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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距離議論文800字

欄目: 論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1.22W

高一距離議論文800字

有一種距離,我們渴望抵達,那就是愛與愛的距離;有一種距離,我們渴望出發,那就是夢與夢的距離;下面小編給大家分享一些高一距離議論文800字,希望能夠幫助大家,歡迎閲讀!

高一距離議論文1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明明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泰戈爾這樣寫道。其實不獨愛情如此,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便是心靈間的距離。

現代的科技發展極其迅速,但是現代的社會卻恍忽間變得人心淡漠。樓房越建越高,幾乎要聳入雲巔。但這不僅僅使空氣愈來愈稀薄,就連人們相互的瞭解也愈加稀薄了!試問現代人:在你們關上防盜門的剎那,是否懷念過那些四合院?儘管簡陋,但人們的心卻緊緊相連。

每個生命都走不出情感的射程,人生一路,處處有情。“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遊子的千層底縫進了親情,“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心靈間的距離臨界了咫尺與天涯,“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一顰一笑之間飽含了對戀人的思念……

人生最重要的應該是情,茫茫人海,芸芸眾生,如若無情,心靈間的距離恐怕連光年都無法丈量。

在人生旅途中,我們會遇見很多人,有些人是在人羣中擦身而過,一面之緣;有些人是相識但並不深交,僅是匆匆過客;而有些人卻能成為知己,或是相伴一生的伴侶……

20世紀30年代,中國文壇升起兩顆耀眼的星——冰心和林徽因。兩人在文學創作上的建樹不分伯仲,但兩人卻絲毫沒有隔閡。在林徽因由於超常的才情被當時絕大多數女性排斥時,冰心依然與她相交甚密。她們之間,心與心的距離可謂為零。

當今的社會是競爭的社會,是弱肉強食的社會,為了爭取更上游的生活,人們往往戴上冰冷的面具,把真情實感不露痕跡地隱藏起來,這樣的狀態讓人雖然近在咫尺,心卻遠在天涯。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迷失了自我的人們啊,付出你們真摯的熱情吧,讓最遙遠的距離成為最短的距離,讓我們的心緊貼在一起!

高一距離議論文2

最遙遠的距離,是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卻隔着一堵厚厚的心牆。——題記

什麼是最遙遠的距離?航海者説:“最遙遠的距離是在海洋裏看不見海岸,找不到歸途的方向。”攀登者説:“最遙遠的距離是山頂到山腳的距離,因為這一路的攀登是艱辛困苦的。”,面對親人的別離,有人會説:“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生與死的永別。”但是,我認為,最遙遠的距離是心靈間的距離,是人心隔着一堵厚厚的牆。

古今往來,有多少像這樣的例子。你看,着名作家魯迅先生筆下的孔乙己,一個活生生的科舉制度下的知識分子,就是在那樣的社會環境和人文環境下,像孔乙己這樣的讀書人也不免成為窮困潦倒的下等人。生活在孔乙己周圍的那些人,缺乏同情心,漠視他人,不同情可憐之人。當孔乙己偷盜別人財物而被追打時,周圍羣眾只是冷冷地站着笑,不時又指手畫腳地對孔乙己冷嘲熱諷。這種麻木不仁、冷漠無情、入木三分的人際形態便劃開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我想,如果當時的人能多一點同情心,多一點憐憫之心,多幾句關懷安慰的言語去關心孔乙己,那麼,也不至於他後來無故的離開人世。孔乙己和周圍羣眾的距離便是最遙遠的距離,是一道劃開人與人之間互愛互助的距離。

那場汶川大地震的災難中,便拉近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患難見真情,當巨大的石塊壓在受難者的身上,我們國人的心如刀絞,解放軍展示也義不容辭的站在抗震救災的第一線上,幫助無數受難羣眾脱離苦海。此刻,人們血溶於水,用團結友愛的力量鑄就鋼鐵般的長城,距離近了,陌生的面孔不再陌生,不同的言語不再是障礙,只因你我心連心。

説到這裏,我便想高聲的讚揚那駐紮在災情第一線的解放軍和志願者,是他們挽救了一條條可愛的生命,是他們眾志成城的勇氣緩解了災情。然而,該批評的是那羣封建科舉制度下的人們,是他們腐朽的心靈拉開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孔乙己和他周圍的人們。最親近的距離,莫過於災難下人們團結一心的精神。

最遙遠的距離,是一條劃不開的隔膜,是一道隱形的線條,是一根連接愛心、同情心和友愛之心的繩索。讓我們打破這遙遠的距離,用雙手送給他人温暖,用行動去拉近彼此間的距離,讓人與人之間形成一種和諧友善的情感!

高一距離議論文3

距離這東西,不好説,充滿了神祕,未涉世事的我對它既有欣賞,更多的還是驚奇。這些個距離每天都在變化着,驚起我冷汗滴滴,或許,你也在其中涉及,產生者?還是受驚者?

一、我和他

我和他是哥們兒,和他玩了十六年。我考上了重高,他跌進了中專;我的眼鏡一天天加寬,他卻增多了耳環,我的頭髮被折磨得蒼白,它的髮型一天比一天怪;我天天揹着書包上學,他卻領着女友逛街。唉,他變壞了。但他對我依舊像從前,但父母對他卻皺起了眉。他們説,近朱者赤,近肉者肥,我-與他擴大了距離,望着他無奈的眼神,我對自己説,多一些引力,少一些距離。

二、我和她

我一上學就見到了她。國小在一起,那時我們一起唱歌;國中又在一起,那時我們一起上學回家;高中還在一起,我給她打電話,她爸爸説,不在家。我看書看倦了,閉眼就看到她的眼;睡覺又夢到了她的秀髮。但她學習太好了,她説她要考清華,我説你等着,我也行的。以後我發狠的學習,也許為了她。我放學依舊送她回家,給她打電話。老師卻找我談話,你要注意距離,否則危險了!距離?那是個……什麼東西?

三、和他們

他們説我“抓週”時抓了一本書,所以我是個北大的料兒,從小就要好好學習,別管別的事兒,我成了一顆大概只會做選擇題的大白菜。放假了,他們説,今天休息,作八套題,考完試了,他們説,別放鬆,加把力氣。他們囑咐我,別看沒用的書,別和老師頂撞,別和同學過於親密,不許早戀,一定要上北大。九八世界盃和你沒關係,唐朝樂隊又是什麼東西。我有一天生了氣:我不幹了,我還不如一隻吃蟲的雞!他們驚訝了:好呀你!和我們有了距離!這不都為了你!告訴你,別跟我説代溝!讀點書有什麼了不起!我被説的沒了氣,這就叫距離。

哦,距離,活了十八年,竟栽到了它的手裏。你呢?是否和我有距離?或許,我就是第二個你。

高一距離議論文4

常常會仰望天空,不知道天堂與人間的距離究竟有多遠。可當那一幕幕往事浮現在眼前時,我突然明白:原來,愛從未遠離。

我的童年是在爺爺奶奶身邊度過的。我是孫輩中最小的,也是爺爺最疼愛的。記憶中的爺爺高高的,胖胖的,臉上時時露出温暖的笑容。那時,我總會給爺爺唱幾句新學的兒歌,爺爺也常帶我去鎮上玩,買回我喜歡的氣球、糖果和冰棒。屋裏屋外,經常回蕩着我們的歡聲笑語,我和爺爺之間沒有半點“距離”。

後來上了學,我被爸爸接回了城裏。逐漸繁重的學業,日漸豐富的課餘生活使我回老家的次數越來越少,在老家呆的時間也越來越短。爺爺常常打來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家看看。有一次,他帶着大包小包的蔬菜走了二十幾裏來看我們,站在防盜門外的爺爺滿頭大汗。“爸,年紀不饒人,這麼遠的距離,你就別送這些了,城裏又不是沒有。”爺爺擦了擦汗,笑呵呵地説:“才二十幾裏的距離,遠什麼?我一會兒工夫就到了。”頓了頓,又説道,“這是自家田裏長的,沒打農藥!”從此,每週爺爺都會從鄉下送來一捆捆的蔬菜,風雨無阻。二十多裏,在爺爺看來好像微不足道。

後來,爺爺得了腦中風,完全靠吸氧機和藥物維持生命,病痛的折磨使爺爺變得那樣瘦小。有時爺爺已經神志不清,甚至處在昏迷狀態,可他會奇蹟般地喊我的小名。爺爺走的時候,我正忙於會考,原本打算會考結束,回去看望爺爺。

可突然離世的爺爺,沒有等到讓我見他最後一面。那一瞬間,我才明白死亡的概念,明白那一方矮矮的墳墓成了我和爺爺之間最遠的距離。那個愛笑-地撫摸着我的頭的爺爺,那個會走長長的路給我送東西吃的爺爺,那個從不罵我打我總唸叨着我的爺爺,就這樣去了。

爺爺沒有留下什麼遺產,只留下一個筆記本,裏面記錄着一串串的數字,就是我的生日。看着本子,我的淚水慢慢溢出,往日的點點滴滴如-般一一再現,我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爺爺的字跡,心中暖暖的,酸酸的,苦苦的……我知道,如今我與爺爺生死相隔,其間的距離即便用光年也無法計算,但是我知道,爺爺永遠在我的心裏。

每年爺爺的祭日,我都會回去,無論多忙。那天,我一定會在爺爺的墳頭點上一疊紙錢,仰望天空,我知道,那兒有一雙温暖的眼睛在注視我,穿越遙遠的距離……

高一距離議論文5

一臉怪笑得我,眼睛骨碌碌地死盯着廁所蹲坑裏的同學。同學光着屁股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像極了掃黃現場被抓的-客。我突然冒出了一個極其-的想法。

我早已過了可以皮到無法無天的年齡,但我的思維卻仍停滯在國小四年級時的搗蛋鬼的階段裏。可以説,現在的我與童年的幼稚的距離不是越來越遠,而是越來越近了。

為什麼我的思維會倒退?我總是坐下來做思考者狀:屁股挺起,兩手託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但總是無法理解透徹。有時我認為我太可愛,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行為也變可愛,有時又認為自己是沒有長大,有時還覺得是我天生幼稚活潑變不了……

思考許久,我最後還是沒下定論。或許是頭腦思維,要麼是先天問題,在有可能就是真的倒退了……

至此,我還是沒有感覺出太調皮會太糟糕。直到發生了件大事。

一天,我吹着口哨一蹦一蹦地去上廁所,猛地發現有位正傻憨憨地蹲在廁所的同窗。我暗説:“有的玩了。”悄悄走過去,奔到他旁邊,對他耳根説:“你蹲真爽!蹲半小時了哈!”説完,詭異地將嘴咧開45度,笑了幾聲,活像恐怖遊戲裏的鬼畫一般。

那位仍十分遲鈍,沒有一絲反應,眉毛倒豎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和疑問:“你想幹什麼?”但他又似乎有所反應,便回話説:“走開,你這樣站着,我拉不出來。”

我惱了,上前去,嘴上叨唸着:“拉不出來是吧,那你就永遠別出來!”説着,騰起一腳,便把他踢到水槽下去下面。下面,滿是“黃金”。

暴怒。

……

我又一次陷入了思考,臉上寫滿了問號。我該如何剔除這種性格呢?如果它能像牙籤清牙縫一樣簡單、輕鬆、愉快,那該多好!可這卻成了拉小孩去拔蟲牙,死也不改正,不去除。

但我也總是想到:童年與青春的距離,即使大,也可以保持沉穩,抑或幽默嗎?答案而非否認。它們可以共存,確實也不可能只存在一個。但只要不偏激極端,也應該能維持兩者相對的均衡。

想到這,我感覺距離青春有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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