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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姐姐散文精品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1.58W

致姐姐散文精品多篇

致姐姐散文 篇一

那年春天,家門口的櫻桃樹上開滿了潔白無瑕的櫻桃花,你就在這春暖花開的日子裏來到了爸爸媽媽的身邊。你是我們的大姐,從小就很懂事,也很聽大人的話。你幾歲時,爸爸媽媽去田間地頭幹活,你就學着煮飯。水缸裏沒水了,你提着水壺去村頭半山腰的古井裏提水,你人小力弱,每次只能提兩瓢水。你提着水壺一步一喘地回到家裏,累得滿頭大汗,褲腿上沾滿了稀泥。你來來回回跑了幾次,也才提了大半桶水,還在半路上摔了一跤,膝蓋都磕出了血。爸媽收工回家,你急着給他們端去温熱的洗臉水,你接着在廚房裏擺上了桌椅,端上了熱氣騰騰的飯菜。聽母親説,逢年過節爸爸給你一些零花錢,你捨不得拿去買糖吃,一分一釐攢了下來,摺疊得整整齊齊的,用花手帕包着壓在枕頭底下。你時不時取出枕頭底下的那些零錢,指頭上沾着唾沫,幸福而滿足地數了起來。到了年底,你揣着自己攢下的那些零花錢跟着母親去幾裏外的鄉場上,你沒有買新衣裳,而是買了兩隻下蛋的老母雞。老母雞下蛋時,你是那麼的開心和快樂,你從雞窩裏小心翼翼地撿出雞蛋,你把温熱的雞蛋捧在手心裏,咧着嘴巴幸福地笑了起來。那兩隻老母雞下的雞蛋,你一個個放在籃子裏,湊足了整數,你就叫爸爸提去鄉場上賣了,給你買鉛筆和本子。記得有一次,弟弟不懂事,偷吃了一個雞蛋,你蹲在院壩的角落裏,委屈地揉着眼眶,傷心地哭上了好大半天,連晚飯也沒有吃。

爸爸是個基層幹部,工作很忙,而媽媽的身體又不好,你每天放學回家後,戴上草帽,肩着薅刀就急急忙忙趕去山上薅地。太陽落下了山頭,村裏的燈火漸次亮了起來,你在朦朧的夜色中摸索着趕回家來。你知道我們愛吃刺莓,你的手裏提着一串黑裏透紅的刺莓,像瑪瑙那樣透亮。當我從你的手裏接過刺莓時,我發現你那細嫩的小手磨起來水泡,手背被尖刺划起來一道血痕。你幹活累了,可晚飯後,你沒有上牀休息,而是取下神龕上的煤油燈,往裏面添加了煤油。你輕柔地劃燃火柴,點亮煤油燈,堂屋裏一下亮堂起來。你端端正正地坐在昏暗的燈光下,一筆一畫地寫起了作業。那簡陋的煤油燈,默默地陪着你度過了那段漫長而艱難的求學歲月。而那搖曳的燈光,點亮了你心中那絢麗多彩的夢想!

在那缺吃少穿的年代,村裏和你同命的女孩,大多都沒有上過學,而你卻考上了衞校,你為家裏增添了光彩,你是爸媽的驕傲,也是我們這些弟弟妹妹學習的榜樣!每個週末,不管是颳風還是下雨,你都會走上十幾裏曲曲折折的山路,回家拿點生活費。我知道你那天會回來,就坐在家門口旁邊的草垛下等你。當你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村頭的古橋上時,我拔開雙腿大聲喊叫着撲了上去。你體會到爸媽的艱辛和苦累,在學校吃最便宜的飯菜,你卻把從牙縫裏省下來的零用錢,給我買了一把水果糖,剝一顆放進嘴巴里,甜到心裏頭去。回到了家,我喜歡圍在你的身邊,眨着明亮的大眼睛,問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你笑着輕聲説,城裏有高樓有馬路,城裏還有書店和公園,長大了你自己去看看。你在家裏住了一夜,第二天中午,你揹着書包回城裏去了。你越走越遠,一點一點消失在村頭的小路上,我的雙眼漸漸濕潤起來。也就從那一刻起,我在心底暗暗地發誓:等自己長大了,我也要像你那樣,走出四面環山的村寨,去城裏讀書,去城裏生活。

致姐姐散文 篇二

那年秋天,十八歲的我畢業成了那個小鎮上年齡最小的老師。雖然懷揣着讀大學的夢想,但由於家貧,為了儘快賺錢幫助爸媽供兩個弟弟讀書,成績一向很優異的我不得不選擇中師。就像當初很無奈的選擇中師,三年後我又很無奈的來到這個鄉間小鎮,來到這所雖然人聲鼎沸但看上去卻有幾分破落的中學。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就像是折斷了翅膀的鳥兒,再也無法在高空飛翔。

帶着幾分失落而又無奈的心情,我走上講台。不知道他們從哪裏知道我是學校裏年齡最小的老師,而且知道班裏有幾名復讀生甚至都比我大。台下幾十雙眼睛欣喜而又好奇的盯着我。我想起了作為教師的爸爸曾經説過的一句話:“老師永遠不能帶着自己的情緒上講台”。我用短暫的時間理了理自己的情緒,開始講課。因為有了初為人師的喜悦,鬱悶暫時被拋在一邊。

大概是因為我剛畢業,所以特別有朝氣、有熱情,我從來不像其他老師對學生那麼嚴厲,雖然曾經在我上第一堂課之前就有有經驗的老教師好心告訴我“一開始上課要樹立你在學生面前的威嚴,該嚴厲的要嚴厲,最初的時候你管不住他們,以後你就很難管住啦”。可是跟爸爸一樣我天生就不是個威嚴的人,我總是對他們很温和,即使是對犯了錯誤的學生,我也從不打罵訓斥,總是很耐心的跟他們談心,並且原諒他們的錯誤。很奇怪,這樣的結果竟是比其他老師的打罵訓斥的效果要好很多。在嚴厲的老師面前,學生表面是被馴服啦,可是心裏並不服氣,甚至會有逆反心理,牴觸老師。而在我和風細雨的勸説和鼓勵下,學生不僅沒有牴觸情緒,反而很愉快地主動表示自己願意改正錯誤。

大概因為我不像其他老師那樣嚴厲,而且因為我跟他們相差不了幾歲,他們很願意跟我交流。看到我一個人在辦公室的時候,有幾個調皮的男生常常會圍在我的窗前跟我説些心裏話。比方説他們語文老師有什麼特點啊,數學老師有什麼習慣啊,喜歡哪門課不喜歡哪門課啦?等等,不一而足。我總是很耐心的聽他們講,然後為他們保密。只是在其他老師來到辦公室的時候,他們便一鬨而散。有一次我問他們怎麼看到別的老師就跑啊?他們説害怕那些老師,只是不怕我,還問我以後不上課的時候可不可以叫我“姐姐”,我含笑應允,他們則樂得歡呼雀躍。

最感動的是一個家境不太富裕、平時也比較內向的女生,在一個涼風習習的午後找到我,很害羞地送給我一條項鍊。説:“我看到我們數學老師帶着這樣一條項鍊很好看,我想你戴上肯定更好看。”看着她期許的目光,我沒有告訴她其實我不喜歡戴項鍊,而是很“欣喜”把她這條雖然廉價但在我看來卻珍貴無比的項鍊收下了。只是告訴她以後不許買這些東西,否則我會生氣。她才滿意地笑着離開。

有一年秋天,學校門口總有一個男人在那裏賣花,很好看的花,五顏六色,每一朵都用塑料包裝紙包着。有好多學生買,而我雖然每次從那裏經過但卻從來沒買過。那個午後我正在辦公室埋頭批改作業,有兩三個同學跑進來,每人手裏都拿着一支花,他們把花遞到我手裏説:“老師,今天是您的生日,這是我們送你的花,祝您生日快樂!”,陸續又有同學進來,內向一點的學生把花放到我辦公桌上就跑掉了。不一會兒桌上就堆了幾十支,看着這些花,我心裏暖暖的,我的生日?要知道連我自己都忘記了啊。

我上課從不拖堂,下課鈴或放學鈴一響,就算沒有講完我也會立即宣佈下課或是放學。課堂上看到他們露出一點疲憊的神態,我就立即合上課本帶着他們唱他們喜歡的歌。或許是因為體諒他們,學生們幾乎不用我督促,學習都很用功。有學生考試偶爾發揮不好,考得不很理想,就會哭着跑來找我説:“老師:對不起,這次我考得不好,下次我一定努力!”。我總是很耐心的安慰他(她)。有同學在給我的信裏寫道:“老師:我一定好好學習,因為如果不學我感覺對不起您,您對我們那麼好!”

所以,在其他老師看來我幾乎不費什麼力氣(不逼着學生背書,不加班加點給學生開小灶),學生就能把我這門科學好,抽考成績都是名列前茅。每次他們帶着羨慕的口吻説我輕輕鬆鬆又拿了個第一的時候,我總是微微一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付出了什麼,是我的心。

轉眼幾年過去了,昔日的同學都陸續大學畢業,甚至以前學習遠遠不如我的同學也大學畢業找到了理想的工作,這些年隱藏在心裏的那份失落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而連續幾年,學校裏陸續分來了一些新老師,在這些老師裏面我仍然是年齡最小的一個。一個很不錯的同事看到我的年齡優勢,也似乎看到了我的失落,就主動拿了些考研的書給我:“小雨老師,你不應該在這裏的,你還是考研離開吧”。考研?我心裏一亮,對啊,我可以考研證明我自己啊!我又看到了希望,我似乎看到自己終於能夠在高空裏振翅飛翔。我決定考研,是因為內心的失落不甘,也是為了能更好的提高自己有限的知識水平。

為了不耽誤學生的學習,我決定離開,走的那天,班裏的女生失聲痛哭,男生都在小聲啜泣。後來收到同事轉交給我學生送我的一個禮盒,裏面有一份精美的禮物,還有55封信,每個學生在信的開頭都叫我“親愛的姐姐”,看着這些我的眼淚悄無聲息的滑落……

如今,我已研究生畢業,在極具現代氣息的上海找到了自己喜歡的工作。而那些叫我“親愛的姐姐”的學生們也早已進入大學校園開始了他們絢麗的大學生活。而我永遠都記得他們叫我“親愛的姐姐”……

致姐姐散文 篇三

是收穫的季節,紅色是她的主色調。你瞧!田野上的高粱火紅,山窪裏的柿子橘紅,崖畔邊的酸棗黑紅。一片片、一團團、一簇簇紅得耀眼,紅得成霞,紅得翻浪,相互映射,相互比照,相互爭豔,就這樣紅紅的秋韻圖在大地無邊無際地漫延開來——。

秋高氣爽,秋陽普照,到處穿梭着我們農村人勤勞忙碌的身影。站在外面看是美麗的,可生活其中的人們更多的是艱辛和苦痛!

由於姊妹多、勞力少,我的姐姐國小畢業就輟學了,成為爸媽幹農活、做家務的小幫手。尤其在瓜果成熟的秋季,打酸棗、打核桃,摘柿子、摘野梨等,姐姐身手敏捷又能吃苦;姐姐用辛勞換回的錢常常是家裏很重要的經濟來源。

酸棗果實肉薄,富含維生素C;而酸棗仁入藥有鎮定安神之功效,主治神經衰弱、失眠等症,因而在野果中很受藥材販子的青睞。每到秋天,家鄉的滿山滿坡惹來了一批又一批打酸棗賣錢的人們,我的姐姐毫不例外成為其中小小的一員。她左手拿鐮,右手提籃,肩背竹簍像好多村人一樣在山谷溝岔瘋子似的跑開了。

山坡樹林能去的地方酸棗早被人打光了,只有路險坡陡懸崖上的酸棗還在靜候着勇敢的人來採摘。掛在山崖邊的那一串串酸棗個大、溜圓、喜人,在微風吹拂下搖晃着紅撲撲的小腦袋,彷彿在説:“親愛的姐姐,我們生長了這麼久,左等右盼,許多人望而卻步,你就帶我們走吧,讓我們生活得更有意義些!”姐姐環顧四周,察看地形,立馬有了攀登崖壁的辦法。她左手抓住草根,右手用鐮刀開路,既像一個探險家又像一個蜘蛛俠在陡直的懸崖峭壁上小心翼翼地攀爬着,稍不留神就有跌落的危險。她壁虎似的緊貼崖壁慢慢地攀登着,近了,近了,快靠近上面的一大簇酸棗了。突然,腳下的土塊“嘩啦”一聲掉落了,只見姐姐眼疾手快,左手抓緊棗樹根,右手用鐮刀勾住棗樹幹,雙腳懸在半空中像蕩秋天一樣搖來晃去。她在攢勁,尋找機會,又見她雙腳輕輕一蹬,便踩在了先前用鐮刀砍挖的小土台上,腳站穩,身子挺直,終於摘到了別人摘不到的酸棗,心裏別提有多高興啊!

摘酸棗並不像摘桃、蘋果那麼輕鬆容易。酸棗周圍全是棗刺,一不小心,手指就被扎得生疼。一秋下來,姐姐的手、胳膊和臉被棗刺劃出一道又一道血痕,身穿的粗布衣裳也被撕得一綹一綹的。為了能換幾個錢,姐姐是拿命在搏啊!姐姐用打酸棗得來的二十多元錢要幹什麼呢?給她買一件漂亮的上衣嗎?給她買一雙唸叨了許久的新鞋嗎?或者要買扎頭髮的蝴蝶結和彩色皮筋嗎?真讓人感到意外,她買回的竟然是做棉鞋用的黑條絨布和一團雪白的新棉花。

那年的冬天出奇地冷,據説有零下20多度,達到了我縣有史以來的最低氣温。我在距離家鄉六十多裏的縣城重點中學讀七年級。白天我們在教室上課,雙腳凍疼得彷彿被刀砍剁似的,甚至麻木失去了知覺,挨不到下課全班同學就“啪啪啪”在水泥地板上拌起腳來,聲音越來越大,轟轟隆隆,整個教室似乎要震塌了,氣得老師連聲吼叫“停停停——”。一下課還沒等老師走出去同學們就用腳狠勁地踢牆壁摩擦取暖,或者相互做鬥雞、跳山羊、原地跑步等遊戲運動發熱。晚上,我們睡的宿舍是木板連成的通鋪。蜷縮在被窩裏冷得直打哆嗦,上下牙齒磕得“咯咯咯”地響。凍得實在睡不着就用從縣醫院撿拾來的掛吊針的葡萄糖瓶裝上開水,懷裏抱一個,腳底登一個才安然入睡。每到冬天我的雙腳凍得又紅又腫,走起路來一瘸一拐。若有氣温回升又感覺特別癢,不由得用手抓撓,抓後又特別疼。心裏悽苦地想:這“冷罪”什麼時候是個“了”啊?

週末回家,看見炕上一雙嶄新的黑條絨棉鞋,“誰的呢?”我好奇地問。姐姐瞅見我從學校回來飛快地跑進屋裏,拿起新棉鞋愛不釋手地説:“這是姐給你做的,你的腳是不是又凍腫了?快試試,合適不合適?”我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姐姐辛辛苦苦跟着爸媽風裏雨裏在野地幹活也正需要棉鞋呀,她怎麼捨得讓我穿呢?我的淚水情不自禁,奪眶而出。姐姐看出了我的心思連忙説:“穿吧穿吧,你在外面上學,我在家裏怎麼都好辦。姐沒念下書,就盼望你好好念,考上學,將來改變咱家的窮面貌!”我默默點頭,記住了姐姐的叮囑。這周,我高興地穿着姐姐親手做的棉鞋趾高氣揚走進了學校,軟綿綿,熱乎乎,舒服服,腳下生風,彷彿要飄起來了。平時我因為個子矮小常被同學譏笑,穿着姐姐新做的棉鞋,我覺得一下子長高了許多,再也不怕腳凍了,再也不受冷的苦了。下晚自習後,我脱下棉鞋,用鞋刷刷了一遍又一遍,用手摸了一次又一次,恨不得把自己身體縮小,全裝進棉鞋裏,暖暖和和、舒舒服服地睡一宿。我滿眼疼愛地注視着棉鞋,不由得用臉蛋親吻棉鞋,用心感受毛茸茸的條絨鞋面。最後我把棉鞋當做寶貝似的,用報紙包好放在牀頭底下。半夜,“窸窸窣窣”的聲音把我從夢中驚醒,我馬上意識到寒冬臘月老鼠也在搜尋温暖的藏身之地,一定是可惡的老鼠在啃咬我的棉鞋,摸黑拉開電燈,跳下牀,翻開報紙,兩隻鞋面上各有一個小窟窿,好似黑洞洞的槍口面目猙獰地逼視着我。我氣得不知説什麼好,兩行無助的淚水順着臉頰滾落。“死老鼠,死老鼠,我恨死你了!這是我姐姐費心費苦的結晶,就被你無端地毀壞了!”我想着想着,竟然哭出聲來,吵醒了熟睡的同學。他們也很同情我的遭遇,一起幫我驅趕老鼠,咒罵老鼠!——回想我們那時的求學日子真是苦啊,不像現在的學生身在福中不知福,教學樓、暖氣管、公寓樓、架子牀、熱水袋、甚至電熱毯等等,環境好,吃住好,令人羨慕嫉妒!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不知不覺,姐姐在孃家拼死拼活地勞動了四五年。那時候糧食短缺,人們都在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只有少數人家勞力多、掙的工分多,才有口糧吃。姐姐嫁到了溝對面一户吃糧稍有寬裕的人家。姐姐雖然出嫁了,但還惦記着自己的爹孃和未成年的弟妹,不時偷偷地悄悄地把她家的面、饃、菜拿來叫我們吃。有一年寒冬臘月放了寒假,別人家年終從隊上都分到了糧食(主要是小麥和玉米),而我們家只有爸媽兩個勞力,他們掙的工分根本不夠養活一家六口人,只能向隊上借糧食,但要低三下四,求爺爺告奶奶,經過大隊支書、小隊長、會計、倉庫保管員一一審批,很麻煩很費時間。此時,我們家已經整整兩天兩夜沒吃的了。弟弟和我在媽媽面前像小貓一樣有氣無力地“嗚嗚”着:“媽——我餓,我餓——!”但媽媽又有什麼法子呢?傍晚時分,爸媽從地裏勞動回來,我和弟弟又哭着:“我要吃,我要吃的!”爸爸傷心無奈地低着頭。忽然,“騰”地一聲,好像一個人跌倒在我家院子的大門門檻上,隨後傳來姐姐熟悉的聲音“媽——我來了!”我急忙止住淚水,飛奔出屋,只見姐姐搖晃着身子,吃力地站起來。爸媽也趕緊出來扶住姐姐,她顫巍巍地説:“媽,快,看麪條倒了沒有?”原來,姐姐散工後,急急忙忙從她家拿了一蒸布熟麪條和“金裹銀”玉米麪饃往我家趕,心急火燎被門檻擋倒。我想,一定把姐姐摔疼了吧,但她並沒有在意自己腿疼而是很快解開蒸布,露出白花花的麪條,我們狼吞虎嚥,片刻功夫把可口的麪條吃個丁光。而姐姐站在旁邊默默地看着,一口也沒有嘗。吃畢,媽媽才查看姐姐的腿。啊——我們大吃一驚,一條血口子已經把她破舊的褲子染紅了一大片。簡單地包紮一下,姐姐就告辭了,又衝進迷茫的夜色中回去了。姐姐每隔三四周就到我家一趟,來時衣兜裏總揣些蒸饃、餅子或者其它什麼吃的。一進門碰到啥活就幹啥,掃地、做飯、絞水、拉糞,一點也不説累。她還把平時積攢的零錢,一元、兩元、數額不等交給媽媽接濟我們艱難的生活。姐夫和姐姐一樣樸實、勤勞,他們倆開磨坊、種烤煙、栽蘋果、務西瓜,日子越過越紅火,最早成為他們村上的萬元户!

時過境遷,一晃三十多年過去了。老天不虧善心人,厚土不負有德家。我沒有辜負姐姐的期望,曲曲折折,最終考上大學,跳出農門;後來,兩個外甥都很爭氣考取他們心儀的大學。我們都通過不懈地努力和拼搏,擁有了不錯而穩定的工作,成為對社會和國家有益的人。姐夫姐姐現在跟着外甥幫着帶孫子孫女,享受着天倫之樂。吃了千般苦,受了萬般罪,姐姐得到了她應得的幸福生活!我衷心祝願我的好姐姐未來生活得更快樂、更美好!

致姐姐散文 篇四

妹妹的婆婆,是個相當另類的人。每次見面,都帶給我無限的新奇感。

話説幾年前,我去保定看妹妹。一家人去飯店吃飯,妹妹提壺倒水,突然把聲音抬高八度喊道:“姐姐,來,給你倒杯水!”

我忙説:“這不滿着呢嘛!你剛倒的呀。”

妹妹説:“誰説要給你倒水呢?是給這個姐姐倒水!”居然面向她婆婆!

咦?這個死妮子,沒大沒小的,居然管婆婆叫“姐姐”!

再轉眼看她婆婆,哎呦,笑得跟朵花似的,受用得不得了!

後來妹妹告訴我説,一次她跟她婆婆去超市,她“媽,媽”地叫個不停,她婆婆神情嚴肅地把她拉到一邊,悄聲囑她:“喂,當着外人的面,別老‘媽,媽’地叫,顯得我多老啊!你叫我姐姐吧。”妹妹特聽話,打那兒以後,但凡有外人在場,統統喊她“姐姐”。

我也比較二百五,跟着妹妹喊她婆婆“姐姐”。

俺姐姐帶着她孫女丫丫上街,買了個碎花吊帶小背心,萌萌的,説是給丫丫買的,但第二天,我就發現她自己美美地穿上啦!

有一回見面,發現姐姐下頜縫了針,忙問怎麼回事,説是晚上回家,遇到了搶包的,她拼命捍衞那個價值15元的包包和包包裏的40元錢,結果被拖倒在地,掛了彩。

她本是很沮喪地向我講述這一被搶過程的,但突然話鋒一轉,語調變得歡快起來:“你猜我閨女小麗怎麼説?她説:媽,活該你被搶!誰讓你燙個大披肩發,穿個大連衣裙,登雙大高跟鞋,挎個假名牌小包,扭個小屁股,在大街上招搖!壞人從後面看,肯定沒猜到你是個退了休的老太太——老太太都窮酸,沒啥值得搶的。他肯定以為你是個三四十歲的女土豪級人物,這才對你下了毒手。”

瞧瞧,瞧瞧,俺姐姐被搶得多麼光榮啊!是因為她忒顯年輕、忒顯富貴,以至於讓目光老辣的竊賊都看走了眼。

姐姐説她比較“費老伴”。

第一任老公長得像中央電視台播天氣預報的那個男播音員,很寵她,寵得她至今都不會也不敢開燃氣灶(怕爆炸);第二任老公跟她感情特別好,倆人常去歌廳K歌,一首不落地唱曲庫中的情侶對唱歌曲,一唱唱到後半夜。現在她一個人過,總有人給她張羅老伴,據説一個張羅者後來變成了求婚者,但她都不答應。“明明知道自己費老伴了,‘妨人’,不好。”她認真地對我説。

姐姐自稱是個“月光族”,每個月領了退休金,請客,買衣,一擲千金。

有一回她得意地跟我炫耀:“我辦了個存摺!存摺裏有一千多塊錢了!”她的一兒一女都強烈反對她攢錢,支持她當“月光公主”。

有一年她過生日,兒子兒媳送了她一件禮物——一套市中心的房子。第二年她過生日,女兒女婿也送了她一件禮物——一套公園附近的房子。——哼,我要是她,我也不攢錢。

那天她説頭暈,讓我幫她測個血壓。我便幫她測了,告訴她説:“高壓150,低壓95。有點高。”她聽後一聲不響地就走了,剩下莫名其妙的我舉着個血壓儀發呆。

一會兒,小麗打來電話,説:“姐姐,你給我媽測血壓了吧?你説她血壓高,把她嚇壞了!跑到我這裏來,讓我重新給她測一遍。我就騙她説,正常啊,堅持吃藥吧。這下她高興了。我媽膽小,我們從來都不敢對她實話實説。”

俺姐姐就是個得寵的命,丈夫寵,兒女寵,誰見誰想寵。

姐姐的嗓音又尖又野,特別適合唱才旦卓瑪的歌。退休後,她就去競秀公園唱《翻身農奴把歌唱》。

先是一個拉二胡的老頭兒慧眼識英,主動搭訕她,要為她伴奏。後來,一個老頭兒引來數個老頭兒,大家紛紛要求為她伴奏。就這樣,老太太有了自己的樂隊。

她跟我説:“我每個月領了退休金,第一件事就是請老頭兒們吃飯——給他們加加油,讓他們更敬業!”

去年元旦前夕,姐姐認真地問我:“你們學校搞迎新聯歡會嗎?”我説:“搞啊。”她真誠地説:“那我帶着我的樂隊去給你們出個節目吧!”我一聽,嚇壞了!五百多裏地,五百多歲人(歌唱家和樂手年齡相加),這個節目忒值錢了吧?

有人將姐姐在競秀公園演唱的視頻放到了網上。她讓我妹妹打開頁面給我看,看完之後,她逐條誦讀“網友評論”,什麼“颱風優雅”“嗓音甜潤”“顏值爆表”“身段婀娜”“魅力四射”……反正盡是好詞兒。

我驚歎:“哇!這麼多‘粉絲’啊!”後來妹夫悄悄告訴我説,那些評論,都是他們註冊了不同的網名假扮“粉絲”寫的,為的是逗老媽開心。

我要回唐山了,姐姐拉着我的手問:“你回去之後會在電腦【】上評論我的演唱嗎?”我説:“會的姐姐!”結果,我回到唐山之後就忙忘了這事。那天正吃飯,接到我妹妹的電話,央我道:“你快去給我婆婆留個言吧!她趴在電腦旁邊眼巴巴等着呢!”

親愛的姐姐,願你把每個日子都塗成你指甲蓋那樣的玫紅色,亮瞎那些活膩味了的人們的眼!

致姐姐散文 篇五

上高三時,姐姐帶姨侄女去洛陽姐夫那裏團聚去了。姐夫的工資並不高,所以姐姐必須算計着花才能夠勉強維持生活。

大學聯考前夕,我突然接到姐姐的來信,她叫我去找人刻一枚私章,她準備寄五十元錢給我,讓我大學聯考的時候可以吃得好一點。我興奮得做夢都笑醒了,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有一個多麼疼愛我的姐姐。

幾天後,我拿着刻有我大名的私章,去郵局取回了我人生中的第一筆鉅款,那幾乎是姐夫大半個月的工資啊!我不知道姐姐是從牙齒縫裏攢了多久才攢夠的,所以握在手裏重若千斤!

只可惜,我讓姐姐失望了,那個黑色的七月,以我的落榜而劇終。

落榜後的我萬念俱灰,悄然無聲地離開了家,開始了漫長的打工生涯。

這期間,姐姐的小家庭也歷盡磨難。九三年姨侄出生時,因為沒有辦理二胎準生證,結果被處以四千七百元的罰款。這對一個月薪不足百元的農村家庭來説,幾乎是天文數字。姐姐他們借遍了所有的親戚朋友,才付清這筆罰款,也因此負債累累。

九五年姐夫為還債,不得不辭去合同工,遠赴以色列打工掙錢。當時簽證所需的二萬八千元,除了我的兩千元沒要利息外,其餘的兩萬六千元都是付一分利息貸款的。

好在姐夫去以色列不到一年,就還清了家中所有的欠債還有剩餘,姐姐也終於揚眉吐氣起來。為了方便孩子上學,她第一個從村裏搬到鎮上,租房子陪讀。

而那時的我卻被我夢想的愛情弄得遍體鱗傷,依然是揀盡寒枝不肯棲。

我像浮萍一樣,依然漂在南方,不敢歸家,也無家可歸。

姐姐心疼我多年的漂泊,也理解我泣血的心,她在電話裏一遍又一遍地催我回家。她説:“妹,無論你經歷了多少傷痛,親人永遠是親人,只有在親人的身邊,你才可以慢慢療傷,才可以好好生活。”

其實我早已厭倦了漂泊,只是不敢面對父母憂愁的雙眼,不敢面對世人異樣的眼光。

九八年,姐姐出資給下崗了的大哥買了一輛紅色少林牌中巴車,因為大嫂先天殘疾,姐姐便叫我回家幫大哥買票,以後吃住在她家裏,我理解姐姐的一片苦心,也決定結束漂泊之旅,回到親人身邊。

從此姐姐的家就是我的家,而我的婚事,也成了姐姐心裏的頭等大事。她不停地託人打聽誰家有和我年齡相當的年輕人,也不停地安排我相親。每次見面,姐姐都細心的備好茶點水果。只是,一直沒有遇到合適的,姐姐也不敢勉強我,只説:“你若不滿意的,我也不勉強,畢竟強扭的瓜不甜。”我很是愧疚,只將一份感激藏在心底。

九九年秋天,姐姐看中了我現在的老公。這一次,姐姐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我答應這門親事。她説:“妹,你做夢的年紀已過,安下心來過日子吧?相信姐姐的眼光,姐姐不能保證你以後大富大貴,但絕對安穩無憂。”

為了讓姐姐和父母他們安心,我也決定摒棄自己不切實際的幻想,答應了姐姐。在姐姐的細心打理下,這年冬天,我終於嫁掉了自己。

而我的冷暖與幸福,依然成了姐姐心裏的放不下。

致姐姐散文 篇六

人們常説:父母是這輩子一直對你關懷無微不至的人,兄弟姐妹是這輩子與你相依相靠的人。

年幼時,總是對這句話不屑一顧。總覺得父母是管教甚嚴的尊者,姐姐是父母的忠實粉絲扮演者。隨着大學畢業,生活異鄉,工作成家,往事歷歷在目,這時才感受到那句話是至理名言。

小時候,由於父母經常不在家,姐姐簡直成為帶領我和弟弟的“小母親”、“小保姆”、“小警察”:她總是像個母親一樣無微不至的關愛照顧我們;又像一個“小保姆”給我們做飯、洗衣、陪我們玩耍;每當我和弟弟打架的時候,她又像是一個警察一樣將我們分開,調解我和弟弟的矛盾。記憶裏,姐姐是温柔的,我只見過她發過一次火,有一次調皮不聽話,她狠狠抽過我一巴掌,在我跑掉之後,她又全村急着找我,將我帶回家,向我道歉。孩子的世界裏永遠沒有仇恨,但是從那以後,我覺得姐姐是威嚴的,不敢不聽管束。

上大學的時候,我興奮得以為自己終於脱離家庭的束縛,可以自由翱翔,無拘無束。生活總是在你最肆意的時候給你澆冷水,擊潰你於無形之中。 大學時期,父母給我的生活費非常少,不得已我常常一邊學習一邊在外做各種兼職。記得大一的時候,剛剛找到兼職的我,一邊學習,一邊兼職,一邊還參加校外的培訓課程,我的錢是遠遠不夠的,性格內向的我又不願給家裏打電話,父母打電話也很少問我生活費夠不夠,那時的我是非常節儉的。遠在漢中的姐姐知道我的情況之後,每月都給我打生活費,那個時候,姐姐打的錢如同寒冬裏千里送來的煤炭,非常及時非常珍貴。正是姐姐關懷之舉才使我順利地度過了那年的冬天。多年之後,我才知道,那時候姐姐的工作室也只有幾百塊錢,她為了讓我順利完成學業,她將幾個月工資的多一半,都相繼給了我,自己卻省吃儉用。

去年,姐姐和我相繼成家,在姐姐婚禮的前夕,她還擔心我生活的好不好,事事為我操心。因為我遠嫁他鄉,家裏人反對激烈,甚至一度要和我脱離關係。為了我的幸福,姐姐的婚禮提前,為我的事情她向父母講了很多道理,才使得我得到我美滿的婚姻和幸福生活。

成家之後,我和姐姐各自有了彼此的生活,雖然我們遠隔幾千公里。但是,我和姐姐從未生疏,姐姐待我比從前更好。她經常打電話給我説:“小米,有什麼困難就給我説,錢不夠了我給你打,在別人家不要任性等等”。我知道姐姐還有20年的房貸,她與姐夫生活也是非常節儉,她還私底下給還在上大學的弟弟匯錢,雖然她每個月只有1900塊錢的工資。但是,姐姐待我和弟弟一直無微不至,關懷呵護有加。

想起姐姐,我常常覺得,家有一姐姐,堪比至寶。想起姐姐,我常常倍感温暖與幸福。

姐姐,你是我最敬重的人。

姐姐,你是我最深愛的人。

姐姐,你是我一生的牽掛。

願我最親愛的姐姐事業有成,生活美滿!

致姐姐散文 篇七

歲月流逝。於我,有些人過眼就忘,有些人卻如老酒,愈久彌香。姐是後者,這麼多年來,姐一直在我心上,那份親情是如此親切、濃烈而芬香四溢。

我要感激我的父母,給了我一個姐姐,可惜只有一個,這樣幼稚得可笑的話,我問過母親多次。問多了,母親不耐煩地説,一邊呆着去。母親説話時,頭都不抬一下,不搭理我,而手中的家務事一直沒停過。母親也想再給我一個姐姐,卻一連給了我三個哥哥。其實,母親也不清楚,母親從未進過學堂。

見母親不理我,我就哭,哭聲吵醒了黑夜,夜幕像魚網一樣悄然撒開,籠罩了村莊。那哭聲,一直在我童年的歲月裏飄蕩,飄進我記憶的深處。我還記得我哭時的慘狀,涕泗滂沱,鼻涕滑進了嘴裏,鹹鹹的。姐姐不忍心,揹着我去東家瞧瞧,西家看看,邊走邊搖晃,像搖籃,搖沒了哭聲,把我搖進了夢鄉,夢是那麼的香甜。姐姐大我十一歲,用瘦小的背馱着我,馱過了我愛哭的時光。

小時候,總盼着長大。可人為什麼要長大呢?姐給我捉得小鳥突然一天長大了,撲稜一下飛走了。飛走的,還有姐姐。歲月送給了姐姐高挑和俊秀,國中一畢業,還在我懵懂的時候,姐就被人盯上,嫁人啦。嫁給了一個大她十多歲的人,姐離開了生她養她的村莊,離開了躲在老木屋裏抽泣的母親,離開了愁腸百結的我,去了山下,去了門前有馬路的地方。姐像蝴蝶一樣飛走了,飛向了她要的新生活。

我提着點亮的馬燈,走在迎親隊伍的前頭,踩着姐走過蜿蜒的林間小路,拽緊那份依戀和不捨,一路追着姐姐而去。姐姐註定要在一個地方長大,去另一個地方過自己的日子。哪像母親,很小的時候隨奶奶來到了爺爺的家裏,好像一直就呆在一個地方。不過,我喜歡姐的新家,喜歡站在門前看稀罕的車子像鳥兒一樣飛來,又騰雲駕霧地跑了,眨眼間,就不見了。揚起的漫天灰塵把我堵進了姐的新房,不讓我站在馬路上。

沒有姐陪伴的日子,孤獨和曾經的快樂統統都被歲月推向童年的盡頭,淹沒在苦澀的少年裏。我與姐就像一棵樹上不同的枝椏,我們都往不同的方向伸展,根卻深深地扎進心的泥土裏,滋養着那份與生俱來的親情和眷戀。

生活錘鍊一個人的能力,讓姐變得心靈手巧。姐給我做的棉鞋和毛線衣,伴我走過國中的冬天,再走進高中的冰天雪地,始終温暖着我的身,也温暖着我的心。高中生活清苦,學習繁重,在兩者夾縫中,我被擠成像學校後面山上纖細的竹子,在風中搖擺。學習之餘,晚霞之中,我常坐在山坡上,凝望對面的山麓,那翠綠環抱之中就是姐的家,我似乎看到了姐站在家門口,手搭涼棚在向我眺望,還有姐眼裏憐憫的淚花。

姐説,別住校了,住我家吧。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高興得像回到了童年,又能與姐在一起了,又有了家的感覺。繁重的勞動壓不垮姐那柔弱的肩膀,當黑夜還未完全褪去、晨曦初秀的時候,姐就敲碎了小村的寧靜,讓炊煙從瓦屋上裊裊升起,讓鍋碗瓢盆湊響歡快的晨曲,把我從夢中喚醒。早飯後,我披一身朝霞,騎着自行車,在灰白的馬路上飛翔,飛往我夢的天堂。

人生是由許多聚散組成的,我從姐家飛到學校,又從學校飛向更遠的地方。我離開了姐,也離開了生我養我的小村。自從母親去了天堂以後,我把姐當成第二個母親,姐就悄無聲息地進駐我彷徨而孤寂的心裏。在他鄉,在月夜,把燈關了,讓月光的銀輝靜卧在陽台上。而我呆立在窗前,凝望深邃的夜空,尋找天堂裏的母親,悵然過後,想起我第二個母親——姐姐。腦海裏瞬間躍出姐那忙碌的身影、日漸蒼白的頭髮和那經歲月雕刻後爬上皺紋的容顏,不禁淚光盈盈。淚,悄然滑落,投進這水一般的銀輝裏。

我懊悔,自已做了錯事,沒有借錢給丹(姐的兒子),還引起了“誤會”。姐好像要遠離我,要把我推向親情的邊緣。我沮喪,我惶恐……我想解釋,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我相信時間是最公正的裁判。姐,你能像我小時候那樣原諒我嗎?

妻照例準時打來電話,説姐又給我們捎來自已喂的雞、鴨。我就知道姐心裏丟不下我們,丟不下我這個弟弟。姐,你是不是早已原諒我了?今後,弟再也不敢了。

望月,月如銀盤。月亮呀,你能幫我捎句話嗎?我想對姐説,讓我喊你一聲,媽——媽!!

姐,再遠,隔斷的只是深情關注的目光,隔不斷的是那永恆的親情和眷戀。因為,你一直在我心上!

致姐姐散文 篇八

今天一定是我的節日,在這樣一個涼爽的天氣裏終於又能和姐姐在一起了!在學校和在家裏的日子,幾乎每天都會夢着能見到姐姐,今天實現了這個願望心裏卻是萬分的平靜,但我卻這絕對是物極必反的作用。正是因為我太過於興奮,所以在見到姐姐的一剎那沒有想象中那樣哽咽的説不出話來。

半年沒有見面的感覺就像用半個世紀的釀出來的好酒,如今打開無比甘甜可口!真的是好高興好高興!姐姐還是那麼的可愛,傻傻的像個小。對我也還是一樣的好,真的好想衝上去緊緊的抱抱她!昨天姐姐工作到兩點才睡的覺可今天還是請假陪我出來走,而且整整走了一個下午,到了八點多才回家。我真的會心痛,但是真的是太想念姐姐了,不然也不會讓姐姐跑出來的!但是還好我們用了大量的在KFC和其他的飯店坐下聊天,其實只要是能和姐姐在一起,能看着她的臉,不管在哪裏我都一定會開開心心的!有她的地方就是我的天堂了!

今天姐姐穿了好長的裙子誒!走樓梯的時候都會拖在樓梯上,每次她提着長長的裙子,我看見那浮動的裙襬就感覺姐姐好高貴,就像一個公主!我們在一間間店鋪裏來回穿梭的時候,感覺就是在世界上最繁華的街道上行走!逛街我不是特別喜歡的,可是今天太不一樣了,今天是和我最愛的人走在一起,感覺到了從前沒有體驗過的!在街上,十八九歲的女孩子沒有姐姐的成熟大方,而二十以上的女孩子卻看起來沒有姐姐年輕漂亮,最最重要的是世界上再也沒有比姐姐更有親和力的女孩了!天下親和力分十分,姐姐一個人佔八分,我一分,天下人共一分!

我們兩個總是在嘰嘰喳喳的爭吵着,我們討論最近兩個人聽什麼歌,然後S.H.E的新歌兩個人一起來分享,她總是很專業的和我講我聽的歌哪裏好哪裏不好!還自己哼着,很悠閒的樣子!如果説到關於她的專業方面她就會很認真甚至是發脾氣似的和我爭吵,看着滔一滔一不一絕的她,真的感覺好可愛!

在小商品店裏,姐姐捧着一件件精緻的商品,不住的説這個“好可愛”,還是像孩子一樣想把全世界的美麗都留給自己來保管。當然,姐姐是保管這個“世界”的最佳人選!我的世界就可以放心的交給她了!

我和姐姐這樣的融洽與愉悦,但是前一陣子我心裏無比的忐忑!

我也知道姐姐一直對我很好,但是那次我和她第四次説出我愛她時,她感覺到了我是認真的,就真的生我的氣了。那是第一次姐姐真的生我的氣,我當時真的好怕,我突然感覺説出這樣的話是這麼的大逆不道,我做了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我還特意找了別的年齡比我大的學一姐來問她們的心理,想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雖然現在我還是沒有答案,但我知道我一定要對姐姐好,要全心全意的`對姐姐好!因為她是我最親的人,是唯一一位我想到就會落淚的人,唯一一位會讓我不管她在世界哪個角落都會義無反顧去尋找的人,唯一一位能讓我沒有一點懷疑完完全全信任的人。我有時不相信自己,因為我自己會背叛我自己,但是姐姐不會。

致姐姐散文 篇九

一彎月光,透着窗,照耀在宿舍的的陽台上,顯得格外地温馨而又明亮。勞累了一天的我,呆呆地坐在電腦旁,無聲無息地想着一些瑣碎地事情。

此時,一個閃亮而又温暖地名字跳動在我的聊天窗口:薇兒。薇兒姐姐一直是我文壇地好友,從認識她的那一刻起,我便深深地被她的文字所吸引,她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地觸人心扉。今天中午我給她説過我的傷心事情,感情細膩的她似乎看到了我的苦衷,給我寫着安慰的文字。我輕輕點開我的聊天窗口,果然是姐姐的問候,她的每一個動態符號都是那麼的滑稽,讓現在情緒低落的我也會時不時感到好笑!“詩情弟弟,你在幹嘛呢,我可以看看你嗎?”薇兒姐姐發來了視頻邀請。“好啊好啊”我便毫不猶豫地點擊了接收。薇兒姐姐,一位很陽光的女孩出現在了我的屏幕前。她白皙的皮膚,秀氣的鼻子,飽滿的小嘴,再加上一頭可愛的“直板”。構成一幅天然的美麗圖畫。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如同杭州的西湖,浮動着青春的靈氣,金光閃閃。

我先發話了“薇兒姐姐,你這是在哪裏呀?”“家裏呢,嘻嘻”她説話帶有濃濃的四川口音。從我們的對話中我瞭解到薇兒姐姐是貴州人,我説怎麼帶有濃濃的四川口音呢,嘻嘻!説真的,我以前在大一時候生活在市區,那裏有一家四川飯館,挺好呢,不是因為那裏飯菜更可口,而是因為那裏凝聚着濃重的四川口味。我也漸漸地從那個時候開始喜歡上了四川口音。今天我聽到薇兒姐姐説自己也會四川話,當然毫不拘束地邀請薇兒姐姐給我説幾句四川話了!薇兒姐姐也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只聽到她嘩啦嘩啦地説着流利四川話,而我卻一句話也聽不懂,我好悲摧啊!嘻嘻……我開始對薇兒姐姐説我要學習四川話,有時間我要學習貴州地方口音。薇兒姐姐笑了笑,笑的是那麼開心!我也被她的四川口音給逗樂啦!“弟弟是不是和你從電視裏聽到的四川話不一樣呀?電視裏面四川話都是接近普通話的,不是正宗的。我説的才是正宗的四川話呢。”看着她得意的表情,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本來鬱悶一天的情緒一下子被薇兒姐姐的一些搞笑話語給輕輕地撫去了。心情也舒暢了許多。

薇兒姐姐總是那麼樂觀地微笑着。她地笑是那麼地甜,猶如半彎空中那彎幽涼地月色,似天光水影綻放於極高地蒼穹,深深地感染着我。“薇兒姐姐,你剛剛在忙什麼啦,有沒有寫文字了?”薇兒姐姐告訴我,她剛才一直在聽音樂。“我在聽音樂呢,唱歌呢,嘻嘻”。什麼,音樂,我也喜歡音樂耶,薇兒姐姐好棒,你也給我唱一首音樂吧?我調皮地問着姐姐。“恩恩,我給你唱一首吧,你不要嫌難聽嘍?”薇兒姐姐説着就唱起來了!“三生石,三聲路,三世情緣塵歸土……”。她地歌聲真的好温暖,有着姐姐地關懷,又有着媽媽般地味道,我完全沉醉於她地歌聲裏面了。看着她那麼開心地為我唱着優美的旋律,我心裏在陣陣地做痛。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生生地疼,眼裏也濕潤了。我沒有讓薇兒姐姐看到,還是臉上掛着僑皮地微笑,手卻遮掩住了自己的眼睛。因為我怕,怕薇兒姐姐看到。我微微抬高了頭,生怕淚水會一不小心劃落出來。此時,我感到了,有一個温暖的筆友,一個温馨的朋友是多麼的美好。開心的時候他們會陪我一起笑,傷心的時候他們會給我唱曲悠悠的歌遙,我感受到了我是多麼的幸福。自從我進入了文壇,説真的,我認識了許多知心朋友,雖然有時候自己會默默一個人發呆,沒有聊上很多,可是當我打開一個個網頁,翻開空間的動態的時候,我就會禁不住想哭起來!看着姐姐哥哥們留的言,句句鼓勵的文字,我感受到了友誼的偉大,沉着眼裏的淚花,心裏是暖綿綿的。

“我唱完了!”薇兒姐姐説着,隨後是又一個温暖的微笑。“好好聽喲,薇兒姐姐原來還是歌星呢,好動聽耶!”我説着便把薇兒姐姐唱的這首《三生石三生路》下載了,留做我的紀念。薇兒姐姐説,她喜歡聽輕柔的歌曲,説着就又給我唱了一首。她跟着音樂的節拍跳動伴奏着動態聽的歌詞。腦袋也跟着韻律恍動着,她似乎完全沉醉於了優美的歌聲中。而此時的我,不知道説些什麼,只是敲打着鼠標,瘋狂地打着三個字“好姐姐”。是啊,人生短促,相遇相知又能夠有幾人?能夠在文壇了遇到我的知心筆友,和他們訴説着友情的文字,一句句一個温暖的微笑,一個輕聲的問候,都會讓彼此感動不休。有時候真的很感謝上帝,能夠讓我們傾心相約於文壇,感受着那種現實中體味不到的温情。

薇兒姐姐你知道嗎,你給我唱的那首《三生石三生路》真的很好聽,那晚我靜靜地一個人,聽了整整一個晚上的單曲循環,細細地品味着每一句歌詞。可是眼淚總是很不爭氣,滑落在我的臉龐,直到第二天起牀,才發現自己枕巾已經濕透了半邊。薇兒姐姐,弟弟有你這個姐姐真的很開心,謝謝您對我那麼關心,詩情弟弟會永遠把這份友情放在心底!

其實,像薇兒姐姐一樣的其他哥哥姐姐又何嘗不是如此呢?他們用着最動聽的音樂取悦着彼此,用暗香地書墨寫着親情、友情、愛情地篇章。感謝有你們,走入了我地世界,讓我在一個人地時候能夠聽到一首動聽地音樂;在無助地時候送我友情地援手;在我迷茫尋不到夢想地時候,為我寫着激勵的文字!感謝有您。好了,僅寫到這裏吧温暖的姐姐,弟弟又流淚了。

致姐姐散文 篇十

我上國小二年級時,你結婚在離家二十幾裏的一個叫落別的鄉場上。姐夫在醫院上班,你在醫院旁邊開了一家診所。你每天都很忙,有時沒空回家吃飯,就在街上吃一碗麪。特別是我在縣城讀書那幾年,你不但開了診所,還去附近的幾個鄉場上擺攤賣藥。可不管多忙,你每月都會坐上中巴車趕來縣城看我一次。

你守在學校門口,幸福而滿足地笑着。我剛從校園出來,你就親切地呼喊着我的名字。在那舉目無親的縣城,每當聽到你那熟悉的聲音,我覺得特別快樂,心裏頭也特別踏實。你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裏面全是給我買的:有紅彤彤的蘋果,有圓溜溜的橙子,有綿軟的秋衣,還有黑亮的皮鞋。我搶過來你手裏的口袋,和你一塊説説笑笑地往我那間狹小而低矮的出租屋走去。你叫我坐在你的身邊,輕言細語地問起了我的學習情況。當聽説我的數學考了滿分時,你比誰都高興,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你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大蘋果,放在水龍頭下洗乾淨,再用帕子擦乾遞到我的手裏。我接過大蘋果,捧在手心裏,那香甜的味道飄進了嘴巴里。那蘋果要幾塊錢一斤,我在城裏讀了幾個月的書,一直捨不得買。每次看到同學們吃蘋果時,我眨巴着眼睛傻傻地望着,胃液就不停地冒了出來,我怕他們笑話自己,慌忙把頭扭在一邊。你給的蘋果,我捨不得咬一口,當成了寶貝一直捧在手裏。你摸着我的頭,親切地説,吃吧,多吃一點,姐姐有錢,吃完了再給你多買一些。我聽話地點了頭,狠狠地咬了一大口蘋果,脆脆甜甜的,果汁順着下巴流了出來。這些年來,我一直想着你給我買的蘋果,細細地回味,那香甜的味道彷彿殘留在脣邊,沒有消散。

你還給我買了皮鞋,那是雙小巧精緻的黑皮鞋,摸上去皮子是那麼的柔軟,抹點鞋油,像鏡子那樣可以照出我的頭像。皮鞋穿在腳上,合腳得很,不大不小。姐姐呀,你買鞋子時也沒有量過我的腳板,我不知道你給我買的鞋子為什麼就那麼合腳呢?我知道你給我買的鞋子一定很貴,我的同桌家裏有錢,他也穿着那樣的一雙皮鞋。我穿着黑皮鞋走了幾步,是那麼的神氣,覺得自己搖身變成了城裏人。我生怕弄髒了皮鞋,慌忙脱了下來,抹去鞋底的塵土,裝進了鞋盒放在枕頭邊。

你叫我睡一下午覺,你要回去了。你手裏捏着一把錢,我送你到門口,你一把抓着我的小手,把你手裏的那些錢放進手心裏。你怕我不要錢,推開了我,幾步就跑開了。握着手裏的錢,温温熱熱的,還在散發着你的體温,淚水頓時模糊了我的雙眼。我對着你那漸漸遠去的背影喊了起來;姐姐,我會記住你的話,好好的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