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煙,纏綿那情絲,絲絲理還亂,清晰思系化作難語的溝壑,駕駛我走上了悲傷的陌路,別離了我的朋友,流水流逝我們的年華,一刻難眠換取我長久的嶄新追求,我從容的面對下一秒的到來,今天放下所有的包袱,輕鬆的下一站旅程,凌晨歸來請帶上我們彼此的祝福,我們會好好的,此刻流水的悲傷流出心中久違的壓抑,我輕鬆許多!
有時候我一再考慮一個問題,面對自己的所有人,失誤是可以彌補的,挽回損失,讓帶來的傷害減到最低,可有些事有些人不是都可以走出去的人還可以重新再回頭,今天也總算明白了一個道理,世上沒有絕對的只有相對而存在,錯了永遠錯了再也回頭不了,工作上犯錯也許可以補救或者長經驗,在生活上犯錯了那就步步錯,真的回不去了!我錯誤的高估了自己,也錯誤低估了那些人!
曾經我們相遇在城市街角的某一個角落,大家開心的唱起了可愛的國歌,也唱起我們的班歌,為了快樂我們做出很幼稚而無知覺的那些事,使我們愉快的渡過了那些青春,有人說如果可以出來我願重新的來過重新做出選擇,旋轉的空間改變物是人非,一樣的場景不一樣的人,開始不一樣的思想,那些殘留今天的回憶留給青春一圖不完美的畫圖!
時光踏上了彼此人生每一腳印的路,充滿了對未來憧憬,充滿了對家庭幸福的渴望,更對事業的明天時時逼近,是好!是壞!我們不斷在十字路口徘徊了等待,更不斷對自己的事業及生活時刻也秒秒做出選擇,祝福彼此!未來的路我們不管有沒有看到春天,不管有沒有明天,那份曾經我們一起走過的路,一起逛過的街,一起哭泣微笑,使我們青春畫上一個似美的符號!
也許時間很匆忙,有限的時間填不滿我們之間的縫隙,曾想用無限的時間來挽回之間的溝壑,但又有幾個春秋呢?也許民冥之中自有安排,隨緣隨份,那麼一切隨其自然吧!如有所謂的來生我願不會再錯過曾經的那些事,今生有幸走在一個角落上,認識了彼此,千年修煉換取了我們今生的擦肩而過,知足了!那麼來生也許今生的相遇相識在來生的繁忙的人群中我認出了你!
許可我的無奈!自私的選擇了下一站旅程,你的那份祝福那份心我深深地倚在在腦海中,往事如煙那些綿綿下雨情難斷,割捨不下昨天永遠的活在那個不成熟年代的我,我們錯過了很多,不能一錯再錯的活下去了,然一輩子都在悔恨之中,開心的陪伴我走過那些路,等帶我的歸來!遲遲的歸來讓你每次所有的幻想次次夢一場空,故自己的所作所為今也明白要承受的起那個代價!(
花開了很美麗!花落了很悽慘!人生也許不經過一連串的失去那種滋味怎能明白擁有的幸福呢?有時候我也是一個很可恨的一個人,擁有的時候不輕易的被自己忽視了,醒悟的過來的那一刻才明白曾經自己做過是多麼愚蠢的事啊!滔滔流水一去不復返,何況是那人呢?悲傷的流水聲,聲聲撼動自己的一顆難安的心,滴滴的音質無不流出我的傷感,別告訴我!這是別離;別告訴我;這是分離請告訴我!這是一個快樂的祝福;請告訴我!這是幸福的開始。
停筆了!讓過去的時光停留此吧!讓這一刻成為一個嶄新的開始吧!春天我們den帶那分春暖花開的到來為此拉上青春的序幕!
《春》朱自清
盼望著,盼望著,東風來了,春天的腳步近了。
一切都像剛睡醒的樣子,欣欣然張開了眼。山朗潤起來了,水漲起來了,太陽的臉紅起來了。
小草偷偷地從土裡鑽出來,嫩嫩的,綠綠的。園子裡,田野裡,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滿是的。坐著,躺著,打兩個滾,踢幾腳球,賽幾趟跑,捉幾回迷藏。風輕悄悄的,草綿軟軟的。
桃樹、杏樹、梨樹,你不讓我,我不讓你,都開滿了花趕趟兒。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裡帶著甜味兒;閉了眼,樹上彷彿已經滿是桃兒、杏兒、梨兒。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鬧著,大小的蝴蝶飛來飛去。野花遍地是:雜樣兒,有名字的,沒名字的,散在花叢裡,像眼睛,像星星,還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楊柳風”,不錯的,像母親的手撫摸著你。風裡帶來些新翻的泥土的氣息,混著青草味兒,還有各種花的香,都在微微潤溼的空氣裡醞釀。鳥兒將巢安在繁花嫩葉當中,高興起來了,呼朋引伴地賣弄清脆的喉嚨,唱出宛轉的曲子,跟輕風流水應和著。牛背上牧童的短笛,這時候也成天嘹亮地響著。
雨是最尋常的,一下就是三兩天。可別惱。看,像牛毛,像花針,像細絲,密密地斜織著,人家屋頂上全籠著一層薄煙,樹葉兒卻綠得發亮,小草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時候,上燈了,一點點黃暈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靜而和平的夜。在鄉下,小路上,石橋邊,有撐起傘慢慢走著的人;地裡還有工作的農民,披著蓑戴著笠。他們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裡靜默著。
天上風箏漸漸多了,地上孩子也多了。城裡鄉下,家家戶戶,老老小小,也趕趟兒似的,一個個都出來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擻抖擻精神,各做各的一份兒事去,“一年之計在於春”;剛起頭兒,有的是工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像剛落地的娃娃,從頭到腳都是新的,它生長著。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著,走著。
春天像健壯的青年,有鐵一般的胳膊和腰腳,領著我們上前去。
如果有來生
我要做一棵樹
一棵並不高大的樹
我要站在塔克拉瑪干大沙漠裡
讓清風吹拂我的髮絲
享受陽光的溫情
如果有來生
我要做一條魚
一條並不漂亮的魚
我要遊蕩在羅布泊的湖水中
讓流水柔柔的劃過我的肌膚
穿過我向往的心
如果有來生
我更願是艾青筆下復活的鳥
飛過那一彎淺淺的海峽
登上釣魚島
讓含在眼裡的淚水
親吻我那摯愛的土地
如果有來生
我願是燒得滾燙的鍋爐
去融化犀利的戰劍
變成播種希望的犁
濟南與青島是多麼不相同的地方呢!一個設若比作穿肥袖馬褂的老先生,那一個便應當是摩登的少女。可是這兩處不無相似之點。拿氣候說吧,濟南的夏天可以熱死人,而青島是有名的避暑所在;冬天,濟南也比青島冷。但是,兩地的春秋頗有點相同。濟南到春天多風,青島也是這樣;濟南的秋天是長而晴美,青島亦然。
對於秋天,我不知應愛哪裡的:濟南的秋是在山上,青島的是海邊。濟南是抱在小山裡的;到了秋天,小山上的草色在黃綠之間,鬆是綠的,別的樹葉差不多都是紅與黃的。就是那沒樹木的山上,也增多了顏色--日影、草色、石層,三者能配合出種種的條紋,種種的影色。配上那光暖的藍空,我覺到一種舒適安全,只想在山坡上似睡非睡的躺著,躺到永遠。青島的山--雖然怪秀美--不能與海相抗,秋海的波還是春樣的綠,可是被清涼的藍空給開拓出老遠,平日看不見的小島清楚的點在帆外。這遠到天邊的綠水使我不願思想而不得不思想;一種無目的的思慮,要思慮而心中反倒空虛了些。濟南的秋給我安全之感,青島的秋引起我甜美的悲哀。我不知應當愛哪個。
兩地的春可都被風給吹毀了。所謂春風,似乎應當溫柔,輕吻著柳枝,微微吹皺了水面,偷偷的傳送花香,同情的輕輕掀起禽鳥的羽毛。濟南與青島的春風都太粗猛。濟南的風每每在丁香海棠開花的時候把天刮黃,什麼也看不見,連花都埋在黃暗中,青島的風少一些沙土,可是狡猾,在已很暖的時節忽然來一陣或一天的冷風,把一切都送回冬天去,棉衣不敢脫,花兒不敢開,海邊翻著愁浪。
兩地的風都有時候整天整夜的刮。春夜的微風送來雁叫,使人似乎多些希望。整夜的大風,門響窗戶動,使人不英雄的把頭埋在被子裡;即使無害,也似乎不應該如此。對於我,特別覺得難堪。我生在北方,聽慣了風,可也最怕風。聽是聽慣了,因為聽慣才知道那個難受勁兒。它老使我坐臥不安,心中游遊摸摸的,幹什麼不好,不幹什麼也不好。它常常打斷我的希望:聽見風響,我懶得出門,覺得寒冷,心中渺茫。春天彷彿應當有生氣,應當有花草,這樣的野風幾乎是不可原諒的!我倒不是個弱不禁風的人,雖然身體不很足壯。我能受苦,只是受不住風。別種的苦處,多少是在一個地方,多少有個原因,多少可以設法減除;對風是乾沒辦法。總不在一個地方,到處隨時使我的腦子晃動,像怒海上的船。它使我說不出為什麼苦痛,而且沒法子避免。它自由的刮,我死受著苦。我不能和風去講理或吵架。單單在春天刮這樣的風!可是跟誰講理去呢?蘇杭的春天應當沒有這不得人心的風吧?我不準知道,而希望如此。好有個地方去“避風”呀!
心泉丁冬
人人心中都有一汪清泉,洗濯你的靈魂,滋潤著你的生命。只是因為日常的瑣碎生活的紛雜,才掩蔽了她的環佩妙音,朦朧了她的清碧透明。
夜闌人靜,天籟無聲。每逢這個時刻,你才能卸下沉重的面具,拆去心園的柵欄,真實地審視自己,在生命的深處,你終於傾聽到一絲悠然的脆鳴。這是一首真善美的詩。像甘霖,像春風,柔慢而雋永。
月隱星現,露重風輕。每逢這個時候,你才能正視裸露的良知,走出世俗的樊箱,在靈魂的高處,你終於感念到一波必然的律動。這是一支真善美的歌啊!像皓月,像秋陽,淡泊而寧靜。
逆風逆旅的你,每當回望身後的坎坷與泥濘,一道一道,一程又一程,你的心泉便豁然翻湧……終於了悟:生活不相信眼淚,失敗也並不意味著扼殺成功!世上沒什麼永恆的僥倖讓你永遠的沾沾自喜,世上又有什麼永恆的不幸讓你永久地痛不欲生?
生命的輝煌,拒絕的不是平凡,而是平庸!所以春風得意時多些緬想,只要別背叛美麗的初衷;窘迫失意時多些憧憬,只要別虛構不醒的苦夢!
用心泉熄滅如火的嫉妒,用心泉衝盡如塵的虛榮,生命才會獲得無限的輕鬆。絮絮低語的心泉明白地告訴你:人心並不是你想像得那樣險惡叢生,生活也不像你渲染得那般黯淡沉重!
遠離卑劣的傾軋,躲開世俗的紛爭,走近丁冬的心泉,傾聽心泉丁冬……
重溫一抺美麗的心情;撫慰一顆疲憊的心靈;回首一段巷涼的人生。
傾聽心泉,讓思想走向深刻純淨;傾聽心泉,讓生命愈加豐盈生動。
在瑪曲草原,有一戶牧民,家裡有一根兩尺來長的鵝卵石。肚子大,兩頭尖,像懷胎十月的孕婦。粗糙的表皮好似癩蛤蟆的背。潮溼的青苔,暗瘡一樣,佈滿它的周身。
這根石頭是他的爺爺從遙遠的黃河源頭淘來的。在瑪曲草原,牧民都要淘來一根鵝卵石。每遊牧到一處地方,便要將石頭栽進土裡,寓意在此紮下了根。
一天,一個路人經過他家,看見了那根栽在帳篷前的石頭。那人像是突然邂逅了神靈,滿面生輝,撲通一聲跪在石頭面前,目光直直地盯著石頭,神態莊嚴,一言不發,像是在和石頭進行著某種神祕的心靈對話。
牧民詫異地打量著這位行徑古怪的路人,滿臉疑惑。
過了許久,那路人如夢初醒,抬起頭,帶著祈求的口吻對牧民說:
你這塊石頭賣不賣,我願意出高價,你要多少,我給多少!
什麼?牧民一時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路人又急切地複述了一遍。那聲音猶如草原上的炸雷,轟地落在牧民的耳心。他一下給震懵了。天下哪還有這等蹊蹺的好事!這不等於平地起水、天上掉財嗎?這人是不是腦袋進水了,還是存心和我開玩笑呢?他仔細打量那個路人:一副商人行頭,錢袋鼓鼓,神情嚴肅,目光如火,不像是個瘋子,更不像是開玩笑!
牧民猶豫了很久,心裡的算盤打得劈啪響:這人既然願意出高價買我的石頭,想必石頭裡一定藏有黃金或比黃金更珍貴的寶物。我要是喊了價,裡面的寶物又不止那點錢,我不是虧大了。我何不把它好好儲存起來,等以後摸清行情,或是找一個更有錢的人,賣更多的錢,不是更好!
於是,牧民一口回絕了路人。路人走後,他立即將石頭從土裡拔出來,洗去上面的汙泥和青苔,在太陽下晒乾,然後用哈達包裹了三層,小心翼翼地藏進自家那口紅木箱底,置於高處,每天像祀奉神靈一樣祀奉石頭。他還嚴厲正告家人,一定要嚴守祕密,千萬不能走漏風聲。即便如此,牧民也不敢有絲毫大意,就連睡覺,也要在箱子和手上拴一根繩子,生怕石頭不翼而飛了。
過了一段時間,那個想買石頭的人,又碰見了這戶牧民,於是問起石頭的事。牧民神祕地說:已將石頭清洗乾淨,裝進箱子裡了。哪想,那個路人聽了卻大驚失色,癱軟在地,目光呆滯,像是遭了雷擊一般。
怎麼了,怎麼了?牧民見此情景,心急如焚。
路人長長地嘆一口氣說:你這塊看似醜陋的石頭,卻是孕育生命的暖床,它臃腫的肚皮包孕了一條活蹦亂跳的魚;它癩蛤蟆一樣的肌體,是為和泥土緊密相生,吸收更多的水分;它遍體密生的青苔,是為保持石頭的溼度和溫度,給魚兒生產氧氣。可你因一時的愚昧和貪念,妄意剪斷了魚兒生存的鏈條,將石頭裝進封閉的箱子裡,魚兒失去了水分和氧氣,給活活gan死了。世間萬物脣齒相依,命運相連。你這樣做,不是把生命逼上了絕路嗎?
說完便跌跌撞撞地爬起來,丟下喪魂落魄的牧民,頭也不回地走了。
閒讀梧桐
餘秋雨
梧桐就在我們住的那幢樓的前面,在花圃和草地的中央,在曲徑通幽的那個拐彎口,整日整夜地與我們對視。
它要比別處的其他樹大出許多,足有合抱之粗,如一位“偉丈夫”,向空中伸展;又像一位矜持的少女,繁茂的葉子如長髮,披肩掩面,甚至遮住了整個身軀。我猜想,當初它的身邊定然有許多的樹苗和它並肩成長,後來,或許因為環境規劃需要,被砍伐了;或許就是它本身的素質好,頑強地堅持下來。它從從容容地走過歲月的風雨,高大起來了。閒來臨窗讀樹已成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某日,母親從北方來信:寒潮來了,注意保暖禦寒。入夜,便加了一床被子。果然,夜半有呼風嘯雨緊叩窗櫺。我從酣夢裡驚醒,聽到那冷雨滴落空階如原始的打擊樂。於是無眠,想起家信。想起母親說起的家譜,想起外祖父風雨如晦的際遇。外祖父是地方上知名的教育家,一生兩袖清風獻給桑梓教育事業,放棄了幾次外聘高就的機會。然而,在那史無前例的歲月裡,他不願屈從於非人的折磨,在一個冷雨的冬夜,飲恨自盡。我無緣見到他老人家,只是從小舅家讀到一張黑色鏡框裡肅然的面容。我不敢說畫師的技藝有多高,只是堅信那雙眼睛是傳了神的。每次站到它跟前,總有一種情思嬗傳於我,冥冥之中,與我的心靈默默碰撞。
浮想聯翩,伴以風雨大作,了無睡意,就獨自披衣臨窗。夜如墨染,頃刻間我也融入這濃稠的夜色中了。驚奇地發現,天邊竟有幾顆寒星眨巴著瞌睡的眼!先前原是錯覺,根本就沒有下雨,只有風,粗暴狂虐的北風。這時,最讓我“心有慼慼”的便是不遠處的那株梧桐了。只能依稀看到它黛青色的輪廓,承受著一份天邊的蒼涼。陣風過處,是葉葉枝枝互相簇擁顫起的呼號,時而像俄羅斯民謠,時而像若有若無的詩歌。不知怎的,外祖父的遺像又驀然浮上眼簾,似與這株沉默的梧桐有種無法言喻的契合。不求巨臂擎天的聞達,但也有蔭庇一方的坦蕩。
次日醒來,紅日滿窗,竟是大晴。
惦念的是那一樹黃葉。推開窗櫺,讀到的樹,竟是一個顯山露水的甲骨文字;沒有昨日那遮天蔽日的葉子,剩下的是虯樹挺幹。我的心像是被誰擱上了一塊沉重的冰,無法再幻作一隻鳥,向那棵樹飛去了。這一夜的風呵,就凋零了滿樹的生命!而風又奈你何,墜落的終要墜落,無須挽留,你還有一身傲骨與春天之前的整個冬季抗爭!
於是,我讀懂了梧桐的寂寞,不是慨嘆韶華流逝的漠然,不是哀怨人潮人海中的孤寂,而是一種禪意,一種寧靜和虛空的玄奧,服從自然又抗衡自然,洞悉自然又糊塗自然,任風雕雨蝕,四季輪迴,日月如晦,花開花落,好一種從容淡泊的大度!不禁又感慨起外祖父的英年早逝,悲哀起他屈從天命的無奈、悲哀起那個年代裡的人們。
又是一陣熟悉的樹葉婆娑的沙沙聲響,親切地叩擊著耳鼓。俯目望去,一個紅衣女孩雀躍在那黃葉覆蓋的小徑,那模樣似乎每一片葉子都在為她青春的步履伴奏。此刻,我的窗臺上,撲進一闕蓬鬆的陽光,灑在案前昨夜未曾合上的一卷舊書上。
我的祖國,
高山巍峨,
雄偉的山峰俯瞰歷史的風狂雨落,
暮色蒼茫,
任憑風雲掠過。
堅實的脊背頂住了億萬年的滄桑從容不迫。
我的祖國,
大河奔騰,
浩蕩的洪流衝過歷史翻卷的漩渦,
激流勇進,
洗刷百年汙濁,
驚濤駭浪拍擊峽谷湧起過多少命運的顛簸。
我的祖國,
地大物博,
風光秀美孕育了瑰麗的傳統文化,
大漠收殘陽,
明月醉荷花,
華夏大地上多少璀璨的文明還在熠熠閃爍。
人民勤勞,
五十六個民族相濡以沫,
東方神韻的精彩,
人文風貌的風流,
千古流傳著多少美麗動人的傳說。
這就是我的祖國,
這就是我深深愛戀的祖國。
我愛你源遠流長燦爛的歷史,
我愛你每一寸土地上的花朵,
我愛你風光旖旎壯麗的河山,
我愛你人民的性格堅韌執著。
我的祖國,
我深深愛戀的祖國。
你是昂首高吭的雄雞-----喚醒拂曉的沉默, 你是沖天騰飛的巨龍-----叱吒時代的風雲,
你是威風凜凜的雄獅-----舞動神州的雄風,
你是人類智慧的起源-----點燃文明的星火。
你有一個神聖的名字,
那就是中國!
日子一天天從指間滑落,走過了春天,送走了秋天,冬天已經姍姍來臨,面對日益變暖的天氣,大雪已經久違了我們這座南方之城。好幾年都沒見過雪了,真的非常懷念大雪紛飛的日子,那種大雪夾裹著風張牙舞抓的樣子,我很享受,我很想在大地張開雙臂迎接它的到來,我也喜歡在雪地裡行走,足跡所至兩行深深的印記,好似自己的人生之路,漸行漸遠,我多麼渴望見到它的身影,可它始終不肯降臨。
我們欣賞了春天的爛漫與多情;夏天的狂熱與繁榮;現在我們好好感受冬天的寂寞與孤獨。許多的樹已經光禿了,樹枝上還零星的飄著幾片葉子,只有樹幹還傲然挺立,樹上偶爾還有幾片枯黃的樹葉飄然而下。
聽說廬山下雪了,我們幾個相約去廬山腳下的索道乘纜車去廬山歡賞雪景。我們坐上纜車隨著纜年緩緩而上,纜車越滑越高,但非常的平穩,幾乎感覺不到它在向上移動,纜車越來越高,山上的樹木都盡收眼裡,纜車把人已經帶到高空,我都不敢往下看,山上密密麻麻的松樹,鬱鬱蔥蔥滿山遍野,越往高處溫度越低,在山上照不到太陽的地方,樹上披著一層薄薄的白雪,太陽所到之處看不到雪,估計已經化了。
七分鐘就到了廬山,廬山真似世外桃源,樹上銀裝素裹,風景分外迷人,所有的樹就似一棵棵冰雕,被冰所包裹非常迷人,在太陽底下褶褶生輝,山上、山下真是天上人間,溫差有十度,人明顯感覺到這種冰冷刺骨的寒意。突然想起鄭燮的山中雪後》的詩句,晨起開門雪滿山,雪晴雲淡日光寒。簷流未滴梅花凍,一種清孤不等閒。此景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瞧。
山上絡驛不絕地來了許多遊客,冷靜清幽的山上一下子活躍了起來,許多遊客在大樹下拍照留念,樹上結滿了冰晶在太陽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小樹、小草上的露水垂在在葉尖上凝結著彷彿許多的鑽石,在太陽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耀眼,我隨手搞下一顆冰晶晶瑩剔透,拿在手裡冰涼冰涼,絲毫不化。太陽彷彿近在咫尺,但太陽光軟綿綿的非常溫柔完全沒有夏天的火熱情懷。
我漫步在這銀色的世界,這種感覺是如此真實,又似很遙遠,這種深入骨髓的冰冷已經多年沒有領略到了,在記憶的深處,我記得小時候有過一次,天空下著鵝毛大雪,我穿著單薄地衣服坐在獨輪車上,爸爸在後面推著我,我坐在車上瑟瑟發抖冷得想哭,這個畫面已經鐫刻在我的腦海揮之不去。
漫步在這廬山的雪景,領略了廬山的冬日之美,感受了一把冰冷刺骨的寒意,雖然冰凍還未曾消溶,這冰冷深入骨髓直達心底,當我們把昔日的美好慢慢地變成一種回憶,變成一種永遠定格的畫面,就讓我們漫步在冬日的陽光下,感受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讓心靈放逐在這片林海雪原。
我知道——
一切的快樂和憂傷都將隨風而去,
慕然回首——
所有的輝煌與失落不過是一場舊夢而已。
可我還是——
要企盼自己的成功,
盡心竭力地——
付出所有的努力。
就為著——
那些美麗的經過磨礪的點點滴滴,
有朝一日——
能成為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
什麼時候----
開始有種心情叫漂泊;
什麼時候----
開始有種感覺叫失落;
什麼時候----
開始有種情懷叫缺憾;
什麼時候----
開始有種閒愁叫落寞。
秋天----
就讓心情流浪 ,
去追逐生命的顏色。
我知道——
一切的快樂和憂傷都將隨風而去,
慕然回首——
所有的輝煌與失落不過是一場舊夢而已。
可我還是——
要企盼自己的成功,
盡心竭力地——
付出所有的努力。
就為著——
那些美麗的經過磨礪的點點滴滴,
有朝一日——
能成為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
什麼時候----
開始有種心情叫漂泊;
什麼時候----
開始有種感覺叫失落;
什麼時候----
開始有種情懷叫缺憾;
什麼時候----
開始有種閒愁叫落寞。
秋天----
就讓心情流浪 ,
去追逐生命的顏色。
於是----
我把心事放飛,
飛到黃葉飄過的每一個角落。
絕對原創 於是----
我把心事放飛,
飛到黃葉飄過的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