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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贈劉景文》原文及賞析【通用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1.76W

蘇軾《贈劉景文》原文及賞析【通用多篇】

賞析 篇一

詩中所詠為初冬景物。為了突出“橙黃橘綠”這一年中最好的景緻,詩人先用高度概括的筆墨描繪了一幅殘秋的圖景:那曾經碧葉接天、紅花映日的渚蓮塘荷,早已翠減紅衰,枯敗的莖葉再也不能舉起綠傘,遮擋風雨了;獨立疏籬的'殘菊,雖然蒂有餘香,卻亦枝無全葉,唯有那挺拔的枝幹鬥風傲霜,依然勁節。自然界千姿萬態,一年之中,花開花落,可説是季季不同,月月有異。這裏,詩人卻只選擇了荷與菊這兩種分別在夏、秋獨領風騷的花,寫出它們的衰殘,來襯托橙橘的歲寒之心。詩人的高明還在於,他不是簡單地寫出荷、菊花朵的凋零,而將描寫的筆觸伸向了荷葉和菊枝。終荷花之一生,荷葉都是為之增姿,不可或缺的。蘇軾用擎雨無蓋説荷敗淨盡真可謂曲筆傳神!同樣,菊之所以被譽為霜下之傑,不僅因為它蕊寒香冷,姿懷貞秀,還因為它有挺拔勁節的枝幹。花殘了,枝還能傲霜獨立,才能充分體現它孤標傲世的品格。詩人的觀察可謂細緻矣,詩人把握事物本質的能力亦可謂強矣!這兩句字面相對,內容相連,是謂“流水對”。“已無”、“猶有”,一氣呵成,寫出二花之異。

可是,不論是先謝還是後凋,它們畢竟都過時了,不得不退出競爭,讓位於生機盎然的初冬驕子──橙和橘。至此,詩人才滿懷喜悦地提醒人們:請記住,一年中最美好的風光還是在“青黃雜糅,文章爛兮”(屈原《橘頌》)的初冬時節!這裏橙橘並提,實則偏重於橘。從屈原的《橘頌》到張九齡的《感遇(江南有丹橘)》,橘樹一直是詩人歌頌的“嘉樹”,橘實則“可以薦嘉客”。橘樹那“經冬猶綠林”、“自有歲寒心”的堅貞節操,豈止荷、菊不如,直欲與松柏媲美了。難怪詩人要對它特別垂青!

這首詩寫的是初冬的景色。作者説,雖然秋去冬來,荷盡菊殘,但仍是橙黃橘綠的美好時光。詩中用“傲霜枝”作比,意在歌頌劉景文孤高傲世的高潔品格。“菊殘猶有傲霜枝”,後來有人借用它比喻堅貞不屈的人。

蘇軾詩《贈劉景文》註釋及譯文 篇二

贈劉景文

蘇軾(宋)

荷盡已無擎雨蓋,菊殘猶有傲霜枝。

一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

譯文 篇三

荷花凋謝連那擎雨的荷葉也枯萎了,只有那開敗了菊花的花枝還傲寒鬥霜。一年中最好的光景你一定要記住,那就是橙子金黃、橘子青綠的秋末冬初的時節啊。

簡析: 篇四

這首古詩是寫秋末的景色,第一句以荷敗、菊殘,寫出了秋末的特徵。接下來詩人以橙子的金黃與橘子的青綠,把深秋的景色點綴得色彩鮮明而富有生氣。詩人在此一反悲秋的調子,突出了秋天是收穫的季節。“擎雨蓋”指荷葉。第二行詩讚頌了菊花的殘枝有傲霜凌寒的氣概。

賞析 篇五

這是一首寄贈給朋友的詩。前二句對仗工整,表面上只是在寫初冬的景色,其實卻暗指人生到了中年歲月的狀況。雖然不像年輕人那樣青春奔放,已不再有碧綠的擎雨蓋,但卻有歷經挫折後挺立不屈的風骨節操,就像殘菊,儘管容顏不再艷麗,但枝條愈歷寒霜,卻愈見挺拔。叁、四句詩人殷切的叮嚀朋友「一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要朋友千萬珍重,這首詩流利簡明,有寓意豐富,尤其是全首都以寫景為主,並不寫情,但對朋友的深情慰勉卻自然流露,實在是直得我們反覆咀嚼玩味!

初冬的時節,有了友誼的陪伴,感覺似乎又温暖起來呢!你也來做一件讓人覺得温暖的事情吧!

賞析 篇六

此詩寫初冬。

第一句寫枯荷。荷出污泥而不染,莖為高潔品質之象徵,惟到秋末,池荷只剩殘莖,連枯葉也已無存,確是一片悽寂。昔李璟作《山花子》,首句雲:須菡萏香銷翠葉殘。”王國維乃謂須大有‘從芳蕪穢’、‘美人卻暮’之感。”蘇軾此詩首句,殆更過之。夫留得枯荷,尚能聽雨,近則連枯葉亦無之,其衰颯至極矣。

然則作者嗟歎感喟之情僅此一句,第二句便將筆勢劈空振起,轉到了須菊殘猶有傲霜枝”。殘菊與枯荷,雖同為衰颯場面,卻以須傲霜枝”三字寫出了秋菊的孤高之態和貞亮之節,看似與第一句對文,有互文見義、相與呼應之勢;事實卻側重在須傲”字上。須擎雨”之須蓋”乃實寫,不過説像傘蓋一樣的荷葉都已一乾二淨;而須傲霜”之須枝”的須傲”則以移情手法寫出了菊的內在精神,示人以凜不可犯的氣概。這就比第一句深入了,也提高了。

第三句則爽性喝破,人人皆以蕭瑟秋風、嚴寒冬日為苦,作者卻偏偏贊之為須一年好景”,且諄諄囑咐須君須記”,此真以平淡無奇之語言給人以出乎意料之感受;至於收句,倘無力迴天,則全詩必成虎頭蛇尾,強弩之末。

而作者乃從花寫到枝,從枝葉寫到果實,所謂須正是橙黃橘踏時”,乃金秋乍逝,百物豐收的季節,須橙黃橘踏”,又呈現一派熙熙融融景象,在前兩句枯淡悽清的背景下突然出現了炫目搖情的色彩,真使人疑為神來之筆。然而作者除了用幾個植物名稱和幾種簡單明快的色調之外,再無其他噶枝蔓之句,這就給予作者一種踏實穩重、矜平躁釋的美的感受。古人説:須情隨事遷”。而東坡妙處,竟能用景移情,把日漸凋殘的初冬一下子打扮成一片金黃翠踏,雖説用筆雅淡温柔,卻具有不盡的蓬勃朝氣。寫冬景而能化凋謝零落為飽滿豐碩,非賢而東坡誠不可臻化。

然此詩乃東坡寫贈劉景文者。劉固以世家子弟而潦倒終身,年近六十,猶朝不保夕。作者第二次到杭州做官,與劉一見而故。既憫傷其愁苦,又希望他振作,不致因老病困窮而長此頹唐下去。就此詩首句而言,荷所以比君子;而時值歲尾,荷枯葉盡,正以喻君子生不逢辰,難免潦倒失路;次句言菊,菊所以喻晚節,而景文晚年並無虧缺,猶有凌霜傲雪之姿。但人到暮年,加上一生失意,總不免多向消沉頹唐一面着想;而對於讀書人,特別是對有理想抱負者來説,卻還有收之桑榆、獲取豐收的一面。所以詩人乃以三、四兩句對劉勖勉有加,給以支持,使劉認識到前景還是大有可為的。須橙黃橘踏”才是人生最成熟的收緣結果之期,這使劉不僅看到荷枯葉盡的一面,還有傲霜雪抗嚴寒和收成果實的一面,希望他能振作起來,堅持下去。只是詩人純用比興手法,沒有把莖意直截了當地説出來罷了。

東坡作此詩時年已五十五,也已步入老年了。他當然不能預知不久的將來還遭到流放海南之厄。但他一向曠達樂觀,主張應多方面地適應外界的環境變化,不因年老而頹唐消沉。然則此詩也不妨看做詩人莖身的一生寫照。蓋蘇軾一生,坎坷挫折,亦云多矣,卻始終沒有被逆境嚇倒,而稍摧其志。然則此詩固亦夫子自道也。其身後須橙黃橘踏”,使千載以下之人尚能分享其甘美的藝術果實,也算是美不勝收了。故竊以為而僅以景語之美來賞析此詩,猶屬皮相也。

贈劉景文原文及翻譯賞析 篇七

這首詩寫的是初冬的景色。為了突出“橙黃橘綠,這一年中最好的景緻,詩人先用高度概括的筆墨描繪了一幅殘秋的圖景:那曾經碧葉接天、紅花映日的'諸蓮塘荷,現在早已翠減紅衰,枯敗的莖葉再也不能舉起綠傘,遮擋風雨了;獨立疏籬的殘菊,雖然蒂有餘香,卻亦枝無全葉,唯有那挺拔的枝幹鬥風傲霜,依然勁節。自然界千姿萬態,一年之中,花開花落,可説是季季不同,月月有異。這裏,詩人卻只選擇了荷與菊這兩種分別在夏、秋獨佔勝場的花,寫出它們的衰殘,來襯托橙橘的歲寒之心。詩人的高明還在於,他不是簡單地寫出荷、菊花朵的凋零,而將描寫的筆觸伸向了荷葉和菊枝。

這是因為,在百花中,“唯有綠荷紅菡萏”,是“此花此葉長相映”的(李商隱《贈荷花》)。歷來詩家詠荷,總少不了寫葉:如“點溪荷葉疊清錢“(杜甫《絕句漫興九首》)、“接天蓮葉無窮碧”(楊萬里《曉出淨慈寺送林子方》)、“留得枯荷聽雨聲”(李商隱《宿駱氏亭寄懷崔雍崔袞》)······由此看來,終荷花之一生,荷葉都是為之增姿,不可或缺的。蘇軾深知此理,才用擎雨無蓋表明荷敗淨盡,真可謂曲筆傳神。同樣,菊之所以被譽為霜下之傑,不僅因為它蕊寒香冷,姿懷貞秀,還因為它有挺拔勁節的枝幹。花殘了,杖還能傲霜獨立,才能充分體現它孤標傲世的品格。詩人的觀察可謂細緻炙,詩人把握事物本質的能力亦可謂強。這兩句字面相對,內容相連,是謂“流水對刀。“已無刀、“猶有”,一氣呵成,寫出二花之異。

可是,不論是先謝還是後凋,它們畢竟都過時了,不得不退出競爭,讓位於生機盎然的初冬驕子──橙和橘。至此,詩人才滿懷喜悦地提醒人們:請記住,一年中最美好的風光還是在“青黃雜糅,文章爛兮”(屈原《橘頌》)的初冬時節。這裏橙橘並提,實則偏重於橘。從屈原的《橘頌》到張九齡的《感遇(江南有丹橘)》,橘樹一直是詩人歌頌的“嘉樹”,橘實則“可以薦嘉客”。橘樹那“經冬猶綠林”、“自有歲寒心”的堅貞節操,豈止荷、菊不如,直欲與松柏媲美了。“菊殘猶有傲霜枝”,後來就有人借用它比喻堅貞不屈的人。

胡仔《苕溪漁隱叢話》曾將此詩與韓愈《早春呈水部張十八員外》一詩相提並論。兩詩雖構思和描寫手法相似,藝術工力悉敵,內容卻以蘇詩為勝。這是因為,韓詩雖也含有一定哲理,卻仍只是一首單純的寫景詩;蘇詩則不然,它融寫景、詠物、贊人於一體,借物喻人,讚頌劉景文的品格和節操。韓詩所贊乃人人心目中皆中皆以為好的早春;蘇詩卻把那些“悲秋傷春”的詩人眼中最為蕭條的初冬寫得富有生意和詩意,於此也可見他曠達開朗、不同尋常的性情和胸襟。

真是淺語遙情,耐人尋味。蘇軾這首詩雖為贈劉景文而作,所詠卻是初冬景物,了無一字涉及劉氏本人的道德文章。這似乎不是題中應有之義,但實際上,作者的高明之處正在於將對劉氏品格和節操的稱頌,不着痕跡地糅合在對初冬景物的描寫中。因為在作者看來,一年中最美好的風光,莫過於橙黃橘綠的初冬景色。而橘樹和松柏一樣,是最足以代表人的高尚品格和堅貞的節操。因此如果以情韻與理趣來看,蘇詩卻似略勝一籌於韓詩