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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葉芝的詩(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1.42W

關於葉芝的詩(多篇)

葉芝的詩 篇一

麗達與天鵝

突然襲擊:在踉蹌的少女身上,

一雙巨翅還在亂撲,一雙黑蹼

撫弄她的大腿,鵝喙銜着她的頸項,

他的胸脯緊壓她無計脱身的胸脯。

手指啊,被驚呆了,哪還有能力

從鬆開的腿間推開那白羽的榮耀?

身體呀,翻倒在雪白的燈心草裏,

感到的唯有其中那奇異的心跳!

腰股內一陣顫慄。竟從中生出

斷垣殘壁、城樓上的濃煙烈焰

和阿伽門農之死。

當她被佔有之時

當地如此被天空的野蠻熱血制服

直到那冷漠的喙把她放開之前,

她是否獲取了他的威力,他的知識?

《柯爾莊園的天鵝》 篇二

樹木披上了美麗的秋裝,

林中的小徑一片乾燥,

在十月的暮色中,流水

把靜謐的天空映照,

一塊塊石頭中漾着水波,

遊着五十九隻天鵝。

自從我第一次數了它們,

十九度秋天已經消逝,

我還來不及細數一遍,就看到

它們一下子全部飛起。

大聲拍打着它們的`翅膀,

形成大而破辭的圓圈翱翔。

我凝視這些光彩奪目的天鵝,

此刻心中湧起一陣悲痛。

一切都變了,自從第一次在河邊,

也正是暮色朦朧,

我聽到天鵝在我頭上鼓翼,

於是腳步就更為輕捷。

還沒有疲倦,一對對情侶,

在冷冷的友好的河水中

前行或展翅飛入半空,

它們的心依然年輕,

不管它們上哪兒漂泊,它們

總是有着激情,還要贏得愛情。

現在它們在靜謐的水面上浮游,

神祕莫測,美麗動人,

可有一天我醒來,它們已飛去。

哦它們會築居於哪片蘆葦叢、

哪一個池邊、哪一塊湖濱,

使人們悦目賞心?

葉芝的詩 篇三

在本布爾山下

1

憑着圍繞馬理奧提克的輕波的

那些聖人所説的一切,起誓説,

阿特勒斯的女巫確確實實知道,

講了出來,還讓一隻只雞叫。

憑着那些騎士、女人——體形和膚色

都證明了他們真是超人,起誓説,

臉色蒼白、面容瘦長的伴侶,

永遠、永遠充滿了生機的空氣,

贏得了他們激情的完整;

此刻,他們疾駛在冬日的黎明,

本布爾本山是他們身後的景緻。

這些,是他們想説的要旨。

2

許多次,一個人死,一個人生

在他們那兩個來世之中,

民族的來世,靈魂的來世,

古老的愛爾蘭熟悉這一切。

無論人是死在他的牀上,

或送他命的是一聲槍響,

與親愛的人們的暫時分離

是人都恐懼的最糟的事。

雖然挖墳者的勞作悠長,

他們的鐵鍬鋒利,肌肉強壯,

他們只是把他們埋葬的人

重新推進了人類的思想中。

3

你聽到過米切爾的禱告聲聲:

“主呵,結我們的時代帶來戰爭!”

你知道,當一切話兒都已説完,

而一個人正在瘋狂地鏖戰,

從早巳瞎的眼睛裏落下了什麼,

他完整了他不完整的思索。

於是有一會兒站得消停,

高聲大笑,心裏一片寧靜。

甚至最聰明的人在使命實現、

工作認識、夥伴選擇之前,

也全因為某種暴力行為,

心裏總是感到那麼惴惴。

4

詩人和雕塑家,幹你們的工作,

別讓那種時髦的畫家一味去躲

他的偉大的祖先曾做過的事,

把人的靈魂給上帝帶去,

使他把搖籃正確地填好。

衡量開始了我們的力量,

——個典型的埃及人把形狀思想,

温和的費迪阿斯做出的形狀。

在西斯汀教堂的屋頂中,

米開朗琪羅留下了證明;

那裏,只是一個半醒的亞當

就能夠使走遍地球的女人惶惶,

最後她的內心一片激情洋溢,

證明有一個預先確定的目的,

在那祕密工作的思想之前,

人類的完美實際上平凡。

十五世紀的意大利的大師,

設計上帝和聖人的背景時,

總畫着花園,那裏靈魂安寧,

人們看到的一切東西,

花朵、芳革。還有無雲的天空,

多像睡覺的人醒了又在夢中,

看到的那些彷彿如此的形狀

這種形狀消失了,只剩下牀

和牀架,依然在聲言

天國的門打開了。

哦旋轉

一場更大的夢已經消逝,

卡爾弗特和威爾遜、布萊克和克勞德,

為信上帝的人準備了一種休息,

是帕爾默的話吧,但在那之後,

我們的思想就充滿了混亂、憂愁。

5

愛爾蘭詩人,學好你們的專業,

歌唱那美好地做成的一切,

輕視那種正從頭到腳

都已失去了模樣的奧妙,

他們缺乏記憶的頭和心——

低卑的牀上的低卑的產品。

歌唱農民們,然後是

策馬疾駛的鄉間紳士,

修士們的神聖,仿效

飲完苦啤酒的人狂笑;

歌唱那些歡樂的爵士和夫人,

那是在英勇的七個世紀中

形成的最根本的本質;

讓你的頭腦想着其它的日子,

這樣。我們在將來依然能

成為不可征服的愛爾蘭人。

6

在光禿禿的本布爾本山頭下面,

葉芝躺於特拉姆克力夫墓地中間。

一個祖先曾是那裏的教區長,

許多年之俞,一座教堂就在近旁,

在路旁,是一個古老的十字架,

沒有大理石碑,也沒有套話;

在附近採來的石灰石上,

是按他的指示刻下的字樣:

對生活,對死亡

投上冷冷的一眼

騎士呵,向前!

葉芝的詩 篇四

湖心島茵尼斯弗利島

我就要起身走了,到茵尼斯弗利島,

造座小茅屋在那裏,枝條編牆糊上泥;

我要養上一箱蜜蜂,種上九行豆角,

獨住在蜂聲嗡嗡的林間草地。

那兒安寧會降臨我,安寧慢慢兒滴下來,

從晨的面紗滴落到蛐蛐歇唱的地方;

那兒半夜閃着微光,中午染着紫紅光彩,

而黃昏織滿了紅雀的翅膀。

我就要起身走了,因為從早到晚從夜到朝

我聽得湖水在不斷地輕輕拍岸;

不論我站在馬路上還是在灰色人行道,

總聽得它在我心靈深處呼喚。

《麗達與天鵝》 篇五

突然襲擊:在踉蹌的少女身上,

一雙巨翅還在亂撲,一雙黑蹼

撫弄她的大腿,鵝喙銜着她的頸項,

他的胸脯緊壓她無計脱身的胸脯。

手指啊,被驚呆了,哪還有能力

從鬆開的腿間推開那白羽的榮耀?

身體呀,翻倒在雪白的燈心草裏,

感到的唯有其中那奇異的心跳!

腰股內一陣顫慄。竟從中生出

斷垣殘壁、城樓上的濃煙烈焰

和阿伽門農之死。

當她被佔有之時

當地如此被天空的野蠻熱血制服

直到那冷漠的喙把她放開之前,

她是否獲取了他的威力,他的知識?

葉芝的詩 篇六

印度人的戀歌

海島在晨光中酣睡,

碩大的樹枝滴瀝着靜謐;

孔雀起舞在柔滑的草坪,

一隻鸚鵡在枝頭搖顫,

向着如鏡的海面上自己的身影怒叫。

在這裏我們要繫泊孤寂的船,

手挽着手永遠地漫遊,

脣對着脣喃喃地訴説,

沿着草叢,沿着沙丘,

訴説那不平靜的土地多麼遙遠:

世俗中唯獨我們兩人

是怎樣遠遠藏匿在寧靜的樹下,

我們的愛情長成一顆印度的明星,

一顆燃燒的心的流火,

那心裏有粼粼的海潮,疾閃的翅膀,

沉重的枝幹,和哀歎百日的

那羽毛善良的野鴿:

我們死後,靈魂將怎樣漂泊,

那時,黃昏的寂靜籠罩住天空,

海水睏倦的磷光反照着模糊的腳印。

《湖心島茵尼斯弗利島》 篇七

我就要起身走了,到茵尼斯弗利島,

造座小茅屋在那裏,枝條編牆糊上泥;

我要養上一箱蜜蜂,種上九行豆角,

獨住在蜂聲嗡嗡的林間草地。

那兒安寧會降臨我,安寧慢慢兒滴下來,

從晨的面紗滴落到蛐蛐歇唱的地方;

那兒半夜閃着微光,中午染着紫紅光彩,

而黃昏織滿了紅雀的翅膀。

我就要起身走了,因為從早到晚從夜到朝

我聽得湖水在不斷地輕輕拍岸;

不論我站在馬路上還是在灰色人行道,

總聽得它在我心靈深處呼喚。

《深沉的誓言》 篇八

因你未守那深沉的誓言,

別人便與我相戀;

但每每,在我面對死神的時候,

在我睡到最酣的時候,

在我縱酒狂歡的時候,

總會突然遇見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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