人家一路走好,一路走好,走好哇!

《百歲老人去世悼詞》

篇3:百歲老人去世悼詞

尊敬的各位嘉賓、各位親朋好友:

房外烈日炎炎,室內哀聲陣陣。

今天,我們懷着十分沉痛的心情,來到這裏,隆重舉行百歲老人張行鬯老先生與世長辭的悼念活動。

公元2013年8月9日下午3時40分,張行鬯老先生在家中安詳地逝去,享年104歲。雖然他的謝世,已經是“船到碼頭車到站,油盡燈枯火自熄”的時候,但是,今天,我們每一位來賓和親戚朋友以及所有張氏房族後代的心情,仍然是無限悲痛,無比懷念,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張行鬯老先出生於1910年農曆六月初十日,生長在慈溪市宗漢街道潮塘村張家一户富裕的望族家庭,他是餘姚雲柯張氏第23世孫,譜名行鬯,字仲達,號雛鶴,又名張嘯,上世紀四十年代中期,改名為楊重聚至今。老先生一生生育5個兒子3個女兒,現在子輩、孫輩、曾孫輩、玄孫輩加起來,直系親屬已達70多人,真是子孫滿堂,人丁興旺,長命百歲,福壽雙全哇。

今天,在這裏,我以個人名義,代表所有來賓和親朋好友,對張老先生的一生劃分五個生活階段,進行簡要的總結和追憶。

第一階段:幼年時期,無憂無慮的生活,使他成為一名童子詩人。

老先生生在姚北鉅富家庭,年幼受業於叔祖張本先生,隨後赴餘姚縣立第一高等國小(即達善學堂前身)就讀。因塾師從幼啟蒙,其父善詩教誨,13歲時,他向寧波《春風詩刊》投去兩首詩作,即被刊用,喜不自勝,從此之後,作詩不斷,時有佳作在《時報》上發表,被譽為“童子詩人”。

第二階段:青年時期,善詩喜詞的愛好,使他成為社會賢達莫逆之交。

張老先生的父親是姚北鉅富聞人,兒子在協助長輩開創家業的同時,多數時間與社會文人墨客結交,以詩會友,相互切磋。友善者中,有坎墩嚴介疇、施叔範,長河範無傷等名人。抗戰時期,避居餘姚城,與姜枝先、鍾潛英等詩友甚為密切。之後,又與慈溪毛契農、福建丘澥山成為忘年之交。並結識山西景梅九,與長沙柳敏泉接成蜜友,加入南社詩社,每月兩次,交流詩作。從1947年起,到解放前夕,張老先生的詩作,在數量和質量上都達到高峯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