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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愁》淺析(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釋出於: / 人氣:1.32W

《鄉愁》淺析(多篇)

藝術美是語言美的魅力 篇一

我們說,語言美首先是由內容美、思想美決定的,但這並非輕視語言的形式美、藝術美,否定語用技巧。孔子早就強調演講要有文采,說話要講求技巧。他說“情慾信,辭欲巧”,這樣才能說服打動對方。毛澤東說,缺少藝術性的藝術品,無論政治上怎樣進步,也是沒有力量的。魯迅說:“單是題材好,是沒用的,還是要技術。”老舍先生說過:“近幾年來,我們有些不大重視文學語言的偏向,力求思想正確,而預設語言可以差不多就行。這不大妥當。高深的思想與精闢的語言應當是互為表裡,相得益彰的……沒有高度的語用藝術,表達不出高深的思想。”

語言美是我國社會主義精神文明的重要內容之一,是生活美的重要方面。語言美不美,是一個國家人民精神素質高低的標誌之一,也是一個社會精神面貌分野的標誌之一。可以說,語言美是社會文明進步的標誌。提倡語言美有著極重要的意義,它有利於提高人們的文明情操,調節人與人之間的美好關係,也有利於促進社會的安定團結。因此,語言美是青年成長的需要,是精神文明建設的需要,也是時代的需要。

淺析《額爾古納河右岸》 篇二

一、純淨的世界

額爾古納河位於今天的內蒙古自治區東北部,是我國與俄羅斯的一條界河。河的右岸屬於巾國,而右岸則是俄羅斯境地。居住在這裡的鄂溫克人,幾乎與外部世界隔絕,充滿了神祕色彩。

面對惡劣的自然環境,他們依然單純而快樂地生活著:信奉薩滿,感激地享受著神靈賜予的一切;餵養馴鹿,視之為自己的親密夥伴;喝樺樹汁,乘樺皮船,熱愛自然中的一花一草:住在術頭搭建的“希楞柱”裡,透過頂部孔隙看夜空中的星星:集體狩獵,集體參與部落事務,在相互扶持中堅強地生存。他們與許多遊牧民族一樣,勇敢、堅強而又樂觀。

薩滿崇拜足貫穿全書的一條重要線索,其中有兩個主要人物,一個是尼都薩滿,一個是妮浩。他們肩負著溝通神界與人界的重任,充盈著神的力量。自願成為薩滿的妮浩,一次又一次以自己孩子的生命為代價,挽救了他人的生命。每當她披著神衣神帽,擊打神鼓,載歌載舞,進入到那種迷醉癲狂的狀態,便構成了一幅蒼涼而又震撼人心的圖景。鄂溫克族女人善良而令人敬佩的形象躍然紙上。在妮浩所救的人中,既有人品卑劣的“馬糞包”,也有曾經偷走馴鹿的漢族少年,但這位偉大的薩滿――一位柔弱而堅強的母親,依然選擇了犧牲自我。作者通過對這種神祕文化的呈示,表達了對這一古老民族崇高而純粹的民族精神深深的敬意。

二、民族性的衰落

生活在山林之中的鄂溫克人,生存之路從來不是一帆風順。他們曾被瘟疫侵襲,失去了大批心愛的馴鹿:他們曾在日寇的鐵蹄F,被迫與親人的分離;他們曾因為各種矛盾,傷害了彼此的情感……他們有大愛,有大痛,但依然堅強地在命運面前進行著殊死的抗爭。然而,刺耳的伐木聲徹底打破了這裡的寧靜,深愛著這片土地的鄂溫克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整個民族日漸衰落,萬般無奈。

自然的退化,使他們的生活陷入了困境。雖然深愛著世世代代居住的山林,但下山定居,卻成為不得已的選擇。對於一個與大自然朝夕親密相處的群體來說,這樣的選擇無疑痛苦不堪。一個民族所具有的特性與其生活環境息息相關。飲食、習俗、宗教、服飾、建築等等,無一不是受到生活環境的影響。在與天地相接的地方,在富有靈氣的青山綠水之間,薩滿才能發揮神力,庇佑一方:在茂密的叢林中,才能有清甜的樺樹汁,輕便的樺皮船;在水草肥美的地方,馴鹿才能自由自在地覓食、生活、成長……當外部世界的侵入使自然環境悄然改變,現代性的膨脹使其思想產生劇烈動盪。一個民族的特性便開始逐漸消逝。

三、文明的霸權

美國著名的政治學者塞繆爾-亨廷頓曾在其《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一書中提到:“……一個單一意義上的文明事實上可能在多元意義上是相當非文明化的。”以單一化的現代眼光來審視古老民族,其生活方式顯然是“野蠻”、“非文明”的。文明優越感使現代人對所渭的“落後”群體產生莫名的同情與憐憫,以自我的文明標尺去衡量古老民族的生活方式,並試圖使之向自己看齊。然而,事實上“他們儲存的文化,他們的生活狀態,是文明的,唯美的,我們……自以為是把‘落後’這樣一頂帽子扣到他們頭上……我們用所謂的‘文明’形式,做了一次現代社會的野蠻人!”

湯因比認為,文明“包含著不被其他文明所理解的東西”。自詡為“文明人”的群體在未能理解其他文明的情況下就將其斥為“野蠻”,才是一種真正野蠻的行為。披著“文明者”的虛偽面紗,肆意對其他文明進行裁決審判,常常在不經意間就褻瀆了其神聖性。

一個有著頑強生命力的民族,不得不選擇背井離鄉。既不是因為野獸的侵襲,也不是因為日軍的鐵蹄。現代文明以溫情脈脈的方式,讓他們不得不與延續千年的生活方式揮手告別。面對現代性的衝擊,鄂溫克人顯得無所適從:環境的改變使得山林生活無法安寧地繼續下去,而山下定居點的生活又讓人難以適應。在這種彷徨猶豫之中,他們最終還是走向了妥協。“……這種妥協從外部的引誘轉變為內部的主動自覺,已經逐漸滲透到年輕一代的血液中”。然而,他們卻終究只是現代文明中的邊緣群體,無法脫離,卻又難以走入主流。

即使有一天這些民族真正走入了現代文明的核心,其民族特性大抵也就在走入的過程中消逝殆盡。那些曾經的輝煌與榮耀,在後代子孫的腦海中,將僅僅是課本上的插圖和老人口中的傳說。在現代性的衝擊下,無論他們是否能夠走入現代文明的核心,對其世代相傳的文化與精神,或許都是一場災難。

四、民族性的迴歸

該書的結尾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無限的想象空間:一個鄂溫克族的女畫家,在厭倦了城市的喧囂與複雜之後,滿身睏倦地回到了自己成長的故鄉,寄情於大自然,最終隨水而逝。對女畫家來說,生命的“迴歸”或許是其最後的心願,最好的歸宿。然而,失落的民族性與逝去的文明,是否能夠真正“迴歸”?

懷著一顆好奇心,世人睜大眼睛想要對古老民族的文明一探究竟,看到的卻是這樣一副圖景:麗江邊的摩梭姑娘在燈紅酒綠中扭動著身體招攬客人,東巴文字的傳承者廉價叫賣那些所謂的工藝品,風凰吊腳樓旁的老人要求拍照者付錢,海南島的回民糾纏著旅遊者購買商品……這是一種比文明的徹底失落更讓人痛心的存在。文明最後的尊嚴,在浮華的世界中以充滿銅臭的方式,幾乎徹底失去。所幸,還有一些人固執地堅守著最本真的文明,但終有一天,他們也會成為歷史。年輕的一代,如何擔起保護文化的重任?

淺析《額爾古納河右岸》 篇三

《額爾古納河右岸》記述了一個長達百年的故事,這個故事是由一個九十歲的女人自述的,故事描寫了我國東北少數民族鄂溫克人當中的一支的百年滄桑:中俄邊界、與馴鹿相依為生、風葬、鹿鈴、白樺樹、獸皮、薩滿的跳神,這個故事與其說是一個故事,不如說是百年的歷史。

百年裡,這個部落歷經無數風風雨雨:天災、瘟疫、日本侵略者的鐵蹄、文革……

他們是頑強的,他們沒有敗給災禍,最後卻敗給了某種要求轉化文明的力量。最終,他們放棄了遊牧,選擇了定居,還在堅持原有的生活方式的僅剩兩人:安草兒和“我”,幾經風雨的頑強民族終於衰落得不堪入目。

他們的住處叫“希楞柱”,既簡便又浪漫,頂端留有的一個排放煙氣的小孔裡可以看到星星。這是多麼美妙的住處啊!每晚都有星星陪伴入夢,豈不比那些密不透風的磚瓦房強上萬倍!這種浪漫,也許我們永遠也體驗不到,因為我們有“先進”的文明,但我們沒有那顆純真的心。

他們很勇敢,男人們從集訓營回來,顧不上洗去滿身疲憊,就去尋找在白災中走失的馴鹿,他們沒有畏懼嚴寒,然而寒冷還是帶走了女人的第一任丈夫——健壯的拉吉達的生命。雖然他們並不是每一個都那樣勇敢,但每一個都一定很勤勞,他們各司其職,把整個部落打理得井井有條。

他們信奉嘜魯神和薩滿。薩滿輕盈的舞步帶走了疾病,災禍,但也彷彿遵循自然的某種交換定律:薩滿每救起一個生命,就要失去另一個生命,這個生命有時是陪伴人們的馴鹿,有時是薩滿身邊最親密的人。黑夜來臨,薩滿披掛神衣神帽,敲起神鼓,跳起輕盈的舞,他們用自己的神力保佑自己氏族的人們和馴鹿。

遲子建的這本《額爾古納河右岸》打動人心的地方有很多,比如書中人們純淨如雲彩的對愛情的理解。不需要太多束縛,不需要過多言語的渲染,甚至不需要猶豫。當年有兩個人追求女主人公的母親,而當問道她喜歡誰時,她卻在一笑間回答說都喜歡,沒什麼可糾結的。

在作品裡,生命的消逝就是轉瞬間的事,。林克被閃電奪走生命,拉吉達死於嚴寒,瓦羅加在與熊搏鬥中死去……不斷有人誕生,不斷有人死亡,重複著喜悅與悲傷,如喝水吃飯般簡單的死亡讓你恐懼,然而當你看到那些很小就死了的孩子或者馴鹿仔,被裝在白口袋裡,扔在向陽的山坡上,痛楚就會轉化成溫暖,你心中又升起了希望。

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還有一樣東西——“靠老寶”。這東西是個容器,它裡面會裝著肉乾,水之類的有時可以救命的東西。它可以用來幫助迷山的人們,即使不是同一個部落的人,他們也不會去追究誰動了裡面的東西。他們所需防範的只有黑熊,這種不帶任何功利性的贈與在今天極為罕見。

讀完《額爾古納河右岸》這本書,我有這很深的感觸。這並不是一部史詩鉅著,但書的字裡行間卻無處不透露著真摯的情感,書中語言也並不華麗,質樸簡潔,可依舊能打動人心,一本書勾勒出一個民族的百年興衰,一直到最後只剩下兩個人。這部書裡,我們體會了死亡與新生,但這個部落也許再也不會有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